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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量觉醒!异能者携挚爱开启新征程

第一章一、后巷的冷盒饭与生存困境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刚过,

写字楼后巷的垃圾桶还在散发着酸腐味,混着傍晚没干透的雨水,黏糊糊地裹在空气里。

我蹲在垃圾桶旁边的水泥台上,膝盖抵着胸口,

手里攥着最后一张皱巴巴的简历——那是今天跑了五家公司剩下的,

边角被汗水浸得发卷,上面“市场营销专员”的职位名称,此刻看在眼里格外讽刺。

另一只手拿着从便利店打折买的盒饭,塑料盒盖一打开,凉透的米粒沾着凝固的油星,

筷子一挑就粘成一团,嚼在嘴里像砂纸磨过牙龈,剌得腮帮子生疼。

沥青路面上积着一小滩水,正好映着头顶LED广告屏的光。

那屏幕循环播放着“精英招募”“年薪百万”的宣传片,穿西装的男女笑着碰杯,

灯光亮得晃眼,像一根根细针,扎得人心里发紧。

上周被开除的场景又冒了出来:部门经理坐在大班椅上,手指敲着桌面,

笑得假惺惺的:“小陈啊,年轻人要懂变通,客户是上帝,哪能让你这么‘护着’实习生?

”可我到现在都不后悔——当时邻桌的实习生被客户灌得眼泪直流,

酒杯都快凑到脸上了,我实在没忍住,抢过酒杯替她喝了两杯,

结果第二天HR就把我叫到办公室,递来了解除劳动合同的通知书。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了震,震得大腿发麻。掏出来一看,是房东的短信,

只有短短一行字:“再不交租,明天就收拾东西搬走,别逼我找物业。”我盯着屏幕,

指尖捏得发白,指甲都快嵌进手机壳里。最后一口盒饭怎么也咽不下去,

嚼了半天还是吐回盒子里——胃里空荡荡的,却被焦虑堵得发慌。

垃圾桶的酸臭味飘过来,混着雨水的霉味,呛得人鼻子发酸,眼眶也跟着热了。就在这时,

“砰”的一声巨响从身后传来,像是有人把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

紧接着就是女孩带着哭腔的求饶声。二、巷尾冲突与意外的能量触发我猛地回头,

借着广告屏的光,看见三个染着黄毛的混混正围着一个穿校服的女生。女生背着粉色的书包,

校服裙的裙摆被扯得歪歪扭扭,双手紧紧护着胸前的书包带,肩膀一抽一抽地哭。

瘦高个的混混手腕上纹着个骷髅头,手里攥着把***,“啪嗒”一声把刀弹开,

刀刃在夜里泛着冷光,他用刀背挑了挑女生的书包带:“把钱拿出来,学生证也行,

不然今天让你尝尝苦头——这后巷没人来,喊破喉咙也没用。”矮胖的混混蹲下来,

一脚踹在散落在地上的课本上,语文书被踢得翻了页,掉在水洼里,瞬间浸成了深色。

我摸了摸口袋里仅存的五十块钱——那是这个月剩下的伙食费,攥在手里皱巴巴的。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像要撞破肋骨——房租没着落,工作没指望,

现在要是跟混混起冲突,万一被打伤了,连看病的钱都没有。可看着女生通红的眼睛,

我想起三年前刚毕业时,自己在地铁里被偷了钱包,站在人潮里手足无措的样子,

也是这样孤立无援,连个愿意停下来问一句的人都没有。“住手!”话喊出口的瞬间,

我自己都愣了,声音在空荡的后巷里飘着,带着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三个混混齐刷刷转头,瘦高个眯着眼打量我,目光从我的破洞牛仔裤扫到洗得发白的帆布鞋,

又落在我手里没吃完的盒饭上,嗤笑一声:“小子,想英雄救美?

也不看看自己那穷酸样——兜里有多少钱,够不够赔我们的时间?

”他晃了晃手里的刀,刀刃对着我,冷风裹着刀光擦过耳边,吓得我后颈一凉。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血腥味在嘴里慢慢散开。

眼角余光突然瞥见巷口的监控摄像头——那是个坏了半年的旧设备,镜头蒙着层灰,

上个月我还看见维修工人在它旁边贴了张***的“故障待修”告示,

现在连那张告示都被风吹得只剩边角。可不知为何,此刻我的视线落在摄像头上,

指尖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麻痒感,像有细小的电流在皮肤下游走,顺着指尖往胳膊上爬。

我能“听”到微弱的电流在导线里慢慢流,不是用耳朵听,是用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像能摸到电流的轨迹,那电流细得像条沉睡的小蛇,在导线里轻轻***。

三、火花退敌与手背的异样“别过来!”瘦高个没察觉我的异样,挥着刀朝我冲来,

脚步踩在水洼里溅起水花。我下意识往旁边躲闪,后背撞到了配电箱的铁皮上,

“咚”的一声,震得后背发麻。

右手却鬼使神差地指向配电箱的缝隙——那里露出几根**的电线,缠着点黑色的胶带。

下一秒,配电箱里传来“滋啦”的电流声,蓝色的火花顺着**的电线窜出来,

像小烟花似的,正好落在瘦高个的裤脚上。“着火了!着火了!”瘦高个吓得尖叫起来,

蹦着脚去拍裤脚上的火星,***“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另外两个混混也慌了神,

一个忙着找纸巾,一个伸手去拽瘦高个的裤子,乱作一团。我趁机冲过去,

拉起女生的手腕就往巷外跑。她的手冰凉,攥得我胳膊生疼,指甲都快掐进我的皮肉里。

我们一路跑,直到钻进热闹的夜市,听着摊贩的吆喝声、食客的谈笑声,

还有铁板烧“滋滋”的冒油声,才敢停下来靠着电线杆喘气。女生捋了捋凌乱的刘海,

从书包侧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擦了擦眼泪,

又递了一张给我:“谢谢……谢谢你啊,我叫林晓,是附近三中的学生,今天补课晚了,

想走捷径回家,没想到遇到他们。”她的声音还带着点哭腔,鼻尖红红的,

说话时会下意识捏着校服的衣角。我刚想说“我叫陈默”,林晓突然瞪大了眼睛,

指着我的手背,声音都提高了些:“你、你的手在发光!”我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背皮肤下,

竟泛着淡淡的银色纹路,不是很亮,却在夜市的暖光里格外明显,

像把星星揉碎了贴在皮肤上,纹路还在轻轻跳动,跟心跳的节奏差不多。

我赶紧把手**裤兜,指尖能摸到布料下的温热,

心脏又开始加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刚才撞配电箱撞出来的?还是看花眼了?

我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那是个银色的小牌子,上面刻着个奇怪的符号,

是我记事起就戴在身上的,听隔壁王奶奶说,是我妈走的时候留给我的,这么多年从没摘过,

刚才跑的时候,玉佩还硌了我胸口一下。四、异能初探与生活里的异常和林晓分开后,

我攥着口袋里的五十块钱,沿着夜市的路灯往出租屋走。手背的银纹已经淡下去了,

可指尖的麻痒感还没消失,像揣了颗温热的小石子,总让人忍不住去摸。

回到那间十平米的出租屋,推开门就是吱呀响的旧衣柜,桌上还摆着昨天吃剩的泡面桶。

我坐在硬板床上,把台灯开到最暗,盯着自己的手背看——皮肤光滑得跟平时没两样,

刚才那淡淡的银纹,仿佛真的是夜市灯光晃出来的错觉。可当我指尖碰到台灯的电线时,

那股熟悉的麻痒感又冒出来了,这次更清晰,我能“听”到电流在电线里流动的声音,

不是嗡嗡的机械声,是一种很轻的、像水流过细管的“簌簌”声,顺着指尖传到脑子里,

连台灯里钨丝发热的温度,都能隐约感知到。接下来的三天,我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偷偷琢磨这奇怪的能力。早上在便利店买豆浆,收银机“嘀”的一声响时,

我盯着收银机的屏幕,指尖突然传来一阵跳动——我能“数”出里面零钱的数量,

连最底下压着的两枚一元硬币都没落下。收银员找我零钱时,

我报出“三张五块、两枚一角”,她愣了一下,低头核对后笑了:“小伙子记性真好。

”我没敢说,其实是我“听”到了硬币碰撞的能量声。路过十字路口时,

红灯还剩五十秒,我盯着信号灯的杆子,

指尖的麻痒感跟着节奏跳——我能“感知”到信号灯里电流的频率,

什么时候电流变强、什么时候变弱,比倒计时器还准。有次我提前拉着旁边的老奶奶过马路,

刚走到对面,绿灯就亮了,老奶奶笑着夸我“眼尖”,我攥着手背,

心里又惊又慌:这能力到底是怎么来的?可每次用得久了,太阳穴就会隐隐作痛,

像有根细针在里面轻轻扎。有天晚上帮邻居修跳闸的电闸,我刚碰到电闸开关,

就“听”到里面线路接触不良的能量杂音,还没等我提醒,电闸“啪”地一声跳了,

我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上,太阳穴疼得直冒冷汗。缓了好一会儿,

手背的银纹才慢慢淡下去,我摸着脖子上的玉佩,突然想起王奶奶说的话:“你妈走的时候,

把这玉佩塞你怀里,说能保你平安。”五、玉佩触发的记忆碎片周五晚上,

我躺在出租屋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房租还没凑齐,工作也没着落,手里攥着皱巴巴的简历,

越想越烦。指尖无意间碰到脖子上的玉佩,那是块凉丝丝的银牌子,

上面的纹路被我摸得光滑发亮。就在指尖碰到玉佩的瞬间,手背突然发烫,

刚才已经淡下去的银纹“唰”地亮了起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

像有星星落在手背上,还跟着心跳轻轻闪。我还没反应过来,

脑子里突然涌进一段模糊的画面——不是我经历过的事,却格外熟悉。

画面里是个摆满仪器的房间,白色的墙壁,白色的桌子,连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抱着个婴儿,婴儿裹着粉色的襁褓,脖子上挂着的,

正是我现在戴的这块玉佩。女人的头发挽在脑后,侧脸很温柔,她摸着婴儿的脸,

声音轻轻的:“默默,这个玉佩你要一直戴着,它能藏住你的能量,别让别人发现。

”我心里“咯噔”一下——“默默”是我小时候的乳名,

只有王奶奶偶尔会这么叫我。那个女人,难道是我妈?画面又晃了晃,

女人抱着婴儿往门口跑,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有人喊:“把孩子留下!

那是重要的实验样本!”女人转过身,把婴儿护在怀里,手背突然亮起淡淡的银纹,

跟我手背上的一模一样:“你们别过来!他是我儿子,不是实验品!”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手背的银纹已经淡下去了,可眼泪却顺着脸颊往下掉。王奶奶说我妈是搞科研的,

五岁那年突然不见了,我一直以为她是不要我了,可现在才知道,她是在保护我。那块玉佩,

不是普通的念想,是能藏住我身上“能量”的东西。我攥着玉佩,贴在胸口,

冰凉的银牌慢慢变热。原来我不是突然有了异能,是这能力本来就跟着我,是妈留给我的。

只是以前年纪小,没察觉,直到那天在后巷碰到混混,才意外触发了。

六、仓库救援与能力的意义周六下午,我在网吧里投简历,

屏幕上突然弹出一条新闻推送——“城西仓库突发火灾,三名消防员被困,

火势蔓延迅速”。视频里,仓库的屋顶烧得发黑,浓烟滚滚,

消防车的警笛声隔着屏幕都能让人揪心。下面的评论说,仓库里堆着不少易燃的纸箱,

货架已经塌了好几处,热成像仪受浓烟干扰,根本找不到被困的人。我盯着屏幕,

手背突然发烫。上次在后巷救林晓、在便利店数零钱的画面,一下子涌进脑子里。

我抓起外套就往城西跑,地铁里人挤人,我盯着车窗,

指尖的银纹轻轻跳——我能“透过”玻璃,看到外面飞速掠过的广告牌,

连广告牌里灯箱的能量流动都能感知到。下了地铁,我一路狂奔到仓库外。

这里已经围满了人,消防车的水龙对着仓库喷水,可浓烟还是从窗户里往外冒。

指挥员拿着对讲机大喊:“里面结构太复杂,再这么等下去,消防员就危险了!

”我挤到前面,对着指挥员喊:“我知道他们在哪!”指挥员转过头,上下打量我,

眉头皱得紧紧的:“你是谁?怎么知道里面的情况?”我刚想解释,

仓库里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屋顶的碎片哗哗往下掉,浓烟更浓了。“没时间了!

”我推开旁边的消防员,抓起地上的备用氧气面罩就往仓库里冲。浓烟呛得我睁不开眼,

眼泪直流,可指尖的麻痒感却越来越清晰——我能“听”到三个微弱的能量源,

就在二楼左侧,离楼梯口不远,周围还有几根烧得发红的横梁,能量流动得特别快,

说明随时可能塌。我顺着能量的指引,避开倒塌的货架,脚下的纸箱被踩得“嘎吱”响。

终于在二楼的角落看到了三个穿橙色制服的消防员,其中一个已经昏迷了,

另外两个正试图把他扛起来。就在这时,头顶传来“creak”的响声,

一根燃烧的横梁正往下掉!我来不及多想,伸手对着横梁的方向,

集中精神“干扰”它的能量流——不是推,是轻轻“拨”了一下,

像碰掉蛛网上的灰尘。横梁晃了晃,偏了半米,砸在旁边的货架上,溅起一片火星。“快!

跟着我走!”我拉起昏迷的消防员,按着感知到的安全路线往外跑。刚跑出仓库大门,

身后就传来横梁坍塌的巨响。外面的消防员赶紧围上来,把昏迷的人抬上救护车。

天快黑的时候,火灾终于被扑灭了。指挥员拍着我的肩膀,递过来一瓶水:“小伙子,

你立大功了!要不是你,后果不堪设想。”我接过水,手还在抖,

手背的银纹已经淡得看不见了,可太阳穴的疼却越来越强烈,眼前甚至开始发黑。这时,

手机收到一条消息,是林晓发来的:“新闻上看到你了!你是不是有超能力呀?太厉害了!

”**在消防车上,看着远处渐渐亮起来的路灯,笑着回复:“可能吧,不过以后我知道,

这能力不是用来玩的。”风一吹,脖子上的玉佩晃了晃,冰凉的触感让我清醒了不少。

以前我总觉得自己倒霉,丢了工作、交不起房租,可现在才明白,

妈留给我的不只是一块玉佩、一种能力,还有一份责任。这双能“听”到能量的手,

不是为了让我逃避生活,是为了让我能保护别人,就像当年妈保护我一样。

第二章一、小吃街的家常菜与久违的暖意周日中午,林晓约我在她学校附近的小吃街见面。

她说有家家常菜馆味道特别好,价格也便宜,非要请我吃饭,算是谢我上次救了她。

我提前十分钟到了地方,顺着林晓给的地址找过去——那是家藏在巷子深处的小店,

木质招牌上“老地方家常菜”几个字被常年的油烟熏得发暗,边角还翘着点皮,

风一吹就轻轻晃。推开玻璃门,一股饭菜香扑面而来,混着后厨飘来的酱油味,格外接地气。

林晓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了,面前摆着杯冒着热气的柠檬水,杯壁凝着水珠,

顺着杯身往下滴,在桌上积了一小圈水痕。她没穿校服,换了条白色的连衣裙,

领口别着个小小的蝴蝶结,头发扎成清爽的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比上次在后巷见时,

多了几分学生气的清秀。“你来得好快!”她看见我,赶紧挥手,声音脆生生的,

“我刚点了菜,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按我常点的来了——糖醋排骨、番茄炒蛋,

还有个紫菜蛋花汤,都是家常菜,要是不合胃口,我们再加点。”我坐下时,

手肘不小心碰到了桌角,指尖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麻痒感——不是强烈的能量波动,

是很微弱的、像木纹里藏着的细碎能量。我下意识集中精神,

竟能“听”到桌子内部的纹路脉络,连缝隙里藏着的油污都能感知到。

太阳穴立刻开始隐隐作痛,像有小虫子在里面爬,我赶紧收回手,端起柠檬水猛喝了一口,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那股不适感才慢慢压下去。“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林晓放下筷子,眼神里满是担忧,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胳膊,

“是不是上次仓库救人的时候累到了?我看新闻说你冲进火场,肯定受了不少罪。”“没事,

就是昨晚没睡好。”我勉强笑了笑,不想让她跟着担心,

顺手拿起筷子夹了块糖醋排骨——排骨炖得很软烂,酱汁裹得均匀,甜中带点酸,

嚼在嘴里满是肉香。我好久没吃过这么热乎的家常菜了,之前要么是便利店的冷盒饭,

要么是泡面,突然吃到这口,鼻子竟有点发酸。林晓看着我吃得香,

眼睛弯成了月牙:“我就说这家味道好吧!我每次考试考得好,我妈就会带我来吃。

”她一边说,一边给我盛了碗汤,“你多喝点汤,这个紫菜是老板自己晒的,特别鲜。

”我们边吃边聊,她说起学校的事,说物理老师讲课特别有意思,上次讲能量守恒的时候,

还拿电池做实验,让大家看能量怎么从化学能变成电能;又说班里的同学都很友好,

就是有几个调皮的男生,总爱捉弄女生。我听着她说话,心里暖暖的,

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裹住——自从妈走后,我很少跟人这么轻松地聊天,

更别说一起吃饭了。二、邻桌的争吵与“创科未来”的名字吃到一半,

邻桌突然传来“啪”的一声巨响,吓得我手里的筷子差点掉在桌上。转头一看,

是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领带歪歪斜斜地挂在脖子上,袖口还沾着点油渍,

正对着手机大喊:“你们到底怎么搞的?不是说好了实验体绝对不会出问题吗?现在人跑了,

芯片还怎么研发?老板要是怪罪下来,你们担待得起吗?”他声音特别大,

整个店里的人都往那边看。男人却不管不顾,越说越激动,手舞足蹈的,

手机都快贴到脸上了:“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三天之内必须把人找回来!

创科未来养你们不是吃干饭的!”“创科未来”这四个字像惊雷一样在我耳边炸开,

我手里的筷子“当啷”一声掉在桌上。指尖的麻痒感突然不受控制地冒出来,

比刚才碰桌角时强烈多了——我能“听”到男人口袋里手机的能量流动声,

频率越来越快,像他的心跳一样急促。林晓也听到了“创科未来”,她凑过来,

声音压得很低,几乎贴在我耳边:“创科未来?是不是那个特别有名的科技公司?

我之前在电视上看到过他们的广告,说在研发什么新型能量技术。”我点了点头,

心里却慌得厉害——前几天,就是这家公司的HR张涛给我打了电话,

说看中我“对能量的敏感力”,想邀请我加入研发部门,负责设备检测,

还说薪资待遇随便提,另外给住房补贴。当时我还觉得是天上掉馅饼,现在听这男人的话,

哪里是什么好工作,分明是冲着我身上的“能量共振”来的!男人挂了电话,

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匆匆结了账就往外走。他走得太急,路过我们桌时,胳膊肘撞了我一下,

我能清晰地“听”到他口袋里除了手机,还有个金属物件,能量流动很稳定,

像是某种仪器的零件。“我们要不要跟上去看看?”我压低声音问林晓,

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不管那个“实验体”是什么,

不管他们要研发的“芯片”是什么,只要跟创科未来有关,跟“能量”有关,

就很可能跟我妈当年的失踪有关。林晓犹豫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害怕,

但很快就坚定下来:“好,我们跟上去!不过你要答应我,一定要注意安全,

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冲进火场了。”她攥着我的手腕,指尖有点凉,却很用力,

“我们一起去,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三、城郊的废弃工厂与诡异的能量源我们结了账,

快步跟出小店。男人已经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车子发动后,朝着城郊的方向开去。

我赶紧拦了辆出租车,跟司机师傅说:“师傅,麻烦您跟着前面那辆黑色的轿车,

尽量别被发现,我们给您加钱。”司机师傅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看了我们一眼,没多问,

只是笑了笑:“放心吧,我开了二十年车,这点本事还是有的。”车子一路往城郊开,

路边的高楼越来越少,渐渐变成了低矮的平房,最后连房子都少见了,只剩下***的荒地,

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风从车窗吹进来,带着点泥土的腥味,林晓紧紧抓着我的胳膊,

小声说:“这里好偏啊,他来这种地方干什么?”我没说话,只是盯着前面的黑色轿车,

指尖的麻痒感越来越强烈——我能“感知”到前面车子里的能量流动,

除了发动机的能量,还有那个男人身上的金属物件,能量波动很有规律,像是在定位什么。

大概开了半个多小时,黑色轿车停在了一栋废弃的工厂外。那工厂看起来已经荒废很久了,

墙体上的油漆大面积脱落,露出里面的红砖,窗户破了好几个,玻璃碎片散在地上,

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工厂门口挂着的牌子早就锈得看不清字了,风一吹,

牌子“吱呀”作响,听得人心里发毛。男人下车后,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跟着,

才快步走进工厂,大门“哐当”一声关上,扬起一阵灰尘。

我让出租车师傅停在离工厂一百多米远的地方,付了钱,拉着林晓躲进旁边的草丛里。

草叶上的露水打湿了裤脚,凉丝丝的,贴在腿上很不舒服。我盯着工厂的方向,

集中精神“听”里面的能量流动——里面有很多仪器运转的声音,能量波动很杂乱,

像是有好几台设备同时在工作。最让我心惊的是,在工厂深处,有一个微弱的能量源,

频率跟我身上的“能量共振”特别像,只是很不稳定,时强时弱,像是快被耗尽了。

“里面有仪器的声音。”我压低声音对林晓说,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

“还有个能量源,跟我的很像,可能……可能就是那个男人说的‘实验体’。

”林晓顺着我的目光看向工厂,脸色一下子白了:“他们把人关在里面做实验?

太可怕了……我们要不要报警?”“再等等,先弄清楚情况。”我攥紧拳头,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如果里面真的有人被当作实验体,我们得先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不然报警了,没有证据,也救不了人。

”我继续集中精神“听”着里面的动静——能“听”到有人在说话,

声音很模糊,只能断断续续听到“能量提取”“芯片进度”“还差多少”之类的词。

还有那个微弱的能量源,越来越弱,偶尔会突然变强一下,像是在挣扎。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跳动着“张涛”的名字——是创科未来那个HR!

我赶紧按了挂断,可已经晚了,工厂里的说话声突然停了,紧接着,

就有个穿白大褂的人探出头,朝着我们的方向看过来,眼神一下子就锁定了我们藏身的草丛。

“不好,被发现了!”我心里一紧,拉起林晓就往出租车的方向跑。

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叫喊声:“别让他们跑了!抓住他们!”跑着跑着,

我的太阳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在地上。林晓赶紧扶住我,

声音里满是焦急:“陈默,你怎么样?他们快追上来了!”我咬着牙,用力眨了眨眼,

看着身后追来的人——大概有三四个人,都穿着白大褂,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像是电击棒。我集中所有精神,“听”到周围路灯的能量流动频率,

朝着路灯的方向伸出手——不是操控,是轻轻“干扰”了一下能量流。下一秒,

路边的路灯“啪”地一下全灭了,周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只有远处的车灯隐约传来一点光。“快跑!”我拉着林晓,借着黑暗的掩护,

跌跌撞撞地冲到出租车旁,拉开门就钻了进去,对着司机师傅大喊:“师傅,快开车!

往市区走,越快越好!”司机师傅也被刚才的动静吓了一跳,赶紧发动车子,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把追来的人远远甩在后面。直到车子驶离城郊,

看到市区熟悉的霓虹灯,我才松了口气,靠在座椅上,浑身都被冷汗浸湿,衣服贴在背上,

冰凉冰凉的。林晓递过来一张纸巾,让我擦脸上的汗,她的手还在抖,

声音里满是后怕:“创科未来到底是什么地方啊?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们?

还有那个‘实验体’,会不会也是跟你一样,有特殊能力的人?

”我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夜景,心里一片混乱。

创科未来的秘密、工厂里的实验体、我身上的能量共振、还有妈留下的玉佩,

这一切像一张巨大的网,把我紧紧缠住,让我喘不过气。但我知道,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那个工厂里的人还在受苦,妈当年的失踪也肯定跟这些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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