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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脏,是她活命的解药

【都市***+追妻火葬场+替身+复仇爽文】第一章今天是我的生日,

也是我成为顾承洲替身情人的第三年。别墅里很安静,静得能听见窗外雨丝敲打玻璃的声音。

我做了一桌子菜,安静地坐在长餐桌的一头,等着他。墙上的时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十。

桌上的菜,从温热到冰凉,就像我的心。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天气预报的推送:今夜有暴雨。我自嘲地笑了笑,每年生日,天气都这么应景。

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立刻站起来,像一只被驯养熟练的宠物,迎了上去。

顾承洲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身寒气和雨意走了进来,

他脱下被雨水浸润得颜色更深的高定西装外套,随手递给我。“承洲,你回来了。

”我接过外套,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讨好。他“嗯”了一声,

深邃冰冷的眼眸扫过一桌冰冷的菜,没什么情绪地问:“等很久了?”“没有,

我也是刚做好。”我撒了谎,将他的外套挂好,转身去厨房想把菜热一热。“不用了。

”他叫住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扔在餐桌上,“生日快乐。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三年来,这是他第一次记得我的生日,第一次送我礼物。

我几乎是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个盒子。里面是一条设计精巧的钻石项链,碎钻如星辰,

簇拥着中间一颗心形的粉钻,在灯光下闪烁着昂贵的光芒。真美。

美得不像是我这种人配得上的。我抬起头,眼眶发热地看着他:“承…承洲,谢谢你。

”他没看我,只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薄唇抿了一口,声音冷淡:“喜欢吗?”“喜欢!

我很喜欢!”我用力点头,像是怕他下一秒就会收回。他看着我欣喜若狂的样子,

眼神里却掠过一丝我看不懂的讥诮。“喜欢就好,”他放下水杯,慢条斯理地说,

“微微下个月生日,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这个款式,先拿你试试。

”轰——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原来,又是这样。我只是林微的试用品,

一个用来测试礼物效果的工具人。手里的丝绒盒子,瞬间变得滚烫,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几乎要拿不稳。心脏传来熟悉的、细密的刺痛感,顺着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死死咬住下唇,不让那股腥甜涌上来。“怎么?”他见我脸色煞白,眉头微蹙,“不喜欢?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有,林微**……她一定会喜欢的。

”他似乎满意了,点了点头。就在这时,他放在桌上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屏幕上闪烁着“微微”两个字。顾承洲几乎是立刻就接了起来,刚才还冰冷如霜的语气,

瞬间化成了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微微?怎么了?……什么?肚子疼?……别怕,

我马上过来。”他挂掉电话,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走,没有丝毫的犹豫,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

我站在原地,像一尊被遗弃的雕像。巨大的别墅里,只剩下我,

和一桌永远也等不到主人的菜。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伴随着滚滚的雷声,

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给吞没。我低头看着掌心的项链,那颗粉钻刺得我眼睛生疼。原来,

爱一个人,真的可以卑微到尘埃里。可即便如此,也开不出一朵花来。第二章我追了出去。

冰冷的雨水瞬间将我浇了个透心凉,单薄的裙子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消瘦的骨架。

“顾承洲!”我在雨幕中大喊他的名字,声音被雨声冲刷得破碎不堪。他已经拉开了车门,

听到我的声音,不耐烦地回头,眉宇间满是戾气:“你发什么疯?

”“别走……”我跑到他面前,抓住他的衣袖,雨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今天是我生日,你答应过陪我的。”“苏念,你不要得寸进尺。

”他毫不留情地甩开我的手,力道之大让我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险些摔倒。“微微不舒服,

她一个人在医院。”他的声音比这雨夜还要冷,“你的生日,比得上她的命重要吗?

”我的命不重要。她的命才重要。我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心如刀割。

“可她说肚子疼,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我几乎是在乞求,“每次你赶过去,

医生都说没事。承洲,你能不能……看看她,也看看我?”“你什么意思?

”顾承洲的眼神瞬间变得极其危险,“你在咒她?”他一把扼住我的下巴,指节用力到泛白,

我疼得眼泪直流。“我没有……”“苏念,你最好摆正你自己的位置。

你不过是微微的一个影子,一个替身。我让你留下,你就该感恩戴德,

而不是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跟她比?”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那双曾让我沉沦的深邃眼眸里,

此刻只有无尽的厌恶和冰冷。是啊,我有什么资格呢?林微是他的白月光,

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而我,不过是他花钱买来的一个消遣,一个因为长得有几分像林微,

才被允许待在他身边的可怜虫。我的父亲曾经是他的司机,三年前酒驾撞伤了人,

对方就是林微。林微因此出国修养,而我们家,欠下了永远也还不清的巨额债务。父亲入狱,

母亲病倒。是顾承洲找到了我,他说:“做我的女人,你父亲的刑期,***的医药费,

我来解决。条件是,随叫随到,绝对服从。”我别无选择。我以为,三年的时间,

就算是一块石头,也该被捂热了。可我忘了,他的心,是冰山。“对不起。”我放弃了挣扎,

声音轻得像羽毛,“我不该……我不该拦着你。你快去吧,别让林微**等急了。

”他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妥协了,愣了一下,随即松开了手。我的下巴上,

留下了几道清晰的红痕。他没再说话,坐进车里,黑色的宾利如同一头沉默的野兽,

决绝地冲进雨幕,溅了我一身泥水。我站在原地,直到那尾灯消失在路的尽头。

雨水混着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心脏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我扶着冰冷的铁门,

缓缓地蹲下身子,将自己缩成一团。原来,当一个人的替代品,连疼痛都是模仿的。

林微肚子疼,顾承洲心疼。我心疼,却只能自己一个人疼。第三章第二天,

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是我妈的主治医生打来的。“苏**,***的情况不太好,

出现了排异反应,急需进行二次手术,你尽快过来一趟。”我脑子“嗡”的一声,

也顾不上身上还残留的病痛,抓起包就冲了出去。拥挤的公立医院走廊里,

弥漫着消毒水和绝望混合的气味。我隔着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看着躺在病床上,

全身插满管子的母亲,心如刀绞。“医生,手术费……”我的声音在发抖。医生推了推眼镜,

递给我一张单子:“这是预估费用,一百万。我知道这笔钱对你来说不是小数目,

但时间不等人。”一百万。像一座大山,瞬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顾承洲每个月会给我一笔生活费,但那点钱,在母亲的医药费面前,不过是杯水车薪。

我攥着那张薄薄的缴费单,手指冰凉。我没有别的办法。我只能去找顾承洲。我给他打电话,

一连打了七八个,都无人接听。我知道,他一定还在陪着林微。我别无选择,

只能去他的公司。顾氏集团的总部大楼高耸入云,我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裙子,

站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与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前台**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

语气公式化地问:“**,请问您有预约吗?”“我找顾承洲。”“请问您是?

”“我是……苏念。”前台**的眼神里立刻流露出一丝了然的轻蔑,

那种眼神我见过很多次。“顾总正在开会,您如果没有预约,是不能上去的。”“我有急事,

人命关天!”我急得快要哭出来。“抱歉,这是公司规定。”我正要跟她理论,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电梯里走了出来。是林微。她穿着一身香奈儿的最新款套装,妆容精致,

挽着一个**版的爱马仕包,笑意盈盈地向我走来。“苏念?你怎么在这里?

”她像是很惊讶,但眼底的得意却藏不住。“林**,”前台立刻恭敬地鞠躬,

“顾总让您直接去他办公室。”“嗯。”林微点了点头,然后转向我,故作关心地问,

“你找承洲有事吗?他现在很忙,可能没时间见你。”她身上散发着昂贵的香水味,

与我身上廉价的洗衣液清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有急事,我妈病危,需要钱做手术。

”我看着她,几乎是在恳求。“哎呀,真可怜。”林微捂住嘴,眼中却没有丝毫同情,

“可是,***的死活,跟承洲又有什么关系呢?当初撞我的人是你父亲,

承洲肯帮你支付之前的医药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我气得浑身发抖。“苏念,

做人要知足。”她走近我,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别忘了,

你只是个替身。现在我回来了,你猜……你还能留多久?”她说完,直起身,

对着我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就在这时,电梯门再次打开,顾承洲的特助走了出来。

“林**,顾总让您过去。另外,”特助看都没看我一眼,公事公办地对前台说,

“顾总吩咐,以后这位苏**,不能再踏入公司半步。”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塌了。

第四章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顾氏大楼的。

我只记得身后传来林微和前台压抑不住的窃笑声,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背上。

我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冰冷。一百万。我上哪儿去弄这一百万?

我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着,脑子里一片空白。路过一家私人医院时,

我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门口的宣传栏上,贴着一张关于器官捐献的海报。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滋生。我的心脏……一直不好。医生说,是先天性的,

如果不进行移植手术,我活不过三十岁。我今年二十五岁了。

如果……如果我把我的心脏卖了呢?虽然它有病,但或许……能换来一笔钱,

一笔能救我妈命的钱。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遏制不住。

我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溺水者,冲进了那家医院。经过一系列复杂的咨询和检查,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接待了我。他自称是医院的负责人,姓王。

王主任看着我的检查报告,眉头紧锁:“苏**,你的情况很特殊。你的心脏本身就有问题,

严格来说,不符合移植标准。”我的心沉了下去:“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不过……”王主任话锋一转,推了推眼镜,“你的血型和心脏配型非常罕见,

正好我们有一个病人,情况紧急,一直在等合适的心源。

如果……你愿意签一份活体捐赠协议,并且对方家属也同意承担风险的话,

他们愿意支付一笔高额的‘营养费’。”“多少钱?”我急切地问。“三百万。”三百万!

这个数字让我眩晕。足够支付***手术费,甚至还能让她以后过上好日子。“我签!

”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王主任似乎料到了我的回答,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厚厚的文件。

“苏**,我必须提醒你。这份协议一旦签署,就具有法律效力。手术的风险极高,

你……很可能下不了手术台。”“我知道。”我的声音异常平静,“我只有一个要求,

钱必须马上到我母亲的账户上。”“这个自然。”我拿起笔,

看着那份写着“自愿捐献心脏协议书”的文件,眼前浮现出母亲慈祥的脸。妈妈,对不起,

女儿不孝。如果有来生,我再报答您的养育之恩。我颤抖着,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苏念。签完字的那一刻,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王主任收起文件,

脸上露出公式化的笑容:“苏**,请您这两天保持手机畅通,我们会尽快安排手术时间。

”我走出医院,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我快要死了。可是,我竟然感觉不到一丝害怕,

反而有一种解脱的轻松。顾承洲,从此以后,我再也不用做谁的影子了。我苏念,

终于可以为自己活一次,不,是为自己死一次。我拿出手机,

最后一次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这一次,电话竟然通了。“又有什么事?

”顾承洲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不耐烦。**在冰冷的墙壁上,听着他声音里的厌恶,

心脏又开始隐隐作痛。“顾承洲,”我轻声说,“我们结束吧。”第五章电话那头,

是长久的沉默。久到我以为他已经挂了。“苏念,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顾承洲的声音冷得像冰,“想用分手来威胁我?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本吗?

”“我没有玩把戏。”我笑了,笑声里带着无尽的悲凉和疲惫,“我是认真的。顾承洲,

我不要你的钱了,你放我走吧。”“放你走?”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父亲还在牢里,***还躺在医院。你走了,他们怎么办?”他总是有办法,

一句话就击溃我所有的防线。“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一些。“与我无关?”他冷笑,“苏念,别忘了,

你是我花钱买来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以为你走得了吗?”他的话,像一把钝刀,

反复切割着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顾承洲,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我的声音终于带上了哭腔,“我只是想活得像个人,而不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影子,

这也有错吗?”“你想要活得像个人?”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那就安分守己地待着,

别再动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如果我非要走呢?”“你可以试试。

”他的声音瞬间阴鸷下来,“我保证,你会后悔的。”电话被他狠狠挂断。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忙音,我无力地滑坐在地上。后悔?我这一生,最后悔的,

就是爱上他。我回到出租屋,那是一个位于城中村的狭小房间,阴暗潮湿。

这是我自己的地方,一个顾承洲永远不会踏足的角落。我躺在床上,

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宣判。两天后,我接到了王主任的电话。“苏**,

手术时间定在明晚八点。请您明天下午到医院办理住院手续。”“好。”挂了电话,

我给母亲的主治医生发了条信息,告诉他手术费很快就会到账,请他务必用最好的药,

请最好的专家。然后,我删除了手机里所有的联系人,只留下了一个人。顾承洲。

我给他发了最后一条信息。【顾承洲,我爱你,爱了整整五年。从我第一次在雨天,

看到你把外套披在一个淋雨的小女孩身上时,我就爱上你了。那时候我不知道,

你只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的影子。这五年,像一场醒不来的噩梦。现在,我累了,

梦也该醒了。如果还有来生,我不想到人世来了。太苦了。】发送完毕,我将手机卡取出,

折断,扔进了垃圾桶。做完这一切,我感觉前所未有的平静。第二天下午,我按照约定,

来到了那家私人医院。换上冰冷的病号服,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护士在我的手背上扎上针,

冰凉的液体缓缓注入我的身体。我望着天花板,脑海里走马观花地闪过这二十五年的人生。

像一部乏善可陈的黑白电影。唯一的色彩,是顾承洲。可他,却是我所有痛苦的根源。

晚上七点半,我被推进了手术室。无影灯的光芒刺得我睁不开眼。

麻醉医生在我耳边温柔地说:“苏**,放轻松,睡一觉就好了。”我闭上眼睛,

眼角滑下一滴泪。顾承洲,再见了。这一次,我是真的要走了。

在我意识彻底陷入黑暗的前一秒,我仿佛听到了手术室的门被猛地撞开,

一个熟悉又焦急的声音在嘶吼。“不准动她!”是幻觉吗?他怎么会来?

第六章我再次醒来时,是被胸口剧烈的疼痛唤醒的。我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鼻尖是浓重的消毒水味。我……没死?我动了动手指,

发现手背上还扎着针,连接着输液袋。我转过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是顾承洲。

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双眼布满血丝,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一身高定的西装也变得皱皱巴巴,看起来狼狈不堪。他似乎是睡着了,眉头紧锁,

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我这是在哪里?手术呢?我挣扎着想坐起来,

胸口的伤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痛,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动静惊醒了顾承洲。

他猛地睁开眼,看到我醒了,那双向来冰冷的眸子里,竟然闪过一丝狂喜。“你醒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声音沙哑得厉害,“苏念,你感觉怎么样?”他的手很烫,

烫得我心惊。我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你……”我张了张嘴,

喉咙干得发疼,“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的话,

突然暴怒起来,“苏念,你真是好样的!***?亏你想得出来!你就这么想死吗?!

”他的吼声震得我耳膜发疼。我看着他暴怒的样子,心里一片茫然。

他不是应该在陪着林微吗?他怎么会知道我***的事?还阻止了手术?“你放开我。

”我冷冷地说。“不放!”他固执地握着我的手,像是怕我下一秒就会消失,“苏念,

你到底有没有心?你就这么恨我,恨到宁愿死也不愿意再看到我?”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很可笑。“顾承洲,你现在是在质问我吗?你有什么资格?

”“我……”他被我问得一噎,眼中的怒火渐渐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取代。“我***,

是为了救我妈的命。如果不是你断了我所有的路,如果不是你对我妈的死活不管不顾,

我用得着走到这一步吗?”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顾承洲的脸色一寸寸白了下去。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苏念,”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脆弱和乞求,“跟我回去,好不好?***的手术费,我来付,

一百万,一千万,都可以。只要你别再做傻事。”我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

“顾承洲,你是不是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钱来解决?”“我……”“你走吧。

”我打断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我不想再看见你。”“念念!”他急了,连称呼都变了。

这个称呼,只有我父母这么叫过我。从他嘴里说出来,只让我觉得无比讽刺。

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林微。

林微一看到顾承洲握着我的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承洲……你……你为什么在这里?”她颤抖着声音问,“你不是说,

只是来处理一点小事吗?”顾承洲看到她,下意识地松开了我的手,站了起来。“微微,

你怎么来了?”“我给你打电话你一直不接,我不放心……”林微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承洲,她是谁?你为什么握着她的手?”我冷眼看着他们,

像在看一出滑稽的戏剧。顾承洲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她只是一个普通病人。

”“普通病人?”林微冷笑一声,指着我,对身后的医生说,“沈医生,你告诉承洲,

她是谁!”第七章被称作沈医生的男人,约莫三十出头,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气质温文儒雅。

他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我,又看了一眼顾承洲,最后目光落在林微身上,

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顾总,”沈医生开口,声音清冷而专业,“这位苏**,

就是你一直在找的,愿意为林**捐献心脏的人。”一句话,像一颗炸雷,在病房里炸开。

顾承洲的身体猛地一僵,他难以置信地回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错愕,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恐慌。“你说什么?”他的声音都在发抖,

“为微微捐献心脏的……是她?”“是的。”沈医生点了点头,

“我们也是在手术前核对信息时才发现,苏**留的紧急联系人,是您。”原来如此。

我留了他的号码,不是奢求他来救我,只是想让他来给我收尸。没想到,阴差阳错,

竟然救了我自己一命。真是讽刺。顾承洲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要在我身上烧出两个洞来。他的嘴唇在哆嗦,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苏念,

你疯了?”我看着他,忽然笑了。“是啊,我疯了。”我轻声说,“从爱上你的那天起,

我就疯了。”我的笑声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顾承洲的心上。他的脸色,

瞬间惨白如纸。“承洲……”林微见状,立刻柔弱地靠了过来,抓住他的手臂,泫然欲泣,

“你不要怪苏**,她也是为了救母亲,情非得已……都怪我,都怪我的身体不争气,

如果不是我需要换心,苏**也不用……”她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挑衅地看着我。

好一朵盛世白莲。“不是你的错。”顾承洲回过神,立刻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慰,

只是动作有些僵硬。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苏念,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顾总准备给我什么交代?再给我一笔钱,

让我忘了这件事,然后继续做林微**的‘心脏储备’吗?”“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承-洲急切地辩解。“那你是什么意思?”我步步紧逼,“是终于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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