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信命,把我送给她闺蜜渡劫》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李薇林小雨周哲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为了帮我度过“命定情劫”,迷信的女友亲手将我推进了她闺蜜的房间。“你们才是天生一对,”她含泪笑道,“我算出她是你命中注定的正缘。”我怒不可遏,感觉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可当房门咔嗒落锁,黑暗中只有我和那个一...

为了帮我度过“命定情劫”,迷信的女友亲手将我推进了她闺蜜的房间。
“你们才是天生一对,”她含泪笑道,“我算出她是你命中注定的正缘。”
我怒不可遏,感觉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可当房门咔嗒落锁,黑暗中只有我和那个一直安静柔顺的女孩时,我却发现……她好像早就知道这一切会发生。
---李薇的指尖冰凉,力道却出奇地大,死死攥着我的手腕,像一道生锈的铁箍。
楼道里的声控灯早就坏了,只有她手机屏幕幽幽的光,映亮她半边脸颊。
那光晃得她眼神有些涣散,又异常亢奋,着屏幕上那些扭曲盘绕的字符和星图——又是她从某个算命小程序或者贴吧大神那里求来的。
“阿哲,你信我,这次绝对是真的!”她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一种灼人的急切,气息喷在我耳根,“‘七杀坐夫妻宫,流年天克地冲’,张大师说了,你这个月必有一场大情劫!渡不过去,咱俩……咱俩就完了!”又是这套。
我胃里一阵翻搅,不知道是晚上那顿火锅太辣,还是这持续了快半年的“命理预警”让我彻底倒了胃口。
从星座运势到八字五行,从塔罗牌到紫微斗数,李薇近乎疯狂地搜集着一切关于我们“关系走向”的预言。
好的,她欢天喜地,能抱着手机乐半天;坏的,就像现在这样,她立刻陷入一种备战状态,绞尽脑汁想着如何“破局”。
“薇薇,”我试图抽回手,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那都是骗人的,算法随便生成的。
我们能不能……”“不能!”她猛地打断我,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研究了整整三天,唯一的解法就是……”她顿了顿,目光闪烁,转向身后那扇紧闭的防盗门。
那是她闺蜜,林小雨的家。
老旧的门上贴着一张褪色的福字,边角卷起,显得有些落寞。
我的心猛地一沉。
林小雨。
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死水的小石子,在我和李薇近年来因为“算命”而越来越紧绷的关系里,漾开过几圈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涟漪。
她是李薇的大学同学,毕业后合租过一段时间,后来李薇搬来和我同居,她则留在了这栋老小区。
印象里的林小雨总是安静的,话不多,在李薇兴致勃勃大谈运势命理时,她通常只是坐在一旁,微微笑着听,偶尔点点头,像个乖巧的背景板。
李薇常夸她“脾气好”“顺命”,说她就该是这样水一样的性子。
可我总觉得,那安静之下,有些别的东西。
几次为数不多的接触,她看我的眼神……太快了,快得像错觉,来不及捕捉就恢复了常态。
“唯一的解法,”李薇重复着,像在背诵咒语,另一只手摸出了钥匙——她居然有林小雨家的钥匙,“就是‘应劫’。”
她转动钥匙,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刺耳。
“张大师说了,你这劫数,应在一个‘水’命、‘坤’位的女人身上,小雨的八字我比对过,完全吻合!她就是你的‘正缘’!只有她,才能帮你化解掉这场灾厄!”荒谬!**!一股火气猛地窜上头顶,烧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把我,她的男朋友,像一件不祥的物品一样,塞给另一个女人,还是她的闺蜜
就为了那套子虚乌有的“命理”
“李薇!**疯了
!”我再也压不住怒火,声音在狭窄的楼道里炸开,震得灰尘似乎都簌簌落下。
“你把我当什么了
啊
你那些破算命软件的祭品吗
还‘正缘’
你脑子里除了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还有没有点正常人的感情
!”她被我吼得一哆嗦,眼睛里迅速积聚起泪水,却没有松开我的手,反而更用力地把我往门里拽。
“我是为你好!为我们好!阿哲,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命是逃不掉的!硬抗只会更惨!你就当……就当是为了我,为了我们的未来,进去待一晚,就一晚!应了这个劫数,以后就顺了!”她的眼泪滚下来,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冰凉。
可那眼神里的狂热,比眼泪更让我心寒。
这不是商量,不是恳求,这是一场她单方面认定必须执行的“法事”,而我,是那个懵懂无知、需要被“处理”的法器。
拉扯间,那扇贴着褪色福字的门,被李薇用肩膀顶开了一条缝。
里面没开灯,黑黢黢的,像一张无声的嘴。
一股淡淡的、混合着陈旧家具和某种清冽香薰的味道飘出来。
“小雨!小雨我把他带来了!你……你接一下!”李薇朝里面喊,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奇异地有种如释重负的使命感。
然后,她用尽全身力气,将我猛地往里一推!我猝不及防,踉跄着跌入那片黑暗。
惯性带着我向前冲了两步,才勉强站稳。
身后,传来门被急速关上的闷响,以及清晰的“咔嗒”反锁声。
“李薇!开门!你开门!!!”我转身扑到门上,用力拍打。
冰冷的铁门纹丝不动,只有我拳头的闷响和粗重的喘息在空荡的玄关回荡。
门外,李薇的脚步声急促远去,很快消失在楼梯拐角。
我被锁在里面了。
真的被锁在里面了。
被我的女朋友,亲手推进了她闺蜜的家,然后像丢弃一件麻烦似的,锁在了这里。
愤怒、荒谬、耻辱、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慌,拧成一股粗粝的绳索,勒得我几乎窒息。
我背靠着冰冷的铁门,慢慢滑坐下去,手指***头发,狠狠揪扯。
黑暗中,视觉暂时失效,其他感官却变得敏锐。
那清冽的香薰味道更清晰了,像是雪松,又带点极淡的佛手柑。
屋子里很安静,听不到任何声响。
林小雨呢
她在家吗
李薇那一声喊,她听见了吗
如果在家,她为什么不出声
如果不在……这个念头让我稍微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又是更深的茫然。
我该怎么办
在这里坐一夜,等明天李薇来“验收成果”,或者等林小雨回来,面对更尴尬的局面
时间在死寂中缓慢粘稠地流淌。
每一秒都被黑暗拉长,放大着内心的煎熬。
我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双腿开始发麻,冰冷的触感从地板渗透上来。
不能这样下去。
我摸索着墙壁,试图找到电灯开关。
指尖划过粗糙的墙皮,碰到了塑料面板。
按下。
“啪。”
暖黄的光线瞬间充满客厅。
不大,但收拾得异常整洁,甚至可以说一丝不苟。
米色的沙发套没有一丝褶皱,原木茶几上摆着一个白瓷花瓶,插着几支干枯的尤加利叶。
书架上书籍排列整齐,按照高度和颜色分类。
整个空间,透着一股克制而疏离的气息,和李薇那种喜欢堆满各种可爱小物件、略显凌乱的屋子截然不同。
也和我此刻混乱崩溃的内心,格格不入。
“林小雨
”我试探着叫了一声,声音干涩。
没有回应。
我走到客厅中央,又喊了一声:“林小雨,你在吗
我是周哲。
我……我被李薇锁在你家里了。
你能不能……出来一下
”依旧寂静。
她可能真的不在。
这个认知让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点点,但随即又被更大的空虚和荒诞感淹没。
我像个傻子一样,被扔在这个陌生的、充满另一个女人气息的空间里。
烦躁地踱了几步,目光无意识地扫过沙发、书架、茶几……最后,定格在茶几旁一个小小的编织篮里。
里面随意放着几本杂志,最上面一本是财经周刊,封面人物笑容标准。
但吸引我注意的,是篮子边缘露出一角的……暗红色绒布。
很旧了,颜色有些发暗,边角甚至有点磨损起毛。
鬼使神差地,我走过去,弯下腰,用两根手指捏住那个角,轻轻抽了出来。
是一个巴掌大小的流苏剑穗。
编织得很精致,但显然年代久远,暗红色的丝线有些褪色,末端缀着的深色玉石触手温润。
这种样式……非常古老,不太像现代女孩会喜欢的东西。
更让我心跳莫名漏了一拍的是,这剑穗的编织手法、颜色、还有那玉石的质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是一模一样的,是类似的感觉。
在……记忆深处某个尘封的角落,似乎有模糊的影子晃动。
是我小时候在乡下外婆家,见过隔壁喜欢听戏的老爷爷把玩过类似的
还是博物馆
还没等我想明白,主卧的方向,忽然传来极其轻微的“咔”一声。
像是门锁被轻轻打开的声音。
像是门锁被轻轻打开的声音。
我浑身一僵,迅速将剑穗塞回原处,直起身,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起来,像擂鼓一样砸着耳膜。
她在家
她一直在房间里
那刚才为什么不出声
主卧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条缝。
没有光透出来,里面似乎比客厅更暗。
紧接着,一只光裸的脚,悄无声息地踏了出来,踩在客厅浅灰色的木地板上。
脚踝纤细,皮肤在客厅暖光下白得晃眼。
然后,是另一只。
林小雨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件酒红色的丝质吊带睡裙,式样简单,甚至有些过于朴素,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裙摆长及小腿,随着她的走动,柔软的布料贴着她身体的曲线微微起伏。
头发没有像往常那样规整地束起或披散,而是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颈边。
她没有看我,径直走向厨房的方向,仿佛我只是客厅里一件无关紧要的家具。
我的喉咙发紧,所有准备好的、试图解释或质问的话,都堵在了那里。
眼前的林小雨,和我记忆里那个永远安静、顺从、带着点怯懦背景板形象的女孩,似乎重叠,又似乎截然不同。
依旧是那张清秀的脸,但褪去了平日里那层温顺的模糊感,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出一种近乎凛冽的平静。
尤其是那双眼睛,垂着,看着地面,可我莫名觉得,那里面的情绪,绝不是慌乱或惊讶。
她经过我身边时,带来一阵极淡的、混合着沐浴露清香的凉意。
没有停留,没有眼神交流,甚至没有加快或放慢脚步,就那么自然地走了过去,仿佛我根本不存在。
这比尖叫、质问、或者任何激烈的反应,更让我感到一种毛骨悚然的不安。
厨房里传来轻微的响动,是水壶被拿起,接水,然后放在底座上的声音。
接着,是按下开关的“啪”声。
她是要烧水
我僵在原地,像个闯入别人领地、不知所措的傻瓜。
愤怒被这诡异的平静暂时压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和……被彻底无视的难堪。
“林小雨。”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巴巴地开口,“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这是个误会,李薇她……”“水一会儿就好。”
她打断了我的话,声音从厨房传来,平稳,清晰,没有一丝颤抖或起伏,就像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沙发上坐吧,站着累。”
不是“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这是什么情况”,也不是“请你出去”。
而是“水一会儿就好”,“沙发上坐吧”。
就好像……她早就知道我会来。
就好像……这一切都在她预料之中,或者说,计划之中。
这个念头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进我的脑海。
我猛地转头,再次看向那个编织篮。
暗红色的旧剑穗,安静地躺在杂志旁边。
刚才那模糊的熟悉感,此刻变得尖锐起来。
不仅仅是对物件本身的熟悉,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触及到某种危险边缘的直觉。
李薇疯狂的迷信行为,把我推到这里;林小雨异乎寻常的平静,间;还有这个年代久远、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剑穗……一些碎片开始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碰撞。
李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越来越沉迷于算命,并且总把林小雨挂在嘴边,说她“旺友”“顺命”,甚至……暗示过她八字与我“有缘”
好像就是这半年,自从林小雨换了一次工作,和李薇见面没那么频繁之后
李薇那些算命的渠道,有些……是不是林小雨“无意中”推荐或分享给她的
还有林小雨看我的那些眼神,那些快得抓不住的瞬间……不是错觉。
那不是温顺背景板该有的眼神。
那里面好像藏了太多东西,冷静的,评估的,甚至是……狩猎般的。
水烧开的鸣笛声尖锐地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
林小雨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上面放着两个白瓷杯,热气袅袅升起。
她走到茶几前,弯腰,将一杯放在我面前,另一杯放在自己那边。
动作从容不迫,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荡开细微的弧度。
然后,她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双腿并拢斜放,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抬起眼,第一次,真正地、平静地看向我。
“李薇跟你说,我是你的‘正缘’,能帮你渡劫,是吗
”她开口,声音依旧平稳,甚至带着一点点极淡的、近乎探究的意味。
我被这直接的问题砸得一愣,准备好的所有说辞——解释误会,谴责李薇,请求开门——全都噎住了。
在她那双过于平静的眼眸注视下,那些话显得苍白又可笑。
“那是她***!”我有些狼狈地反驳,声音不自觉拔高,“我根本不信那些!她这是……这是荒唐!是对我们所有人的侮辱!”林小雨微微偏了下头,像是在仔细审视我的愤怒。
几秒钟后,她极轻地牵动了一下嘴角,那几乎不能算是一个笑容,更像是一种确认。
“你不信。”
她重复道,语气里听不出是赞同还是嘲讽,“可李薇信。
她非常信。”
她端起自己那杯水,轻轻吹了吹热气,氤氲的水雾后面,她的眼睛显得有点朦胧,却依旧锐利。
“她知道我‘八字’合你,知道我们‘有缘’,所以,她觉得把你送到我这里,是救你,也是救她自己。
她甚至觉得,这是在成全‘天命’。”
成全天命
我感到一阵恶寒。
“那你呢
”我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裂痕,“你也信这套
你就任由她把你卷进这种荒唐事里
还是说……”我顿了顿,那个可怕的猜测再次浮上来,“你觉得这样……很有趣
”林小雨放下杯子,瓷器与玻璃茶几接触,发出清脆的一声“叮”。
她没有立刻回答,目光却缓缓移开,落在了那个编织篮上,落在露出一角的暗红流苏上。
她的眼神,有了一瞬间的飘忽,仿佛透过那陈旧的物件,看向了非常遥远的地方。
“小时候,我外婆也信这些。”
她忽然开口,声音比刚才低了一些,语速很慢,像是陷入回忆。
“她总说,万事万物,皆有定数。
人挣不过命。”
她停顿了一下,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我。
这一次,她眼底那层平静的冰面下,似乎有什么极其复杂的东西翻涌了一下,快得难以捕捉。
“但后来我发现,”她继续说,声音恢复了平稳,甚至带上了一丝冷意,“有时候,‘命’是可以被‘安排’的。
比如,让一个本就对神秘学感兴趣、又正处于恋爱焦虑中的人,‘偶然’接触到一些特定的信息;比如,让她‘自己算出’某个特定的结论;再比如,在她犹豫不决时,给她一点点‘顺应天命’的勇气和……看似无私的理由。”
我后背的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块冰,砸进我沸腾的血液里。
“你……是你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声音发颤,“是你引导李薇
那些算命的‘大师’,那些所谓的‘命理提示’,还有……‘正缘’的说法
”林小雨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她只是安静地看着我,那眼神,像深夜无波的古井,幽深得令人心悸。
“李薇很简单,她需要一种确定感,来安抚她对你们关系的焦虑。
而我,”她轻轻拿起那个暗红色的旧剑穗,指尖抚过磨损的流苏,动作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眷恋和冷意,“我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让你来到这里。”
“理由
”我几乎是在低吼,“什么理由
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终于抬起眼,直视着我,那目光不再有任何掩饰,锐利如刀,又幽深似海,里面翻涌着我完全看不懂的、浓烈到几乎化为实质的情绪。
那绝不是一个普通女孩,更不是一个温顺的“闺蜜”该有的眼神。
“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周哲。”
她一字一句,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带着千钧的重量,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或者说,我找了你……很久了。”
“嗡”的一声,我脑子彻底一片空白。
找了我很久
什么意思
我们不是通过李薇才认识的吗
在此之前,我们的人生有过任何交集吗
记忆疯狂倒带,掠过那些乏善可陈的、与林小雨寥寥几次的见面。
图书馆
聚餐
搬家帮忙
每一次,她都安静得像个影子。
没有任何异常。
除了……除了那些偶尔掠过的、让我觉得不太对劲的眼神。
还有这个剑穗。
这该死的、让人莫名心悸的剑穗!我的目光死死钉在她手中那抹暗红上。
“这到底是什么
我们……以前见过
”话问出口,我自己都觉得荒谬。
林小雨顺着我的目光,看向自己手中的剑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末端那颗温润的玉石。
她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恍惚,仿佛沉浸在另一个时空。
“见过。”
她给出了一个简短到令人发怵的肯定答案,却没有继续解释何时何地。
她抬起眼,目光再次锁住我,那里面翻涌的复杂情绪几乎要将我吞没。
“但那时候,你不叫周哲。”
不叫周哲
那叫什么
她在说什么胡话
巨大的荒谬感和越来越强烈的不安,像冰冷的海水漫过我的头顶。
我猛地站起来,带翻了面前的茶杯,热水泼洒出来,浸湿了茶几上的一小片区域,也溅到了我的手背,带来一阵刺痛。
但我顾不上这些。
“林小雨!我不管你跟我女朋友编了什么鬼故事,也不管你那些神神叨叨的‘安排’!现在,立刻,把门打开!我要离开这里!”我指着那扇反锁的防盗门,厉声道。
色厉内荏。
我知道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面对我的暴怒和近乎失控的指控,林小雨的反应,却只是轻轻放下了那个剑穗。
然后,她站了起来。
酒红色的睡裙随着她的动作如水般滑过身体曲线。
她没有走向大门,反而,朝着我,慢慢地,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她的脚步很轻,落在木地板上,几乎听不见声音。
但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离开
”她在我面前一步之遥站定,仰起脸看我。
距离太近了,我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清冽的雪松混合佛手柑的香气,能看清她眼中密布的血丝——那绝非一夜未眠的憔悴,更像是一种压抑许久的、近乎偏执的亢奋。
“李薇不会开门的。
她坚信,只有你在这里‘应了劫’,你们的未来才能‘改运’。
她甚至可能……现在就守在楼下,或者某个能看见这扇窗户的地方,等着‘劫数化解’的征兆。”
她的话,像一盆冰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