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和缨呼延成是哪本小说的主角很多人都不清楚,这本由大神写的古言小说目前正在网络连载,小说每一场的情节描述得很细致、精彩、迂回曲折、精彩纷呈又***万钧,非常震撼。全篇叙述我本是侯门嫡女苏和缨,三年前踏青突遇流寇,我被掳走做了蛮人的奴隶。历尽万苦,我终于逃回上京,满身伤痕,清白尽毁,却发现我的身份已经被别人顶替,那人与我七分相似,正是我的庶妹苏若若。此刻她打量着我正耀武扬威,“姐姐,真没想到你还能回来,可你回来也不过一条丧家野狗罢了。”“你还不知道吧,当年那伙流寇,是我亲手引来的。”故人添上一笔便是敌人,而这一笔我打算添在她的脸上,我一刀刺进了她的眼睛,鲜血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染红了半张脸。父亲带着府兵在她的惨叫声中如期而至,却在我回头后白了脸。“好久不见啊,父亲大人。”他身后是庶妹的生母,拉着他的袖子哭啼啼的要他给女儿报仇,但我知道父亲不会把我怎么样,因为明日,便是侯府嫡女苏和缨嫁给当朝太子的日子,“父亲,您只有两个女儿,是选择送我进宫,还是我这独眼的妹妹?”

一直以来,我并非是通过顶替苏若若而改变命运,只是被执笔人引导着走向他的安排。
娘亲应该试图改变过她的命运,可后来明白所有努力都是徒劳。
至于呼延成杀掉我,立苏若若为后……
当初爹对娘情深意厚,不也一夜变心,宠幸苏若若娘亲?
世上哪有永恒不变的真情?
可汗终究同意让呼延成娶我,毕竟他是他最喜爱的儿子,也在上次呼延惹行刺中救驾有功。
他每日都会采花送给我,眉目间都是柔情,他们都说,从未见小可汗对哪个姑娘笑过。
可他对我越好,我就越心痛。
在缠绵时,他一遍一遍唤着阿缨。
「阿缨,你要永远陪着我。」
我笑着说好,????可眼底全是冷意。
终于,大婚前夜,我骑上一匹马逃跑了。
等所有人发现新娘子不见了时,我已经跑很远了。
可呼延成的队伍还是赶上了。
他的鹰隼先发现了我,那鸟俯冲而下,抓落了我的发髻。
一阵狂风呼啸而来,我头发迎风飞扬。
他一身劲装,立马与我相望。
他一定没想到我会骑马,我一直装作苏若若那个废物,假装什么都不会。
终于在我要离开时,我能做一回自己了。
我搭箭弯弓,瞄准了他。
他也用箭瞄准了我。
「呼延成将苏和缨一箭穿心。」
天书预测的就是此刻吗?
好啊,那就让我迎接结局吧。
箭一齐射出,在空中擦过,我没有躲闪,可他的箭却落在了偏离我很远的地上,而我的箭射进了他的胸膛。
他射箭百发百中,这一箭,他是故意射偏的。
他难以置信地捂着伤口,悲伤地望着我。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会真地要置他于死地。
可我知道,他不会死的,他会登上至尊之味,封苏若若为后。
我面无表情,挽起缰绳,架马离开。
余光里,他抬手,阻止了骑兵向我追来。
后来,我一路颠沛流离,终于到了侯府。
爹虽未将苏若若娘抬为正妻,府内内务大权已尽落她掌心。
想当初爹不过一个穷书生,靠着娘亲的家族,才得以中榜加爵。
娘亲母族已落败,我被人掳走便已是失了清白,府里已无我立锥之地。
苏若若在我离开后,便顶替了我的名字,她替我履行与太子的婚约,反正她与我长相相似,又深居府内。
我初始怀疑她是执笔人,我试探几次后,发现她太蠢笨。
今年,我朝向匈奴进献了巨额的贡品,几乎成了匈奴的附属国。
呼延成四方征战,他的名字,在京城可止小儿夜啼。
苏若若即将嫁给太子,我问天书:
「苏若若不是执笔人,你究竟是谁?」
天书上浮现回答:
「嫁给太子,你就知道了。」
于是,在苏若若出嫁前夕,我戳瞎了她一只眼睛。
伤得那么重,她这辈子怕是难恢复正常。
再娇艳的美人,没了一只眼睛,我看呼延成还怎么爱上她?
天书只说让我当太子妃,可没说,不让我动苏若若。
出嫁那日,我望着满眼的红,却无半分欣喜。
嫁便嫁吧,毕竟太子想娶的,也只是侯爷的嫡女。
洞房花烛,我迟迟未等到太子。
实在困乏,我靠着床梁睡去。
我是被一巴掌扇醒的。
有人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狠狠撞在桌角上。
我又被扔在地上,有人疯狂踹着我的肚子和胸口。
「***!连守宫砂都没了,还敢嫁本太子!」
我忍着剧痛,看见踹我之人,酒气熏熏,面红耳赤,神情狰狞。
「来人,把鞭子拿来!」
一个妇人笑着递给他鞭子,上面遍布铁刺。
我瑟瑟发抖,向墙角退缩。
他似怒似喜,抡着鞭子狠狠劈下,仿佛我的惨叫给了他极致的快感。
我向门口爬去,他狂笑着把我拖了回去,一阵毒打。
我已经喊哑了嗓子。
那妇人依偎着太子,声音娇媚:
「太子妃要面圣,打得太过,不好吧?」
太子摸着她的手:
「奶娘,骥儿没打她的脸,看不出来的。」
那妇人竟是太子奶娘雯娘,她提着手帕轻笑。
「骥儿今日依旧去奶娘房里,本太子见到这***恶心。」
我被关在房里,每天太子都会将我毒打一顿,只是不打我脸。
他说他怜惜这张美人面。
几日后,他说要带我赴宴。
雯娘给我拿来一双鞋,让我换上。
我知道她不怀好意,果然鞋里有一堆瓷器碎片。
我正欲扔下,她说:
「太子妃,这可是太子为您挑的鞋。不穿的后果,您知道的。」
我咬牙,穿上了,刺痛袭来。
碎片虽小,却每走一步,刺进肉的更深处。
狗男女,等我做了执笔人,必将你们丑事昭告天下,让你们身败名裂。
宴席上,我坐在李骥身后,低着头。
「匈奴小可汗到!」
我猛地抬头,看见了呼延成。
他从屋外走来,挺拔伟岸,同腐朽颓靡的李骥成鲜明对比。
三年未见,他褪去稚气,杀伐之气让人不可逼视。
他佩刀入宫,竟无人敢拦。
我赶紧低下头,怕他会认出我。
但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