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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甜品师,怎么被首富家的小少爷缠上了

第1章:午夜订单与血色歌手凌晨一点十七分,城西旧开发区。我骑着电动车穿过荒路,

雨刚停,地面湿滑,车灯照出一条模糊的光带。导航早就没了信号,手机只剩百分之十的电,

但我还是接了这单。八百块,急救药,送到这栋废弃别墅。备注说签收就付钱。我没多想。

账户里三百块撑不到明天,我妈下周透析的钱还没凑齐。我叫许南星,二十三岁,

送外卖三年。大专读到一半退学,家里穷,妈病着,我不跑单谁养她。什么单都接,

半夜也去,偏僻地方照去不误。别人说我疯,可活着哪有不拼的。车子拐进后巷,

围墙塌了一半。我踩着废弃空调外机翻上去,跳进院子。草长得齐腰高,踩下去哗啦响。

主卧窗没锁,我推车进去,头盔都没摘。屋里黑,空气闷,

有点像医院消毒水混着旧木头的味道。我打开手电筒,光扫到床上躺着个人。男的,脸朝上,

闭着眼,脖子缠着纱布,渗着血。穿黑色高领毛衣,手指压在床边药瓶上,指节发白。

左手小指戴着一枚绿松石戒指,反着暗光。他就是江灼。订单附图里的人。前歌手,过气了,

网上早没人提他名字。我只认得耳钉——右耳三颗银钉,和我一样。我走近两步,

低声说:“江先生?您的药到了。”他睁眼,眼神浑浊,盯了我五秒才动。手抬起来,

抖得厉害。我把药盒递过去,他一把抓过去,倒出一粒蓝色胶囊吞下,喉咙滚动,

呼吸慢慢稳了。我松口气,准备走人。可就在我转身时,手电筒光扫过床头柜,

看到一本笔记本,翻开一页,上面写满密密麻麻的字,还有录音时间标记。我多看了一眼,

顺手把它往里推了推,怕掉地上。“别碰我的东西。”声音突然响起,沙哑得像磨刀。

我猛地回头,他坐起来了,靠墙喘气,眼睛死死盯着我,嘴唇发白。我没说话,往后退半步。

他盯着我,又说一遍:“立刻离开。”我点头,转身就走。门打不开,从窗翻出去更快。

可刚爬上窗台,他又开口了。“他们要杀我。”我停下。他靠着墙,

声音低下去:“衣柜……有录音。证据。”我没动。他说完就不说了,闭上眼,

像是耗尽力气。屋里安静得能听见风从破窗缝钻进来的声音。我站在原地,心跳快。

八百块拿完就走最安全。可我脚像钉住。衣柜?录音?谁要杀他?我想起我爸。

那天也是晚上,车祸,我看着他躺在地上,车轮压住腿,血流了一地。我没敢上前,

傻站在路边,等救护车来时他已经不动了。从那以后,见血我就慌,见伤者就想逃。

可现在我没走。我低头看自己手腕,纹着一行梵文,“向死而生”。十八岁那年纹的,

提醒自己别再当个只会躲的人。我跳下窗台,走到衣柜前。老旧实木柜,门半开。

我伸手摸进去,里面空荡荡,只有件旧外套挂着。我扒拉开,后面有个暗格,

手指碰到一个U盘,冰凉。我拿出来,握在手里。“你拿了?”他忽然问。我没回答,

只是看向他。他靠墙坐着,脸色更白,但眼神清醒了些。“别信任何人。”他说,

“张世昌的人已经来了。”张世昌?那个经纪人?新闻里提过,捧红过一堆明星,手段硬。

江灼是他带出来的,后来失声,被全网骂假唱,封杀。原来不是假唱。是被人害的。

我正想着,门外传来脚步声。很轻,但确实有。不止一个人。踩在草地上,节奏一致,

慢慢靠近主楼。我关掉手电筒,蹲到衣柜旁边,屏住呼吸。江灼也醒了,抬头看门方向,

手撑着床沿,想站起来,却摔了一下。我咬牙,爬过去扶他一把,把他往衣柜角落拖。

他没挣扎,任我动作,只低声说:“别出声。”我们缩在衣柜侧边,外面风一吹,

窗帘飘起来,月光照进来,映出窗外两个人影,贴着墙走,手里好像拿着东西。

一个站在门口听了听,拧门把手。门没锁。门开了。我攥紧U盘,手心出汗。

江灼靠在我旁边,呼吸轻得几乎听不见。他左手小指的戒指蹭到我手腕,有点凉。

外面的人走进来,脚步慢,一左一右分开搜。一个往床边走,弯腰看床底。另一个站到窗边,

抬头看窗帘。我盯着地板,不敢抬眼。有人踢了踢电动车轮胎,发出金属响。“有人来过。

”“药在桌上,人刚走。”“不一定。”脚步声转向衣柜方向。我心跳快得像要撞出来。

江灼忽然动了下,右手慢慢抬起来,指向我口袋。我明白他的意思,把U盘塞进内衣夹层。

他轻轻点头。外面人走到衣柜前,手搭上门把。停顿两秒。正要拉开——远处突然传来狗叫,

尖锐刺耳。接着是警报声,像是哪栋楼的防盗器响了。外面两人对视一眼,

其中一个掏出对讲机,说了句什么,转身就走。另一个犹豫一下,也跟了出去。脚步声远了。

我松一口气,肩膀发软。江灼靠墙坐着,闭上眼,像是撑不住了。我没动,也不敢出声。

U盘还在身上。录音在里面。张世昌要杀他,他留了证据。我看着他苍白的脸,

忽然觉得这一单,不是为了八百块。而是为了某个快要熄掉的声音。风还在吹,窗帘晃着,

月光照在地板上,像一道裂开的口子。我们还在别墅里。走不了。也不能走。

门外的人还会回来。第2章:衣柜藏身与致命录音我手指还按在U盘上,

冰凉的金属边硌着指腹。门外脚步声停了。不是走远,是停在门口。我屏住气,肩膀绷紧,

手慢慢往回缩,把U盘攥进掌心。江灼靠在我左边,呼吸很浅,但没乱。

他左手小指的戒指蹭到我手腕,那点凉意一直传到骨头里。我低头,用指甲抠开手机壳缝隙,

把U盘**去。屏幕亮起一瞬。我立刻用手盖住,只留一道缝,光从指缝漏出来,

照在江灼下巴上。他抬眼,我看清他瞳孔里映着那点微光。耳机线我早扯出来了,

塞一只进他耳朵,另一只自己戴上。我点开第一个音频文件。里面先是一阵电流声。

接着一个男声说:“注射剂量加半毫升,这次必须让他彻底失声。”停顿两秒。“张总,

他爸刚进ICU,签完字再推手术室。”江灼身体猛地一抖,喉结上下动了一下。

我盯着他脸,没出声。第二个音频响起。是会议录音,背景有敲键盘的声音。

另一个声音说:“那个女孩撞死了也好,账清了。”我听见自己牙齿咬紧的声音。

江灼闭上眼,睫毛颤了一下。第三个音频里,

张世昌的声音很慢:“江灼现在连话都说不利索,谁信他能举报?等他清醒过来,

证据早就销毁了。”我松开耳机线,把手机扣在胸口。U盘还在发热。江灼睁开眼,

嘴唇干裂,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她叫林晚,实习护士,查到了公司药品流向。

”我没接话。他喘了口气,继续说:“她死前给我发过一条消息,

说药瓶编号和临床试验记录对不上。”我点头。他看向我:“你信吗?

”我说:“我见过那种药瓶。”他愣了一下。我补充:“表姐在医院见过,

说这药不该出现在私人手里。”他没说话,只是把左手抬起来,

绿松石戒指在月光下泛一点青。我摸出手机,

调出相册里一张图——上周周蕙发我的药品说明书截图。我把屏幕朝向他。他凑近看,

手指点在成分栏:“这个代号,是他们内部编号。”我收起手机。外面草丛又响了一声。

不是风。是鞋底踩断枯枝的声音。很轻,但就在窗下。江灼忽然伸手,

抓住我手腕:“衣柜里有衣服。”我抬头看他。他撑着地面想站起来,膝盖打弯,又稳住。

我扶他一把。他站直后往衣柜走,脚步虚,但没停。拉开柜门,

里面挂着一件灰蓝色工装外套,袖口磨得发白。他脱下高领毛衣,露出脖子上几道暗红针痕。

我没多看,接过外套帮他套上。他撕下左袖布条,递给我。我接过,绕过他手臂缠紧,

在肘弯打了个结。他低头看一眼:“像送医的家属。”我说:“我骑电动车来的。

”他点头:“后巷口有监控死角,七百米外是社区医院急诊。”我说:“我带你过去。

”他看着我:“你不怕?”我说:“我送过比这更急的单。”他嘴角动了一下,没笑出来。

我蹲下去,把电动车钥匙从口袋掏出来,放在他手心。他握紧。我转身去关手机,

顺手把U盘**,塞进内衣夹层。这一次,我用布条绕手腕一圈,把U盘压在皮肤上。

他忽然说:“你右耳三颗钉子,和她一样。”我摸了下耳朵:“谁?”“林晚。”他说,

“她也戴三颗银钉。”我没应声。窗外又响了一声。这次是金属碰撞声。

有人把什么东西靠在窗框上。江灼拉我蹲低,我们退回衣柜角落。他把柜门轻轻往里推,

只留一道五厘米宽的缝。月光从缝里斜切进来,照在地板上,像一把刀。我贴着他肩膀,

闻到旧衣服混着淡淡药味。他左手搭在我背上,没用力,只是放着。外面人走进来了。

脚步声很轻,但每一步都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吱呀声。一个人走到床边,掀开被子。

另一个人走到窗边,伸手拨开窗帘。我听见电动车轮胎被踢了一脚。“车还在。

”“人没走远。”“U盘不在桌上。”“搜衣柜。”脚步声转向这边。我收紧手指,

指甲掐进掌心。江灼忽然侧头,嘴唇几乎碰到我耳朵:“待会儿门开,你往左滚,我往右。

”我点头。脚步声停在柜门前。一只手搭上门把。我盯着那截手腕,青筋凸起,

手指关节粗大。门把缓缓转动。咔哒一声。柜门被推开十厘米。我余光看见一双黑皮鞋。

那人低头往里看。我数到三。他弯腰。我抬腿,膝盖顶住柜底横档,准备发力。

江灼的手突然按住我后颈,很轻,但没松。柜门又被推开五厘米。月光照进一半。

我看见他眼睛。他没看我,盯着门口。门外那人忽然直起身。

对讲机里传来声音:“东区红外报警,过去两个人。”脚步声退开。柜门慢慢合上。

我松一口气,肩膀往下沉。江灼却没动。他盯着柜门缝,手指还按在我后颈。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门缝里,月光照着地板。地板上,有一小片水渍。不是雨后的湿痕。

是新鲜的。正慢慢扩大。第3章:绝境反击与假枪惊魂水渍还在地板上扩散。

我盯着那片湿痕,呼吸压得很低。江灼的手还搭在我后颈,掌心发烫。他没动,

但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抖。门外有东西轻轻刮了一下门框。是金属。我慢慢转头看他。

他闭了下眼,再睁开时,朝床的方向极轻微地点了一下下巴。我知道他在说什么。

床头柜抽屉里有东西。可现在不能动。外面的人没走,刚才的脚步只是调虎离山。

蹲守的人一直就在门口,等我们露头。江灼忽然松开手,把左手小指的戒指摘下来,

塞进我手里。冰凉的一点硌着掌心,我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侧身靠向柜壁,

嘴唇几乎贴到我耳边,声音轻得像气音:“别出声。”我点头。下一秒,门被踹开了。

强光刺进来,照得眼睛生疼。一个黑影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战术手电,另一只手握着刀。

他低头往里看,目光扫过我和江灼的脸。我屏住呼吸。他弯腰,伸手抓向我。

江灼猛地撞出去,整个人扑上去撞他膝盖。那人闷哼一声,手电落地,滚到一边。

光在地上打转,照出半截手臂和一双鞋。我趁机往后缩,背抵住衣柜尽头。那人甩开江灼,

反手一推,把他按在地上。刀刃直接压上他脖子。“找死?”那人压低声音。江灼没说话,

喘得厉害。他抬手想挡,被一脚踹开。刀锋划过喉结,渗出血线。我摸到口袋里的录音笔,

一把掏出来举高。“我已经把录音上传了!”我说,“警方云端自动接收,原件已经删了!

”那人冷笑,抬头看我:“那你现在死得更快。”我站着没动,盯着他眼睛:“我不怕死。

但你们得知道,只要我还活着一秒,证据就还在传。”他动作顿了一下。

我继续说:“我按了紧急呼叫,定位实时共享。外面巡逻车马上就到。”他说:“你骗人。

”我说:“你可以赌。”他扭头看向窗外。远处隐约传来警笛声,由远及近,又慢慢变弱。

是社区巡逻车,正好经过这条路。他皱眉,对讲机响了一声。“西巷发现红蓝灯。

”另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屋里的男人盯着我,又看看江灼。江灼躺在地上,

一只手撑着地板,想站起来,试了两次都没成功。我看着他,心跳快得发疼。就在这时,

江灼突然抬手,不是冲我,也不是冲对方,而是猛地拍向床底。他的动作很急,

像是要够什么东西。那人下意识回头。我立刻明白过来。我大喊:“警察进院了!”同时,

江灼翻了个身,用尽力气把身体横过去,右手迅速探进床头柜抽屉,把里面的东西拨进缝隙。

接着他伸手到枕头底下,抽出一把黑色的手枪,放在柜子边缘。光从破窗照进来,

刚好落在枪管上。那人回过头,看到那把枪,脸色变了。“你们敢动我,”我往前一步,

“我就开枪。外面全是监控,拍得到你们脸。”他没动。对讲机又响。“东墙有人翻出去,

穿荧光绿外套。”他盯着我,咬牙:“你是外卖员?”我说:“我现在是证人。

”他盯着那把枪,又听了一次对讲机。沉默两秒,收刀后退。“张总会找上你们。”他说完,

转身就走。脚步声快速退出房间,接着是大门被拉开的声音。院子里传来急促对话,

然后是车发动的声响。我站在原地,没敢动。直到听见车驶远,我才蹲下去扶江灼。

他脸色发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我拉他胳膊,他没反应。我把他翻过来,

才发现他后背湿了一***。是血。衣服被划开一道口子,伤口不深但流血不止。

刚才挣扎的时候伤的。“江灼!”我拍他脸,“醒醒!”他眼皮动了一下,没睁眼。

我翻他口袋,想找手机或者证件,摸出一张折叠的纸条。展开一看,

上面写着“社区医院急诊通道”,还有箭头指向后巷出口。我记得他说过,

七百米外就是医院。我咬牙,把他胳膊搭在我肩上,用力往上拽。他整个人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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