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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私奔前夜,我反手举报了渣男

时间是最坚硬的墙,最无情的河,也是最难解的谜。它推着你往前走,不容回头,不留余地。

可偏偏有那么一瞬间,我撞进了时间的裂缝里,回到了这扇老旧的房门前。铁门冰凉,

楼道里飘着隔夜饭菜的油腻气,头顶的声控灯忽明忽灭。

一切都和记忆里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一模一样。不同的是,我的口袋里,

不再是揉皱的火车票和仅有的两百块钱,

而是那个男人亲手递过来的、塞满了肮脏秘密的U盘。我叫舒弥。上一刻,

我还在冰冷的海水里下沉,肺里灌满了咸腥,意识模糊前最后看到的,

是林琛那张写满惊恐、却毫不犹豫转身逃走的背影。他为了骗保,亲手把我推下了悬崖。

再睁开……不,不能这样形容。再感知到这个世界时,时间像倒流的瀑布,

把我狠狠拍回了这里——私奔的前夜。门内传来林琛压低的声音,

带着他一贯的、令人作呕的温柔:“小晚,你放心,等我和舒弥到了南方,安顿下来,

就立刻把钱转给你。那笔***一到手,我马上还你爸的钱。现在风声太紧,

只有舒弥帮我带出去最安全……”小晚。苏晚。林琛现在的正牌女友,

一个被他哄得团团转的富家女。前世,我就站在门外,像现在这样,听到了这段话。那时,

我只感到一阵酸涩的嫉妒,以为林琛只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在筹谋,

甚至愚蠢地感动于他“冒险”让我带走U盘的“信任”。后来才知道,

那U盘里是他挪用了苏晚父亲公司巨额公款的关键证据。他让我带走,

是存了让我当替死鬼的心。一旦事发,他这个“受害者”就可以置身事外,而我,

一个和他“私奔”的女人,就是最完美的嫌疑人。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不是紧张,

是冰冷的愤怒在燃烧。前世被欺骗、被利用、被推向死亡的痛楚和恨意,此刻无比清晰。

林琛,这个我掏心掏肺爱过、放弃一切追随的男人,从始至终,都在算计我。

门内的声音还在继续,林琛在安抚苏晚。我深吸一口气,楼道浑浊的空气刺得喉咙发痛。

我转身,没有敲门,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那扇承载着前世噩梦的门。

回到自己那个租来的、狭小却暂时安全的出租屋。关上门,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喧嚣。

**在冰冷的门板上,身体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体内那股复仇的火焰烧得太旺。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冰冷的U盘。前世,我像护着珍宝一样护着它,直到警察找上门,

在我包里翻出它,人赃并获。林琛哭诉着被我“蒙骗”,

声称是我偷了公司的***要挟他私奔。苏晚和她父亲,看我的眼神像在看最恶心的垃圾。

这一次,它在我手里,不再是烫手的山芋,而是扳倒林琛的致命武器。

我打开那台破旧的笔记本电脑,插上U盘。屏幕幽幽的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

里面的文件密码,是林琛的生日加上我的名字缩写——他自以为的浪漫,

此刻成了最愚蠢的漏洞。我轻易打开了那些加密文件夹。

一页页合同扫描件、伪造的签名、复杂的资金流水路径……触目惊心。林琛挪用的公款数额,

比我前世知道的还要巨大,足以让他把牢底坐穿。我一张张截图,保存。动作冷静得可怕。

前世临死前的绝望和冰冷海水包裹的窒息感,是最好的清醒剂。截图保存完毕。我拔下U盘。

接下来,我需要一个万全之策。不能直接交给警方,那样显得太突兀,

我需要一个“合理”的契机,让这把火精准地只烧到林琛身上。苏晚。这个名字划过脑海。

林琛今晚安抚她,说拿到钱就还给她父亲。但我知道,林琛根本就没打算还。

他拿着那笔巨款,会立刻消失,就像前世他拿着我“意外身亡”的保险金消失一样。

苏晚的父亲苏正海,在本地颇有能量,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狠角色。前世,

他认定是我和林琛合谋,恨我入骨。但如果,让他知道,他的宝贝女儿也被林琛耍得团团转,

苦打拼的家业正被这个“准女婿”蚕食鲸吞……我拿起那个同样老旧、屏幕都裂了缝的手机。

通讯录里,还存着苏晚的电话。前世,我存着,是卑微地想了解一点林琛的动态,

却从未拨出过。现在,这个号码有了新的用途。我用一个街边买来的、无需实名的太空卡,

编辑了一条短信。没有称呼,没有署名,

内容直接得近乎冷酷:“林琛挪用了你父亲公司三千万公款,证据在他给我的U盘里。

他现在哄我私奔,是想让我当替罪羊。明天上午九点,

他会在西郊废弃水泥厂后面的烂尾楼等我,准备拿走U盘跑路。信不信由你。

”短信发送成功。指尖冰凉。我知道这条短信,足够在苏家掀起一场海啸。苏晚或许恋爱脑,

但苏正海这只老狐狸,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威胁到他财产的可能。一夜无眠。天刚蒙蒙亮,

我就出门了。不是去西郊烂尾楼,而是去了城市另一端的一个老旧居民区。那里住着一个人,

一个前世在我入狱后,唯一来看过我、告诉我林琛拿着保险金带着新欢逍遥法外的老同学,

赵明。他在一家小律所做助理,正直,但没什么背景。前世他为了帮我申诉,得罪了人,

丢了工作。找到赵明时,他刚睡眼惺忪地下楼买早餐,看到我,很惊讶。“舒弥?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脸色这么差?”他关切地问。我没有寒暄,直接切入主题:“赵明,

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很大,可能有风险,但我只能信你。”看着他困惑但依旧坦诚的眼睛,

我把U盘和一个装着打印出来的部分关键证据的文件袋递给他。

“这里面是一个叫林琛的男人的犯罪证据。他挪用了巨款,还想嫁祸给我。我报了警,

但需要有人帮我盯着后续,确保这些证据不被‘意外’丢失,确保他跑不了。

”赵明瞪大了眼睛,翻看着文件,脸色越来越凝重。“这…数额太大了!舒弥,

你怎么会有这个?”“说来话长,没时间解释。”我看着他,“你愿意帮我保管,

并且在必要的时候,交给真正能管事的人吗?我知道这很冒险……”赵明沉默了几秒,

用力点头:“我信你。舒弥,这东西放我这里,只要我在,谁也动不了。

”心里的石头稍微落了一点。赵明,是我计划里的一个保险栓。从赵明家出来,

我立刻赶往西郊废弃水泥厂。但我没有靠近烂尾楼,

而是远远地找了一个能观察到烂尾楼入口的高坡,躲在一丛茂密的灌木后面。八点五十五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九点整,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出现在视野里。是林琛的车!他果然来了,

想在我“私奔”前,确认U盘到手。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几乎就在林琛的车刚停稳,

另外几辆车如同幽灵般从不同的方向急速驶来,瞬间将他的车围堵在中间!车门打开,

下来的除了几个穿着便衣但气场凌厉的男人,

还有一脸铁青、被两个保镖模样的人护在中间的苏正海!苏晚也在其中,脸色苍白如纸,

看着林琛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受伤。好戏开场了。我屏住呼吸。

只见苏正海大步走到林琛车前,用力拍打驾驶位的车窗。林琛显然吓懵了,车窗缓缓摇下,

露出他强装镇定的脸。“苏…苏伯伯?您怎么来了?”他声音有点抖。“我怎么来了?

”苏正海的声音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那股暴怒,“林琛,你好大的狗胆!我苏家的钱,

你也敢动?还骗我女儿?”“没有!苏伯伯,您听我解释!一定是误会!是舒弥!

是她陷害我!”林琛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惊恐和甩锅的急切,“是她偷了公司的东西!

她想勒索我!对!她约我在这里见面……”“闭嘴!”苏正海厉声打断他,

猛地将一叠打印纸摔在林琛脸上,“看看这是什么!你挪用公款的证据!

连银行流水都清清楚楚!你还想赖给谁?舒弥?她人呢?在哪?”林琛捡起散落的纸张,

只看了一眼,就像被抽掉了骨头,脸色瞬间惨白如死人,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那些证据,

显然比我发给苏晚的短信更详细,更致命。看来苏正海拿到短信后,立刻动用了关系去查证,

效率惊人。“爸!他说的是真的吗?你…你真的挪用了家里的钱?”苏晚冲上前,

带着哭腔质问林琛,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你一直在骗我?你说爱我都是假的?

你让我帮你稳住爸爸,就是方便你转移财产?”林琛看着苏晚,又看看周围虎视眈眈的人,

知道自己完了。他猛地推开车门想跑,立刻被旁边便衣一左一右狠狠按在车门上,动弹不得。

“带走!”苏正海厌恶地挥挥手。便衣给林琛戴上***,塞进警车。苏晚捂着脸痛哭,

被苏正海强行拉上了另一辆车。整个过程快得惊人。警笛声响起,几辆车绝尘而去。

烂尾楼前恢复了死寂,只剩下林琛那辆孤零零的黑色轿车。我缓缓从灌木丛后站起身,

冷风吹在脸上,带着尘土的味道。成功了。第一步,完成。林琛被当场抓获,

人赃并获(那些打印的初步证据),苏正海亲自出面,他绝无翻身可能。我没有丝毫喜悦,

只有一种冰冷的平静。这只是开始。林琛进去了,但保险金的事,

还有他背后可能存在的利益链条,都需要解决。而且,我必须防备苏家。苏正海这种**湖,

难保不会为了面子或者其他原因,迁怒于我。果然,平静只维持了一天。第二天傍晚,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我接起。“舒弥**?

”一个中年男人沉稳的声音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是苏正海。我们谈谈。

”该来的总会来。我报了出租屋附近一个还算僻静的咖啡馆地址。半小时后,

苏正海独自一人走了进来。他穿着质地考究的灰色西装,尽管极力掩饰,

眼底的疲惫和怒火依旧清晰可见。他径直走到我对面坐下,目光锐利如刀,上下审视着我。

“短信是你发的。”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是。”我坦然承认,没有任何躲闪。

“为什么?”他盯着我,试图从我脸上找出破绽,“据我所知,你和林琛关系匪浅,

甚至准备跟他私奔。你举报他,对你有什么好处?”我端起桌上凉透的白水喝了一口,

润了润发干的喉咙。“苏总,我和林琛的关系,是过去式了。我发现他想利用我转移赃款,

拿我当替罪羊。我不想坐牢,更不想死。”“死?”苏正海眉头紧锁。

“他给我买了高额意外险,受益人是他自己。”我的声音很平淡,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苏总觉得,一个打算让女人带着赃款私奔、又买了巨额意外险的男人,会让她活着回来吗?

”苏正海的脸色彻底变了。商场沉浮几十年,他太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看我的眼神,

少了几分审视,多了几分凝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你手里还有多少东西?

”他沉声问。“该交给警方的,已经匿名提交了。包括他购买保险、意图骗保的证据。

”我迎着他的目光,“我保证,我手里的东西,只会指向林琛,不会牵扯苏**。

我知道您心疼女儿,不想让她太难堪。”我点明了苏晚。苏正海的软肋就是他这个女儿。

果然,他的表情缓和了一丝。“你想怎么样?”他问。“我只要自保。”我说得很直接,

“林琛进去了,但他这种人,难保不会在最后关头乱咬。我希望苏总能动用您的影响力,

确保他该担的罪责,一件不少地担下来,不要节外生枝。特别是……不要攀扯无关的人。

”我看着他,强调“无关的人”。苏正海明白,我在说我自己,也在暗示苏晚。“还有,

”我补充道,“那笔保险金,我不想要,但也不该落到林琛或者他家人手里。

请苏总帮忙处理掉它。”那笔沾着我前世鲜血的钱,我嫌脏。苏正海沉默了很久。

咖啡馆里只有轻柔的背景音乐。最终,他点了点头。“林琛胆敢动我苏家的根基,

还欺骗小晚,他必须付出最惨重的代价。这一点,不用你说,我也会做到。至于保险金的事,

”他顿了顿,“我会处理干净,保证它不会落到不该落的人手里,也不会再烦扰你。

至于你……”他看着我,眼神复杂:“你很聪明,也很果断。林琛栽在你手里,不冤。

只要你不乱说话,特别是关于我女儿的事,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一言为定。”我伸出手。

苏正海看着我的手,似乎有些意外,最终还是伸出手,和我短暂地握了一下。

一个心照不宣的交易达成。苏正海离开后,我才发觉手心全是冷汗。和这种人打交道,

无异于与虎谋皮,但我没有退路。接下来的日子,风起云涌。林琛的案子因为证据确凿,

加上苏正海的“关注”,进展神速。

款、职务侵占、诈骗(骗取苏晚信任)、意图骗保未遂(我提交的关键证据)……数罪并罚,

法院的判决书下来时,林琛被判了二十年。庭审时,赵明作为我委托的“热心市民”,

提交了我之前交给他的关键补充证据(由我匿名转交警方),确保了证据链完整。

林琛在法庭上看到我作为证人出现时,那眼神像是淬了毒,但当法官宣读判决时,

他整个人瘫软下去,只剩下绝望的死灰色。关于保险金,如苏正海承诺,

他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保险公司以“被保险人存在道德风险”为由拒赔,并注销了那份保单。

林琛的父母曾闹过一阵,但在苏正海的威慑下,很快偃旗息鼓。尘埃落定。我去了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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