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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上我故意开麦,妈宝男一家跑路后,全网急疯了

我在婚礼上接了个电话,就二十分钟。回来时,新郎全家连夜跑了,

一百桌酒席只剩我娘家人。我妈当场气晕过去,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傻孩子,

你胸口的麦克风没关!”我这才想起,为了考验新郎,我让男闺蜜假扮成我的前任。

整个婚宴现场都听见了我俩的对话。“你真的要嫁给那个妈宝男吗?”“没办法,

谁让他家答应给一百万彩礼还送一套房呢。”01婚礼宴会厅金碧辉煌,

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芒,像碎钻一样洒在我洁白的婚纱上。我提着裙摆,

对着镜子里妆容精致的自己,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今天,是我和周家明的大喜之日。

也是我为他准备的,最后一场大考。司仪在外面用热情洋溢的声音暖场,

宾客的欢笑声隐隐传来。我捏了捏手机,借口说要接一个重要的工作电话,

走进了旁边的新娘休息室。休息室的门刚关上,早就等在里面的陆泽便迎了上来。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却挂着一丝不正经的笑。“许大新娘,

准备好了吗?我这‘前任’可要开始抢亲了。”陆泽,我的男闺蜜,

也是我这场大戏的唯一男主角。我点点头,调整好情绪。“开始吧。”陆泽立刻入戏,

他一步上前,抓住我的手腕,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痛苦和质问。“诺诺,

你真的要嫁给那个妈宝男吗?”“他除了听他妈的话,还会什么?你跟着他不会幸福的!

”我按照我们排练好的剧本,用力甩开他的手,

语气里带着一丝被现实磨平棱角的轻蔑和算计。“没办法,

谁让他家答应给一百万彩礼还送一套房呢。”“陆泽,我不是二十岁的小姑娘了,

爱情不能当饭吃。”我心里默默倒数。听到了吗,周家明?我倒要看看,

你听到这些话会是什么反应。是不是真的像你妈郑秀兰说的那样,你只是一时被我迷了心窍,

只要她使点手段,你就会立刻清醒过来,乖乖回到她的掌控之中。这个考验,

就是我给这段婚姻,最后的试金石。二十分钟后,戏演完了。我对着镜子补好妆,

唇角的弧度带着一丝看好戏的得意。我推开休息室的门,准备回到那个属于我的主场。

可一步踏入宴会厅,预想中的喧闹和祝福并未传来。整个大厅,死一般的寂静。一百桌酒席,

座无虚席的宾客,此刻只剩下稀稀拉拉的人影。主桌上,我的新郎周家明,我的准公公婆婆,

连带着他们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全都消失了。伴郎伴娘团里,属于男方的那一半,

也消失得无影无踪。空气中弥漫着饭菜正在冷却的香气,和一种令人窒息的诡异。

我娘家的亲戚们,一个个目瞪口呆,看着我,眼神里有震惊,有疑惑,更多的,

是无法掩饰的指指点点。我爸站在主桌旁,脸色铁青,手里的酒杯捏得死紧。

我妈……我妈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眼睛一翻,身子一软,

直挺挺地朝着后面倒了下去。“妈!”我尖叫一声,婚纱的裙摆被我踩在脚下,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现场瞬间大乱。我爸慌忙扶住我妈,舅舅姨妈们围了上来,

救护车的呼叫声,亲戚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像无数根烧红的针,扎进我的耳朵。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亲家怎么都走了?这婚还结不结了?

”“刚才……刚才不是听见了吗……”“小声点!你看许诺那样子,她还不知道呢!

”混乱中,我妈被掐着人中悠悠转醒。她睁开眼,第一眼就看到了我。

她用尽全身力气抓住我的手,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傻孩子,

你……你胸口的麦克风没关!”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麦克风?哪个麦克风?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到别在婚纱胸口蕾丝上那个精致小巧的收音设备。

是婚礼策划师特意为我换的,他说这个灵敏度高,收音清晰,能完美记录下我的婚礼誓言。

所以……我跟陆泽在休息室里说的每一句话……“你真的要嫁给那个妈宝男吗?”“没办法,

谁让他家答应给一百万彩礼还送一套房呢。”……全都被现场直播了?给这一千多名宾客,

给我爸妈,给我未来的公婆和丈夫,现场直播了?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钻心的羞耻和灭顶的恐慌,瞬间将我吞没。我成了全场最大的,也是唯一的笑话。

02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呛人。我妈躺在病床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一边流泪,一边用手捶打着我的胳膊。“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许诺!

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考验?什么考验需要当着上千人的面这么作践自己,作践我们家?

”“现在好了,整个家族都知道我养了个为了钱什么都肯干的女儿!我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每一句责骂,都像一把刀,在我本就鲜血淋漓的心上,再划开一道口子。

我爸蹲在走廊尽头,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花白的头发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苍白。

他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我的手机从刚才开始就没停过,全是亲戚打来的电话。质问的,

责备的,看好戏的……我不敢接,只能任由它在口袋里疯狂震动。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不该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去试探人心。我低估了这场“考验”失控的后果,

也高估了自己承受这一切的能力。就在我被内疚和自责淹没时,手机屏幕亮起,

一条短信弹了出来。发件人,是我那本该成为我婆婆的郑秀兰。“许诺,演得不错啊,

差点就让你得逞了。想骗我们家一百万和一套房?脸都不要了,真是**!

”文字里的刻薄与羞辱,几乎要溢出屏幕。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其中的恶意,

又一条链接发了过来。我手指颤抖着点开。是本地最火的一个新闻公众号的头条推送。

标题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百万彩礼见真心?新娘婚礼现场***为钱嫁人,

新郎全家愤然离席!》视频的封面,就是我穿着婚纱的特写。我点开播放。

视频是从一个刁钻的角度**的,画面里,我和陆泽在休息室对话的样子被拍得清清楚楚。

我的脸,我胸口那个该死的麦克风,都给了大大的特写。声音经过了处理,去掉了背景杂音,

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谁让他家答应给一百万彩礼还送一套房呢。

”那轻蔑的、拜金的语调,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恶心。视频不长,只有这短短几十秒,

却足以将我钉在耻辱柱上。评论区已经炸开了锅。“2024年捞女典范,叹为观止。

”“这演技,不去拿奥斯卡可惜了。”“心疼新郎,跑得好!这种女人谁敢娶,

简直是扶贫+诈骗。”“楼上积点口德,万一是演的呢?”“演的?麦克风忘关都直播了,

还有比这更真的锤吗?新郎全家都跑了,你眼瞎啊?”我的电话再次被打爆,这一次,

全是陌生的号码。***的短信像潮水一样涌进我的手机。“拜金女去死吧!

”“你妈怎么生出你这种**的?”我疯了一样想联系周家明,想跟他解释,

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愚蠢的考验。可我拨过去的电话,

提示音是冰冷的“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我打开微信,

聊天框里只剩下一句红色的感叹号。——周家明删除了你,你们还不是好友。我被拉黑了。

我被彻底隔绝在了他们的世界之外。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巨大的屈辱和愤怒中,

一个念头如同疯长的藤蔓,缠住了我的心脏。不对劲。这一切都太不对劲了!

新娘休息室的位置那么偏僻,谁会闲着没事,扛着摄像机去那里**?

麦克风是婚礼策划师帮我买的,他说为了收音清晰,特意换了个贵的,

还一再向我保证他调试过了。还有网上的视频,从婚礼结束到现在才几个小时?

***发酵的速度也太快了!剪辑、配文、推送……一气呵成,快得就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

这不是一场意外。这根本就是一个圈套!一个借着我的“考验”,为我量身定做的圈套!

03“别哭了,哭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你被人当猴耍了,知道吗?

”一个清冷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到陆泽提着一个果篮,

站在病房门口。他面无表情地挡开门口几个探头探脑、试图八卦的远房亲戚,

然后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拉到了走廊的尽头。“你还好意思哭?

”他把果篮重重地放在窗台上,发出一声闷响。“你被算计了,许诺!

”他劈头盖脸的第一句话,像一盆冰水,把我从混乱的情绪中浇醒。“你仔细想想,

麦克风没关,这么低级的失误,一个专业的婚庆团队会犯吗?”“还有那个**视频,

角度专业,焦点清晰,绝不是哪个宾客偶然拍到的。”“最后是网上的***,你前脚出事,

后脚新闻通稿就铺天盖地了,背后没有推手,鬼才信!”陆泽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像锤子,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考验?”他发出一声冷笑,眼底满是嘲讽,

“你以为是你在考验他们,实际上,是他们借着你的考验,给你下了个天衣无缝的套!

”我如遭雷击,浑身冰冷。郑秀兰婚前那些看似不经意的旁敲侧击,一幕幕在我脑海中闪现。

“诺诺啊,你这套婚前的小房子地段真好,就是面积小了点。以后结了婚,

跟家明住我们准备的大房子,这套就空着了?”“一百万彩礼确实不少,

我们家也是拿出了诚意。不过这钱啊,最好还是我们家明攥在手里,

你们年轻人花钱大手大脚的。”“对了,婚前协议要不要签一个?主要是为了保障你,你看,

我们家出的房子和彩礼,万一以后……阿姨就是打个比方,你别多心。

”当时我只觉得她精明算计,却没想到,她从一开始就在觊觎我的婚前房产,算计我的一切。

她根本就没想过真心接纳我。陆泽见我脸色惨白,语气缓和了一些。“你再回忆一下,

婚礼开始前,有谁接触过你?谁跟你提过麦克风的事?谁又引导你去那个休息室的?

”我猛然惊醒。是那个婚礼策划师!他给我换麦克风的时候,眼神有些躲闪,表情很不自然。

他还特意强调:“许**,这个麦是进口的,收音效果特别好,

保证您今天是最闪亮的女主角。”还有司仪!在我准备去休息室的时候,司仪正好走过来,

笑着对我说:“新娘子去那边休息室清净一下吧,里面没人,正好躲躲亲戚。”现在想来,

他们的话,处处都是陷阱。“他们都是郑秀兰的人。”陆泽一针见血地断言。

“她早就看不上你了,嫌弃你的家境,又觊觎你的婚前财产。她这么一闹,

就是想让你身败名裂,名声扫地。”“这样一来,她不仅可以名正言顺地悔婚,

让你把吃进去的彩礼和房子都吐出来,甚至还能反咬一口,

让你赔偿他们所谓的名誉损失和婚礼损失。”“她想让你,净身出户,一无所有,

还背上一身骂名!”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里,传来一阵刺痛。原来如此。

原来这才是真相。好一招一石三鸟,好一个恶毒的计划。

滔天的愤怒瞬间取代了所有的羞耻和自责。你们不是想让我变成一个笑话吗?

不是想让我身败名裂吗?我偏不!我抬起头,通红的眼睛里燃烧着复仇的火焰。“他们做梦!

”“陆泽,帮我!”陆泽看着我眼里的决绝,郑重地点了点头。“好。”“第一步,

我们必须拿到婚礼当天的全部录像素材,尤其是各个角度的监控录像,

特别是休息室门口那个。”“第二步,立刻联系婚庆公司,给我揪出那个策划师。

他是这件事的关键突破口。”“许诺,记住,从现在开始,收起你所有的眼泪和软弱。

”“我们要让他们知道,算计我的朋友,是要付出代价的。”02我和陆泽没有丝毫耽搁,

直接杀到了那家在本地颇有名气的婚庆公司。公司装修得富丽堂皇,

墙上挂满了新人的幸福笑脸,此刻在我看来,却充满了讽刺。

我们点名要找那个叫王珂的策划师。前台**姐显然也看了新闻,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好奇,但还是不情不愿地打了内线电话。几分钟后,

王珂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他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慌乱,眼神躲躲闪闪,

根本不敢与我对视。“许……许**,您怎么来了?”他强装镇定。我没跟他废话,

开门见山:“***划,我婚礼上的麦克风,是怎么回事?”王珂立刻矢口否认,

把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搬了出来。“许**,这真是个意外!可能是设备临时出了故障,

我们公司愿意承担全部责任,退还您所有的策划费用。”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企图用钱把这件事糊弄过去。“设备故障?”陆泽冷笑一声,他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

直接拍在了光亮的大理石前台上。“王先生,我们查到,你在三天前,

个人账户上收到一笔五万元的匿名转账。很不巧,我们又查到,给你转账的那个账户,

开户人姓李,和你那位准婆婆郑秀兰的亲妹妹,是常年一起打麻将的牌友。

”陆泽的语速不快,但每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砸在王珂的心上。

他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全退了,额头上瞬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你……你们……你们这是侵犯我个人隐私!我要报警!”他色厉内荏地吼道。“请便。

”陆泽做了个“请”的手势,笑得像一只成了精的狐狸,“正好让警察同志评评理,

商业诽谤、侵犯他人隐私权和名誉权,再加上收受贿赂,这些罪名加起来,

够不够王先生你在里面喝一壶的。”我上前一步,冰冷的视线锁定在他脸上。“王珂,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跟我们去警察局。你毁了我的婚礼,害我全家被人戳脊梁骨。

这件事,我跟你没完。你不仅要赔钱,还要坐牢。”“二,”我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

“做我们的污点证人。”看着他动摇的眼神,我加了最后一根稻草。“郑秀兰能给你五万,

让你把我往死里整。”“我就能给你十万,让你把她做的所有脏事,原原本本地吐出来。

”“而且,我还可以让我的律师,也就是他,”我指了指陆泽,“跟你签一份协议,

保证你在法庭上因为主动揭发而免于追究法律责任。”软硬兼施,威逼利诱。

王珂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双腿一软,瘫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

“我说……我全都说……”他颤抖着承认,确实是郑秀兰找到了他。

郑秀兰许诺给他五万块钱,让他配合演一场戏。计划就是,利用我想要考验周家明的心思,

将计就计。“她让我特意给你换上那个最高灵敏度的麦克风,还让我叮嘱你那几句话,

就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她还说,等你和那个男人进了休息室,就让我通知司仪,

把宴会厅的音响开到最大,保证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她还安排了她一个亲戚,

专门在休息室外面的消防通道里**……”王珂为了自保,还留了个心眼。

他交出了一段录音,是他和郑秀兰最后一次通话时,悄悄录下来的。我点开播放,

郑秀兰那尖酸刻薄、充满恶意的声音,从手机里流淌出来。“……你放心大胆地做!

出了事也赖不到你头上!我就要让她当着所有亲戚朋友的面,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我倒要看看,一个声名狼藉的拜金女,以后还怎么做人!

”“那个视频我已经让你表弟去剪了,等婚礼一结束,马上就给我全网发!

我要让她这辈子都翻不了身!”录音的最后,王珂还提供了郑秀兰通过她妹妹的账户,

给他转账五万元的全部记录截图。转账时间,收款人,付款人……所有证据,一应俱全。

铁证如山!我攥着手机,气到浑身发抖。那股被算计、被羞辱的滔天怒火,

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郑秀兰。周家明。你们给我等着。这场好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05我没有选择在网上和他们打一场混乱的口水仗。那太低级,也太容易被混淆视听。

我要的,是一场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绝对碾压的公开处刑。我让陆泽以我的名义,

租下了当初举办婚礼的那家五星级酒店最大的宴会厅。然后,

以“婚礼门女主角的最终回应”为噱头,向全城所有主流媒体、网红大V广发邀请函。

消息一出,***哗然。所有人都想知道,我这个“史上最强拜金女”,

在经历了如此彻底的社死之后,还敢怎么出来面对公众。发布会当天,宴会厅里座无虚席,

长枪短炮的镜头对准了***台,闪光灯亮得晃眼。我没有穿裙子,

而是选了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长发高高束起,脸上是精致却冰冷的妆容。这身装扮,

与几天前那个穿着梦幻婚纱,对婚姻还抱有天真幻想的许诺,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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