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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验亲,前任他当场疯了

爷爷的葬礼上。亲友们排队吊唁,我作为他老人家亲口认下的孙女,穿着孝服跪在灵前回礼。

爷爷唯一的亲孙子江川,我的前男友,站在一旁。他的新女友宋瑶,却径直走到我面前,

停下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她当着所有长辈的面,

哭着把手里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外套递给我。“林**,我求求你了。”“爷爷已经走了,

我和江川也要开始新生活了,请你以后别再打着『干孙女』的名义,插手我们家的事。

”她哭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让整个灵堂听清。“别再霸占着我男朋友不放了,行吗?

”1她举着那件外套,我认得。是五年前,江川创业初期,我省下三个月生活费给他买的。

江家的长辈们面面相觑,看我的眼神变了味。我没看他们,也没看宋瑶,

目光越过她落在江川身上。他穿着一身黑西装,只是眉头微蹙。他没有制止宋瑶,

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宋瑶见我迟迟不接,哭声更大了些,身子晃了晃。“林**,

我知道你对江川好,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你这样……你这样让我在江家怎么自处?

让别人怎么看江川?”“你能不能……成全我们?”我伸出手,接过了那件旧外套。然后,

我抬起头,直视着宋瑶的眼睛。“宋**,你说得对。”“爷爷走了,是该开始新生活了。

”宋瑶的哭声一顿,眼底闪过一丝得意。江川终于将目光投向我,紧绷的嘴角松弛下来。

我站起身,走到江川面前,将那件外套递给他。“江川,你的东西,拿好。”他愣住了,

下意识地伸手接过。我看着他,继续说:“宋**有句话说错了。”“我不是霸占着你不放,

”我扯出一个极淡的笑,“我是在等你,把欠我的东西,还给我。”江川的脸色瞬间变了。

宋瑶止住了哭,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林……林曦,你***什么!江川欠你什么了?

”“他欠我什么,你问他。”我转头看向江川,他的手还握着那件外套,指节绷紧。“江川,

爷爷的医药费,三年来一共一百二十八万七千六百块。葬礼的费用,四十六万。

还有你公司危急时,我抵押爷爷房子拿到的三百万。”我每说一笔,江川的脸色就白一分。

“这些钱,我没说要你还。”我看着他,“我只要一样东西。”“你……你要什么?

”江川问。我伸出手,指着他西装胸前的口袋。那里,别着一支黑色的钢笔。

是爷爷十八岁生日时,送给我的礼物。上周江川说有个重要合同要签,借走了。

“把它还给我。”江川的身体僵住了。宋瑶立刻尖叫起来:“林曦你疯了!

那支笔是江川的幸运物!他下午还要用它签一个几千万的合同!你现在要走,

不是存心要毁了他吗?”“毁了他?”我嘴角上扬,眼中却毫无笑意,“宋**,

你是不是忘了,他现在拥有的一切,包括能签那个几千万合同的公司,是谁给的?

”我不再理会两人,径直走向爷爷的灵柩。我跪下,对着爷爷的遗像,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额头撞击地面,发出声响。“爷爷,孙女不孝,不能再为您守灵了。”“这江家的浑水,

我不想蹚了。”“这半个孙女,我不当了。”说完,我站起身,脱下孝服叠好,放在***上。

转身走向灵堂门口,没有回头。经过江川身边时,他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林曦,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停下脚步,侧过头看他。“放手。”“我不放!

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我没有挣扎,只是用另一只手,从包里拿出了一张折叠的纸,

拍在了他的胸口。“这是什么?”他问。“你想要的『清楚』。”他展开那张纸。下一秒,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2那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报告的末尾,结论那一栏,

用加粗的黑体字清晰地写着:排除亲生血缘关系。江川和我,没有血缘关系。这件事,

江家人都知道。我不是爷爷的亲孙女,我是爷爷战友的遗孤。江川的视线钉在那张纸上,

手开始发抖。“这……这是什么意思?”他抬起头,“林曦,你伪造这个东西想干什么?

”“伪造?”我轻笑出声,“江川,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都围着你转?

我有没有必要在这种时候,用这种东西来博你关注?”宋瑶凑过来看了一眼,

随即惊呼:“天哪!江川,她……她竟然拿你和你爸爸做鉴定!她想证明什么?

证明你不是江家的孩子,好霸占家产吗?这个女人心也太毒了!”她的话音刚落,

江家大伯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林曦!你闹够了没有!这是***葬礼!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叫嚣,只是看着江川。“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他愣住了。

“十年前,也是一个冬天。你被一群人堵在巷子里打,书包里的钱被抢光了,

连新买的运动鞋都被扒了。”江川的脸色更加难看。“我正好路过,帮你报了警,

用我攒了半年的零花钱,给你买了双鞋,又请你吃了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

”“你当时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林曦。”“你还说,你以后一定会报答我。

”那天的少年鼻青脸肿,眼神里却有光。他说,林曦,等我长大了,我保护你。“后来,

爷爷找到了我,把我接回了江家。我才知道,你就是江爷爷的孙子。”我看着他,

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江川,你说的报答,就是让你的女朋友,在爷爷的灵堂上,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死缠烂打吗?”江川的嘴唇动了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林曦,

你不要偷换概念!”宋瑶又跳了出来,“一码归一码!你对他好,我们都记着,

但你不能拿这个当***,赖在江家不走啊!”“赖着不走?宋**,你脚下站的这栋别墅,

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你口口声声说的江家,现在,是我家。

”江川的大伯最先反应过来,指着我怒喝:“你胡说!这房子明明是爸的!”“大伯,

您别激动,”我从包里又拿出了一份文件,是房产证的复印件,

“爷爷三年前就已经把房子过户给我了。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查。

”“至于我为什么『赖着不走』,”我看向江川,“因为爷爷病重的时候,拉着我的手,

求我,别放弃你。”“他说你本性不坏,只是一时被迷了心窍。”“他说江家以后,

还要靠你。”“所以,我留下了。我一边照顾爷爷,一边帮你处理公司的烂摊子。

你签的每一份合同,见的每一个客户,背后是谁在给你铺路,你心里没数吗?

”江川的身体晃了晃,险些站不稳。“不……不可能……”“有什么不可能的?”我看着他,

“你以为你的事业为何突然顺风顺水?真以为凭你和宋瑶就能搞定一切?”“江川,

你活在我为你营造的幻象里。”“现在,我不吹了。”我收回目光,不再看他。

“鉴定报告上,另一个名字,不是你父亲。”江川抬起头,盯着我。我迎着他的目光,

吐出几个字。3“是爷爷。”“你疯了!”江川嘶吼出声,那张脸因愤怒而扭曲。他冲过来,

一把攥住我的肩膀。“林曦!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么侮辱爷爷!

”“江川,你冷静点!”江家大伯试图拉开他,“别在这动手!”宋瑶更是尖叫,

扑上来捶打我的后背。“你这个**!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就是见不得我们好!

你想毁了江川!”她的指甲划过我的脖子。我没有动,任由他们拉扯,任由她捶打。

“我是不是恶毒,你手里的报告,不是写得很清楚吗?”我挣开江川的手,“你可以不信,

你可以再去验。用你的头发,用爷爷留下的检材,随便你。”“你闭嘴!”江川彻底失控了,

“我让你闭嘴!”他扬起了手。一个耳光,在灵堂里回荡。所有人都静止了。

我脸颊肿了起来,**辣地疼,耳朵嗡嗡作响。我能看到的,

只有江川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和他身后,宋瑶得意的笑。“很好。

”我舔了舔带上血腥味的嘴角,笑了。“江川,你记住今天。”我没再看他,转身就走。

江川呆立在原地。我走出灵堂,冷风一吹,脸上的疼痛更加清晰。我拦了一辆出租车,

报了医院的地址。坐在车上,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张律师吗?是我,林曦。

”“之前跟您说的事情,可以启动了。”“对,全部。**的股权,我名下的所有房产,

还有……我个人遗产的分配问题。”挂了电话,**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这十年来,

我为他做策划,为他挡酒,为他处理纷争,为他守护病床前的爷爷。我以为捂了十年,

石头也该热了。可我错了,他没有心。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是江川发来的。

“林曦,你到底在哪?你回来把话说清楚!你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吓到我吗?

”紧接着,第二条。“我告诉你,我绝不会相信你的鬼话!

你最好马上滚回来给爷爷磕头认错!”然后是宋瑶。“林曦姐,对不起,江川他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太爱爷爷了。你别生他的气好不好?你先回来,我们有话好好说。

你这样一声不吭地跑掉,大家都很担心你。”我将两个人的号码都拉进了黑名单。

世界清静了。从今天起,我跟江川,跟江家,再无瓜葛。我只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然后,

安安静静地走完最后一程。出租车在医院门口停下。我付了钱,走进大楼。

主治医生看到我脸上的伤,眉头皱了皱眉。“林**,你……”“没事,不小心摔的。医生,

我的时间,还有多久?”医生沉默了片刻。“林**,我们尽力了。

但是你的情况……不容乐观。”“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全身,化疗的意义不大了。

”“如果不进行任何治疗,最多,三个月。”三个月,足够我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干净。

“医生,”我看着他,“我决定,放弃治疗。”医生震惊地看着我。“林**,

你不能……”“我意已决。只是有件事,想拜托您。”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

放在他的桌上。“这里面,是我的一些私人委托。等我走后,麻烦您,按照里面的指示,

交给一个叫江川的人。”医生看着那个信封,又看看我,最终点了点头。“好。”走出医院,

天已经黑了。我站在路边,看着车水马龙,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江川,宋瑶,

还有江家的那些人。游戏,才刚刚开始。我不会让他们轻易得到一切。我死,

也要扒他们一层皮。口袋里的手机再次震动,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起,

里面传来江川暴怒的声音。“林曦!你把房子抵押了?**是不是想死!”4“是。

”我只回了一个字,声音平静无波。电话那头的江川一滞。“你……那是我家!

是爷爷留下的!你凭什么抵押!”“江川,我纠正你两点。第一,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

所以,那是我的家。第二,我不是抵押,我是把它卖了。”“什么?!”“你卖了?

你卖给谁了?我不准!林曦,我命令你立刻把合同给我撤了!”“命令?江川,

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命令我?前男友?还是……爷爷的孙子?”过了许久,

他才挤出几个字:“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我说,

“我只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顺便清理门户。”“你骂谁是垃圾!”“谁应,就骂谁。

”我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挂了电话。几乎是立刻,那个号码又打了过来,我挂断。

如此反复了十几次,他终于消停了。取而代代之的,是宋瑶发来的短信轰炸。“林曦姐,

你别这样,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你把房子卖了,我们住哪啊?”“我知道你心里有气,

都是我的错,你怪我好了,别针对江川,他压力已经很大了。

”“那套房子有你和江川那么多美好的回忆,你怎么舍得卖掉?钱真的比感情重要吗?

”“求求你了,把房子买回来吧,多少钱我们都给你!只要你回来,我……我离开江川,

我把他还给你,行不行?”还给我?他江川是什么绝世珍宝吗?

一个被我用钱和心血堆砌起来的空壳子,如今她玩腻了,或者说,发现这个空壳子快要塌了,

就想慷慨地“还”给我?我直接将这个陌生号码也拉黑了。打车回到我暂时落脚的酒店,

刚进房间,张律师的电话就来了。“林**,都办妥了。**百分之三十的股权,

已经匿名挂牌出售。您名下的三处房产和两间商铺,也都在走流程。另外,

您让我准备的另一份亲子鉴定,加急通道,明天下午就能出结果。”“好,辛苦了。

”“分内之事。”张律师顿了顿,又说,“这么做,对您自己也是巨大的损失”“张律师,

我不在乎损失,我只要他一败涂地。”张律师沉默了。“我明白了。”挂了电话,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脸上的巴掌印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我今天在灵堂上所受的屈辱。

江川,宋瑶。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吗?不。这只是开胃菜。我为你们准备的大餐,还在后头。

第二天下午,我拿到了第二份鉴定报告。和我手里的第一份,结果完全一致。我把报告收好,

开车去了江家的老宅。不是我卖掉的那栋别墅,而是江川父母现在住的地方。我到的时候,

江川和宋瑶都在。江家大伯、大伯母,江川的父母,一大家子人,齐聚一堂。看到我进来,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你还敢来!”江川的母亲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个扫把星!

白眼狼!我们江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卖房子,抛股票,

你是想把我们江家往死里逼啊!”宋瑶立刻扶住她劝道:“阿姨您别生气,

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林曦姐她……她肯定不是故意的。”她转向我:“林曦姐,

你快跟叔叔阿姨道个歉吧。房子没了可以再买,公司出了问题大家一起想办法,

我们是一家人啊。”“谁跟她是一家人!”江川的父亲一拍桌子,怒吼道。

江川则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眼神阴鸷。“林曦,把笔,还给我。”他说的,

是爷爷送我的那支钢笔。我看着他笑了。“还给你?可以啊。”我从包里拿出那支笔,

在他伸出手要接的瞬间,我松开了手。钢笔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笔尖,当场摔断了。

“啊!”宋瑶尖叫。江川的眼睛瞬间红了。他蹲下身,颤抖着去捡那支断掉的笔。“林曦!

”他抬起头,声音嘶哑,“你知不知道这支笔对我的意义!”“我知道啊。

不就是你的『幸运物』吗?没了它,几千万的合同就签不了了,对吗?

”“你……”“可惜啊,”我打断他,从包里拿出那份新的鉴定报告,扔在他面前,

“真正能决定你能不能签那个合同的,不是这支笔。”“而是,这张纸。

”江川的目光落在报告上,身体一震。江家其他人也围了过来,当他们看清上面的内容时,

客厅一片死寂。只有我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大伯,伯母,叔叔,阿姨。

”“你们确定,还要为了一个跟你们江家……”“……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来声讨我这个,

至少还占着一半江家血脉的『外人』吗?”话音落下,江川的父亲身体一震,

眼睛猛地转向他身旁早已面无人色的妻子。5江川的父亲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巴掌声清脆。江川的母亲被打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嘴角立刻见了血。她捂着脸,看着自己的丈夫:“江德海!你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这个不守妇道的**!”江川的父亲江德海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地上的鉴定报告,“你给我解释清楚!江川到底是谁的种!”整个客厅乱成了一锅粥。

宋瑶呆住了。江家大伯夫妇也是一脸震惊,完全插不上话。而我,只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我……我没有……”江川的母亲趴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德海,你要相信我,

我没有背叛你!川川就是你的儿子!”“我的儿子?”江德海一脚踢开那份报告,

“你自己看看!白纸黑字写着!我跟他没有血缘关系!”“那是假的!是这个小**伪造的!

”她指向我,“是她!她想挑拨我们一家人的关系!她想毁了我们江家!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我身上。我迎着他们的视线说:“是不是伪造的,

叔叔阿姨再生一个不就知道了?哦,不对,阿姨这个年纪,怕是生不出来了吧?那也没关系,

让叔叔去医院查一下,不就知道问题出在谁身上了?”江川母亲瘫在地上,嚎啕大哭。

江德海的脸色铁青,他盯着自己的妻子,眼里满是怀疑和愤怒。

江川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没有去扶他的母亲,也没有去质问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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