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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踩着狗男女登基

重生前夜,我听见庶妹在冷宫外炫耀:“姐姐,陛下的真龙精血养得我肌肤多滑。

”再睁眼竟回到选秀日,她正假摔在皇帝怀中。前世毒酒灼喉的痛还在,

我笑着扶起她:“妹妹当心,摔坏皇嗣可不好。”满殿哗然——谁不知新帝昨夜刚宠幸过她。

当夜***,我故意让皇帝“捉奸在床”。他掐着我脖子怒吼:“毒妇!竟敢私通敌国皇子!

”我抚过他颤抖的手背:“陛下错了。”“是您亲自把兵符,塞进我枕边的呀。”冷。

刺骨的寒意像无数细密的冰针,扎进沈凝的骨髓深处,又顺着血脉一路向上,

冻僵了她的五脏六腑。这不是隆冬腊月的风雪,而是冷宫深处,

经年累月、渗透进每一块砖石、每一寸空气里的绝望。她蜷缩在唯一一床薄得透光的破絮里,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哨音,每一次咳嗽都牵扯着肺腑深处撕裂般的痛楚。毒,

深入骨髓的毒。眼前的一切都笼罩在一层浓得化不开的灰翳里,像蒙了厚厚尘土的琉璃窗,

只透进些许模糊的光影。华丽的帐幔早已斑驳褪色,垂落着破败的流苏,覆满了蛛网。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霉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的甜腥气。这就是她的结局。

大梁王朝的皇后,沈氏嫡女沈凝,像一块被彻底榨干价值、随意丢弃的破布,

在这座活死人墓里等待着最后一口浊气的消散。就在意识即将沉入永恒的黑暗深渊时,

一丝刻意拔高的、娇媚得令人作呕的笑语,穿透了冷宫那扇朽烂木门的缝隙,

毒蛇般钻入她的耳中。“姐姐?”那声音熟悉到让她骨头缝里都渗出恨意,是沈月,

她那个惯会装模作样的庶妹。“哎呀,您还没咽气呢?妹妹我呀,特意来送您最后一程。

”声音顿了顿,带着一种近乎炫耀的、残忍的快意,“顺便告诉姐姐一个好消息,

陛下……哦,现在该叫陛下了,昨夜又宿在妹妹的栖霞宫了。姐姐您猜怎么着?他亲口说,

姐姐您这冷宫里的晦气,可真是沾染不得,唯有妹妹我身上的暖玉温香,

日日承着陛下的真龙精血滋养着,才配得上这六宫之主的风光呢。啧,您瞧瞧我这身肌肤,

是不是比当年在沈府时,还要滑嫩光润几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剧毒的匕首,

狠狠扎进沈凝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比那蚀骨的毒药更加猛烈地焚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真龙精血……滑嫩光润……滔天的恨意如同沉寂万年的火山骤然喷发,

灼热的岩浆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萧彻!沈月!她做鬼也不会放过这对狗男女!“啊——!

”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嘶吼,从沈凝撕裂的喉咙里挤出,带着无尽的不甘与诅咒,

冲破了冷宫的死寂。她猛地挣扎着想坐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冲向门外那对**,

哪怕同归于尽!然而,就在这用尽生命的最后一搏之时,

一股强大到无法抗拒的、仿佛来自幽冥的吸力猛地攫住了她的灵魂!眼前骤然一黑,

紧接着是刺目的、几乎灼伤眼球的亮光猛然炸开!“下一位——沈氏女,沈凝!

”尖利而熟悉的太监唱名声,像一根冰冷的针,狠狠刺入沈凝混沌的意识。强光褪去,

映入眼帘的,是金碧辉煌得令人炫目的宫殿。高耸的盘龙金柱支撑着雕梁画栋,

阳光透过巨大的琉璃窗格,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空气里,不再是冷宫的***,

着清雅的龙涎香和一种……极其细微、却让她每一根神经瞬间绷紧的、若有似无的苦杏仁味!

这味道……是鸠毒!前世穿肠烂肚的痛苦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

凶猛地冲撞着她的四肢百骸!沈凝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她猛地低下头。身上穿的,不是那身肮脏破败的囚服,

而是崭新的、象征着待选秀女身份的浅碧色宫装。锦缎光滑如水,绣工精致。

她颤抖着抬起手,纤细的手指白皙如玉,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

没有在冷宫挣扎求生时留下的半点污垢与伤痕。这是……她的手?十五岁,尚未完全长开,

却已显露出未来倾城之姿的手?她回来了?回到了这场噩梦开始的地方——建元元年,

新帝萧彻登基后的第一次大选!巨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狂喜,

如同冰与火在她体内激烈交战。她几乎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死死咬住下唇,

用那细微的刺痛强迫自己保持最后一丝清醒。就在这时,一道娇弱得如同风中嫩柳的身影,

突兀地在她前面的队伍里晃了晃。“哎呀!”一声刻意夸张的娇呼响起。沈凝猛地抬头,

目光如电般射向前方。只见她那“好妹妹”沈月,

穿着一身与所有秀女制式相同、却在衣襟袖口处偷偷用银线绣了暗纹的浅碧宫装,

正“一个不慎”,脚下一歪,整个人朝着御座旁、身着明黄龙袍的年轻帝王——萧彻倒去!

殿内顿时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所有秀女都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凝固。沈凝的目光死死锁住御座的方向。

她看到萧彻那双深邃的眼眸深处,

掠过一丝不易察觉、却绝不该出现在此刻的……一丝了然和……纵容?那眼神快如闪电,

若非她前世与他纠缠十年,深知他每一个细微表情背后的含义,几乎要错过。然后,

在沈月即将重重摔在冰冷坚硬的金砖上之前,萧彻果然如前世一般,“下意识”地伸出了手,

稳稳地扶住了沈月纤细的腰肢。沈月顺势软软地倚靠在他臂弯里,抬起一张小脸,梨花带雨,

眼波流转间尽是惊魂未定与楚楚可怜:“陛……陛下恕罪!臣女一时失仪,

臣女……”她的声音娇怯得能滴出水来,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

就在萧彻的手扶上沈月腰肢那一瞬,沈凝的目光锐利如鹰隼,

精准地捕捉到了沈月耳垂上那一点微不可察的莹光。那是一对东珠耳珰。珠子不大,

成色却极好,**莹润,在殿内烛火的映照下,流转着温润内敛的光泽。这光泽,

沈凝至死都不会忘记!这对耳珰,与前世她封后大典上,

萧彻亲手为她簪于发髻正中的那支象征皇后尊位的九尾凤钗上的主珠,

分明出自同一块海域的顶级贡珠!那是南洋小国百年难遇的珍品,寻常妃嫔根本不可能拥有,

更遑论一个尚未得封的秀女!前世她沉浸在初为皇后的喜悦与对萧彻的柔情蜜意中,

竟忽略了这个致命的细节!原来早在选秀之前,这对狗男女就已经勾搭成奸!这对耳珰,

分明就是萧彻给沈月的定情信物,更是他们苟合的明证!而封后大典上那颗顶珠,

恐怕也是萧彻为了安抚她这个正妻,或者说,为了安抚她背后尚有用处的沈家,

而刻意为之的虚伪补偿!好一个深情厚意的夫君!好一个姐妹情深的庶妹!

前世毒发时肝肠寸断的剧痛,冷宫里的绝望孤寒,

沈月那恶毒炫耀的言语……所有的屈辱、背叛、刻骨恨意如同滚烫的岩浆,

在沈凝的心底轰然爆发!杀意,纯粹的、冰冷的杀意,瞬间充斥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藏在宽大袖袍下的手,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几乎刺破皮肉,

才勉强抑制住立刻冲上去撕碎那对狗男女的疯狂冲动。不能!绝不能!重活一世,

是天赐的复仇良机!她要的不是一时泄愤的同归于尽,而是要他们身败名裂,

要他们从云端跌入地狱,要他们尝尽她前世百倍的痛苦!她要一点一点,

亲手碾碎他们视若珍宝的一切!沈凝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带着苦杏仁味的空气灌入肺部,

像淬火的冰水,瞬间浇熄了焚心的怒火,只留下更加坚硬、更加冰冷的决心。

她强迫自己因愤怒而僵硬的脸部线条松弛下来,

极力挤出一个温婉的、带着一丝恰到好处惊讶与担忧的笑容。就在满殿寂静,

所有人都被沈月这大胆的“失仪”和皇帝陛下“意外”的援手震惊得失语时,沈凝动了。

她莲步轻移,姿态端庄优雅,仿佛带着天生的母性光辉,快步走上前去,

在萧彻那双带着审视和一丝被打扰了“雅兴”的薄怒目光注视下,稳稳地伸出手,

轻柔却不容置疑地扶住了沈月另一侧的手臂,将她从萧彻的臂弯里“接”了过来。“妹妹!

”沈凝的声音清越响起,带着十足十的关切,清晰地回荡在落针可闻的大殿中,

“快让我瞧瞧!可有伤着哪里?你这丫头,平日里在府中便总是这般毛毛躁躁,如今进了宫,

在陛下和诸位娘娘面前,怎的还如此不小心?”她一边说,

一边状似不经意地用身体巧妙地隔开了沈月与萧彻的距离。萧彻的手落空了。

他深邃的眼眸微微一眯,里面掠过一丝被冒犯的不悦和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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