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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妻子偷情现场接工作电话

>发现妻子出轨那天,我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她却带着奸夫登堂入室,

笑着问我什么时候签字。>“房子归我,存款归我,你净身出户。”>我笑着点头,

在离婚协议上签下名字。>三个月后,她挺着大肚子跪在我面前:>“老公,

那套房要拆迁了,价值三千万...”---发现苏晴出轨那天,

北京下了入夏以来的第一场暴雨。豆大的雨点砸在车窗上,碎裂成一片模糊的水幕,

雨刮器疯狂地左右摇摆,前方车辆的尾灯依旧晕染成一团团暧昧的红斑。我死死握着方向盘,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电台里放着不成不调的情歌,主唱声嘶力竭地吼着“成全”,

我猛地伸手关掉,车厢里只剩下轮胎碾过积水路的哗哗声,以及我粗重的呼吸声。

比预想的早回来了三个小时。原本计划的惊喜,像一记闷拳,砸在了自己胸口。

项目提前收尾,归心似箭。我想着她看到我突然出现时,会不会像以前那样,惊喜地叫出声,

然后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身上。包里还放着给她买的新款项链,店员说,

这款名字叫“星河”,最适合皮肤白的女士。车灯像两柄利剑,刺破雨幕,

也刺穿了小区楼下停车位上那辆陌生的黑色越野车。车子轻微而有节奏地晃动着。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心脏。不会的,

可能是别人……我试图安慰自己,可目光却死死钉在那辆车上,车牌号我认得,

是她们公司新来的那个年轻主管,叫陈默,我见过一次,油头粉面,看苏晴的眼神带着钩子。

也不知道在车里坐了多久,直到那辆越野车的车门打开,一男一女先后钻了出来。

男人撑着伞,搂着女人的腰,两人姿态亲昵,快步走向单元门。即使隔着厚重的雨幕,

即使女人用包挡着脸,我也能认出,那件风衣是我上个月才给她买的,那个走路的姿态,

我闭着眼睛都能描摹出来。是苏晴。那一刻,世界的声音仿佛瞬间被抽空,

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咚咚咚,震得耳膜发疼。然后,是无边无际的冰冷,

从脚底一路蔓延到头顶。我没有下车,

没有像那些捉奸戏码里的男主角一样冲上去理论、撕打。我只是看着他们相拥着走进楼道,

看着我们家的那扇窗户亮起温暖的灯光。那灯光,曾经是我无数次加班深夜归家时,

心底最柔软的慰藉。此刻,却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视网膜上。引擎重新发动,

车子漫无目的地汇入雨夜的车流。我忘了是怎么把车开到那个熟悉的酒吧门口的。

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的指令就是:喝酒。“老板,最烈的酒。”我坐在吧台角落,

声音嘶哑。威士忌一杯接一杯地灌下去,像燃烧的液体火,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

却丝毫暖不了那颗冰冷的心。酒吧里光怪陆离,音乐震耳欲聋,周围是放纵嬉笑的人群,

他们的快乐与我无关,我的世界正在分崩离析。我和苏晴,大学相识,相爱七年,结婚三年。

曾经挤在不足十平米的地下室分吃一碗泡面,曾经在寒冬的夜里互相依偎着取暖,

曾经许下诺言要一辈子在一起。那些过往的画面,此刻像破碎的玻璃渣,混着酒精,

在我脑海里翻滚、切割。她说:“陈朗,等我们攒够了首付,就要个孩子吧。

”她说:“老公,我相信你,你一定能成功的。”她说:“我爱你。”……去他妈的爱!

我伏在吧台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干呕起来。旁边有人投来嫌弃的目光,

我浑然不觉。醉吧,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不用去想那辆晃动的车,

不用去想那扇亮起的窗,不用去想那个叫陈默的男人,压在……我妻子身上。

意识彻底模糊前,我摸出手机,屏幕上的字重影得厉害,我费力地找到那个熟悉的号码,

拨了过去。无人接听。一遍,又一遍。最后,我放弃了,把头深深埋进臂弯里。再醒来时,

是被酒吧服务员推醒的。“先生,我们打烊了。”头痛欲裂,像是要炸开。我勉强撑起身子,

摇摇晃晃地走出酒吧。天已经蒙蒙亮了,雨停了,空气里弥漫着湿漉漉的土腥味。

我打了个车,报出那个曾经被称为“家”的地址。用钥匙拧开门锁的时候,我的手在抖。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陌生的、甜腻的男士香水味,混杂着***过后特有的暧昧气息。

苏晴穿着真丝睡裙,坐在沙发上,妆容精致,看不出丝毫熬夜的疲惫,

反而有种被充分滋润后的慵懒媚态。而那个叫陈默的男人,就坐在她旁边,穿着我的拖鞋,

手里端着的,是我珍藏的那套骨瓷杯。我的出现,显然出乎他们的意料。

陈默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一种故作镇定的傲慢取代。苏晴先是一愣,

随即皱起了眉头,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陈朗?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一身酒气,

恶心死了。”我看着她,看着这个我爱了十年的女人,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发不出任何声音。胃里又开始翻腾,我强忍着。“正好你回来了,也省得我再找你。

”苏晴翘起二郎腿,白皙的小腿晃动着,“我们谈谈吧。”陈默放下杯子,

顺势揽住苏晴的肩膀,一副保护者的姿态,眼神里带着挑衅。**着玄关的墙壁,

才能勉强站稳,冷冷地看着他们。苏晴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推到我面前。

“离婚协议,我找律师看过了,没什么问题。你签字吧。”我目光扫过那份协议,白纸黑字,

清晰刺眼。财产分割那一栏,写着:婚后共同财产,

包括位于XX小区X栋X单元XXX号房产一套,

归女方苏晴所有;夫妻共同存款人民币XXX万元,归女方苏晴所有;男方陈朗,

名下车辆归其个人所有,除此以外,自愿放弃其他所有财产权益,净身出户。净身出户。

四个字,像四根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眼里。我抬起头,看着苏晴,

想从她脸上找到一丝愧疚,一丝犹豫,哪怕只是一丝伪装的不忍。没有。只有冷漠,

还有一丝迫不及待。“为什么?”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为什么?

”苏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嗤笑一声,“陈朗,你还不明白吗?跟你在一起,

我看不到未来。你那个破项目,折腾了半年,赚到钱了吗?每个月那点死工资,够干什么的?

连个像样的包包都买不起!我跟小陈……我们才是真心相爱,他能给我想要的生活。

”陈默适时地开口,语气带着施舍般的优越感:“陈先生,大家都是成年人,好聚好散。

苏晴跟着你,受了多少苦?你但凡是个男人,就应该放手,让她幸福。”幸福?我看着他们,

一个是我掏心掏肺爱过的妻子,一个是趁虚而入的奸夫,

此刻却冠冕堂皇地在我面前谈论幸福。一股暴戾的冲动在我胸口冲撞,我想冲上去,

把陈默那张得意的脸砸烂,想抓住苏晴的肩膀问她,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到底算什么?

可最终,我只是扯了扯嘴角。酒精的后遗症让我的思维有些迟钝,但那份冰冷的绝望,

却异常清晰。争?争什么?争这个已经脏了的女人,还是争这间充满了背叛气息的房子?

没意思。真没意思。我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和诡异。

苏晴和陈默都愣住了,疑惑地看着我。“笔。”我止住笑,伸出手,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意外。苏晴迟疑了一下,从包里拿出一支钢笔,递给我。我接过笔,

没有再看那份协议一眼,直接翻到最后一页,在男方签名处,

唰唰唰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陈朗。笔迹有些歪斜,但清晰可辨。我把笔扔回茶几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房子归你,存款归你。”我抬起头,目光扫过苏晴,又落在陈默身上,

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祝你们**配狗,天长地久。”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转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苏晴气急败坏的声音:“陈朗你**!”“砰!”的一声,

厚重的房门在我身后关上,彻底隔绝了那个我曾经视为港湾,如今却充满耻辱的地方。

我没有回头。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个游魂。在公司附近租了个一居室,除了必要的上班,

几乎足不出户。工作上,我把自己当成机器,疯狂地投入到一个又一个项目中,

用高强度的工作来麻痹自己,不给自己任何胡思乱想的时间。生活上,一切从简,

外卖盒子堆满了角落,也懒得去收拾。朋友们得知我离婚的消息,纷纷打电话来安慰,

约我出去散心,都被我拒绝了。我不想说话,不想见人,只想一个人待着,***伤口。偶尔,

会从共同朋友那里听到一些关于苏晴和陈默的消息。他们似乎很高调,

朋友圈里到处晒旅游、晒奢侈品,苏晴俨然过上了她想要的“贵妇”生活。听说,

陈默家里确实有点小钱,自己又是个会钻营的,在公司混得风生水起。每次听到这些,

我心里都毫无波澜。就像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那段十年的感情,

连同那个背叛我的女人,已经被我强行从生命里剥离,虽然留下一个血淋淋的伤口,但至少,

不再疼痛。时间是最好的疗药,也是最强力的漂白剂。三个月过去,那个家的记忆,

苏晴的脸,甚至那晚的羞辱和愤怒,都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不清。直到那天下午。

我因为一个项目数据需要核对,提前离开了公司。刚把车停在租住小区楼下,手机就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我接起电话,对方是一个自称是区拆迁办工作人员的男人,

语气客气而公式化:“请问是陈朗先生吗?您好,

关于您名下位于XX小区X栋X单元XXX号的房产,涉及到我区旧城改造项目,

需要您配合进行拆迁前的登记和评估工作,请问您什么时候方便?”我愣住了。

XX小区X栋X单元XXX号?那不就是我和苏晴之前住的那套房子?离婚时,白纸黑字,

已经归她了。“抱歉,你可能搞错了。”我皱了皱眉,解释道,“那套房子现在不在我名下,

我已经离婚了,房产归我前妻苏晴所有。”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似乎在翻看资料,

然后语气更加肯定地说:“陈先生,我们核查过不动产登记中心的档案了,档案显示,

该房产的产权人依旧是您和陈朗先生共同共有,并未办理过户手续。所以,这次的拆迁事宜,

必须需要您二位共同出面处理。”没有过户?我的心猛地一跳。怎么可能?

离婚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房产归苏晴。当时我净身出户,走得干脆,

后续的手续都是苏晴自己去办的。她怎么可能不去办理过户?一种难以言喻的预感,

像藤蔓一样悄悄爬上心头。“你确定?”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一些。“非常确定,

陈先生。系统记录不会有错。而且……”工作人员顿了顿,压低了些声音,

透露出一个更爆炸的消息,“根据我们初步的评估,以及这次改造的补偿方案,

您这套房产的位置和面积,如果选择货币补偿的话,

预估的补偿金额……可能在三千万元人民币左右。”三千万!饶是我此刻满心疑惑,

也被这个数字砸得有点发懵。那套老破小,当初我们掏空积蓄又贷了款才买下,

图它离苏晴公司近。这才几年?居然能值三千万?巨大的利益面前,

很多被忽略的细节瞬间涌上脑海。离婚时,

苏晴和陈默那迫不及待要我签字的样子;苏晴拿着协议时,

眼神里那一闪而过的、不同于愤怒和冷漠的复杂情绪;还有,这三个月来,

一直没有催我去办理过户(我以为是她忘了或者觉得没必要催我这个“失败者”)……原来,

不是忘了,是根本不能办!或者,是别有用心?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对着电话说道:“好的,我知道了。我需要核实一下情况,之后再联系你们。”挂断电话,

我坐在驾驶座上,心脏砰砰直跳。阳光透过车前挡风玻璃照进来,有些刺眼。我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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