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欣童眸色微沉,想起上辈子他对安安的不闻不问,也冷下了脸:“与你无关。”
	说着,牵着安安就要走。
	谁知道刚转身,晕眩感像浪潮一样袭来,她踉跄了一步,整个人瘫软了下去。
	“妈妈!”
	伴着安安害怕的呼唤,曹丰鸣手疾眼快地将人接住,紧拧的眉含着不易察觉的急切:“蒋欣童!”
	怀里的女人闭着双眼,原本白皙的脸颊红通通的。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脸色更难看了。
	这女人,自己发烧都不知道吗!?
	曹丰鸣将人打横抱起,朝安安扔去个眼神:“跟着我。”
	说完,朝停在路边的吉普走去。
	他步子太大,安安只能小跑跟上。
	被警卫员抱上车坐稳,他紧紧盯着身边一直把蒋欣童抱在怀里的曹丰鸣。
	他好担心妈妈,但更怕这个比冬天还冷的叔叔……
	刺鼻的药水味让蒋欣童悠悠转醒。
	睁开眼,入眼是白色的天花板,还有滴着药水的胶管。6
	这是……医院?
	她眨了眨干涩的双眼,回想着失去意识的事。
	似乎是遇到曹丰鸣了,后来自己就晕倒……安安?安安呢!?
	想到安安,蒋欣童四处张望,狭窄的病房只有她自己,挣扎起身,针头从手她背上脱落。
	她连鞋都来不及穿,步伐沉重地往外走。
	刚碰到门把手,门就被推开。
	看见蒋欣童光着脚站在地上,曹丰鸣眉头一拧:“躺回去。”
	蒋欣童看也不看他:“安安呢?他去哪儿了?”
	说着,她推开眼前的的人就准备出去找孩子,才迈出一步,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给抱了起来。
	蒋欣童愣了瞬,慌得蹬腿挣扎:“放我下来!”
	曹丰鸣丝毫不在乎她小猫似的力气,把人放在床上后,双手撑在她两侧,压迫感如山:“给我安分点!”
	蒋欣童哪里肯听,甚至想起六年前他那句‘打掉’,恨不得离他离得远远的。
	“你把我的安安怎么了?”
	面对她的质问,曹丰鸣只觉好笑。
	这女人真是病糊涂了,且不说他是军人,不会伤害人民群众,再不济他是安安的长辈,还能伤害他不成?
	“他在我爸那儿。”
	蒋欣童脸上闪过丝不满。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曹丰鸣言语间多了丝嘲弄:“你选的那个男人,到现在也没回家,把孩子送回去干什么?”
	听了这话,蒋欣童怔住,又后知后觉两人的姿势有多么暧昧。
	她面颊烦热,忙推搡着面前山一般的男人:“你离我远……”
	话还没说完,护士端着医疗盘走了进来。
	一见里头两人的架势,护士愣了:“那个……病人该吃药了。”
	蒋欣童又恼又羞,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曹丰鸣,气恼地侧过身。
	简直丢人!
	看着她绯红的耳尖,曹丰鸣眼底划过抹微不可察的愉悦,但很快又恢复以往冷漠的模样,朝护士道:“针掉了,帮她重新扎。”
	护士迟钝地应了声,帮蒋欣童重新扎上了针。
	蒋欣童根本不想去看他,尽管能感受到他如炬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
	护士正要把药给她,曹丰鸣突然把药接了过去。
	迎上蒋欣童错愕的视线,他深沉的冷眸浮起抹试探:“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