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为国镇守北境十年，封号「龙帅」，护得国泰民安。归来之日，却惊闻噩耗。
父母惨死，小妹被从高楼推下，妻子更是被人打成植物人，女儿在病床前饿得面黄肌瘦。
我守住了国门，却没护好我的家。这一刻，我不是龙帅，我只是一个复仇的丈夫，
一个愤怒的父亲。第1章噩耗「报告龙帅，北境已安，国门稳固，请您指示！」
通讯器里传来部下激动的声音。我站在江城的土地上，脱下了那身戎装，
换上了五年未穿的便服。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我的心早已飞回了那个不大的家里。
「知道了，剩下的事，交给朱雀处理。」我挂断通讯，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满是家的味道。
十年了。这十年，我叫陈锋，代号「苍龙」，是北境三十万龙魂军的最高统帅，封号「龙帅」
。我饮冰卧雪，于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我浴血奋战，将十八国联军挡在国门之外。如今，
北境狼烟散尽，我终于可以卸下重担，回到***思夜想的家人身边。我的妻子，柳月。
我的女儿，妞妞。还有我的父母，我的妹妹。我掏出那张早已泛黄的全家福，照片上，
柳月笑得温柔，妞妞还是个被抱在怀里的小不点。「我回来了。」我轻声说，眼眶有些发热。
回家的路，我仿佛走了十年那么久。可当我走到那熟悉的巷口时，
却看到了让我目眦欲裂的一幕。家门口，被贴满了白色的封条。门上，用红色的油漆，
歪歪扭扭地写着一个大大的「拆」字。我的心，猛地一沉。周围的邻居看到我，
像是见了鬼一样，纷纷避开，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恐惧。一种不祥的预感，
瞬间笼罩了我的全身。我冲过去，一把撕掉封条，推开那扇虚掩的门。家里，一片狼藉。
家具被砸得稀烂，地上满是碎片，墙上还残留着早已干涸的暗红色血迹。这不是我家！
这不是我那个温馨的家！我疯了一样冲进父母的房间，妹妹的房间，
最后是……我和柳月的卧室。空无一人。只有刺骨的冰冷和死寂。「人呢？！」我冲出家门，
抓住一个正要躲开的邻居大叔。「张叔，我家里人呢？我爸妈，我老婆孩子呢！」
张叔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只是指了指城西医院的方向。
「小锋啊……你……你快去医院看看吧……」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到医院的。当我冲进急诊大厅，报出柳月的名字时，护士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怜悯。「在……在三楼，重症监护室。」三楼。重症监护室。短短六个字，
像六把尖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冲上三楼，疯了一样寻找。终于，
在走廊尽头的一间病房外，我看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她躺在病床上，
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面色苍白如纸，了无生气。如果不是旁边心电图上那微弱的起伏，
我甚至会以为……那是我的柳月。是我那个爱笑、爱闹、会在我怀里撒娇的柳月啊！
我的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我扶着墙，一步步挪到病床前。她的脸颊上，
有一道清晰的巴掌印，已经变成了青紫色。她的手腕上，满是触目惊心的淤痕。是谁！
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我伸出手，想去触碰她的脸，却又怕惊扰到她。我的手，
在战场上能稳稳地握住最锋利的战刀，此刻却抖得不成样子。就在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
从床底下钻了出来。那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瘦得只剩下一双大眼睛，
身上的衣服又脏又旧。她怯生生地看着我，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破旧的布娃娃。
那是……我五年前寄回来的布娃娃。「妞妞……」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小女孩的眼睛里先是迷茫，然后是恐惧，她抱着布娃娃，一步步往后退。「你……你是谁？
不要打我……妞妞会乖的……」一句话，让我心如刀割。我的女儿，我的妞妞，
她不认识我了。她甚至，把我当成了坏人。「妞妞，别怕，我是爸爸……」我蹲下身，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一些。「爸爸？」妞妞歪着头，大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妈妈说，爸爸是大英雄，在很远的地方打坏人……」「对，爸爸打完坏人了，爸爸回来了。
」我朝她伸出手。妞妞犹豫了一下，小小的身子挪了过来，把她的小手，放在了我的掌心。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妞妞，告诉爸爸，妈妈怎么了？爷爷奶奶呢？
小姑姑呢？」妞妞的眼泪也掉了下来，她指着病床上的柳月，小声抽泣着。
「妈妈被坏人打了……坏人好凶……」「爷爷奶奶……」妞妞哭得更厉害了。
「爷爷奶奶为了保护妈妈，也被坏人打……他们……他们睡着了，再也不醒了……」轰！
我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父母……死了？「小姑姑呢？」我抓着最后一丝希望，
声音颤抖地问。「小姑姑……被坏人从好高好高的地方，扔下去了……」妞妞指了指窗外，
比划着。「呜呜呜……爸爸，妞妞好怕……」我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我的世界，在这一刻，
彻底崩塌了。我为国镇守北境十年，护得国泰民安。我守住了国门，却没护好我的家。
我守卫的这片土地上，为什么会有如此丧心病狂的恶魔！一股从未有过的暴戾之气，
从我的心底疯狂涌出。我抱紧瑟瑟发抖的女儿，看着病床上毫无生气的妻子。我的眼神，
变得一片血红。「妞妞，告诉爸爸，那个坏人，叫什么名字？」妞妞吓得不敢说话，
只是把头埋进我的怀里。这时，一个护士走了进来，看到我，叹了셔口气。
「你是病人的家属吧？唉，真是作孽啊。」「我女儿太小，她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压抑着声音里的杀意。护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孩子，
低声说：「是城西的那个肖家，肖天宇干的。」「肖天宇？」我默念着这个名字，
将它刻进了骨子里。「对，就是他。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在江城横行霸道。他看上了你爱人，
你爱人不同意，他就……唉！」护士摇了摇头，「你父母为了保护儿媳，被活活打死。
**妹……被他从烂尾楼上推下去，当场就没了。」「你爱人拼死护着孩子，
才让孩子没受重伤，但她自己……被打成了植物人。医生说，醒过来的希望，很渺茫。」
「我们报了警，可没用。肖家在江城手眼通天，最后这事，
竟然被定性为意外和互殴……不了了之了。」不了了之？好一个不了了之！我的怒火，
在胸中燃烧，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我掏出一部黑色的，没有任何标志的手机。
这是「龙帅」的专属通讯器，可以直接接通中枢最高层。我拨通了一个号码。「苍龙，
任务完成了？」对面传来一个威严而沉稳的声音。「朱雀，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我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你说。」「动用一切力量，全面封锁江城。从现在开始，
一只苍蝇，都不许飞出去。」电话那头的朱雀愣了一下。他是我最得力的手下，
掌管着龙魂殿的情报与暗杀部门，代号「朱雀」。他从未听过我用这种语气说话。「是！
龙帅！」没有一句多余的问话，只有绝对的服从。挂断电话，我轻轻抚摸着柳月苍白的脸颊。
「月儿，等我。」「我会让所有伤害过你和我们家人的人，下地狱。」我脱下外套，
盖在熟睡的妞妞身上，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我转身，走出了病房。走廊的灯光，
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那影子里，仿佛有尸山血海，有万千冤魂在咆哮。江城，要变天了。
第2章杀戮的开始夜色酒吧。江城最奢华，最混乱的地方。也是肖天宇的销金窟。
我推开酒吧沉重的大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和糜烂的酒气扑面而来。舞池里，
无数年轻的男女疯狂地扭动着身体，释放着过剩的荷尔蒙。我的出现，与这里格格不入。
一身洗得发白的便服，一脸的冰冷。门口的保安立刻拦住了我。「喂，小子，
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吗？滚出去！」我没有看他，目光在混乱的人群中扫视。「我找肖天宇。
」「哈？你找肖少？你算个什么东西？」保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另一个保安也围了上来，不耐烦地推搡着我。「赶紧滚，别在这儿碍眼，不然腿给你打断！」
我的眼神，落在了他推我的那只手上。「我的衣服，也是你能碰的？」话音未落，
我闪电般出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折。「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
被巨大的音乐声所掩盖。那保安的惨叫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我一脚踹飞，撞在墙上，
昏死过去。另一个保安愣住了。他完全没看清我的动作。周围的酒客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
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你……你敢在这里动手？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剩下的那个保安色厉内荏地吼道。「我再说一遍，让肖天宇，滚出来见我。」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酒吧的音乐，不知何时停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一个穿着西装，看起来像是经理的男人，带着十几个打手围了过来。「朋友，挺横啊。
敢在肖少的地盘上闹事，你是第一个。」经理冷笑着说。「我不是来闹事的。」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我是来，杀人的。」经理的脸色变了。他身后的打手们，
也都握紧了手里的钢管和酒瓶。「给我废了他！」经理一声令下，
十几个打手嘶吼着朝我冲了过来。在普通人眼里，他们人高马大，凶神恶煞。但在我眼里，
他们比我在北境战场上遇到的最弱的敌人，还要慢上百倍。我动了。身影如鬼魅，
穿梭在人群之中。每一次出手，都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和压抑的惨叫。我没有用武器。
对付这些杂碎，我的拳头，就足够了。不到三十秒。十几个打手，全部倒在地上，非死即残。
整个酒吧，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那个经理，已经吓得瘫软在地，
裤裆一片湿热。我踩着满地的狼藉，走到他面前。「肖天宇，在哪？」
「在……在顶楼的……帝王包厢……」经理颤抖着说。我不再理他，径直走向电梯。
所过之处，人群像摩西分海一般，自动让开一条路。电梯门打开，我走了进去。
看着电梯壁上倒映出的那张冰冷的脸，我有些陌生。这十年，我杀过的人，
比我看过的人都多。但那都是敌人。为了保家卫国。而今天，我要为我的家人，大开杀戒。
「叮。」电梯到达顶楼。门一开，两个守在门口的黑衣保镖立刻警惕地看了过来。「什么人？
这里是私人地方，滚！」我没有说话，直接走了出去。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向我攻来。
他们是专业的保镖，出手狠辣，招招致命。可惜，他们遇到的是我。我甚至没有侧身，
只是抬起了双手。在他们惊恐的目光中，我后发先至，抓住了他们的喉咙。轻轻一捏。
「咔嚓。」两具尸体，软软地倒了下去。我推开那扇奢华的包厢大门。里面，是另一番景象。
巨大的包厢里，烟雾缭绕，酒气熏天。七八个衣着暴露的女人，
正围着一个坐在沙发中央的年轻男人。那男人，长相俊朗，却一脸的邪气。
他怀里抱着一个女人，正把一杯红酒，往女人的嘴里灌。他，就是肖天宇。我的出现，
让包厢里的音乐和笑声戛然而止。肖天宇抬起头，不爽地看着我。「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他根本不认识我。也是，我离家十年，样貌早已变得坚毅冷峻，
不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少年。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肖天宇被我看得有些发毛，他推开怀里的女人，站了起来。「妈的，耳朵聋了？老子让你滚！
」他身边的一个跟班，立刻嚣张地指着我。「小子，**谁啊？知道这是谁吗？这是肖少！
江城的太子爷！」我终于开口了。「柳月，你还记得吗？」听到这个名字，肖天宇的脸色，
瞬间变了。他眯起眼睛，仔细地打量着我。「柳月？哦……我想起来了，
那个不识抬举的**。」他笑了起来，笑得无比得意和残忍。「怎么？你是她什么人？
她那个当兵的废物老公？」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口中这个当兵的废物，
一句话就能让整个江城天翻地覆。「可惜啊，你回来晚了。」肖天宇走到我面前，
用手拍了拍我的脸，语气轻佻。「不过你老婆的身材，是真不错。虽然没玩成，
但摸起来的手感，啧啧……」他话还没说完。我的手，已经扼住了他的喉咙。
快到他根本来不及反应。我单手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双脚离地。肖天宇的脸上，
第一次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他拼命地挣扎，双脚乱蹬，却无法挣脱我那只铁钳般的手。
包厢里的女人和跟班们，全都吓傻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景象。
「你……你放开我……我爸是肖万山……你敢动我……」肖天宇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肖万山？」我笑了，笑得森然。「我不仅要动你。」「我还要，让你全家，都给你陪葬。」
我手臂用力，将他狠狠地砸向那张昂贵的玻璃茶几。「砰！」茶几瞬间粉碎。
肖天宇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后背被玻璃碎片划得鲜血淋漓。他带来的那些跟班，
终于反应过来，抄起家伙朝我冲来。「保护肖少！」我看着冲过来的人，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一群蝼蚁而已。我抓起地上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迎了上去。寒光闪过。血花四溅。惨叫声，
此起彼伏。每一次挥手，都有一道血线飙出，都有一人倒下。我没有下死手，但他们每个人，
都被我废掉了手筋脚筋。余生，只能在床上度过。很快，包厢里只剩下肖天宇的哀嚎，
和那些女人的尖叫。我一步步，走向像死狗一样趴在血泊里的肖天宇。他惊恐地看着我，
身体不住地往后缩。「你……你到底是谁……」「我是谁？」我蹲下身，抓着他的头发，
让他看着我的眼睛。「我是你口中，那个当兵的废物。」「我是柳月的丈夫。」
「我是妞妞的爸爸。」「我是被你们害死的陈家，唯一的儿子。」「我，
是来向你们全家索命的，恶鬼。」第3章天塌了肖天宇彻底怕了。他看着我血红的眼睛，
感受着那股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气，吓得魂飞魄散。「不……不是我……不是**的……」
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着。「是……是王少！是王飞让我这么干的！」「王飞？」我眉头一皱。
这个名字，我有些印象。是江城另一个大家族，王家的二世祖，仗着他哥是省里的大人物，
在江城向来横着走。「对！就是他！」肖天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说道。
「他说……他说你老婆是江城第一美人，
他不甘心被你这个当兵的抢走……所以才让我去……」「他说只要我帮你毁了，
他就分我城东那块地……」「我……我只是被他当枪使了啊！求求你，放过我吧！」原来，
还有幕后黑手。我的心中，杀意更盛。一个肖家，不够。再加一个王家，
才勉强够给我家人陪葬。「你以为，把别人供出来，你就能活命吗？」我冷笑着，
手里的玻璃碎片，在他的脸上轻轻划过。一道血痕，瞬间出现。「啊！」
肖天宇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我的脸！我的脸！」「很疼吗？」我声音平静地问。「这点疼，
比得上我妻子所受的万分之一吗？」「比得上我父母临死前的绝望吗？」
「比得上我妹妹从高楼坠落的恐惧吗？」我每问一句，手里的玻璃碎片，
就在他脸上划下一道。转眼间，他那张还算英俊的脸，就变得血肉模糊，如同恶鬼。
「魔鬼……你是魔鬼……」肖天宇彻底崩溃了，涕泪横流。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一脚踹开。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带着一大群警察冲了进来。为首的，是江城市局的局长，李卫国。
他看到包厢里的惨状，特别是看到血肉模糊的肖天宇时，脸色大变。「住手！」
李卫国掏出枪，对准了我。「立刻放下武器，举起手来！」他身后的警察，也纷纷举枪，
黑洞洞的枪口，全都指向我。我缓缓站起身，随手扔掉了手里的玻璃碎片。我没有举手，
只是平静地看着李卫国。「李局长，你来得正好。」李卫国愣住了。他没想到，
这个凶徒在被几十把枪指着的情况下，还能如此镇定。甚至，还认识他。「你是什么人？
竟敢当众行凶，还重伤肖少，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什么罪！」李卫国厉声喝道。
「我犯了什么罪，轮不到你来审判。」我淡淡地说。「倒是你，身为江城市局局长，
对肖家和王家的罪行视而不见，充当他们的保护伞，你又该当何罪？」李卫国的脸色，
瞬间变得无比难看。「一派胡言！来人，把他给我铐起来！」两个警察拿着***，
小心翼翼地向**近。我没有反抗。因为我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
肖天宇看到李卫国来了，仿佛看到了救星。「李叔……李叔救我！他要杀我！
快……快把他枪毙了！」他嘶吼着。李卫国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转向我，眼神阴冷。
「小子，进了我的地盘，是龙你也得给我盘着！」「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他话音刚落。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整齐而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仿佛有千军万马，
正在向这里集结。整个酒吧，都在这脚步声中微微颤抖。李卫国的脸色，再次变了。
这是……军队的制式军靴才会发出的声音！而且，数量绝对不少！「怎么回事？
外面发生了什么？」李卫国对着对讲机吼道。对讲机里，传来一个下属惊恐的声音。
「局……局长……我们被包围了！」「整个酒吧，不……整条街，都被军队包围了！」
「天上……天上还有武装直升机！」什么？！李卫国和肖天宇，全都傻眼了。军队？
武装直升机？这是在拍电影吗？就在他们震惊之际。「轰！」
包厢那面由钢化玻璃制成的巨大落地窗，被人从外面一脚踹碎。一道火红色的身影，
如同鬼魅一般，从几十米的高空，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包厢内。那是一个身材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