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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的废后还乡,我靠种地惊动朝堂庄子青竹全书在线

废后还乡,我靠种地惊动朝堂》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庄子青竹,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我叫纪云书,曾经的皇后。一朝被废,发配到了京郊最破败的皇庄。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把我当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的冤大头。管事的庄头们笑容可掬,背地里却已经磨好了刀,准备从我身上剜下一块肉来。他们...

我叫纪云书,曾经的皇后。

一朝被废,发配到了京郊最破败的皇庄。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把我当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的冤大头。

管事的庄头们笑容可掬,背地里却已经磨好了刀,准备从我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他们联合起来,谎报收成,企图用假账淹没我。

他们以为我只会弹琴绣花,对田间地头一无所知。

可他们不知道,冷宫的那几年,支撑我活下去的,不是对皇权的怨恨,而是皇家书库里那些关于农桑、水利、土壤培育的孤本图册。

秋收之日,粮仓之内,他们的表演开始了。

而我,只需要静静地看着,然后,拿出我的图纸。

一场关于亩产、堆肥和轮作的“审判”,即将开始。

这片土地,到底能产出多少粮食,我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清楚。

1我叫纪云书。

三个月前,我的身份还是大周朝的皇后。

现在,我坐在一辆颠簸的马车里,目的地是京郊外一百里的上林苑皇庄。

一个被废黜的皇后,一个体面的牢笼。

车轮压过石子路,咯噔一下,我的头撞在车厢壁上。

很疼。

但比不上心里的那点冷。

陪我来的,只有一个宫里带出来的老仆,青竹。

她看着我,眼神里全是心疼。

“娘娘,您受苦了。”

我摇摇头,没说话。

皇后

早就不是了。

现在的我,只是纪氏云书。

一个被皇帝丈夫亲手摘下凤冠,扔出皇宫的女人。

马车终于停了。

车帘掀开,一股混合着泥土和牲畜粪便的味道涌了进来。

很刺鼻,但很真实。

皇庄的管事张和,带着几个佃户头头,早就等在门口。

一张张脸上,堆满了谦卑又好奇的笑。

他们跪下。

“恭迎主子。”

声音很大,却听不出多少真心。

我扶着青竹的手下车,脚踩在松软的泥土上。

这就是我下半辈子要待的地方。

一片破败的院墙,几间看起来随时会漏雨的屋子。

跟皇宫比,这里是天壤之别。

张和站起来,***手,一脸精明。

“主子一路劳顿,屋子都收拾好了,您先歇着。

庄子里的事儿,有我们呢。”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在我身上打量。

我在宫里穿惯了绫罗绸缎,现在一身素衣,脸色也苍白。

看上去,确实很好欺负。

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一个从天上掉下来的凤凰,还是只拔了毛的,能有什么威慑力

怕不是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冤大头。

我没理会他眼神里的算计,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有劳了。”

说完,我径直走进那间最大的正房。

门一关上,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青竹立刻就红了眼圈。

“娘娘,这……这哪是人住的地方!那帮奴才,看您的眼神都不对!”我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冷茶。

水是涩的。

“青竹,记住了。”

我喝了一口茶,看着她。

“从今天起,我不是娘娘,只是这个庄子的主子。”

“还有,别小看任何人,也别让任何人小看我们。”

青竹似懂非懂地点头。

我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

外面,张和正和那几个佃户头头聚在一起,压低了声音说话,脸上带着藏不住的喜色。

我知道,他们把我当成了一块肥肉。

一块从天而降,又肥又嫩,还不会反抗的肉。

很好。

我轻轻勾起嘴角。

冷宫那三年,我没学会怎么争宠。

但我把皇家书库里所有关于农桑的书,都背下来了。

他们想玩手段

那就看看,是他们的算盘精,还是我手里的知识硬。

这出戏,才刚刚开场。

2第二天,天刚亮,我就起了。

青竹给我梳了个简单的发髻,换上了一身方便走路的布裙。

“主子,您这是要

”“去地里看看。”

我推开门。

清晨的空气带着湿气,很好闻。

张和大概没想到我起这么早,听到动静,急匆匆地从偏房跑过来。

他脸上还带着睡意,看到我的打扮,愣了一下。

“主子,您怎么穿成这样

地里脏,您千金之躯……”“无妨。”

我打断他,“自己的庄子,总要熟悉一下。”

张和眼珠子一转,立刻换上热情的笑。

“是是是,主子说的是。

小的这就给您带路。”

他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滔滔不绝地介绍。

“主子您看,东边这片,是上好的水田,种的都是贡米。”

“南边那块坡地,种了些豆子和杂粮,长势也好得很。”

他说得天花乱坠,好像这里是什么鱼米之乡。

但我眼睛看见的,不是那么回事。

水田的田埂有好几处豁口,水都渗出去了。

所谓的贡米,禾苗稀稀拉拉,叶子也有些发黄。

明显是肥力不够。

南边的坡地更糟,豆苗被野草挤得都快看不见了。

这就是他口中的“长势好”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听,静静地看。

我弯下腰,从地里捻起一撮土。

土质发黑,很黏。

是上好的黑壤。

可惜,地力被耗得太狠了。

“这张管事,”我随口问道,“咱们庄子,有几年没休耕轮作了

”张和的笑容僵了一下。

他大概没想到,我一个深宫妇人,会问出这种问题。

“回主子,庄子里的地,都是一年两熟,不敢耽误了收成……”“是吗

”我把手里的土拍掉,“一直种水稻,地力会下降。

为何不试试水稻和豆子轮作

豆科固氮,能养地。”

这些话,都写在《农桑辑要》的第一卷。

张和脸上的汗下来了。

“主子……主子说的是。

只是……咱们庄子祖祖辈辈都这么种,没……没试过别的法子。”

他开始结巴了。

我笑了笑,没再追问。

“我就是随便问问。

毕竟,以后要靠这些地吃饭呢。”

我表现得像个好奇宝宝,一个对书本知识一知半解,想在现实里印证一下的傻白甜。

张和明显松了口气。

他看我的眼神,又恢复了那种轻视。

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娇**罢了。

他心里肯定是这么想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去地里转悠。

有时候,我会在田埂上坐半天,看着佃户们干活。

他们一开始还有些拘束,后来见我只是看,从不多话,胆子也大了起来。

开始在我面前,有意无意地抱怨。

“哎,今年的雨水就是不行啊。”

“是啊,虫子也多,撒了药都不管用。”

“看来今年的收成,够呛了。”

他们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提前给我打预防针。

为秋收时,那个注定会很难看的数字,铺好台阶。

我听着,心里跟明镜似的。

但我脸上,却适时地露出担忧和不解。

“会……会很差吗

”我问得小心翼翼。

“主子,您不懂农事,”一个老佃户叹了口气,“这都是看老天爷的脸色吃饭,没办法的事。”

他们把我当傻子一样哄。

而我,就心安理得地,扮演好这个傻子。

青竹每天都气得不行。

“主子,他们睁着眼睛说瞎话!”“让他们说。”

我正在后院一块刚开垦出来的小地里,捣鼓着什么,“说得越多,错得越多。”

我从宫里带出来了一些特殊的草籽。

还有,我在搭建一个很奇怪的坑。

挖坑,铺上稻草,撒上牲畜粪便,再盖上土。

青竹看不懂。

“主子,您这是……”“堆肥。”

我拍了拍手上的土,“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养地。”

我的试验田,不需要太大。

我只需要一个参照物。

一个在秋收那天,能戳破所有谎言的,铁证。

3日子一天天过,很快就到了秋收的时节。

庄子上一片忙碌。

金黄的稻穗被割下,打谷场上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看上去,一片丰收的景象。

张和最近的心情很好,走路都带风。

他和其他几个管事,每天都聚在账房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偶尔见到我,脸上的笑容也比以前真诚了许多。

那是一种看傻子的真诚。

青竹忧心忡忡。

“主子,我看他们那样子,肯定没安好心。

收成报上来,还不知道要克扣多少。”

“别急。”

我正在给我的试验田里那几株饱满的稻穗做最后的记录,“让他们把戏唱全了。”

终于,到了交租的日子。

所有的粮食都入了库。

张和拿着一本厚厚的账册,喜气洋洋地来找我。

“主子!大喜啊!”他人还没进屋,声音就先传了进来。

我正在喝茶,抬眼看他。

他满面红光,把账册捧到我面前,像是在献宝。

“主子您看,今年的收成,都核算出来了!”我没接。

“张管事直接说吧,我看不懂这些。”

我把“冤大头”的人设,贯彻到底。

张和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哎哟,是小的疏忽了。”

他清了清嗓子,“主子,是这样的。

今年虽然雨水少了点,虫害也闹了闹,但托您的福气,总算还是有个收成。”

他开始铺垫了。

“水田的稻谷,总共收了三百石。”

“坡地的豆子杂粮,折算下来,也有一百石。”

他说完,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反应。

我心里冷笑一声。

这个庄子,水田足有五百亩,坡地三百亩。

就算按照最保守的估算,只算亩产一石,水田也该有五百石。

他直接给我砍掉了将近一半。

真够狠的。

但我脸上,还是那副不谙世事的模样。

“哦……那,按照规矩,佃户们交租之后,庄子上能剩下多少

”“回主子,咱们这是皇庄,规矩重。

佃户们交六成的租子,剩下的归他们自己。

所以,庄子上最后入库的,是稻谷一百八十石,杂粮六十石。”

张和把数字报得清清楚楚。

他笃定我根本不知道这背后代表着什么。

“辛苦大家了。”

我点点头,好像真的信了。

张和的腰都快笑弯了。

“不辛苦不辛苦,为主子办事,是小的们的本分。”

他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他以为他面对的,是一个可以随意***的软柿子。

“对了,张管事。”

我放下茶杯,声音不大,但刚好能让他听清楚。

“账册先放我这里吧。”

张和的动作顿了一下。

“主子,这……您也看不懂,放这儿占地方。

小的给您收着就好。”

他开始紧张了。

“我虽然看不懂,”我抬起头,对他笑了笑,“但总归是庄子上的东西,我这个主子,留着看看,心里也踏实。”

我的笑容很温和。

但张和的脸色,却开始微微发白。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账册放在了桌上。

“那……那小的就先告退了。”

他退出去的时候,脚步有点虚浮。

等他走远了,青竹才凑过来。

“主子,您要这账册干嘛

我们又看不出问题。”

我拿起那本账册,翻开。

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和名字,外人看了确实头疼。

但我不需要看懂。

我只需要它作为证物,待在这里。

“青竹,”我把账册合上,“去把人都叫到粮仓去。”

“所有管事,还有佃户的头头,一个都不能少。”

“告诉他们,主子我,要亲自看看今年的收成。”

青竹愣住了。

“现在

”“对,就是现在。”

我的声音很平静。

但平静之下,是即将掀起的风暴。

好戏,要开场了。

4皇庄的粮仓很大,也很空。

我走进去的时候,张和和其他几个管事,还有十几个佃户的代表,都已经等在了那里。

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

他们不明白,我这个娇滴滴的前皇后,为什么突然要跑到这种满是灰尘的地方来。

粮仓里,堆着一袋袋的粮食。

稻谷和杂粮分门别类,码放得整整齐齐。

但数量,和我心中的那个数字,差得太远。

“主子,您叫我们来,是有什么吩咐

”张和躬着身子,小心翼翼地问。

他心里肯定在打鼓,但表面上还维持着镇定。

我没理他。

我绕着粮堆走了一圈,伸出手,从一个麻袋的缝隙里,抓了一把稻谷。

谷粒很饱满,颜色金黄。

是好米。

“张管事,”我看着手里的谷子,“你说,今年的收成不好

”“回主子,是……是不太好。”

张和硬着皮说,“主要是天灾,没办法。”

“天灾啊……”我轻声重复了一句,然后松开手,让谷粒从指缝间滑落。

“青竹,把我的东西拿上来。”

青竹应了一声,从身后捧出一个卷轴。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个卷轴上。

我当着他们的面,缓缓地,将卷轴展开。

那不是什么圣旨,也不是什么名贵的字画。

那是一张地图。

一张我亲手绘制的,整个上林苑皇庄的,土地勘测图。

图上,用不同颜色的笔,清清楚楚地标注着每一块土地。

哪里是水田,哪里是坡地。

哪里是沙土,哪里是黏土。

甚至,连每一条灌溉的水渠,都画得一清二楚。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们一辈子跟土地打交道,却从来没见过这样一张图。

精确,详尽,仿佛是天上的神仙,俯瞰着这片大地画出来的。

张和的脸色,第一次变了。

从白色,变成了青色。

“主……主子,这是……”“这是咱们庄子的地,”我指着地图,语气平缓得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我刚来的时候,花了点时间,自己画的。”

“张管事,你来看。”

我向他招了招手。

张和的腿肚子有点抖,他磨磨蹭蹭地挪了过来。

我的手指,点在地图上东南角,一块被我用红色笔圈起来的地方。

“这块地,我记得,是王老三家种的吧

”人群里,一个干瘦的男人身体抖了一下。

“是,是小的。”

“这块地,总共是三十亩,没错吧

”“没,没错。”

“它的土质,是黑壤,引流渠也通畅。

按理说,是庄子上最好的地之一。”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空旷的粮仓里,格外清晰。

“我来问你,张管事。”

我的目光,从地图上移开,直直地看向他。

“这三十亩地,你报上来的收成,是多少

”张和的喉咙动了一下。

“是……是二十五石。”

“亩产不到一石

”我笑了,笑意却没到眼睛里。

“张管事,你当我是傻子,还是当这块地是傻子

”整个粮仓,瞬间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

他们终于意识到,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什么任人摆布的废后。

而是一个,他们完全看不透的,真正的,主子。

风暴,已经来了。

5张和的冷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他张了张嘴,想辩解。

“主子,这……王老三家的地,今年遭了蝗灾,所以……”“蝗灾

”我打断他,转向那个叫王老三的佃户。

“你来说,遭了蝗灾吗

”王老三的脸憋成了猪肝色,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是……是有一点……”“是有一点,还是像张管事说的,严重到亩产减半

”我步步紧逼。

王老三“扑通”一声跪下了。

“主子饶命!小的……小的是听张管事的!”一句话,把张和卖了个干干净净。

张和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他恶狠狠地瞪了王老三一眼,然后转向我,也跪下了。

“主子!是奴才的错!是奴才核算的时候,算错了!奴才这就去改!”他想把事情定性为“失误”。

想得美。

“算错了

”我摇了摇头,“张管事,你错的,可不止这一笔。”

我的手指,在地图上缓缓移动。

“李四家的坡地,你说种的是豆子。

可我去看过,那里明明种的是耐旱的小米,产量比豆子高了至少三成。”

“赵五家的水田,你说引水不便,收成差。

可我亲眼看见,他半夜还在偷偷挖渠,把上游的水都引到自家田里了。”

“还有……”我每说一句,就有一个人的脸色白一分。

我说出的,都是我这几个月,用自己的脚,一步步丈量,用自己的眼睛,一点点观察来的。

他们以为我是在田埂上发呆。

其实,我是在记录。

张和彻底慌了。

他没想到,我一个女人,竟然把庄子里的事情,摸得这么清楚。

“主子!主子饶命啊!是奴才鬼迷心窍!奴才再也不敢了!”他开始用力地磕头,把地板撞得“咚咚”响。

其他几个管事和佃户头头,也全都跪下了,一片求饶之声。

“饶了你们

”我走到他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你们联起手来,欺上瞒下,把我当傻子糊弄的时候,想过要饶我一次吗

”“你们把克扣下来的粮食,中饱私囊的时候,想过我这个主子,和那些老老实实种地的佃户,要怎么过冬吗

”我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冷。

他们都吓得不敢说话了。

“你们不是说天灾吗

不是说地力不行吗

”我转身,对青竹说:“去,把后院的东西拿来。”

很快,青竹抱着一捆沉甸甸的稻穗,走了进来。

那稻穗,比粮仓里任何一捆都要粗壮。

上面的谷粒,颗颗饱满得像是要炸开。

我把稻穗举起来,给所有人看。

“这是我后院那块不到一分地的试验田里,种出来的。”

“用的,就是你们脚下这片庄子的土。”

“浇的,也是天上下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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