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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续香火,他抢走弟弟的未婚妻

弟弟婚礼上,他当众抢过新娘的手腕:“她肚子里有我的种。”全场哗然中,

我被塞进悍马车,后视镜里是弟弟猩红的眼。所有人都说顾沉是冰做的,

连睡衣都要系到第一颗纽扣。直到那夜他醉酒回家,将我抵在婚房镜前:“叫哥哥。

”我咬唇不语,他掐着腰轻笑:“还是想听我叫你…弟媳?

”司仪那句“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的尾音还没散尽,

婚礼进行曲的旋律仿佛仍在香槟塔上空盘旋,顾宸带着薰衣草香气的唇即将落下,

宾客们脸上洋溢着程式化的祝福微笑。一切完美得像一场排演过无数次的戏。然后,

戏台子就被人一脚踹碎了。礼堂那两扇沉重的雕花木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撞在墙上,

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打断了所有的旖旎和喧闹。阳光刺眼地涌入,

勾勒出一个高大挺拔、却带着一身凛冽寒气的轮廓。顾沉。他穿着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

每一道线条都绷得死紧,与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俊脸相得益彰。他甚至没看满堂宾客,

鹰隼般的目光直接钉在了礼台上,那个穿着圣洁婚纱的新娘——我,林晚身上。空气凝固了。

司仪拿着话筒,忘了词。顾宸凑过来的动作僵在半空,眉头蹙起。

宾客席里响起压抑不住的吸气声和窃窃私语。顾沉迈步,锃亮的皮鞋踩在铺着红毯的过道上,

发出沉闷而规律的声响,像战鼓,一下下敲在所有人的心尖上。他径直走上礼台,

无视了脸色难看的弟弟,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那力道极大,带着不容挣脱的蛮横,

冰凉的指尖激得我下意识一颤。“哥?”顾宸试图开口,

声音里带着惊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顾沉没理他,视线扫过台下鸦雀无声的宾客,

声音不高,却像一块冰砸进滚油里,瞬间炸开:“她不能嫁给你。”他顿了顿,

似乎在斟酌用词,又或者,只是为了制造更毁灭的效果。“她肚子里,”他薄唇微启,

吐出的话却石破天惊,“有我的种。”“轰——!”整个礼堂彻底炸开了锅。

惊呼声、质疑声、杯盘落地的脆响,混杂着各种意味不明的目光,像无数支利箭,

从四面八方射向我。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只能感觉到顾沉攥着我手腕的那处,皮肤像是要被烙铁烫穿。我想挣扎,想尖叫,想否认,

可身体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捆住,喉咙里堵着棉花,发不出任何声音。“顾沉!

你***什么!”顾宸的脸先是煞白,随即涨得通红,额角青筋暴起,

上前一步想扯开顾沉。顾沉却只是侧身一挡,另一只手更加用力地将我往他怀里一带,

几乎是半拖半抱地挟持着我,步伐踉跄地下了礼台。“哥!你放开她!你把话说清楚!

”顾宸在后面追,声音嘶哑,带着被背叛的痛苦和狂怒。

没人敢真的上前阻拦这位在顾家说一不二、手段狠戾的长孙。

人群像摩西分海般自动让开一条路,

各种复杂的眼神——震惊、鄙夷、同情、看戏——黏在我们身上,甩脱不掉。

我被顾沉粗暴地塞进了停在外面的一辆黑色悍马车里。他用力甩上车门,

那声巨响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喧嚣,也彻底击碎了我过去二十多年平静的人生。

引擎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悍马猛地窜了出去。巨大的惯性把我狠狠掼在真皮座椅靠背上,

头晕目眩。我下意识地扭头,透过降下一半的车窗,看向那座离我越来越远的婚礼殿堂门口。

顾宸追了出来,站在台阶上,一身笔挺的白色礼服此刻显得无比讽刺和狼狈。

他死死盯着驶离的车子,那双总是含笑的桃花眼里,此刻只剩下猩红一片,

像是濒临绝境的困兽,充满了绝望和……恨意。恨我?还是恨他那个蛮横的哥哥?

车窗缓缓升起,彻底隔绝了那道视线,也隔绝了我所有退路。我瘫在座椅里,浑身冰冷。

我被顾沉带回了他的住处,一栋位于半山腰的冷灰色调别墅,大,且空,

像一座设计精美的牢笼。没有婚礼,没有仪式,甚至没有一个像样的解释。

一纸冷冰冰的结婚协议被拍在我面前,同时到来的,还有顾家大家长,

也就是顾沉顾宸的爷爷,一个电话里不容置疑的通知:“林晚既然怀了顾沉的孩子,

就是我们顾家的长孙血脉,必须名正言顺。婚礼的事,以后再说。”以后?还有什么以后。

我成了顾沉法律上的妻子,住进了主卧——旁边紧挨着的客房。

顾沉似乎只是为了完成“安置”我这个麻烦的任务,

之后便恢复了那个传闻中“冰做的人”的本色。他早出晚归,即使偶尔在家,

也大部分时间待在书房。我们同桌吃饭的次数屈指可数,席间只有碗筷碰撞的细微声响。

他惜字如金,甚至连眼神都很少落在我身上。别墅里的佣人对我客气而疏离,

背后那些若有似无的打量和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人。我知道,在所有人眼里,

我不过是个凭着不清不楚的“孩子”上位的女人,甚至不惜抢了自己前未婚夫的哥哥。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根本没有怀孕。那天晚上……只是个意外。一个混乱的,

我至今无法完全忆起的意外。醒来时身边是顾沉,然后就是一个多月后,

他在他亲弟弟的婚礼上,用这个莫须有的“孩子”,把我变成了他的所有物。我试过找他谈。

在他某次晚归,经过我客房门口时,我鼓足勇气拉开门。“顾先生,”我声音干涩,

“我们能不能谈谈……关于孩子……”他停下脚步,

走廊昏暗的光线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他没回头,

只留给一句:“做好你该做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像机器。

“可那晚……”他终于侧过头,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精准地剜过来:“那晚只是个错误。

但现在,结果需要承担。”门在我面前轻轻合上,不重,却带着拒人千里的绝对冷漠。

**着冰冷的门板,慢慢滑坐在地上。错误……原来在他眼里,

那只是一场需要被处理的“错误”。而我,就是这个错误衍生出的,需要被“承担”的麻烦。

他的一切都一丝不苟,严谨得令人窒息。西装永远笔挺,领带永远系得端正,

连在家穿的睡衣,扣子都要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遮住所有的皮肤,

仿佛这样才能隔绝一切不必要的欲望和情感。我像一件被暂时存放起来的物品,

被搁置在这座豪华笼子的角落,无人问津,只等着那个所谓的“孩子”瓜熟蒂落,

或者……谎言被戳穿的那一天。日子就在这种令人窒息的平静中滑过。直到那晚。

我被楼下的动静吵醒。看了看床头的电子钟,凌晨一点多。

隐约传来管家有些为难的声音:“大少爷,您慢点……”顾沉很少这么晚回来,

更从未如此失态过。我本不想理会,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门外却传来沉重而凌乱的脚步声,

停在了我的门口。我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下一秒,门把手被拧动。他没有敲门,

直接走了进来,带着一身浓重得化不开的酒气。月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

勾勒出他比平日更显高大的身影。领带被他扯得松垮,歪在一边,

睡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不知何时解开了,露出小片紧实的胸膛。那双总是冰封着的眼睛,

此刻在黑暗中,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浓稠而危险的情绪。他一步步走近,

床垫因他的重量而深深下陷。我下意识地往后缩,喉咙发紧:“顾沉?你……喝酒了?

”他没回答,只是俯身,双臂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困在他与床铺之间。

灼热的呼吸带着酒意,喷洒在我脸上。“叫哥哥。”他开口,声音比平时沙哑低沉了许多,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丝……蛊惑?我浑身一僵。哥哥?

这个称呼从何谈起?在我和顾宸恋爱时,我也只是客气地叫他“顾大哥”。现在这种境况下,

他让我叫“哥哥”?屈辱和一种莫名的慌乱攫住了我。我咬住下唇,偏过头,拒绝开口。

他似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落在寂静的夜里,带着几分瘆人的意味。一只手突然抬起,

精准地掐住了我睡衣下纤细的腰肢。力道不轻,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薄薄的布料,

烙铁一样烫人。我惊喘一声,扭动身体想挣脱,却被他更用力地固定住。他俯身,

凑近我的耳边,灼热的气息钻进耳廓,带来一阵战栗。“还是……”他顿了顿,嗓音含混,

带着恶劣的玩味,“想听我叫你……弟媳?”弟媳……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我心脏最脆弱的地方。所有的委屈、愤怒、不甘,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他把我当成什么?

一个可以随意抢夺、随意羞辱的玩物?一个用他来**他弟弟的工具?我用尽全身力气,

猛地抬手推向他的胸膛。“滚开!”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尖锐。

他似乎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反应弄得怔了一下,钳制我的力道松了些许。

我趁机从他身下滚开,跌跌撞撞地跳下床,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这间令人窒息的卧室。走廊幽深,像没有尽头的隧道。我跑到楼梯口,

扶着冰凉的栏杆,大口喘着气,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身后没有传来追赶的脚步声,

只有那片沉甸甸的、带着酒意的寂静,从洞开的客房门内弥漫出来,如影随形。

那个夜晚像一个突兀的裂口,撕开了这座别墅表面平静的假象。裂口之下,

是深不见底的暗流,以及我和顾沉之间,更加诡异僵持的关系。他依旧是那个冷面阎王,

但偶尔投注在我身上的目光,似乎多了些难以言喻的审视和……烦躁。而我,

在最初的恐慌和屈辱过后,心里那头名为“不甘”的野兽,开始悄然苏醒。我不能永远这样,

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徒。顾沉,你心慌了吗?游戏,才刚刚开始。那晚之后,

我和顾沉陷入了一种更加诡异的冷战。他依旧是那座移动的冰山,但偶尔,

我能捕捉到他停留在我身上那短暂、带着复杂探究意味的视线。不再是纯粹的漠然,

里面似乎掺杂了些许被冒犯的不悦,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躁意。而我,

在经历了最初的恐慌和屈辱后,心底那片冻土之下,有什么东西正在破冰而出。

不甘心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缠绕着我的心脏。我不能永远做他笼中的金丝雀,

一个等待“假孕”真相被戳穿后便被随意丢弃的玩物。顾沉以为他能掌控一切,包括我。

他或许忘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契机来得很快。

顾氏集团旗下一个重要的海外项目出现了棘手的问题,负责该项目的高管突发疾病住院,

留下一堆乱麻。这个项目涉及巨额资金和顾氏未来几年的战略布局,不容有失。

顾沉必须亲自前往处理。临走前,他在饭桌上,罕见地主动开口,是对管家,

也是对我的一种变相告知:“我去欧洲一周,公司有事找赵秘书。”我低着头,小口喝着汤,

没有回应。他停顿了一下,目光似乎落在我头顶,带着审视。“家里,”他声音依旧平淡,

“安分点。”我捏着汤匙的手指微微收紧。安分?在他眼里,

我大概就是个需要严加看管的不安定因素。他起身离开,

皮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渐行渐远。我抬起头,看着他那挺拔却冷漠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顾沉,你怕了吗?怕你不在的时候,

我这个“麻烦”会给你惹出什么乱子?他走后的第二天,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待在客房或者花园里发呆。我换上了一套简洁利落的裤装,

让司机送我去了市区最大的书店。接下来的几天,

我几乎泡在了书店的商业管理区和城市图书馆的档案室。

我查阅所有关于那个海外项目的**息,

分析可能遇到的瓶颈(得益于我大学辅修的国际经贸,虽然半途而废,但底子还在),

甚至通过一些公开的财经报道和行业分析,试图理解顾沉可能面临的决策困境。

我知道这很徒劳,我接触不到核心信息。但我需要让自己“动”起来,需要让大脑重新运转,

需要找回那个在遇到顾宸之前,也曾有过梦想和棱角的林晚。同时,我开始有意无意地,

在别墅里留下一些“痕迹”。比如,

我会“不小心”把几本翻开的、贴着密密麻麻标签的经济学著作留在客厅的茶几上;比如,

我会在管家送来下午茶时,

“随口”问一句关于顾氏集团某个不太重要但近期有新闻的子公司的近况;再比如,

我甚至会调整了客房书桌的位置,让它正对着门口,确保任何人从门外经过,

都能看到我伏案书写的背影。我在演戏,演一个“不安于室”、正在悄悄“努力”的妻子。

我要让顾沉知道,我林晚,不是他想象中那个只能依附他、等待他宣判的柔弱女子。

效果比我想象的来得快。第四天晚上,我接到了一個陌生号码的来电。接起来,是顾沉。

他的声音透过越洋信号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质询:“你这几天,在做什么?”我心里一跳,面上却维持着镇定,

甚至带着点恰到好处的疑惑:“看书,散步,还能做什么?顾总不是让我‘安分点’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他的呼吸声似乎重了些。“林晚,”他连名带姓地叫我,带着警告,

“不要耍小聪明。”“顾总多虑了。”我语气平淡,“我只是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像个废物。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他什么也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我握着手机,

手心微微出汗,心里却有一种奇异的兴奋感。他知道了。他在关注我的动向。他……心慌了。

这种隔空的、无声的较量,让我找到了活下去的新的支点。一周后,顾沉回来了。

他风尘仆仆,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倦色,看来欧洲的问题确实棘手。但当他踏进别墅,

目光扫过我时,那份倦意瞬间被一种锐利的审视所取代。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手里捧着一本《跨国并购与整合》,看得“专心致志”。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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