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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雪覆满京华,疯批督主渡我成魔

满门抄斩那日,京城下了整夜的红雪。我的夫君,当朝太子,亲手将我腹中孩儿剖出,

做成了药引,只为救他心尖上的白月光。他笑着对我说:“顾晚卿,你和你那个贱种的命,

加起来也抵不上她一根头发。”我被囚于地牢,眼睁睁看着亲族尸骨无存,

自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含恨而终,我发誓若有来生,定要将这对狗男女挫骨扬灰!

谁知一睁眼,我竟回到了十五岁那年,刚被顾家从乡下接回,人人讥我粗鄙。

而渣男太子正当着众人之面,将那白月光护在身后,对我冷斥:“不过是碰了你一下,

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你这般恶毒,如何配做太子妃?”上一世,我为此言伤心欲绝。这一世,

我抬脚把他踹进荷花池,对着他身后惊慌失措的白月光粲然一笑:“不好意思,脚滑。

”转身,我便投入了京城那位权倾朝野、暴戾嗜血的疯批九千岁怀中。我攀着他的脖颈,

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督主,想拉下太子,换个皇帝吗?我帮你。

”人人都道我是攀附权贵、自甘堕落。殊不知,我才是这深宫真正的执棋者,我要这天下,

为我顾氏满门陪葬!1.初春的湖水寒意刺骨,萧景珩在荷花池里扑腾,

明***的太子常服吸饱了水,像一块沉重的破布裹在他身上。岸边死一般的寂静。

那些原本等着看我笑话的贵女、世家公子,此刻一个个张大了嘴,活像吞了苍蝇。

林霜霜——萧景珩心尖上的白月光,正捂着胸口,那双总是***雾气的眼睛瞪得溜圆,

平日里用来装柔弱的帕子都掉在了地上。“顾……顾晚卿!你疯了!”林霜霜尖叫起来,

声音没了往日的娇软,透着几分破音的尖锐。我理了理袖口并不存在的褶皱,

居高临下地看着在水里挣扎的萧景珩。上一世,就是在这个赏花宴上。

我不小心碰倒了林霜霜的茶盏,茶水溅湿了她的裙角。她还没说什么,萧景珩就冲过来,

一把将我推开,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恶毒、粗鄙,不配做太子妃。

那时候我刚从乡下被接回京城,满心都是自卑和讨好。被他当众羞辱,我只会哭着道歉,

卑微到了尘埃里。可换来的是什么?是满门抄斩。是剖腹取子。

腹部似乎还残留着冰冷刀锋划开皮肉的剧痛,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平坦的小腹。那里空空荡荡。

恨意在胸腔里翻涌,烧得我眼眶发红。“来人!快救太子殿下!”终于有人反应过来,

太监侍卫们像下饺子一样往湖里跳。趁着混乱,我转身就走。还没走出两步,

手腕就被人死死扣住。顾家的大夫人,我的嫡母王氏,此刻面色铁青,

指甲掐进我的肉里:“孽障!你闯下弥天大祸了!还不快跪下向殿下请罪!”跪?

我冷眼看着这个上一世在顾家落难时,第一时间卷了细软想要逃跑,

最后却被官兵一刀砍死的女人。“母亲,”我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了两步,

“太子殿下自己失足落水,与我何干?倒是母亲,不去救殿下,反而在这里为难我,

若是殿下有个三长两短,这罪名你担得起吗?”王氏被我眼里的寒光震住,

一时间竟忘了言语。这还是那个唯唯诺诺、任人拿捏的乡下丫头吗?我没理会她,

径直穿过人群。我要去找一个人。一个能让我翻盘,能让我把这皇城搅得天翻地覆的人。

东厂提督,裴珏。2.裴珏的轿辇就停在***最阴翳的角落,

像一只蛰伏在暗影里的巨大蜘蛛。红纱如血,金丝楠木的轿身在稀疏的光影下,

透着一股子阴森的奢华。周围三丈之内,无人敢近,连鸟雀都绕道而行。谁都知道,

这位九千岁喜怒无常,杀人如麻。上一刻还笑着听你说话,

下一刻就能让人剥了你的皮做灯笼。可我知道,他是这大周朝,唯一能与皇权抗衡的利刃。

也是上一世,在顾家满门被斩首后,唯一一个去乱葬岗,为我收尸的人。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那么做,但这足以让我赌一把。我深吸一口气,不顾侍卫的阻拦,

直直冲向那顶轿辇。“大胆!何人敢惊扰督主!”两把绣春刀瞬间出鞘,带着嗜血的寒风,

交叉架在我的脖颈上。冰冷的刀锋割破了肌肤,一缕血丝顺着刀刃滑落,激起一阵刺痛。

我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轿帘内传来一声慵懒的轻笑,

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凉意:“咱家这儿,什么时候成了阿猫阿狗都能闯的地方了?

”那声音磁性低沉,却又透着一股子让人骨头缝发冷的阴柔。我忍着痛,仰起头,

目光穿过红纱,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顾家,顾晚卿。求见督主。

”“顾家那个刚回京的土包子?”里面的声音带了点嘲弄,“咱家为何要见你?

就凭你刚才那惊天动地的一脚?”“不,”我盯着那片猩红的纱幔,一字一顿地说道,

“就凭我知道,‘金蝉玉衣’案的线索。”话音刚落,轿内的笑声戛然而止。

一股恐怖的杀气瞬间从轿中弥漫开来,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抽干了。

那两把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又深了一寸。“你再说一遍。”那声音变得冰冷刺骨,

像是毒蛇的信子***着我的耳膜。“督主想要那份名单,我能给你。我只有一个条件,保我,

还有……毁了太子。”我强忍着脖子上的剧痛,逼视着那道模糊的人影。

轿帘被一只修长苍白的手猛地挑开。裴珏穿着一身大红色的飞鱼服,领口绣着繁复的蟒纹。

他生得极美,眉眼狭长,眼尾上挑,透着一股子妖异的艳色。只是那双眸子,黑沉沉的,

像是一潭死水,看不到底。他手里把玩着两颗温润的白玉核桃,

目光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刮了一遍,最终落在我流血的脖颈上。“有点意思。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那是一种看待猎物般的眼神,“上来。咱家倒要听听,

你这小野猫,能说出什么花来。”3.我上了裴珏的轿辇。这一举动,

无异于在京城的油锅里泼了一瓢冷水,炸开了花。顾家大**,未来的太子妃,打了太子,

转头爬上了九千岁的床。这话传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但我不在乎。轿内空间逼仄,

檀香与若有似无的血腥气混合在一起,钻入鼻腔。裴珏闭着眼,似乎在假寐,

但那股无形的压迫感却像山一样压在我身上。“说吧,你想怎么做?”“太子最在意的,

是名声和林霜霜。”我理清思绪,缓缓开口,“林霜霜表面柔弱,实则心机深沉。

她想要太子妃的位置,更想要母仪天下的尊荣。只要让她觉得太子这棵大树靠不住,

或者让她和太子之间产生嫌隙,这对狗男女自然会互咬。”“至于太子……”我冷笑,

“他刚愎自用,最受不得激。今日我当众羞辱他,他定会想方设法报复回来。只要他动了手,

我就有办法让他身败名裂。”裴珏终于睁开眼,那双漆黑的眸子在昏暗中亮得惊人,

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这心肠,倒是比咱家还黑。”“督主过奖。”轿辇在东厂门口停下。

我正要下车,裴珏突然叫住我。“顾晚卿。”他扔给我一块腰牌,

上面刻着一个狰狞的“裴”字。“拿着这个。若是顾家容不下你,东厂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我握紧那块冰凉的腰牌,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多谢督主。”回到顾家,

迎接我的果然是三堂会审。顾父坐在主位上,茶杯摔了一地。王氏在一旁抹着眼泪,

嘴里骂骂咧咧。林霜霜也在,正红着眼眶给顾父顺气。见到我进来,

顾父抓起手边的砚台就朝我砸来。“逆女!你还有脸回来!”我侧身躲过。砚台砸在门框上,

墨汁四溅。“父亲好大的火气。”我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漫不经心地说道,

“女儿在宫里受了惊吓,父亲不问一句也就罢了,怎么还动起手来了?”“受惊吓?

”顾父气得浑身发抖,“你把太子踹进荷花池,还敢说自己受了惊吓?

顾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来人!把家法请出来!今日我就要打死这个孽障,给太子殿下赔罪!

”几个粗使婆子拿着手腕粗的棍子围了上来。林霜霜在一旁假惺惺地劝道:“伯父息怒,

晚卿妹妹也是一时糊涂……”“你闭嘴!”我冷冷地打断她,“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一个寄居在顾家的表**,真把自己当主子了?”林霜霜脸色一白,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妹妹……我只是想帮你……”“帮我?”我一步步逼近她,“帮我把太子勾上床?

还是帮我把这太子妃的位置腾出来给你?”“你……你胡说什么!”林霜霜慌乱地看向顾父,

“伯父,我没有……”“够了!”顾父怒吼一声,“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狠狠地打!

”婆子们举起棍子就要落下。我从怀里掏出那块腰牌,高高举起。“我看谁敢!

”黑色的腰牌在烛光下泛着冷光,那个“裴”字如同鬼魅般刺眼。婆子们的动作僵在半空。

顾父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这……这是九千岁的腰牌?你怎么会有这个?

”“督主说了,”我勾起唇角,狐假虎威,“我是他罩着的人。谁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就是跟东厂过不去。”死一般的寂静。在京城,宁惹阎王,莫惹裴珏。

顾父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指着我的手抖个不停,却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我收起腰牌,

冷冷一笑。“父亲,女儿累了,先回房休息了。至于太子那边,父亲若是不想顾家满门抄斩,

最好还是别去触霉头。”说完,我无视众人精彩纷呈的脸色,转身离去。4.接下来的几天,

顾家上下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恐惧中夹杂着厌恶,还有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但我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萧景珩醒了。听说他醒来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砸了半个东宫。

紧接着,一道圣旨传到了顾家。三日后,宫中举办赏花宴,皇后娘娘特意点了我的名,

让我务必参加。名为赏花,实为鸿门宴。王氏把请柬扔给我的时候,

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皇后娘娘这是要替太子出气呢。顾晚卿,

这次看那个阉人还怎么护着你!”我捏着烫金的请柬,指尖泛白。阉人?若是让他们知道,

裴珏那个疯子根本就不是太监,不知道他们会是什么表情。上一世,

我在地牢里听狱卒闲聊时提起过,裴珏其实是前朝皇室遗孤,为了复仇才自宫入宫。

但后来验身的时候,却发现他根本没净身。他是怎么瞒天过海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

这个秘密,是我最大的***。赏花宴这天,我特意挑了一件大红色的留仙裙。

王氏看见我这身打扮,冷笑连连:“穿得跟个鬼新娘似的,也不怕冲撞了贵人。”我没理她。

红色,多好啊。像极了那日漫天的红雪,也像极了……血。到了宫门口,我刚下马车,

就看见了林霜霜。她穿着一身素白的月华裙,弱柳扶风,楚楚可怜。站在她身边的,

是一身锦衣华服的萧景珩。两人站在一起,还真是般配。一对狗男女。见到我,

萧景珩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顾晚卿,你还敢来?”他大步走到我面前,眼神阴鸷,

“孤还以为你早就吓得躲进东厂那个老鼠洞里不敢出来了。”我福了福身,

笑得得体:“殿下说笑了。皇后娘娘相邀,臣女怎敢不来?”“哼,牙尖嘴利。

”萧景珩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道,“待会儿进了宫,孤会让你知道,得罪孤的下场!

”林霜霜柔柔地开口:“殿下,别这样。晚卿妹妹也不是故意的……”“霜儿,

你就是太善良了。”萧景珩看着林霜霜,眼神瞬间温柔下来,“这种毒妇,

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不知道天高地厚。”我看着两人在我面前表演情深义重,

只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殿下若是没事,臣女先告退了。”我不欲与他们纠缠,转身欲走。

“站住!”萧景珩突然伸脚绊了我一下。若是上一世,我肯定会摔个狗吃屎,

让他如愿以偿地羞辱一番。但这一世……我早有防备,借势往前一扑,

直接扑进了正好路过的裴珏怀里。5.“哟,这是投怀送抱上瘾了?”头顶传来戏谑的声音。

我抬起头,对上裴珏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他今日穿了一身紫色的蟒袍,更衬得面如冠玉,

妖孽无双。“督主恕罪。”我从他怀里退出来,故作惊慌地拍了拍胸口,“有人使阴招,

臣女一时没站稳。”萧景珩的脸瞬间黑了。他没想到我会当众扑进裴珏怀里,

更没想到裴珏竟然没把我推开。“裴督主,”萧景珩咬牙切齿,“这是孤的未婚妻,

你这般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裴珏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连个正眼都没给萧景珩。

“未婚妻?咱家怎么听说,太子殿下前几日还要退婚来着?”他轻笑一声,

目光落在林霜霜身上,“怎么?有了新欢,还不肯放过旧爱?殿下这胃口,未免也太大了些。

”林霜霜被他看得浑身发抖,下意识地往萧景珩身后缩了缩。萧景珩大怒:“裴珏!你放肆!

孤的事,轮不到你一个阉人置喙!”“阉人”二字一出,周围的空气瞬间降到了冰点。

裴珏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缓缓抬起眼皮,那双死水般的眸子里,翻涌着滔天的杀意。

“太子殿下,慎言。”他轻声说道,声音轻柔得像是在跟情人低语,

“舌头若是长了不该长的东西,咱家不介意帮殿下修剪修剪。”萧景珩脸色一白,

显然也是想起了裴珏的手段。但他毕竟是太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么能露怯?

“你敢威胁孤?”“不敢。”裴珏勾唇一笑,恢复了那副慵懒的模样,“咱家只是提醒殿下,

路滑,小心再摔进池子里,这次可不一定有人救得上来。”说完,他看都没看萧景珩一眼,

转身就走。路过我身边时,他脚步微顿。“还不跟上?等着被人当猴耍?”我心中一喜,

连忙跟在他身后。狐假虎威的感觉,真爽。宴会设在***的流觞亭。皇后端坐在主位上,

雍容华贵,只是看向我的眼神里藏着针。“这就是顾家那个刚回来的丫头?

”皇后抿了一口茶,语气淡淡,“听说你在乡下长大,不懂规矩。今日一见,

果然是……别具一格。”这是在讽刺我穿得艳俗,举止粗鲁。

周围的命妇贵女们纷纷掩嘴偷笑。我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娘娘谬赞。臣女虽在乡下长大,

却也知道礼义廉耻。不像某些人,身为储君,却当众与外室女拉拉扯扯,

这才叫真的不懂规矩。”“放肆!”皇后猛地一拍桌子,“顾晚卿,你竟敢污蔑太子!

”“臣女不敢。”我直视皇后的眼睛,“臣女只是实话实说。方才宫门口那一幕,

许多人都看见了。娘娘若是不信,大可传召证人。”皇后的脸色难看至极。

她自然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但被我当众戳穿,这面子往哪儿搁?“好一张利嘴!

”皇后冷笑,“本宫今日叫你来,是要考校你的女红才艺。既然你要做太子妃,

总不能是个草包。”考校才艺?我心中冷笑。谁不知道我在乡下长大,琴棋书画样样不通。

这是摆明了要让我出丑。“不知娘娘想考校什么?”“就弹琴吧。

”皇后指了指旁边的一架古琴,“霜儿琴艺一绝,你若是能比得过她,

本宫便不再追究你刚才的失仪。”林霜霜闻言,得意地扬起了下巴。她在京城素有才女之名,

尤其是一手琴技,更是无人能及。“晚卿妹妹,”林霜霜假惺惺地说道,“你若是不懂,

我可以教你。只是这琴乃是名家所制,若是弄坏了……”“不必。”我打断她,

径直走到琴案前坐下。上一世,为了讨好萧景珩,我苦练琴艺,手指都弹出了血泡。可最后,

他只说了一句:“东施效颦,难听至极。”这一世,这琴,我不是弹给他听的。

我是弹给命听的。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抚上琴弦。“铮——”一声激昂的琴音破空而出,

如同金戈铁马,瞬间震慑全场。这是《广陵散》。杀伐之音。随着指尖的跳动,

琴声越来越急,如同千军万马奔腾而来,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众人的脸色都变了。

他们没想到,我这个乡下丫头,竟然能弹出如此气势磅礴的曲子。

就连一直漫不经心喝茶的裴珏,也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那潭死水般的眸子里,

第一次泛起了真正的波澜。一曲终了。满座寂静。我按住还在颤动的琴弦,缓缓站起身。

“献丑了。”皇后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她原本想羞辱我,却反而让我出尽了风头。

“不过是些靡靡之音,难登大雅之堂。”皇后强行挽尊,“霜儿,你来给这丫头演示一下,

什么才是真正的琴艺。”林霜霜咬着唇,脸色有些发白。在《广陵散》之后弹琴,

无论她弹什么,都会显得小家子气。但皇后的命令她不敢不从。她硬着头皮坐下,

刚弹了两个音,突然“哎哟”一声,捂着胸口倒了下去。“霜儿!”萧景珩大惊失色,

冲过去抱住她,“你怎么了?”“殿下……我胸口好痛……”林霜霜脸色惨白,气若游丝,

“好像……好像是中毒了……”中毒?众***惊。“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皇后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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