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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仇人送去开荒》姜浩宇姜明轩姜震山完结版精彩试读

热血文章爆火上架了!以江河湖海一峰为主角的作品《重生后,我把仇人送去开荒》,是作者打脑壳精心出品的,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爷爷,尝尝,刚到的明前龙井。”他将一杯清澈碧绿、香气四溢的茶汤,小心地捧到姜震山面前。姜震山睁开眼,接过茶杯,深深嗅了……

《重生后,我把仇人送去开荒》姜浩宇姜明轩姜震山完结版精彩试读

姜家老宅,坐落在城市边缘风景绝佳却格外幽静的半山腰。夜色浓重,月光被厚厚的云层遮蔽,只有宅邸零星透出的灯光,在蜿蜒的山路上投下孤寂的光斑。

一辆毫不起眼的黑色轿车,如同融入夜色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停在老宅厚重铁艺大门外的阴影里,熄灭了所有灯光。

车内,姜浩宇靠在后座,脸色在仪表盘幽暗的微光下显得愈发苍白。额角的纱布隐隐透出暗红,每一次颠簸都牵扯着伤口和浑身的骨头,带来阵阵钝痛。但他紧抿着唇,眼神锐利如鹰隼,穿透车窗的黑暗,紧紧锁住那栋在夜色中沉默矗立的庞大宅邸。

前世的记忆碎片不受控制地翻涌——他最后一次离开这里,是被姜明轩的保镖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扔出去的,身后是苏雨柔假惺惺的啜泣和姜明轩志得意满的虚伪叹息。爷爷病重卧床的房间窗户紧闭,他甚至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恨意如毒藤,瞬间缠绕收紧,几乎让他窒息。

“少爷,到了。”副驾驶上的福伯压低声音,带着浓浓的忧虑,“您…真的非要现在进去?您的身体…”

“开门。”姜浩宇的声音沙哑却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福伯无奈,只能拿出一个特殊的电子门禁卡,对着大门旁一个极其隐蔽的识别区刷了一下。这是老宅几条极少人知道的、专供紧急情况使用的秘密通道之一,由福伯这样绝对忠诚的老仆掌握。厚重的铁门无声地向内滑开,没有惊动任何警报和主宅的安保系统。

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入,沿着一条僻静的车道,绕过灯火通明的主楼,径直驶向后院深处一片更为静谧的区域——那是爷爷姜震山专属的疗养小院。

小院门口,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如同雕塑般矗立。看到这辆陌生的车径直驶来,立刻警觉地上前拦截。

车窗降下,露出福伯严肃的脸:“是我。有紧急情况要见老爷。”

保镖显然认得福伯,但看到他身后车内那个脸色苍白、裹着纱布的年轻身影时,明显愣了一下:“福伯?这位是…浩宇少爷?老爷吩咐过,任何人不得打扰他休息…”

“让开。”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后座传来,带着一种久居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威压,竟让两个训练有素的保镖心头一凛。

姜浩宇推开车门,强忍着眩晕和疼痛,站直了身体。夜风带着山间的凉意吹过,让他混沌的头脑清醒了几分。他无视保镖的阻拦,目光如电,直接穿透他们,投向小院深处那扇亮着微弱灯光的窗户。

“爷爷身体不适,我是他唯一的亲孙子,有要事必须立刻见他。”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铁,“耽误了大事,你们担待不起。开门!”

两个保镖被他眼中那股近乎实质的冰冷煞气和斩钉截铁的气势所慑,对视一眼,犹豫了。福伯的身份,加上姜浩宇此刻展现出的、完全不同于往日温和形象的气场,让他们不敢硬拦。

就在这时,小院主楼的门开了。一个穿着深色唐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面容严肃古板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是姜震山身边跟随了几十年的老管家,钟叔。

钟叔的目光扫过门口的僵持,落在姜浩宇身上,古井无波的眼中掠过一丝极细微的惊讶,随即恢复了惯常的刻板:“浩宇少爷?您怎么来了?老爷刚服了药睡下,医生严令不得打扰。”

“钟叔,”姜浩宇直接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紧迫,“事关重大,涉及姜氏存亡和爷爷的安危。我必须立刻见到爷爷。如果爷爷怪罪,一切后果,我姜浩宇一力承担!”

他刻意加重了“姜氏存亡”和“爷爷安危”这几个字,目光死死锁住钟叔的眼睛。

钟叔那万年不变的刻板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审视着姜浩宇苍白的脸、额头的纱布,以及那双眼中燃烧的、绝非作伪的急切与决绝。沉默了几秒钟,仿佛在权衡着什么。

终于,钟叔侧开了身体,沉声道:“老爷睡前精神尚可,但时间有限。浩宇少爷,请随我来。动作轻些。”

“多谢钟叔。”姜浩宇心头一松,知道最关键的第一关过了。他深吸一口气,无视身体的**,挺直脊背,跟着钟叔走进了那扇熟悉的、带着岁月沉淀气息的木门。

走廊里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和檀木的气息。钟叔的脚步放得极轻,引着姜浩宇走向二楼尽头的主卧。

推开沉重的雕花木门,房间内的光线很暗,只开着一盏床头壁灯。宽大的床上,一个头发花白、身形瘦削的老人靠坐着,身上盖着厚厚的毯子。正是姜震山。他闭着眼,眉头即使在睡梦中似乎也习惯性地微微蹙着,带着一种久居高位的威严和此刻难以掩饰的疲惫病容。床头柜上放着水杯和药瓶,空气中弥漫着病弱的气息。

看着爷爷比记忆中更显苍老憔悴的容颜,姜浩宇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前世爷爷临终前孤寂悲凉的眼神再次刺痛了他。他强压下翻涌的情绪,放轻脚步走到床边。

“爷爷…”他低声唤道,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姜震山的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那双曾经锐利如鹰、洞彻世事的眼睛,此刻显得有些浑浊,带着刚睡醒的迷茫。当看清床前站着的人时,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浑浊瞬间被惊愕取代。

“浩…浩宇?”姜震山的声音干涩沙哑,充满了难以置信,“你…你怎么来了?你的伤…”他挣扎着想坐直身体,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关切和担忧。

“爷爷,别动。”姜浩宇连忙上前一步,轻轻按住爷爷的手。那双手枯瘦,皮肤松弛,带着老年人特有的凉意。前世被沉海时的冰冷绝望,与此刻掌心下真实的、带着微温的触感交织碰撞,巨大的酸楚和庆幸几乎冲垮他的理智。他死死咬住下唇内侧,才没让眼眶瞬间涌上的热流决堤。

“我没事,爷爷,一点小伤。”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握着爷爷的手却微微用力,传递着力量,“我有非常重要的事,必须现在告诉您。关乎您的安全,也关乎姜氏的未来。”

姜震山浑浊的眼睛紧紧盯着孙子苍白却异常坚定的脸,尤其是那双眼睛深处翻涌的、他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有深切的悲痛,有燃烧的怒火,更有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这绝不是一场车祸后该有的眼神!

“什么事?”姜震山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家主特有的凝重。他反手握住姜浩宇的手,那力道,显示着他内心的震动。“是不是…和明天的会议有关?还是…和你的车祸有关?”老人浑浊的眼中骤然射出精光,带着一种被触怒的雄狮般的警觉。

姜浩宇深吸一口气,知道成败在此一举。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抛出了最关键、最致命的证据!

“爷爷,”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清晰无比地传入姜震山耳中,如同惊雷,“您立下的那份,准备在明天会议上宣读的遗嘱…是不是锁在您书房那个瑞士定制的、编号007的钛合金保险柜最底层?用您专属的姜氏暗纹信笺纸书写,末尾有您的亲笔签名和私人印章,还有法务部李国栋律师的公证印鉴?”

姜震山的身体猛地一僵!浑浊的双眼瞬间瞪大,如同见了鬼魅!那份遗嘱的内容和存放地点,是他亲自安排,除了他自己和绝对信任的钟叔、李国栋,绝无第四人知晓!连他最亲近的秘书都不清楚具体细节!浩宇怎么会知道得如此详细?连保险柜编号、信笺纸的细节都分毫不差?!

“你…你怎么…”震惊让姜震山一时失语,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毯子。

姜浩宇迎视着爷爷震惊到极点的目光,没有丝毫回避,继续抛下更重磅的炸弹,语气冰冷如刀:“那份遗嘱,是假的。”

“什么?!”姜震山失声惊呼,苍白的脸上瞬间涌上一阵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爷爷!冷静!听我说完!”姜浩宇立刻轻抚爷爷的胸口,帮他顺气,同时语速极快,字字诛心,“有人买通了李国栋!他们趁您昨晚宣布消息后情绪波动、身体不适入院检查的机会,在您签署那份真正的遗嘱之前,用一份精心伪造的文件掉了包!那份假遗嘱上,甚至…连您的亲笔签名都没有!他们还没来得及找到完美的模仿者,或者…是打算利用明天宣读时的混乱,再找机会让您‘补签’!”

“而伪造这份遗嘱,并策划这一切的主谋,就是姜明轩!”姜浩宇的声音如同淬了冰,“还有您认为温婉贤淑的准孙媳,苏雨柔!他们早已狼狈为奸!苏雨柔肚子里怀的,就是姜明轩的孽种!他们联手制造了我的车祸,就是想让我无法出席明天的会议,无法阻止他们的阴谋!等您宣读遗嘱后,姜明轩顺利上位,下一步,就是彻底架空您,然后…让那个孽种名正言顺地继承姜家的一切!”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姜震山的心上!他枯瘦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浑浊的眼中先是极致的震惊,随即被滔天的怒火和彻骨的悲凉取代!他一生纵横商海,阅人无数,自认将家族打理得铁桶一般,却万万没想到,自己身边最信任的律师,自己看着长大的亲孙子(虽然是隔房的),还有那个自己颇为满意的未来孙媳,竟在暗中编织了如此一张恶毒的大网!

“混…混账!!”姜震山气得浑身发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猛地一阵剧烈咳嗽,脸色由潮红转为骇人的青白。

“爷爷!药!快!”姜浩宇大惊失色,立刻看向钟叔。钟叔早已脸色煞白,动作却异常迅捷,立刻倒水取药。

姜震山颤抖着服下药,闭着眼喘息了好一会儿,胸口剧烈的起伏才慢慢平复下来。再次睁开眼时,那浑浊的眼底,只剩下冰冷的、足以冻结一切的怒火和杀伐决断的厉芒!属于姜家掌舵人的威严和铁血,在这一刻彻底回归!

他死死抓住姜浩宇的手,力道大得惊人,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浩宇…你…你确定?证据?!”

姜浩宇毫不犹豫地拿出那部屏幕碎裂的手机,调出影子发来的那几张关键照片——深夜医院走廊的交接、文件特写的签名留白、私人会所的支票交易,以及那份简短的DNA报告结论。

“爷爷,您看。”他将手机屏幕转向姜震山。

昏黄的灯光下,照片上的内容如同最锋利的匕首,刺入姜震山的眼帘。李国栋那闪烁的眼神,文件上刺眼的签名留白,姜明轩心腹陈锋阴鸷的侧脸,还有那张巨额支票…以及那行冰冷的“生父:姜明轩”的结论!

铁证如山!

“噗——”姜震山猛地喷出一口郁结在胸的闷气,身体晃了晃,被钟叔和姜浩宇同时扶住。他死死盯着手机屏幕,脸上的肌肉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牙关紧咬,发出咯咯的响声。

“好…好一个姜明轩!好一个苏雨柔!好一个李国栋!”他一字一顿,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冰冷刺骨,“狼子野心!蛇蝎心肠!竟敢…竟敢如此欺我!”

滔天的怒意如同实质的风暴在小小的卧室里席卷。钟叔早已是面无人色,垂手肃立,大气不敢出。

发泄过后,姜震山剧烈地喘息着,眼中的怒火渐渐沉淀为一种深沉的、令人心悸的冰冷。他抬起头,看向姜浩宇,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

“浩宇…你…”姜震山的语气极其复杂,有后怕,有欣慰,更有深深的探究,“你如何得知这一切?还有这些证据…”

姜浩宇心头猛地一紧。重生?这太过惊世骇俗!他迎视着爷爷的目光,眼神坦荡而坚定,带着一种历经生死后的沧桑和决绝:“爷爷,有些事…我现在无法解释清楚。或许是老天开眼,让我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看清了很多被刻意隐藏的真相。或许是冥冥之中,姜家的列祖列宗不忍见基业落入豺狼之手,给了我警示。”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沉重:“车祸时…我濒临死亡,一些零碎的画面和声音…强行塞进了我的脑子。醒来后,凭着直觉和线索,动用了…一些非常规的手段,才在短时间内查到了这些。爷爷,现在不是追问这些的时候!明天下午三点,就是他们发动的时刻!我们必须立刻应对!”

姜震山深深地凝视着孙子。眼前的浩宇,与他记忆中那个温和、甚至有些优柔的孙子判若两人。那份沉稳,那份决断,那份在生死边缘挣扎过后淬炼出的冷硬气质…还有那眼中深沉的、无法作伪的痛楚和守护之意。

沉默,如同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头。时间在死寂中缓缓流逝,每一秒都无比漫长。终于,姜震山缓缓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里面所有的情绪都已沉淀,只剩下属于铁血家主的老辣和冰冷。

他缓缓抬起枯瘦的手,伸向自己贴身睡衣的领口内侧。摸索片刻,手指灵巧地解开了内衬上一个极其隐秘的暗扣,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扳指。材质非金非玉,呈现出一种温润内敛的深紫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流转着神秘的光晕。扳指表面没有任何繁复的雕刻,只有极其简洁流畅的线条,中心位置,却用极其古老的字体,阴刻着一个古拙而充满力量的“姜”字!

看到这枚扳指的瞬间,旁边的钟叔身体猛地一震,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骇,随即化为深深的敬畏!

姜浩宇的呼吸也停滞了!他认得这枚扳指!不,在前世,他从未亲眼见过实物,只是在姜家一些最古老的、只有家主才能翻阅的族谱密档的插图中,看到过它的图样!这是传说中姜家初代先祖的信物,象征着家主无上的权威和血脉的正统!比任何公章、遗嘱都更具象征意义!它还有一个更隐秘的名字——“紫宸令”!只在家族存亡绝续的重大关头,由当代家主秘密指定继承人时才会启用!它本身,就是一份无可辩驳的“遗嘱”!

姜震山将那枚深紫色的“紫宸令”扳指,郑重地、带着千钧之力,放入了姜浩宇的手心。

扳指入手温润,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历史重量和冰冷的金属质感。

“拿着它,浩宇。”姜震山的声音嘶哑而疲惫,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最终裁决的力量,“明天…该怎么做,你…放手去做!姜家的天,塌不下来!爷爷…给你兜底!”

一股滚烫的热流瞬间冲上姜浩宇的鼻尖和眼眶!他看着掌心那枚沉甸甸的、象征着无上信任和最终托付的紫宸令,再看看爷爷枯槁却无比坚毅的面容,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

前世的沉冤得雪,今生的力挽狂澜,所有的恨,所有的痛,所有的孤军奋战…在这一刻,仿佛都找到了归途。

他猛地屈膝,单膝跪在爷爷的床前,紧紧握住爷爷那只枯瘦的手,将那枚紫宸令牢牢攥在掌心,如同握住了整个姜家的命运和未来。他抬起头,眼中再无半点迷茫和畏惧,只剩下磐石般的坚定和守护的火焰:

“爷爷,您放心。”他的声音低沉,却如同惊雷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响,带着一种斩断过去、开辟未来的决绝,“这一世,姜家的天,由我来扛!那些魑魅魍魉…一个都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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