菲菲文学网

恶婆婆一家跪求我复婚我不嫁

第1章:油尽灯枯,含恨而终腊月二十三,小年,窗外飘着鹅毛大雪,

出租屋的窗户玻璃结着厚厚的冰花,屋里没开暖气,冷得像冰窖。腊月的寒风跟刀子似的,

刮得出租屋窗户“呜呜”响,屋里没开暖气,冷得能哈出白气。

苏晚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身上盖着两床洗得发灰、结了球的旧棉被,

可那点暖意根本抵不住从骨头缝里冒出来的寒——不是天冷,是她的命快凉透了。

肺癌晚期把她熬得只剩一把骨头,颧骨凸得能戳人,眼窝陷成两个黑窟窿,

嘴唇干得裂了血口子。每呼吸一次,肺里就像有无数根针在扎,疼得她浑身发抖,

可她连抬手捂胸口的力气都没有。床头柜上摆着半碗凉透的稀粥,是早上婆婆王桂兰送来的,

里面连颗米粒都少见。而此刻,王桂兰正叉着腰站在床边,

对着手机吼得唾沫星子横飞:“翠莲!你再等等!那丧门星撑不了三天了!

治病花了我家三万多,真是个填不满的窟窿!早知道她生不出带把的还这么能熬,

当初我死也不让建斌娶她!”苏晚的眼皮颤了颤,浑浊的眼睛里挤出一点水光。

她想求王桂兰声音小点儿,想求她再给口热的,可喉咙里像堵了团烂棉花,

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王桂兰瞥了她一眼,不仅没收敛,

反而故意把手机贴得更近:“你放心!等她咽了气,我立马让建斌娶你!

我家建斌可是公务员,吃国家饭的,你嫁过来就是官家太太,比跟着那个短命鬼强一百倍!

”说到“短命鬼”三个字时,她还故意往苏晚身上啐了一口,

眼神里的嫌弃像看一堆垃圾。门锁“咔嗒”一声响,李建斌回来了。

他穿着笔挺的公务员制服,皮鞋擦得锃亮,进门先抖了抖身上的雪,压根没看床上的苏晚,

径直走到王桂兰身边:“妈,今天咋样?”“还能咋样?吊着口气浪费钱呗!

”王桂兰挂了电话,没好气地踹了踹床腿,“下午药店又要五百块药钱,我看没必要了!

她死了,你才能赶紧再婚,总不能让她耽误你一辈子!”苏晚听到“耽误”两个字,

心像被狠狠揪了一下。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出枯瘦的手,

想去拉李建斌的衣角——她想告诉他,她不想死,她想再试试治疗;她想提醒他,

当年他考公务员,她白天在服装厂踩缝纫机,晚上熬夜给他改简历、买辅导资料,

连件五十块的衣服都舍不得买;她想质问他,就因为她生了女儿,没生出儿子,

就该被王桂兰磋磨十年,最后落得这个下场吗?可李建斌却像没看见她的手,

猛地往后退了一步,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不耐烦:“晚晚,妈也是为了咱俩好。

家里的钱确实不多了,你别再折腾了,好好歇着吧。”“折腾”?苏晚的胸口猛地一疼,

一口腥甜涌上喉咙,她咳了出来,血沫溅在惨白的枕头上,像开了朵绝望的花。

她看着李建斌那张懦弱的脸,看着王桂兰幸灾乐祸的眼神,

突然觉得无比可笑——她掏心掏肺付出十年,原来在这对母子眼里,

她不过是个“折腾”人的丧门星。视线开始模糊,

耳边还在响着王桂兰的声音:“等她死了,我就把她那堆破烂扔了,

省得占地方……”李建斌没反驳,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苏晚的眼睛缓缓闭上,

最后一口气没上来。那双曾经满是希望的眼睛里,只剩下化不开的恨——她这一辈子,

真是瞎了眼,错付了人!第2章:魂魄不散,寒心刺骨苏晚感觉自己飘了起来,

像一片羽毛,轻飘飘的,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疼痛感。她低头,看见自己躺在那张木板床上,

脸色惨白,毫无生气——原来,她真的死了。王桂兰没哭,甚至没多看她的尸体一眼,

转身就翻出一条旧床单,嫌恶地捏着床单的一角,

像裹垃圾似的把她的尸体裹了起来:“晦气!赶紧裹上,别把我家屋子弄脏了!”裹完尸体,

她立刻掏出手机,手指飞快地拨通刘翠莲的号码,

语气里的急切和谄媚藏都藏不住:“翠莲啊!跟你说个天大的好消息!苏晚那短命鬼刚咽气!

你明天就收拾收拾过来,咱娘俩先唠唠,让你也跟建斌见个面,他人踏实,你肯定满意!

”苏晚飘在半空,看着王桂兰脸上堆起的假笑,魂魄都在发抖。她的尸体还没凉透,

这个女人就已经开始给她丈夫说亲,自己好歹伺候了他们一家十年!“你放心,

我家建斌可是正经公务员,吃国家饭的,每月工资五千多按时发,你嫁过来不用愁吃穿!

”王桂兰的声音压得低了点,语气却更显“贴心”,像在跟自家人算账,

“本来按咱村规矩,娶头婚媳妇得给十万彩礼,还得买三金,这一下就把家底掏空了。

现在苏晚走了,建斌这算‘续弦’,彩礼咱就往下压一压,

给个三万五万意思意思就行——你别嫌少,这省下的五万块,我一分不贪,

全给你们小两口存着!以后你们买房子、养孩子,哪样不要钱?这都是为你们好啊!

”“而且苏晚走得干净,没留下啥烂摊子,你过来直接就能当家,建斌听我的,

我肯定向着你!”王桂兰越说越得意,好像自己多为刘翠莲着想,“你跟你爸妈说说,

咱尽快把事儿定下来!趁我家建斌还没对外说这事,先把你俩的事敲定,

省得后面再有别的姑娘凑上来抢!”苏晚听得浑身发冷。

或者没把自己当人死了话要被他们利用,把她的死当成压价的***——既想少花彩礼,

又想哄着刘翠莲快点嫁过来,算盘打得噼啪响。这时,李建斌走了过来。

他看着被裹在旧床单里的苏晚,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不难过,也不心疼。王桂兰挂了电话,

推了他一把:“愣着干啥?赶紧把她的东西收拾收拾扔了!别等翠莲来了看见,心里膈应!

”李建斌点点头,转身去翻苏晚的行李箱。那是她结婚时,母亲给她买的行李箱,

里面装着她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还有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一支银镯子。

那镯子是母亲结婚时戴的,传给她时,母亲还说:“晚晚,戴着它,就像妈在你身边,

别受委屈。”可现在,李建斌拿起那支银镯子,看都没看一眼,随手就塞进了抽屉里,

好像那只是一件不值钱的垃圾。然后,他把苏晚的衣服、鞋子,一股脑地塞进垃圾袋里,

准备扔掉。苏晚看着这一切,心像被凌迟一样疼。

她想起自己为这个家付出的一切——为了给李建斌凑考公的学费,

她每天啃馒头就咸菜;为了照顾生病的王桂兰,她整夜整夜不睡觉;为了这个家,

她连一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王桂兰又转身对李建斌说:“建斌,

你下班别耽误,赶紧把苏晚的东西扔了!我跟翠莲说好了,彩礼最多五万,

省下的钱给你们存着,她已经动心了,你可得好好表现!”李建斌没有反驳,

只低声说了句“知道了”。无尽的悔恨和愤怒像潮水一样淹没了苏晚。

她的魂魄在寒风中剧烈地颤抖,血泪从眼角滑落,滴在冰冷的地板上,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她在心里疯狂地嘶吼:“王桂兰!李建斌!你们把我的命当什么了?把我的付出当什么了?

若有来生,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定要你们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清晰,她感觉自己的魂魄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着,

朝着一个未知的方向飞去……第3章:重生“赶紧出来做饭!娶媳妇就是当保姆的,

难不成还要我伺候你?”尖锐刻薄的声音像针一样扎进苏晚的耳朵里,她猛地睁开眼睛,

刺眼的红色让她晃了晃神。她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穿着大红的婚纱,头上盖着红盖头,

手里还攥着一块绣着“喜”字的手帕。这不是她的婚纱吗?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苏晚疑惑地掀开红盖头,环顾四周——墙上贴着大红的“喜”字,

桌上摆着花生、瓜子、红枣,床头柜上放着她和李建斌的结婚照。照片上的她,

笑得一脸幸福,眼神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而身边的李建斌,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看起来温和又可靠。这是她的新婚夜!是她十年悲剧的开始!苏晚猛地坐起身,

冲到梳妆台前。镜子里的女孩,皮肤白皙,眼神明亮,脸上带着未脱的稚气,

虽然穿着略显臃肿的婚纱,却难掩青春的活力。这是二十岁的她,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