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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哭唧唧,重生后我靠卖萌保命

我,执掌***的东方龙王,被剥皮抽筋,魂飞魄散。再睁眼,

竟成了仇人怀里瑟瑟发抖的银狐崽。他指腹划过我脖颈:“小东西,再乱动,

就把你做成围脖。”为了活命,我只好……躺倒露肚皮。

第一章楔子:龙陨敖烬最后的意识,是被无边剧痛和刺骨冰寒吞噬的。

他记得那撕心裂肺的剥离感,龙鳞被一片片撬开,带着血肉的筋脉被生生抽出,

坚不可摧的龙骨在刺目的雷光下寸寸断裂。他曾是执掌四海***、呼风唤雨的东方龙王,

此刻却像一条濒死的泥鳅,被死死钉在斩龙台的玄冰柱上。视线早已模糊,

唯有那张冷酷俊美的脸,清晰地烙印在他逐渐涣散的龙瞳中。玄渊。

那个他一手提拔、视若亲传、甚至隐隐动了凡心的北海太子。此刻,玄渊就站在他面前,

身着墨黑衮龙袍,神情淡漠,仿佛眼前不是酷刑,只是一场寻常的仪式。他手中握着的,

正是从敖烬脊骨中抽出的、仍闪烁着紫色雷光的龙筋。“为什么……”敖烬想嘶吼,

喉咙里却只能涌出滚烫的龙血,发出嗬嗬的破风箱声。玄渊俯下身,

冰凉的指尖擦过他眼角凝结的血痂,声音低沉悦耳,却字字如刀:“陛下,

您挡了太多人的路。这龙族共主的位置,您坐得太久了。”他顿了顿,近乎耳语:“而且,

您的龙珠和心头麟,是修补北冥海眼的关键。为了北海万民,只好……请您赴死。

”敖烬的瞳孔猛地收缩。原来如此……不仅仅是权势倾轧,还有他这一身修为和血肉的价值。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好一个情深义重的北海太子!恨意如毒焰般焚烧着他残存的魂魄,

他发誓,若有来世,定要玄渊血债血偿,要他北海永无宁日!意识彻底沉入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瞬,或许是万年。敖烬感到一丝微弱的暖意,

以及某种柔软的触感。剧烈的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虚弱和渺小感。

他费力地想要睁开眼,却发现眼皮沉重无比。耳边传来模糊的对话声。“大人,

这雪狐崽是我们在后山猎到的,毛色极为罕见,通体银白,毫无杂色,

想来献给大人把玩正合适。”一个谄媚的声音说道。另一个声音响起,冰冷、熟悉,

让敖烬的灵魂都在颤抖。“嗯,有心了。”是玄渊!他还活着!而且,自己似乎……没死透?

强烈的求生欲和滔天的恨意支撑着敖烬,他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掀开了一条眼缝。

映入眼帘的,是玄渊放大版的俊脸。他依旧穿着墨色长袍,只是样式随意了些,

正低垂着眼眸,看着怀中。敖烬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然后,僵住了。

他看到的不是自己绵延千里的巨龙真身,也不是高大挺拔的人形,

而是一团……毛茸茸、银白色、巴掌大小的小东西?四条短得可怜的腿,

一条蓬松得过分的大尾巴,正被玄渊一只手轻松地托在掌中。这是……什么玩意儿?!他,

堂堂东方龙王敖烬,重生变成了一只……狐狸崽子?!

巨大的荒谬感和屈辱感瞬间淹没了敖烬。他想咆哮,想一爪子撕碎玄渊那张脸,

可发出的声音却是细弱蚊蝇的——“嘤……”玄渊似乎被这微弱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

他伸出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带着冰冷的温度,

轻轻划过敖烬——现在是小狐狸——那脆弱的脖颈。指尖的凉意激得小狐狸浑身绒毛炸起。

玄渊的眼底没有什么情绪,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小东西,醒了?

倒是省了本座一番手脚。”他指尖微微用力,按在幼崽柔嫩的喉管上,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警告:“别乱动,也别试图咬人。否则……”他凑近了些,

温热的气息拂过小狐狸敏感的尖耳朵,说出的话却让敖烬如坠冰窟:“这身皮毛不错,

正好给本座做个暖手的围脖。”敖烬:“!!!”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他恨不得立刻催动***,将这欺师灭祖的混账劈成焦炭!可体内空空如也,莫说***,

连一丝火星都搓不出来。这具身体脆弱得可怜,玄渊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轻易捏死他。

强烈的死亡威胁,压过了沸腾的恨意。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机会报仇。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敖烬能屈能伸!就在玄渊以为这小家伙会被吓晕过去,

或者徒劳地挣扎时,却见掌心里那团银白色的毛球,僵硬了片刻后,突然努力地扭动了一下,

然后……颤巍巍地,将自己最柔软、最毫无防备的腹部,露了出来。两只前爪还讨好般地,

抱住了玄渊那根行凶的手指,用小脑袋蹭了蹭,喉咙里发出更加绵软可怜的“呜嘤”声。

那双刚刚睁开的、如同浸了水银般的狐狸眼里,湿漉漉的,写满了无辜、恐惧,

以及一丝……笨拙的讨好。玄渊愣住了。他看着掌中这团努力卖萌求活的小东西,

那副又怂又可怜的模样,与他记忆中任何凶残或狡诈的生物都对不上号。尤其是那双眼睛,

清澈得仿佛能倒映出人心。他周身的冷意,不自觉间收敛了一瞬。而此刻,

努力扮演着“无害小宠物”的敖烬,内心正在疯狂咆哮:玄渊!给本王等着!

待本王恢复实力,定要将你今日之辱,连本带利讨回来!剥皮抽筋?

本王要把你北海的虾兵蟹将都炸成海鲜锅!第二章卖萌求生敖烬,或者说现在的小狐狸,

被玄渊带回了他的居所——北境深渊之上,悬浮于漫天风雪中的一座黑色宫殿,寂渊宫。

宫殿宏伟肃杀,一如它的主人。玄渊将小狐狸随手放在铺着厚厚绒毯的软榻上,便不再理会,

自顾自走到书案后处理事务。敖烬趴在柔软的毯子里,

内心充满了屈辱和一种极不真实的荒谬感。他尝试感应天地灵气,

结果微弱的灵气进入这具身体后,如同泥牛入海,别说修炼,连强壮几分体魄都难。

这银狐的根骨,简直差得令人发指。难道他龙王敖烬,重生一世,

就要顶着这么个废物点心一样的身体,憋屈地老死,或者真的在某一天被玄渊做成围脖?

不行!绝对不行!他必须想办法活下去,并且尽快找到恢复实力的方法。而眼下,

唯一的突破口,就是玄渊。敖烬抬起小脑袋,偷偷打量书案后的男人。

玄渊专注地看着手中的玉简,侧脸线条冷硬,眉宇间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和疏离。

敖烬很难将眼前这个气息深沉如渊的男人,

和记忆中那个虽冷淡却会在他面前露出些许依赖的北海太子联系起来。时间,

到底过去了多久?龙族现在如何了?四海是否已经易主?无数疑问盘旋在心头,

但他现在一个答案也得不到。当务之急,是取得玄渊的信任,至少,

让他觉得自己这“围脖材料”还有那么点活着的价值。价值……除了卖萌,他还能做什么?

敖烬陷入了沉思。他活了数万年,打架、布雨、打雷他在行,

但讨好别人……尤其是用这种毛茸茸的姿态讨好仇人,这业务实在过于生疏。就在这时,

一名侍从端着茶点进来,恭敬地放在玄渊手边。许是动作稍微重了一点,

茶杯与托盘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磕碰声。玄渊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那侍从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抖如筛糠:“大人恕罪!

小人不是故意的!”敖烬心中一动。玄渊喜静,厌恶不必要的噪音,这点倒是没变。

机会来了!只见软榻上的小银狐,似乎被那声响动惊到了,小小的身子一颤,

发出一声细细的“嘤咛”,然后像是寻求保护一般,蹒跚着从软榻上爬下来,

迈着四条不协调的小短腿,跌跌撞撞地跑到玄渊的脚边,用毛茸茸的脑袋,

轻轻蹭了蹭他冰冷的靴面。然后,它仰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银灰色眼眸望着玄渊,

小尾巴小心翼翼地摇了摇,仿佛在说:“别生气,看我,我多乖。”玄渊低头,

看着脚边这团试图“安抚”他的小东西。侍从还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片刻沉默后,

玄渊淡淡开口:“下去吧。”侍从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玄渊弯腰,

伸手将小狐狸捞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

但也没有之前那般充满威胁。“倒是机灵。”他捏了捏小狐狸的耳朵尖,语气听不出喜怒。

敖烬强忍着把那只手咬穿的冲动,继续扮演温顺,甚至伸出粉色的小舌头,

舔了舔玄渊的手指。舌尖传来的温热湿滑触感,让玄渊的手指微微一顿。

他垂眸看着膝盖上这团小东西,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探究。这银狐崽,

似乎……过于通人性了。方才那番举动,与其说是本能,不如说更像是一种审时度势的智慧。

有点意思。……接下来的几天,敖烬将“卖萌求生”的策略发挥到了极致。玄渊看书时,

他就安安静静蜷缩在他脚边的软垫上,把自己团成一个银白的毛球。玄渊小憩时,

他会小心翼翼地靠过去,用自己温热的小身子贴着对方微凉的手腕,

充当活体暖手炉——虽然内心恶寒,但效果显著。偶尔,

他还会“不小心”被自己的大尾巴绊倒,或者对着空中并不存在的飞虫扑腾,

做出种种符合幼崽身份的、蠢萌蠢萌的举动。他必须把握好尺度,既要展现灵性,

让玄渊觉得留着他有点趣味,又不能表现得过于妖异,引起对方的警惕和杀心。

这其中的分寸拿捏,简直比当年平衡四海势力还要劳心费神。而玄渊的态度,

也似乎一天天缓和下来。他不再提“围脖”的事,默许了小狐狸在他殿内自由活动,

甚至偶尔会亲手投喂一些精心准备的、易于幼崽消化的灵兽奶和肉糜。

敖烬一边唾弃着自己毫无龙格尊严的行为,一边……真香地享受着那些蕴含微弱灵气的食物。

这具身体实在太弱,这些食物是他目前唯一能摄取能量的来源。某天下午,玄渊坐在窗边,

望着窗外无尽的雪景出神。敖烬趴在他膝上,

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深沉的孤寂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是因为北海的政务?

还是别的什么?敖烬正胡思乱想着,忽然,玄渊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后背柔软的皮毛,

动作有些漫不经心。“小东西,你说……这世间,可有真正的起死回生之法?

”玄渊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敖烬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心脏砰砰直跳。起死回生?

他在问谁?还是在感慨什么?难道……龙族并未完全覆灭?还是他想复活别的什么人?

无数个念头瞬间闪过敖烬的脑海。他按捺住激动,依旧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

只是用脑袋蹭了蹭玄渊的手心,发出舒适的呼噜声。玄渊没有再说话,

只是目光悠远地望向南方,那是……曾经东海龙宫的方向。敖烬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必须尽快弄清楚现状!寂渊宫一定有藏书阁之类的地方,他得想办法溜进去!

第三章藏书阁秘闻机会在几天后降临。玄渊接到传讯,

需要离开寂渊宫片刻去处理北境的一处灵力异动。他临走前,

看了一眼窝在专属软垫上睡得正香的小狐狸,随手在殿门布下了一道禁制,

便化作一道玄光离去。确定玄渊的气息彻底消失后,软垫上的“睡美狐”立刻睁开了眼睛,

那双银灰色的眸子里哪有半分睡意,只有一片清明和急切。他小心翼翼地走到殿门边,

伸出爪子试探了一下。果然,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了去路,上面流转着属于玄渊的冰冷灵力。

若是以前,这种程度的禁制他吹口气就能破开。但现在……敖烬焦躁地在门口踱了几步,

蓬松的大尾巴甩来甩去。难道要困死在这里?他不甘心地沿着宫殿边缘探查,

试图找到禁制的薄弱点或者缝隙。这寂渊宫大得惊人,除了玄渊日常起居的主殿,

还有偏殿、回廊、庭院。就在他绕到主殿后方,靠近一处看似是书房的位置时,

突然感觉到爪下一空!“噗通!”他竟直接从一处看似是墙壁的地方跌了进去!

原来这里有一个极其隐蔽的、仅供小型灵宠通过的通风口,

玄渊布下的禁制并未完全覆盖这里,

或许是他根本没想到这弱不禁风的小狐狸会有胆子且有能力溜出去。敖烬摔在柔软的地毯上,

打了个滚,晃了晃有点发晕的脑袋,定睛一看,心中顿时狂喜!藏书阁!

这里果然是玄渊的书房兼藏书阁!四壁皆是高耸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密密麻麻的玉简、书卷,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灵木的气息。他不敢耽搁,立刻开始寻找自己想要的信息。

玉简需要神识探查,他如今神魂受损严重,无法使用。

他只能将目标放在那些古老的、用特殊兽皮或灵纸制成的书卷上。他凭借着娇小的身形,

在书架底层艰难地穿梭,用爪子扒拉,用鼻子嗅,

寻找着关键词——“龙族”、“东海龙王敖烬”、“北海玄渊”、“纪元历”……终于,

在一堆记载北境风物志的陈旧书卷底部,

他扒拉出了一本用古龙语写就的、封面残破不堪的兽皮书。《陨龙纪事》!

敖烬的心脏猛地一缩,伸出微微颤抖的爪子,翻开了沉重书页。“……玄龙历九万八千年,

北海太子玄渊,联合西海、南海,举兵伐东。于无极海眼,设计伏杀龙王敖烬,抽其筋,

剥其麟,碎其骨,夺其珠……龙血染海,三月不散……”尽管早有预料,

但亲眼看到这冰冷的文字记载,敖烬依旧感到灵魂都在燃烧,

恨意几乎要冲破这具幼小的躯壳。他强忍着继续往下看。“……敖烬既陨,龙族正统倾覆,

四海格局大变。玄渊以敖烬之龙骨龙珠镇压北冥海眼,功盖四海,被尊为‘北境玄尊’,

统御北地及三海事务,然东海旧部不服,时有纷争……”“……然敖烬神魂俱灭之际,

或有残魂碎片逸散,融入轮回,下落不明。玄尊下令,严密监视与敖烬气息相近之新生灵物,

若有发现,格杀勿论……”看到这里,敖烬浑身冰凉。格杀勿论……玄渊,你真是好狠的心!

斩草除根,毫不留情!所以,他现在这副银狐幼崽的模样,反而成了最好的保护色?

因为谁也不会想到,尊贵的东方龙王,会变成极北雪原上一只最低等的银狐崽子。

他继续翻阅,希望能找到关于自己为何会变成狐狸,或者如何恢复力量的线索。

但《陨龙纪事》主要记载的是那场叛乱的结果和影响,对于这些细节并无描述。

就在他失望地准备合上书卷时,书页最后一角,一行不起眼的小字吸引了他的注意。

“……据传,敖烬之心头逆鳞,蕴含其本源龙魄,于混乱中失落,疑似被其坐骑,

三足金蟾所携,遁入幽冥间隙,不知所踪……”逆鳞!三足金蟾!

敖烬的眼中猛地爆发出精光!龙有逆鳞,触之必死。他的逆鳞,

是全身最坚硬、也是凝聚了他本命精魄和部分力量的鳞片!竟然没有被玄渊夺走?

而是被那只贪财怕死、平时除了寻宝就是睡觉的金蟾带走了?那蠢***关键时刻竟如此仗义?

一丝微弱的希望,在敖烬心中燃起。只要找到逆鳞,他或许就有机会恢复部分力量和记忆,

甚至重塑龙身!可是,幽冥间隙……那是连全盛时期的他都不敢轻易涉足的三不管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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