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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祭品,叛逃魔尊后他为我血洗仙门

我穿进了一本虐文,成了那个即将被未婚夫挖走心脏,救他白月光师妹的祭品。为了活命,

我叛出师门,投靠了书里最大的反派——魔尊苍绝。我跪在他面前,

声泪俱下地表示愿意为他做任何事。苍绝捏着我的下巴,笑得邪肆:「好啊,

本座正缺一把开锁的钥匙。」后来,未婚夫带着白月光杀上魔宫,要我献出心脏。

苍绝把我护在身后,一掌将他打得吐血。他漫不经心地擦着手,语气温柔:「我的人,

谁敢动?」1.我叫纪柚,穿书第二天,就叛逃了。因为再不跑,

我那道貌岸然的仙尊未婚夫陵澈,就要挖了我的七窍玲珑心,

去救他那体弱多病的白月光师妹了。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我连夜跑路,

直奔书中最大的反派——魔尊苍绝的地盘,幽冥深渊。原书里,苍绝被仙门联手镇压,

族人被封印在不见天日的归墟之境。而我的七窍玲珑心,

是打开归墟之境唯一且会自毁的钥匙。陵澈要我的心,

是为了取出归墟里封印的一件上古神器,来为白月光续命。而苍绝,他想救他的族人。

我们的目标,出奇地一致。我跪在幽暗的魔殿里,地上冰冷的寒气顺着膝盖往上爬。

上首的王座上,男人一身玄衣,半张脸隐在阴影里,只露出一截冷削的下巴。「纪柚,

仙门天骄,陵澈仙尊的未婚妻,」他的声音像是淬了寒冰,「跑到本座这里,是想做什么?」

我心一横,磕了个头。「求魔尊收留。」「仙门容不下我,陵澈要我的心去救他的师妹,

我不想死。」「我愿为魔尊打开归墟之境,只求魔尊保我一命。」大殿里陷入了死寂。良久,

他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迫使我抬头。苍绝的脸完全暴露在烛火下,俊美得极具攻击性,一双丹凤眼,眼尾上挑,

带着睥睨众生的傲慢。「一把随时会碎的钥匙,」他审视着我,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

「本座凭什么信你?」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豁出去了。「因为除了我,您别无选择。」

他眼中的兴味更浓了。「有意思。」「好啊,本座正缺一把开锁的钥匙。」「不过,

在开锁之前,你得先证明你的用处。」2.我被留在了魔宫。名义上是座上宾,

实际上和囚犯没什么区别。我的活动范围仅限于苍绝寝殿旁的一间偏殿,

门口有两个高大的魔将守着,美其名曰保护。苍绝说到做到,真的开始让我「证明用处」。

第一天,他扔给我一本残破的古籍,让我三天之内参透上面的心法。那心法晦涩难懂,

修炼起来更是让经脉如同火烧。我疼得浑身发抖,冷汗浸透了衣衫。

送饭的侍女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同情。我咬着牙,不眠不休,硬是在第三天堪堪摸到了门槛。

苍绝来检查时,我催动心法,指尖凝出一缕微弱的灵力。他瞥了一眼,没什么表情。「废物。

」说完,转身就走。我气得倒仰,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还没完。第二天,

他命人送来一堆品阶极高的灵草,让我全部炼化吸收。这些灵草药性猛烈,以我现在的修为,

强行吸收无异于***。我看着那些能让外面修士抢破头的宝贝,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不是栽培,这是在催熟。用最野蛮的方式,催熟我这颗心脏,好让他去开那把锁。

我别无选择。整整七天,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遍遍被狂暴的灵力撑得经脉欲裂,

又一遍遍用那该死的心法修复。第七天,我出关时,修为已经连跳了两个台阶。代价是,

我整个人瘦了一圈,脸色苍白得像鬼。苍绝正在殿外的回廊下喂他那只黑色的巨鹰。

见我出来,他眼皮都未抬一下。「速度太慢。」我捏紧了拳头,又松开。人在屋檐下,

不得不低头。我忍。3.在魔宫的日子,主打一个水深火热。苍绝这个人,性格极其恶劣,

喜怒无常。前一秒可能还因为我多看了他那只鹰一眼,就罚我去清洗整个魔宫的夜明珠。

后一秒又会因为我修炼岔了气,随手扔给我一瓶极品丹药,语气嫌弃得好像在扔垃圾。

「别死在这里,晦气。」我捏着那瓶丹药,心情复杂得像一团乱麻。这天,

魔宫来了个不速之客。是苍绝的副将,一个脾气火爆的阿修罗族**,名叫罗刹。

他一进殿就跪下了,声如洪钟。「尊上!仙门那群伪君子在边界蠢蠢蠢欲动,

您为何还要留下这个仙门女子?」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她可是陵澈的未婚妻!

谁知道是不是奸细!」我垂下眼,不发一语。这种时候,我说什么都是错。苍绝坐在主位上,

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他的佩刀。「罗刹,你是在质疑本座的决定?」他的声音很轻,

却让整个大殿的温度都降了下来。罗刹的头埋得更低了。「属下不敢!

只是……归墟之境的族人们等不了了!」苍绝终于抬眼,看向我。「听见了吗?」

「你的同门,已经找上门了。」「你说,本座是该把你交出去,还是……」他拖长了尾音,

眼中闪过一丝血腥的杀意。我心头一紧,知道这是在对我进行终极压力测试。我抬起头,

迎上他的目光。「我与仙门,早已恩断义绝。」「陵澈要我的心,仙门要我的命,

我为何要顾念他们?」「我如今,是魔尊的人。」我说最后那句话时,自己都觉得有点牙酸。

但效果拔群。罗刹震惊地瞪大了眼。苍绝则是愣了一下,随即勾起唇角,笑了。那笑容,

像是冰雪初融,又像是深渊里开出的花,带着致命的诱惑。「说得好。」他站起身,

走到我面前,伸手拂过我的脸颊。冰凉的指尖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你是本座的人,是生是死,都由本座说了算。」他转头看向罗刹,笑容瞬间敛去,

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样子。「至于仙门那群蝼蚁,他们要是敢来,」他顿了顿,

语气轻描淡写,「杀了便是。」4.罗刹走后,大殿里又只剩下我和苍绝。他重新坐回王座,

闭目养神,仿佛刚刚那场交锋从未发生。我站在原地,手脚还有些发软。跟在君王身边,

真是伴君如伴虎,还得是老虎里最疯的那一种。「过来。」他忽然开口。我迟疑了一下,

还是依言走了过去。他睁开眼,向我伸出手。「手。」我不明所以,但还是把手递了过去。

他握住我的手腕,一缕精纯的魔气探入我的经脉。那魔气冰冷而霸道,在我体内横冲直撞。

我闷哼一声,脸色瞬间白了。「仙门的灵力,驳杂不纯,」他淡淡道,「本座帮你清一清。」

这哪里是清理,这分明是酷刑。他的魔气一遍遍冲刷着我的经脉,像是用钢刷在刮我的骨头。

我疼得浑身痉挛,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我不能示弱。在这里,

软弱就等于死亡。不知过了多久,那股酷刑般的疼痛终于缓缓退去。苍绝松开手。

我脱力地跪倒在地,大口喘着气,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感觉如何?」他居高临下地问。

我试着运转了一下灵力,惊奇地发现,经脉中的灵力变得前所未有的精纯,

运转速度也快了数倍。他这是……在帮我?用这种折磨人的方式?我抬头看他,

他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别用那种眼神看本座。」「你这把钥匙,太脆,

本座只是在帮你加固一下。」「省得到时候,还没开锁,就自己先碎了。」说完,

他便起身离开了大殿,留给我一个冷硬的背影。我看着空荡荡的王座,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人,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也是我唯一的生机。5.仙门真的打来了。

战火在幽冥深渊的边界燃起,震天的厮杀声隐隐传来。魔宫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魔将们来来往往,神色凝重。我被彻底禁足在偏殿,一步也不许离开。

苍绝一连三天没有出现。我坐立不安。我知道,这场战争是因我而起。陵澈打着「清理门户,

捉拿叛徒」的旗号,实则是为了逼苍绝交出我。我这颗心脏,对他那个白月光来说,

太重要了。到了第四天夜里,我的房门被推开了。来人是苍绝。

他身上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寒气,玄色的衣袍上有点点暗沉的痕迹。他看起来有些疲惫,

眉宇间染着一层化不开的戾气。「陵澈给你传信了?」他开门见山地问。我愣了一下,

随即明白过来。他怕我临阵倒戈。我摇了摇头:「没有。」他盯着我,

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说谎的痕迹。我坦然地与他对视。半晌,他移开目光,走到桌边坐下,

自顾自地倒了杯茶。「他倒是痴情。」苍绝的语气带着几分嘲讽,「为了一个女人,

不惜挑起仙魔大战。」我没说话。陵澈的痴情,是扎在我心上的一根刺。他的情深似海,

从来都不是对我。「他许了你什么?」苍绝又问。「他说,只要我回去,他可以不计前嫌,

我们依旧是未婚夫妻。」我平静地复述着几天前一只灵蝶送来的消息。

苍绝端着茶杯的手顿住了。他抬眼看我,眸色深沉。「那你,是怎么想的?」我看着他,

忽然笑了。「魔尊大人,您是在关心我吗?」他眼神一凛,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了下来。

「回答本座的问题。」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弯下腰,与他平视。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冷峻的脸上。「我的答案,您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伸出手,

轻轻抚上他胸口的位置,那里,衣袍下似乎有一道狰狞的伤口。「如果我想走,

就不会等到现在。」「毕竟,比起一颗随时会被挖走的心,」我顿了顿,

直视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我还是更喜欢待在能保住它的人身边。」苍绝的身体僵住了。

他没有推开我,只是那么定定地看着我,眼中的风暴几乎要将我吞噬。

就在我以为他要发怒的时候,他却忽然抓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很烫,烫得惊人。「纪柚,」

他一字一顿,声音沙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知道。」「你知道背叛本座的下场吗?

」「知道。」「很好。」他猛地将我拉进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揉进骨血。

灼热的气息落在我的耳畔。「那就给本座记住了。」「从今往后,你的命,你的人,

你的心……」「全都是本座的。」6.那一夜之后,我和苍绝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把我当成一个纯粹的工具人,呼来喝去。虽然依旧没什么好脸色,

但至少……会允许**近他的书房了。魔宫的书房里,藏着无数外界早已失传的孤本秘籍。

我在这里,第一次看到了关于「归墟之境」和「七窍玲珑心」的真正记载。书上说,

归墟之境并非天然形成,而是上古仙人用大能开辟的一方独立空间,

用以囚禁战败的阿修罗族。而所谓的「七窍玲珑心」,也并非天生,

而是创造归墟之境的仙人,从归墟的阵眼核心剥离出的一丝本源之力。

这丝本源之力经过无数次轮回转世,最终化为了我心脏的形态。所以,我不是钥匙。

我本身就是锁的一部分。用我的心去开门,等同于以身献祭,锁开之日,

就是我魂飞魄散之时。而陵澈想要的神器,就镇压在归墟的阵眼之上。想要取出神器,

就必须彻底破坏阵眼。也就是说,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活。我合上书,手脚冰凉。

虽然早就知道陵澈无情,但亲眼看到这血淋淋的真相,还是让我心头发寒。身后传来脚步声。

苍绝不知何时站在那里。「都看明白了?」他问。我点点头,声音有些干涩:「明白了。」

「害怕了?」我摇摇头,抬头看他。「我不怕死,我只是不想死得那么窝囊。」

为了一个男人所谓的爱情,去当一个不明不白的牺牲品,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苍绝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本座不会让你死。」他说得斩钉截铁。我怔住了。

他走到我身边,从书架上抽出另一卷玉简。「仙门那群伪君子只知道用你的心去献祭,

却不知道,锁,既然能被献祭打开,自然也能被……同源的力量安抚。」他将玉简递给我。

「这是阿修罗族的秘法,可以让你在不损伤本源的情况下,暂时获得归墟之境的控制权。」

「但过程会很痛苦,需要你和本座……神魂相连。」我看着那卷玉简,心脏砰砰直跳。

神魂相连,意味着我的所有思想和秘密,在他面前都将无所遁形。这比把命交给他,

还要彻底。「你,可愿意?」他问。我没有犹豫。「我愿意。」7.秘法的修炼,

比我想象中还要艰难。那是一种将神魂撕裂再重组的痛苦。我和苍绝面对面坐着,双手相抵。

他的神魂化作一道黑色的洪流,强势地涌入我的识海。我的识海中,

那颗七窍玲珑心正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当他的神魂触碰到心脏的瞬间,

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瞬间炸开。像是有人拿着刀,在我的灵魂上反复切割。

我疼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但苍绝的声音却在我的识海中响起,冰冷而清晰。「守住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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