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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发视频炫耀?我反手让他全球通缉!全书苏屿白林晚舟在线

虐心《白月光发视频炫耀?我反手让他全球通缉!》是以苏屿白林晚舟作为主角,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主要内容简介:我和林晚舟恋爱两年,明天就是婚礼。今晚她却穿着我挑的婚纱,在试衣间里和苏屿白抵死缠绵。苏屿白把**视频发到我手机:“她叫得比跟你在一起时浪多了。”我删掉所有喜帖,把婚宴厅改成了复仇剧场。第一章手机屏幕亮...

我和林晚舟恋爱两年,明天就是婚礼。

今晚她却穿着我挑的婚纱,在试衣间里和苏屿白抵死缠绵。

苏屿白把**视频发到我手机:“她叫得比跟你在一起时浪多了。”

我删掉所有喜帖,把婚宴厅改成了复仇剧场。

第一章手机屏幕亮起的时候,我正对着镜子,第一百次练习明天婚礼上要说的誓词。

嘴角的弧度要刚好,眼神要足够深情,声音要带着恰到好处的、因幸福而生的微颤。

我叫江烬,明天,是我和林晚舟恋爱两周年的纪念日,也是我们携手走进婚姻殿堂的大日子。

一切都完美得像一场精心编织的梦。

“晚舟,从今往后,我的生命里……”嗡嗡——手机的震动打断了我的排练。

不是电话,是一条陌生的彩信。

发信人是一串乱码般的数字。

谁这么不识趣

我皱了皱眉,随手点开。

下一秒,我脸上的笑容,连同镜子里那个沉浸在幸福幻影中的男人,一起僵死、碎裂。

画面很暗,光线是从头顶斜上方打下来的,惨白又廉价,是那种商场试衣间常见的顶灯。

镜头晃得厉害,显然拍摄者很激动,或者很急切。

但画面中心那两个纠缠的人影,却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穿了我的视网膜,直抵大脑深处,引发一片毁灭性的空白。

是林晚舟。

她身上那件衣服,我化成灰都认得。

那是我陪她跑了七家顶级婚纱店,最后在VeraWang的旗舰店里,她穿着它走出来时,整个店的光都仿佛聚焦在她身上。

一字肩的设计,露出她漂亮的锁骨和肩线,细腻的蕾丝从胸口蔓延而下,包裹着纤细的腰身,再蓬松地散开,像一朵盛放的白玉兰。

她当时转了个圈,裙摆飞扬,眼睛亮得像盛满了星星,扑进我怀里说:“江烬,就它了!我要穿着它嫁给你!”现在,这件承载了我所有爱意和未来憧憬的、价值不菲的定制婚纱,正以一种极其不堪的方式被揉皱、挤压、践踏。

它被粗暴地推到了林晚舟的腰际,堆叠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像一团被丢弃的昂贵抹布。

婚纱下摆那象征纯洁的层层叠叠的白纱,此刻正被一只属于男人的、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攥住,***得不成样子。

那只手的主人,正从后面紧紧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用力地按在她光洁的背上,将她死死地压向冰冷的试衣间墙壁。

林晚舟的脸被迫侧贴在冰冷的镜面上,长发凌乱地散落,遮住了大半张脸。

但我认得她颈后那颗小小的、我亲吻过无数次的痣。

她的眼睛半闭着,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脸颊上是不正常的潮红。

她的嘴微微张着,发出无声的、急促的喘息——视频是静音的,但她的口型,她身体的每一次剧烈起伏,都在无声地尖叫着一种沉沦的、放纵的欲望。

那个男人,苏屿白。

林晚舟大学时代的白月光,那个她曾经在醉酒后、在某个深夜依偎在我怀里时,带着一丝遗憾和怅惘提起过的名字。

他回来了。

就在我们婚礼的前夜。

苏屿白的脸埋在林晚舟的颈窝里,贪婪地啃噬着。

他偶尔抬起头,那张带着几分阴柔俊美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一种近乎**的占有欲。

他甚至对着镜头,扯出一个极其恶劣、极其挑衅的笑容,眼神里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

画面还在晃动,角度变得更加不堪。

林晚舟的身体被苏屿白强行翻转过来,婚纱的上半身几乎被完全剥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苏屿白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砰!”一声闷响。

是我的手机。

它从我完全失去知觉、冰冷僵硬的手指间滑脱,重重地砸在光洁的实木地板上。

屏幕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但那个罪恶的视频,还在无声地、固执地、一遍又一遍地自动循环播放着。

那件我亲手挑选的婚纱,那象征着圣洁和承诺的白色,此刻在昏暗的光线下,在苏屿白粗暴的动作下,在林晚舟沉沦的喘息中,变得无比刺眼,无比肮脏。

我站在原地,像一尊被瞬间抽空了灵魂的石像。

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动,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捏爆。

巨大的轰鸣声在脑子里炸开,不是愤怒,不是悲伤,是一种更可怕的东西——绝对的、冰冷的、足以吞噬一切的虚无感。

世界在我眼前褪色、扭曲、崩塌。

明天

婚礼

誓言

幸福

全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一个由我最信任、最爱的女人,在我人生最幸福的顶点,亲手为我编织的、最恶毒的笑话!时间失去了意义。

我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

直到冰冷的麻木感从脚底蔓延到四肢百骸,直到那灭顶的虚无感被另一种更尖锐、更黑暗的情绪缓慢地、一丝丝地取代。

那是一种淬了毒的寒意,从心脏最深处滋生,顺着血管流向全身每一个角落。

手机屏幕顽强地亮着,裂痕下的画面依旧在循环。

苏屿白那张得意忘形的脸,林晚舟那沉溺其中的表情,像两把烧红的钢针,反复地、狠狠地扎进我的眼球。

就在这时,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一条新的短信,来自同一个乱码号码。

文字像毒蛇的信子,冰冷地***着我的神经:【江总,滋味如何

晚舟叫得可比跟你在一起时,浪多了。

这还只是开胃菜,明天婚礼现场,我亲自来给你送份大礼,保证让你终生难忘!——苏屿白】每一个字,都带着**裸的恶意和挑衅。

“呵……”一声极其轻微、极其干涩的冷笑,从我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瘆人。

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弯下腰,动作僵硬得像生了锈的机器。

指尖触碰到冰冷的地板和同样冰冷的手机屏幕。

我捡起它,屏幕的裂痕割裂了苏屿白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指尖在屏幕上滑动,没有一丝犹豫,删掉了那个视频。

然后,我点开了通讯录。

第一个电话,打给婚庆公司的总负责人,一个精明干练的女人,姓王。

电话几乎是秒通,王经理热情洋溢的声音传来:“江先生!这么晚还没休息

是明天流程还有什么需要调整的吗

您放心,我们团队……”“王经理。”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没有任何起伏,像结了冰的湖面,“明天的婚礼,取消。”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

几秒钟后,王经理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和小心翼翼:“取…取消

江先生,您…您是在开玩笑吗

这…这怎么可能

所有宾客都通知了,场地、布置、人员、餐饮…一切都准备就绪了!这损失……”“所有损失,我三倍赔偿。”

我的声音依旧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种金属般的冰冷和不容置疑,“现在,立刻,执行我的命令。

第一,通知所有宾客,婚礼因不可抗力取消,具体原因不必解释,以我的名义致歉。

第二,婚宴厅,给我清空。

所有喜庆的布置,全部撤掉。

一个气球,一条彩带,都不准留。”

“清…清空

”王经理的声音带着哭腔,“江先生,那…那空出来的场地您要做什么

我们……”“做什么

”我扯了扯嘴角,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在脸上凝固,“给我布置成灵堂。”

“灵…灵堂

!”电话那头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紧接着是王经理几乎崩溃的尖叫,“江先生!这…这太不吉利了!这绝对不行!我们公司……”“五倍赔偿。”

我打断她,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或者,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的老板,让他换一个能执行命令的人来。

你选。”

电话那头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啜泣。

过了足足十几秒,才传来王经理带着绝望和恐惧的、微弱的声音:“……是,江先生。

我…我马上去办。”

挂断电话,我没有任何停顿,拨通了第二个号码。

我的私人助理,陈默。

一个跟我多年,沉默寡言但能力极强的年轻人。

“陈默。”

电话接通,我直接下达指令,声音冷硬如铁,“第一,立刻联系所有媒体,无论大小,无论线上线下,明天上午十点,在‘云端’酒店顶层宴会厅,我有一场重要的‘产品发布会’要开。

告诉他们,不来,后果自负。”

“第二,动用所有资源,我要苏屿白,还有他父母苏明远、赵雅琴的全部资料。

从小到大,事无巨细。

特别是他们苏家那个半死不活的建材公司,‘远帆建材’,以及他们所有的社会关系、银行流水、税务记录、见不得光的交易…所有!天亮之前,我要看到报告放在我桌上。”

“第三,”我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里放着一本厚厚的、烫金的婚礼宾客名单,“把这份名单上,所有和林家、苏家沾亲带故,或者关系密切的人,全部给我筛出来。

明天,我不希望在‘发布会’现场,看到任何一张不该出现的脸。”

电话那头,陈默没有任何多余的疑问,只有一声简洁有力的回应:“明白,江总。

立刻执行。”

电话挂断。

房间里再次陷入死寂。

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映照着我冰冷的脸。

没有眼泪,没有咆哮,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酝酿着毁灭风暴的寒潭。

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座繁华而冰冷的城市。

玻璃上,映出我模糊的轮廓,眼神幽暗,嘴角却挂着一丝近乎残忍的弧度。

林晚舟,苏屿白。

你们以为,这只是一场**的偷情

一场对我尊严的践踏

不。

你们点燃的,是地狱的业火。

而明天,将是你们狂欢的终点,也是你们噩梦的开始。

这场婚礼的取消,不是结束。

它是我为你们精心搭建的,复仇剧场的开幕。

第二章清晨的阳光,带着一种虚伪的明媚,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泼洒在“云端”酒店顶层那间原本应该充满鲜花、香槟和欢声笑语的宴会厅里。

此刻,这里空荡得令人心悸。

瑰、缠绕着蕾丝和缎带的拱门、飘着心形气球的梦幻舞台……所有象征着爱情和喜庆的痕迹,被彻底抹去,仿佛从未存在过。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冰冷的空旷。

巨大的空间里,只有最中央孤零零地摆放着一张纯黑色的、线条冷硬的长条桌。

桌后,是一把同样漆黑、高背的椅子,像审判席上的王座。

桌子对面,大约十米开外,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几十把同样黑色的椅子,排成几列,沉默地对着那张孤高的主桌。

墙壁是惨白的。

高高的穹顶垂下几盏巨大的、造型简约到近乎冷酷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惨白而毫无温度的光。

没有音乐,没有侍者,只有一种死寂的、坟墓般的安静在空气中弥漫。

这里不像发布会现场,更像一个等待审判的法庭,或者……一个刚刚撤去棺椁的灵堂。

我坐在那张冰冷的黑色高背椅上,背对着入口,面朝着巨大的落地窗。

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车水马龙,生机勃勃,与我身处的这个冰冷空间形成刺眼的对比。

我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纯黑色西装,没有领带,衬衫领口随意地敞开着,露出一点锁骨。

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但眼神却像淬了寒冰的刀锋,锐利而沉寂。

手腕上的表,指针无声地滑向十点整。

厚重的宴会厅大门被无声地推开。

早已守候在外的陈默侧身让开,一群扛着长枪短炮、脸上带着惊疑、好奇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的记者,像潮水一样涌了进来。

他们显然被眼前这诡异的布置惊呆了,嘈杂的议论声瞬间响起,又在看清这肃杀空旷的环境后,不由自主地压低了下去,变成一片嗡嗡的低语。

“这…这是什么情况

”“不是说**的新品发布会吗

这布置…也太渗人了吧

”“江总人呢

怎么只有一张桌子

”“快看!那边!他背对着我们!”“气氛不对啊…我怎么感觉后背发凉……”记者们面面相觑,职业的敏感让他们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但眼前这过于肃穆甚至带着不祥的场面,又让他们本能地感到不安。

他们犹豫着,最终还是在那几十把黑色椅子的区域,各自找了位置坐下,动作都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生怕弄出太大的声响。

整个大厅再次陷入一种紧绷的寂静。

几十道目光,聚焦在我那孤高的背影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十点零五分。

入口处再次传来一阵骚动。

这次的声音更大,带着明显的惊愕和慌乱。

“晚舟!你慢点!这到底怎么回事

江烬他疯了吗

把婚礼取消弄成这个样子

”一个尖利的女声响起,是林晚舟的母亲,周敏。

她穿着一身为了参加女儿婚礼而精心准备的枣红色旗袍,此刻脸上却满是惊怒和不解,用力拽着身边人的胳膊。

被她拽着的人,正是林晚舟。

她身上还穿着昨天那件被我撕碎又复原的、价值不菲的定制婚纱。

只是此刻,那圣洁的白色显得如此讽刺和扎眼。

她脸上化着精致的新娘妆,但眼神空洞,脸色苍白得像鬼,嘴唇微微颤抖着,被母亲半拖半拽地拉进来。

她显然一夜未眠,或者经历了什么剧烈的情绪波动,整个人摇摇欲坠,全***亲支撑着。

“妈…别问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林晚舟的声音带着哭腔,细若蚊蚋,眼神慌乱地扫视着这冰冷空旷的“灵堂”,当她的目光触及我孤绝的背影时,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中,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下意识地就想往后退。

“不知道

他搞这么大阵仗,把所有人都耍了!他必须给我们林家一个交代!”周敏不依不饶,声音拔得更高,带着一种被冒犯的愤怒。

她环视四周,看到了那些坐着的记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还有这些记者!江烬!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她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我缓缓地,转过了椅子。

冰冷的视线,像两道实质的探照灯,精准地、毫无温度地落在了门口那对母女身上。

尤其是,落在了林晚舟那身刺眼的婚纱上。

整个大厅的空气,仿佛在我转身的瞬间,彻底凝固了。

所有的议论声、质疑声,瞬间消失。

只剩下几十道目光在我和林晚舟之间惊疑不定地逡巡。

林晚舟在我目光的注视下,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秋风中的落叶。

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母亲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周敏的肉里。

她不敢看我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疯狂地抖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那身洁白的婚纱,此刻成了她最大的耻辱柱。

周敏也被我这冰冷的、毫无人类情感的眼神震慑住了,嚣张的气焰瞬间矮了半截,张着嘴,后面质问的话卡在喉咙里,一时竟忘了说出来。

“交代

”我的声音终于响起,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整个死寂的大厅,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冰冷而缓慢,“林夫人,你想要什么交代

”我微微抬起下巴,目光扫过林晚舟惨白的脸,最终定格在她身上那件刺目的婚纱上,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

“是交代,为什么我精心挑选的婚纱,会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还是交代,为什么我未来的妻子,在婚礼前夜,会穿着它,在商场的试衣间里,和别的男人抵死缠绵

”轰——!如同在滚烫的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冰水!整个大厅瞬间炸开了锅!“什么

!”“试衣间

抵死缠绵

!”“我的天!新娘婚前出轨

!”“对象是谁

苏屿白

那个发视频的

”“快拍!大新闻!绝对的头条!”记者们彻底疯狂了!所有的摄像机、照相机、录音笔,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齐刷刷地对准了门口摇摇欲坠的林晚舟!闪光灯如同密集的暴雨,噼里啪啦地亮成一片,将她和她母亲惊骇、羞愤、无地自容的表情,连同那身讽刺的婚纱,瞬间定格!“不…不是的…江烬你听我解释…”林晚舟终于崩溃了,泪水决堤而出,她试图挣脱母亲的手向我冲过来,声音凄厉而绝望,“是他逼我的!是苏屿白他…他给我喝了东西!我…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爱你!我只爱你啊江烬!”“逼你

”我坐在高高的黑色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冰冷的桌面上,十指交叉,眼神像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充满了冰冷的审视和毫不掩饰的嘲弄,“林晚舟,视频里你的表情,你的声音,可没有半点被强迫的样子。

你抱着他,回应他,享受得很。”

我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一下下砸在林晚舟的心上,也砸在现场每一个人的耳膜上。

记者们兴奋地记录着,镜头贪婪地捕捉着林晚舟脸上每一寸崩溃的痕迹。

“至于爱我

”我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无尽的讽刺,“你的爱,就是在我为你戴上戒指的前夜,穿着我买的婚纱,爬上你白月光的床

你的爱,就是让他把你们苟且的视频发给我,向我炫耀他如何让你‘叫得比跟我在一起时浪多了’

”“轰——!”又是一记重磅炸弹!“视频!还有视频!”“苏屿白发的

炫耀

!”“天啊!这也太嚣张了!”“快!快记下来!每一个字都不能漏!”记者们彻底沸腾了!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桃色新闻,这是**裸的羞辱和挑衅!是足以引爆整个城市社交圈的惊天丑闻!林晚舟如遭雷击,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瘫软下去。

她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嘴唇哆嗦着,却再也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她精心准备的辩解,在我抛出的铁证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周敏也彻底懵了,她看着女儿崩溃的样子,又看看我冰冷无情的脸,再看看周围那些如狼似虎的记者,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远***的想象。

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羞愤交加,指着我的手都在抖:“江烬!你…你血口喷人!你…你就算不想娶晚舟,也不能这样污蔑她!毁了她!你……”“污蔑

”我冷冷地打断她,目光锐利如刀,“林夫人,需要我现在就把苏屿白发来的视频,在这里,当着所有媒体的面,公开放出来吗

让大家看看,你的好女儿,是如何‘被逼’的

”这句话像一道无形的禁咒,瞬间扼住了周敏的喉咙。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些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刻就能拍到“实锤”的记者,又看看面如死灰、摇摇欲坠的女儿,所有的气焰和指责,都被硬生生地堵了回去,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满眼的恐惧。

她终于明白,眼前这个她曾经无比满意的准女婿,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冷酷无情的复仇者。

他手里握着的,是足以将她们母女彻底打入地狱的利刃。

“不…不要…”林晚舟发出微弱的、破碎的哀求,眼神涣散,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

我漠然地看着她们母女在闪光灯下狼狈不堪、无地自容的样子,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片冰冷的、坚硬的荒漠。

这,只是开始。

我微微抬手。

一直如同影子般站在角落的陈默立刻会意,快步走到我身边,俯身倾听。

“让保安‘请’林夫人和林**出去。”

我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这里,不是她们该待的地方。”

“是,江总。”

陈默点头,面无表情地朝门口打了个手势。

两名穿着黑色制服、身材高大的保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毫不客气地“搀扶”住了还在试图挣扎和哭喊的周敏,以及已经彻底失魂落魄、如同木偶般的林晚舟。

“放开我!你们干什么!江烬!你这个**!你不得好死!”周敏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挣扎着,昂贵的旗袍被扯得皱巴巴。

林晚舟则没有任何反抗,任由保安架着,泪水无声地滑落,眼神空洞地望着我,里面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死寂。

那身洁白的婚纱,在粗暴的拉扯下,显得更加狼狈和讽刺。

在无数闪光灯的追逐和记者们兴奋的低语声中,对母女被强硬地“请”出了这个为她们准备的、名为“发布会”实为“审判场”的冰冷大厅。

厚重的门,在她们身后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也隔绝了她们最后一丝体面。

大厅内,重新恢复了死寂。

但气氛,却比之前更加紧绷和诡异。

所有记者的目光,都灼热地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探究、兴奋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

他们知道,这场“发布会”的主角,才刚刚登场。

刚才那震撼的开场,不过是正餐前的开胃小菜。

我重新靠回冰冷的黑色椅背,目光缓缓扫过台下那一张张充满期待的脸。

“各位,”我的声音再次响起,平静,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压迫感,“刚才的小插曲,让大家见笑了。”

我顿了顿,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些许。

“现在,让我们进入正题。”

“今天,确实有一场重要的‘产品’要发布。

不过,它并非来自**。”

我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冰冷的桌面,发出笃、笃、笃的轻响,如同倒计时的丧钟。

“它的名字,叫做‘毁灭’。”

第三章“毁灭

”台下的记者们面面相觑,这个词从我这个刚刚经历“婚礼惨案”的新郎口中说出,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他们嗅到了更浓烈的、风暴将至的气息,所有的镜头和录音设备都调整到了最佳状态,屏息凝神。

我没有立刻解释,只是微微侧头,对旁边的陈默示意了一下。

陈默立刻操作起连接着大厅中央巨大投影仪的笔记本电脑。

几秒钟后,惨白的幕布上亮起,出现的不再是任何喜庆的画面,而是一份份冰冷、详实、带着官方印章的文件扫描件。

“远帆建材有限公司。”

我的声音如同冰冷的解说词,在寂静的大厅里回荡,“一家成立于十五年前,由苏明远、赵雅琴夫妇共同经营的中小型建材企业。”

屏幕上,清晰地展示着远帆建材的营业执照、税务登记证、历年财务报表的摘要。

“表面上看,这是一家经营尚可、勉强维持的中型企业。”

我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一点,幕布上的画面随之切换,变成了一份份银行流水、采购合同、质检报告的对比图,以及一些模糊但能辨认出是苏明远或赵雅琴在特定场合出现的照片。

“然而,根据我们深入调查发现,远帆建材在过去五年间,存在大量违规操作。”

我的声音陡然转冷,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下,“第一,偷税漏税。

通过虚开采购发票、伪造成本、设立空壳公司转移利润等手段,累计偷逃税款超过一千八百万元。”

屏幕上,红色的标记圈出了银行流水中的异常大额转出,的采购合同与真实供应商的出货记录存在巨大差异;税务稽查部门初步立案的回执赫然在列!记者席中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偷税漏税,数额巨大!这绝对是重磅炸弹!“第二,以次充好,销售伪劣建材。”

我的声音没有丝毫停顿,继续宣判,“远帆建材长期将不符合国家标准的劣质钢筋、水泥,通过篡改质检报告、贿赂工地监理等方式,冒充合格产品,销往本市及周边多个重要建筑项目,包括‘东湖新城’安置房工程、‘南岸科技园’部分厂房……”幕布上,出现了劣质钢筋弯曲变形的照片,水泥强度检测不合格的报告,以及一些经过处理的、指向苏明远与某些监理人员私下接触的模糊影像。

最触目惊心的是,一份内部文件显示,东湖新城安置房项目因使用远帆劣质建材,部分楼体已出现细微裂缝!“我的天!安置房

!”“这是要出人命的啊!”“太黑心了!简直丧尽天良!”记者们彻底炸了!闪光灯疯狂闪烁,记录着这骇人听闻的指控。

这已经不仅仅是商业丑闻,这是关乎公共安全的重大隐患!“第三,”我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寒风,将气氛推向更冰冷的深渊,“非法集资。

苏明远夫妇利用其社会关系,以远帆建材需要扩大经营、投资新项目为名,以高额利息为诱饵,向亲友、部分退休职工以及社会不明人士非法吸收存款,累计金额超过三千万元。

目前,大部分资金去向不明,疑似被其用于个人挥霍或填补公司亏空。”

屏幕上,展示了几份手写的借款协议,金额巨大,些受骗老人声泪俱下的采访片段(面部做了处理);银行流水显示大笔资金进入远帆账户后,短期内又分散转入苏明远、赵雅琴及其儿子苏屿白的个人账户,用于购买奢侈品、豪车、境外旅游消费!“畜生!”“连老人的棺材本都骗!”“苏家完了!彻底完了!”记者席上群情激愤,咒骂声此起彼伏。

如果说前两条是商业犯罪,这一条就是彻底击穿了人性的底线!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台下激愤的人群,看着幕布上那一项项触目惊心的罪证。

苏明远那张在照片上总是带着几分虚伪和气的脸,赵雅琴那保养得宜、透着精明算计的面容,此刻在我眼中,都变得无比丑陋。

养不教,父之过。

你们放纵你们的儿子,让他像一条疯狗一样来撕咬我,就该想到,疯狗的主人,也要付出代价。

“以上所有证据,”我提高了声音,压过现场的嘈杂,清晰地宣布,包括完整的银行流水、合同原件、质检报告、非法集资协议、受害人证词以及相关影像资料,已经于今日上午九点整,交给了市税务局稽查局、市场监督管理局质量监督处、市***经侦支队以及金融监管机构。”

轰——!这最后一句,如同在沸腾的油锅里投入了最后的火星!提交了!全部提交了!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苏家,远帆建材,苏明远夫妇,已经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铁拳!巨额罚款、没收财产、牢狱之灾!甚至可能因为伪劣建材造成的潜在危害,面临更严重的刑事指控!“江总!请问您是以什么身份提交这些证据的

是举报人吗

”“江总!您此举是否与苏屿白先生有关

是对他行为的报复吗

”“江总!远帆建材的违法行为是否会造成重大安全事故

您是否掌握了更确凿的隐患证据

”“江总!……”记者们彻底疯狂了,问题像连珠炮一样砸过来。

这已经超出了八卦的范畴,这是足以震动整个城市经济圈和社会版面的超级大新闻!我抬起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强大的气场瞬间让喧闹的现场安静下来,只剩下相机快门的咔嚓声。

“我,江烬,以一名普通公民的身份,履行法律赋予的举报义务。”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千钧之力,“至于动机

”我的目光扫过台下,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到极致的弧度。

“苏屿白先生,在昨天,以一种极其卑劣的方式,向我‘赠送’了一份毕生难忘的‘新婚贺礼’。

那么今天,我江烬,也以我的方式,回赠苏家一份‘薄礼’。”

“这份‘薄礼’的名字,就叫‘远帆沉没’。”

“希望苏明远先生和赵雅琴女士,会喜欢。”

话音落下,整个大厅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投影仪风扇发出的微弱嗡鸣,以及记者们因为过度震惊和兴奋而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所有人都明白了。

这不是商业竞争,不是正义举报。

这是一场**裸的、精心策划的、冷酷无情的复仇!目标,是整个苏家!我站起身,黑色的西装在惨白的灯光下,如同裹尸布般冰冷。

没有再看台下任何人一眼,我转身,迈着沉稳而决绝的步伐,走向侧门。

陈默如同最忠诚的影子,无声地跟上。

厚重的门在我身后关闭,隔绝了那个被我亲手点燃的、即将引爆全城的舆论风暴场。

门外,是酒店安静的走廊。

我拿出手机,屏幕亮起,上面是陈默刚刚发来的最新消息:【苏明远、赵雅琴已被经侦支队带走协助调查。

苏屿白目前行踪不明,正在全力追查。

远帆建材所有账户、资产已被冻结。

】很好。

我收起手机,眼神幽深如寒潭。

苏屿白,你以为躲起来就没事了

你父母只是开胃菜。

你欠我的,我要你亲自,百倍偿还。

游戏,才刚刚进入**。

第四章云端酒店顶层的喧嚣被厚重的门彻底隔绝,走廊里只剩下我皮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清脆回响,一声声,冰冷而规律,像某种倒计时。

陈默无声地跟在我身后半步,如同最忠诚的猎犬,等待着下一个指令。

“苏屿白。”

我吐出这个名字,声音里淬着冰渣,“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挖出来。”

“是,江总。”

陈默立刻应道,声音沉稳,“我们的人一直在跟。

他昨晚离开那家商场后,没有回家,也没有去任何他名下的房产或常去的场所。

手机信号最后消失在城西老工业区附近,那里监控覆盖不全,像是有意躲避。

他可能用了假身份,或者藏在某个我们还没掌握的据点。”

城西老工业区

那片鱼龙混杂、即将拆迁的混乱之地

倒是像苏屿白这种阴沟老鼠会选择的藏身之所。

他以为躲进下水道,就能逃过猎人的追捕

天真。

“加派人手。”

我脚步不停,走向专属电梯,“悬赏。

一百万,买他确切的位置信息。

告诉道上那些‘朋友’,谁先找到他,钱立刻到账。

我只要结果,不问过程。”

一百万,足够让那些在灰色地带游走的鬣狗们疯狂。

在金钱的驱使下,苏屿白就算真变成老鼠钻进地缝,也会被揪出来。

“明白。”

陈默迅速记下,同时递过来一个平板电脑,“江总,这是您要的,关于苏屿白更详细的资料,以及他过去几年在海外的一些‘事迹’。”

我接过平板,指尖划过屏幕。

电梯门无声滑开,我走进去,陈默按下地下停车场的按钮。

屏幕上,苏屿白的资料远比之前掌握的更加详尽,也更加不堪。

除了他靠着父母的钱在国外花天酒地、挥霍无度的记录,更触目惊心的是他在国外惹下的几桩烂事。

一桩是两年前,在英国。

他在一个留学生派对上,疑似给一个华裔女孩的酒里下了药,女孩神志不清时被他带离现场。

后来女孩报警,但最终因为证据不足(据说是关键监控“恰好”损坏,几个目击者“突然”改口),加上苏家花钱“积极赔偿”和“沟通”,案子不了了之。

女孩精神受到重创,不久后便休学回国,至今郁郁寡欢。

另一桩更近,就在半年前,在泰国普吉岛。

苏屿白和一群狐朋狗友租了游艇出海,在船上强迫一个当地的陪酒女**,并拍下视频威胁。

那女孩性格刚烈,事后试图跳海自杀,被救起后闹得很大。

最后又是苏家出面,用一笔“巨款”和“强大的律师团队”压了下去,女孩被迫签了保密协议,远走他乡。

畜生。

我的眼神冰冷。

这些资料,像毒蛇的獠牙,闪烁着致命的寒光。

苏屿白,你不仅是个**的偷情者,更是个惯犯,一个披着人皮的禽兽。

你父母用金钱和关系为你织就的保护网,很快就会被撕得粉碎。

“这些资料,”我盯着屏幕上那个女孩在泰国医院里绝望空洞的眼神照片,“整理好,匿名发给英国和泰国相关的警方、媒体,还有……那几个‘恰好’改口的目击者,想办法让他们‘回忆’起一些关键细节。

特别是那个泰国女孩,找到她,告诉她,如果她愿意站出来指证,我保证她和她家人的绝对安全,以及一笔足够她开始新生活的补偿。”

“是。”

陈默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我会亲自去办,确保万无一失。”

电梯到达地下停车场。

门开,我那辆黑色的迈***S680如同蛰伏的猛兽,安静地停在专属车位上。

“另外,”我坐进后座,陈默坐进副驾,司机无声地启动车子,“苏家现在被查,树倒猢狲散。

那些被他们坑害过的供应商、被骗了钱的集资人,还有那些因为用了远帆劣质建材而提心吊胆的开发商……给他们递个话,火上浇点油。

该起诉的起诉,该索赔的索赔,该闹的,就给我闹大。”

痛打落水狗,让苏家彻底陷入人民战争的***大海,永无翻身之日。

“明白。”

陈默点头,“已经有人在接触了。

尤其是东湖新城安置房的业主代表,情绪非常激动,他们正在组织大规模**。”

“很好。”

我闭上眼睛,靠在后座柔软的真皮上。

车子平稳地驶出地下车库,汇入午后的车流。

城市的阳光透过深色的车窗滤进来,带着一种不真实的暖意。

复仇的齿轮一旦开始转动,就不会停止。

苏家父母被带走,公司被查,这只是第一步。

苏屿白,这条躲藏起来的毒蛇,才是我的主要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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