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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被女兄弟教唆打断我肋骨,重生后我以牙还牙

老公顾昊用我爸的抚恤金铺路,坐上了国企办公室主任的位置。我刚怀上孩子,

他的发小白丽丽就以“拓展人脉”为名,日日让他醉倒在酒桌上。酒后的他像换了个人,

对我非打即骂,白丽丽却说:“男人就该有脾气,没脾气的男人没出息。”我提出离婚,

我妈直接晕了过去,醒来就说我敢离她就从楼上跳下去。孩子五个月时,

顾昊为白丽丽庆生晚归,我抱怨一句,他就把我踹倒在地,硬生生打断了我两根肋骨。

我报了警,决心鱼死网破。白丽丽却嘲讽我:“两根肋骨而已,矫情什么?

你报警顾昊就有案底了,单位就会开除他!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恶毒?

”顾昊跪在我的脚边不停的磕头认错,说他再动手就让我把他送进监狱。最后,

在我妈和警察“为了孩子”的劝说下,我心软回家。当晚,顾昊和白丽丽把我拖进浴室,

说要给我“好好清醒清醒”,活活将我淹死在浴缸里。我死后,

他们对外宣称我产前抑郁自杀。顾昊拿着我的死亡赔偿金和白丽丽庆祝“新生”。再睁眼,

我要让这对狗男女血债血偿!1冰冷的浴室瓷砖触感和溺水的窒息感猛然攫住我,

我尖叫一声,从沙发上弹坐起来。心跳如鼓,冷汗浸透了我的睡衣。

喉咙里仿佛还灌满了冰冷的水,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腥甜的窒息感,那种死亡的恐惧,

刻骨铭心。我环顾四周,熟悉的客厅,熟悉的挂钟,指针指向晚上八点。墙上的日历,

清晰地印着一个让我血液凝固的日期。我重生了。重生在顾昊为白丽丽庆生,

打断我两根肋骨的前一天。肋骨处传来一阵阵幻痛,那是我刻在骨头里的记忆。

“叮铃铃——”手机响起,屏幕上跳动着“妈”这个字。我深吸一口气,接通电话。

“小月啊,你今天给顾昊炖汤了吗?男人在外面打拼不容易,你要多体贴他。”“还有,

别老是抱怨他喝酒,那是为了应酬,为了这个家。你爸走得早,妈都是为了你好,

找个有上进心的男人不容易。”前世,就是这些话,像一把把软刀子,

将我困在婚姻的牢笼里,动弹不得。我捏紧手机,声音平静:“知道了,妈。”挂断电话,

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顾昊回来了,带着一身酒气,身边还跟着笑靥如花的白丽丽。

“嫂子,你看你,昊哥就是出去陪客户多喝了几杯,你怎么就夺命连环call呢?

男人在外面要面子的。”白丽丽一进门就开了口。我没有打电话,她只是在找茬。

顾昊被她扶着,大着舌头,不满地瞪着我:“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非要让我当众丢脸?

”我看着他们亲密无间的姿态,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上一世的我,会慌乱地解释,

会卑微地道歉。但现在,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我没打电话。

”白丽丽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她立刻夸张地捂住嘴:“哎呀,

那我肯定是记错了,嫂子你别生气。你看,我特意买了你爱吃的榴莲。

”她将一个巨大的榴莲放在茶几上,熟练地从鞋柜里拿出顾昊的拖鞋,蹲下身子替他换上,

好像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垂下眼帘,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我的孩子。这一世,

我不仅要让那对狗男女付出代价,我还要保住我的孩子。我从抽屉里,

不动声色地拿出一个***头,藏在了客厅绿植的叶片后。这是我早就买好的,

原本只是想记录一些孕期日常。没想到,它将记录一场审判的开端。2第二天一早,

顾昊在宿醉的头痛中醒来,对着我大呼小叫。“沈月!水呢?头疼死了!你是死人吗?

今天晚上丽丽生日,你准备一下,跟我一起去。”他用命令的口吻说。

我端着一杯温好的蜂蜜水走过去,放在他床头。他一把夺过去,灌了两口,火气才消了些。

“我怀着孕,不太想去那种闹哄哄的场合。”我轻声拒绝。“你什么意思?

”顾昊的脸瞬间阴沉下来,“丽丽是我的发小,她的生***敢不去?

你是不是想让我在朋友面前抬不起头?”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抚摸着肚子。他看我这样,

更加烦躁:“行了行了,不去就不去!扫兴的玩意儿!”他不知道,我的不去,

正是为了让他去。下午,我妈提着一锅鸡汤来了,照例对我进行思想教育。

她一坐下就说:“小月,你这肚子越来越大了,脾气怎么也见长?

昨晚我听你电话里那语气就不对。男人在外面打拼不容易,你要多体贴他,

顾昊上次升主任花了不少钱吧?”我盛了一碗汤,慢悠悠地喝着,状似无意地开口。“妈,

你说得对。顾昊确实不容易,当初为了他那个办公室主任的位置,花了不少钱吧?

”我妈脸色一僵:“你提这个干什么?都过去的事了。”“没什么,”我放下汤碗,

看着她的眼睛,“我就是想起来,他送礼那笔钱,是我爸那笔抚恤金。”我爸是消防员,

在一场大火中牺牲,那笔抚恤金是我的。可在我妈的劝说下,我把它“借”给了顾昊,

让他去“打点关系”。我妈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眼神躲闪:“什么抚恤金!

那就是我们家给他的支持!你这孩子,怎么算得这么清楚?一家人,分什么彼此!

”“我就是怕他忘了,”我轻笑一声,“毕竟不是自己的钱,花起来不心疼。

”我妈被我堵得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把碗重重一放:“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我懒得管你!”她气冲冲地走了,我知道,这些话像一根刺,扎进了她心里。傍晚,

白丽丽打扮得花枝招展地来了。她穿着一条昂贵的吊带裙,妆容精致,

一进门就挽住顾昊的胳膊。“昊哥,走啦,朋友们都到齐了,就等我们俩了。

”她瞥了我一眼,嘴角带着轻蔑:“嫂子,真不去啊?也对,你现在这个样子,

去了也只能喝白开水,多没意思。”顾昊已经有些不耐烦,被她一催,立刻就要走。

我忽然叫住他:“顾昊。”他回头,一脸不爽。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领带,柔声说:“外面冷,多穿件衣服。还有,少喝点酒,

我跟宝宝在家等你。”我的温柔让他愣住了,眼里的暴躁褪去几分。

白丽丽的脸色却瞬间难看起来。“昊哥,快迟到了!”她用力拽了一下顾昊的胳膊。

顾昊不耐烦地挥开我的手,冷声说:“少来这套!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白丽丽则得意地挽住他胳膊,瞥了我一眼:“嫂子,不去也好,昊哥就能好好放松了。

”顾昊被她拉回神,含糊地应了一声,跟着她匆匆离去。我看着他们的背影,缓缓关上门。

鱼儿,上钩了。今晚,好戏开场。3时钟指向午夜十二点。大门被重重推开,

顾昊和白丽丽互相搀扶着,醉醺醺地闯了进来。浓烈的酒气混合着女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

熏得我一阵恶心。“呕……”我忍不住干呕了一声。这一声,瞬间点燃了顾昊的怒火。

“你什么意思?嫌我脏?”他甩开白丽丽,踉踉跄跄地朝我走来,眼神凶狠。

白丽丽在一旁煽风点火:“嫂子,昊哥今晚为了给你解释你为什么没来,替你挡了好多酒,

你怎么还给他脸色看啊?”“我抱怨一句,你就这么对我?”我学着上一世的口吻,

带着哭腔,抬头看着他。这句话,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抱怨?你有什么资格抱怨!

”顾昊怒吼着,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我没有反抗,顺着他的力道,

身体重重地撞向了茶几的尖角。剧痛!和上一世一模一样的剧痛从肋骨处传来,

瞬间蔓延至全身。“啊!”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蜷缩在地上,冷汗涔涔。摄像头的红点,

在黑暗中闪烁着。顾昊似乎被我的惨叫吓了一跳,酒醒了大半,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白丽丽却快步走过来,蹲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恶毒地低语:“装什么?

矫情!这点疼都受不了,还想留住男人?”她伸手想来扶我,

手指却狠狠地在我剧痛的肋骨上掐了一把。“嘶——”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你看,嫂子疼得都哭了!”白丽丽立刻换上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

回头对顾昊喊道,“昊哥,你快来看看啊!嫂子好像伤得很重!”她的表演天衣无缝。

顾昊被她一喊,也慌了神,走过来蹲下,语气有些发虚:“沈月,你……你没事吧?

”我疼得说不出话,只能死死地抓着他的裤腿,绝望地看着他。

我眼里的痛苦和恐惧是真实的。他被我的眼神看得心头发毛,一时间竟不敢再碰我。

“怎么办啊昊哥?要不……送医院吧?”白丽丽假惺惺地提议。“送什么医院!

”顾昊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跳了起来,“要是被查出来,我怎么办?我的工作怎么办!

”他想到的,永远只有他自己。“那……那也不能放着不管啊,

万一……万一孩子有事……”白丽丽还在演。“孩子孩子!就知道拿孩子说事!

”顾昊更加暴躁,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感受着生命力的流逝和那熟悉的、深入骨髓的疼痛。只是这一次,我不再感到绝望。

我的心里,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顾昊,白丽丽,你们的末日,开始了。4最终,

在白丽丽的“苦劝”下,顾昊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我送去了医院。一路上,他都在咒骂。

“晦气!真是晦气!过个生日都不得安生!”“沈月我告诉你,到了医院你给我嘴巴严一点!

要是敢乱说话,你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在车窗上,疼得浑身发抖,一言不发。

到了医院,我被送进了急诊室。趁着顾昊和白丽丽去挂号的空档,我用尽全身力气,

拨通了一个电话。“喂,阿晴吗?是我,沈月。我到中心医院了,急诊三号床。

”电话那头的陆晴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这家医院的骨科医生。“月月?你怎么了?

声音怎么这么虚弱?”“别问了,你快来。按我们之前说好的办。”挂断电话,

我松了一口气。很快,陆晴穿着白大褂,带着两个护士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她看到我苍白的脸和额头上的冷汗,眼神一紧,但很快恢复了专业和冷静。“怎么回事?

”她厉声问着跟过来的顾昊。“她……她自己不小心摔的。”顾昊眼神闪躲,不敢看她。

陆晴冷笑一声,不再理他,立刻安排我去做检查。半小时后,检查结果出来了。

陆晴拿着CT片,脸色凝重地走到顾昊和白丽-丽面前。“右侧第十、十一肋骨骨折,

有轻微错位。还有,病人有先兆流产迹象,必须立刻住院保胎!

”顾昊的脸“刷”地一下白了。白丽丽也愣住了,她大概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矫情”,

竟然真的造成了这么严重的后果。就在这时,我妈也闻讯赶来了。她一看到躺在病床上,

脸色惨白如纸的我,立刻扑了过来,哭天抢地。“我的女儿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是谁干的?天杀的啊!”顾昊和白丽丽的脸色更加难看。我缓缓地睁开眼,看着我妈,

将陆晴递给我的诊断报告,塞到了她手里。“妈,你看,这就是你让我体谅的好老公。

”我的声音虚弱,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冷。我妈看着报告上“殴打致伤”的初步诊断字样,

和那两根清晰的骨折线,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顾昊。

“顾昊……是……是你打的?”顾昊的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丽丽赶紧上前解释:“阿姨您别误会!昊哥不是故意的,他们就是夫妻俩吵架,

不小心推了一下……”“不小心?”陆晴冷冷地打断她,“这位**,

不小心能把人推出两根骨折?不小心能让人先兆流产?你是法盲还是觉得我们医生是傻子?

”陆晴的气场太强,白丽丽被她怼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我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心中毫无波澜。前世,我报警,

却在他们的花言巧语和“为了孩子”的劝说下心软。这一世,我不需要警察。

我要用他们最看重的东西,来亲手摧毁他们。5我坚持要报警,顾昊彻底慌了。

他当着我妈和陆晴的面,“噗通”一声给我跪下了。“月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喝多了,我不是人!你原谅我这一次,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别报警!”他声泪俱下,

额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我妈也开始动摇,拉着我的手劝我:“小月啊,他都认错了,

要不……就算了吧?真闹到警察局,他工作就毁了,你和孩子以后怎么办?”我抽出手,

冷冷地看着她。内心闪过一个念头:“算了吧?上一世,我就是听了你的‘算了’,

才被活活淹死在浴缸里!你可曾为我争取过半分?”嘴上却说:“妈,

你还想让我再死一次吗?”我妈愣住了,不明白我的意思。我不再理她,对陆晴说:“阿晴,

帮我找个安静的地方,我不想看到他们。”陆晴点点头,

立刻安排护士把我转到了一个单人病房,并叫来了保安,禁止顾昊和白丽丽探视。第二天,

顾昊单位的领导和人事部门的负责人就来了医院。是陆晴通知的。她不仅是医生,

她父亲还是市卫生系统的老领导,人脉很广。“沈月同志,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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