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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和助理搞在一起还栽赃他,他的反击让全网叫好

霓虹像融化的糖浆,黏稠地裹着这座城市的夜晚。顾清扬站在写字楼消防通道的窗边,

指尖的烟燃到了尽头,烫得他猛地一哆嗦,才惊觉自己已经维持这个姿势快十分钟了。

玻璃窗映出他眼下的青黑,像被墨汁洇过的宣纸,24小时连轴转的疲惫顺着脊椎往下沉,

压得他后背发僵。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是项目组的新人发来的消息,

问最终版演示文稿是否需要再核对一遍。他刚想回“不用,我看过了”,

楼梯间的门“咔哒”一声被推开,带着一身香水味的风卷了进来。柳如烟站在阴影里,

高跟鞋踩在瓷砖上的声音格外刺耳。她没看他,径直走到对面的窗边,

从精致的手包里抽出一份文件,轻飘飘地扔在旁边的消防箱上。“顾清扬,你被开除了。

”顾清扬捏着烟蒂的手指紧了紧,烟灰簌簌落在深色西裤上。他抬头看向她,

灯光从她身后涌进来,勾勒出她精致却冷硬的侧脸,那是他看了十年的模样,

此刻却陌生得像第一次见面。“理由?”“公司规定,严禁在非吸烟区吸烟。

”柳如烟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宣读一份与己无关的通告,“监控拍得很清楚,

你没有异议吧?”顾清扬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墙角的监控探头,那小红点亮得刺眼。

他确实忘了这里有监控,连续熬了三个通宵,大脑像被灌满了铅,只想找个地方透口气。

但这不是重点。“那项目呢?”他哑着嗓子问,“我熬了三个月做出来的那个智能交互系统,

今天上午公示的负责人,为什么是实习生林薇?”柳如烟终于转过身,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那笑意却没到眼底。“顾清扬,你是老员工了,该懂规矩。

林薇虽然是实习生,但她在项目后期提出了几个关键建议,董事会觉得应该给年轻人机会。

”“关键建议?”顾清扬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钝痛蔓延开来,

“那个项目的核心算法是我敲出来的,测试报告是我一份份改的,林薇上周才刚入职,

她连项目架构图都看不懂!”“够了。”柳如烟皱了皱眉,语气冷了下来,“公司的决定,

不是你能质疑的。签个字吧,体面点。”顾清扬看着她递过来的笔,笔杆冰凉,像蛇的皮肤。

十年了,从大学毕业一起挤在出租屋里吃泡面,

到她创立公司他放弃大厂offer跟着她打拼,他以为他们是并肩作战的伙伴,

是即将走进婚姻的爱人,原来在她眼里,他连质疑一句的资格都没有。他没接笔,

只是定定地看着她:“柳如烟,你是不是觉得,我就该像条狗一样,你喂我一口吃的,

我就得摇着尾巴替你卖命?”柳如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眼中闪过一丝愠怒:“顾清扬,

别给脸不要脸。签不签?不签的话,就按违反公司规定处理,到时候你的离职证明上,

可就不好看了。”顾清扬笑了,笑得肩膀都在抖。他想起三年前,

许氏集团的许素亲自来找他,开价六千万年薪请他去做技术总监,他拒绝了,

理由是“我不能背叛如烟”。当时许素看着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傻子。

现在想来,他确实是个傻子。他拿起笔,在离职通知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字迹因为用力而有些扭曲。放下笔时,他的手机从口袋里滑了出来,屏幕亮着,

正是他刚给新人回的消息界面。他弯腰去捡,手指却顿住了——他落在办公桌上的U盘,

里面存着项目所有的原始数据和代码,他必须拿回来。“我去拿点东西。”他没看柳如烟,

径直走向楼梯尽头的安全出口,那里直通他的办公区。办公区的灯大多已经熄了,

只有柳如烟那间独立办公室还亮着灯。他放轻脚步走过去,刚想推门,

里面传来的声音让他像被钉在了原地。是柳如烟的声音,

带着他从未听过的柔媚:“……放心,他已经签了离职单,那个项目以后就是我们的了。

”然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笑意:“还是如烟你厉害,三两下就把他踢走了。

不过说真的,顾清扬也真够蠢的,为了你放弃六千万,现在落得这个下场。”是贺涵,

他亲手带出来的助理,平时一口一个“扬哥”叫得亲热。柳如烟轻笑了一声:“蠢才好用啊。

他这十年就是块垫脚石,现在公司走上正轨了,留着他也没用了。再说了,

他哪有你懂我……”后面的话越来越模糊,夹杂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

顾清扬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他死死攥着拳头,

指甲嵌进掌心,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原来不是意外,不是误会,是一场处心积虑的驱逐。

他十年的青春,十年的感情,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场可以随时丢弃的笑话。他没有冲进去,

也没有声张,只是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像个幽灵一样消失在消防通道里。走到楼下,

晚风吹在脸上,带着深秋的凉意,他才拿出手机,翻到那个被他压在通讯录最底端的名字,

按下了拨号键。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起,那边传来一个清亮干练的女声,

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调侃:“顾大总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会给我打电话。

”顾清扬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哽咽,声音异常平静:“许总,上次你说的事,

还算数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椅子被推开的声音,

许素的语气瞬间变得认真起来:“你说真的?”“嗯。

”顾清扬看着写字楼顶层那盏属于柳如烟办公室的灯,“我明天过去,需要什么手续,

我都配合。”“手续不用急。”许素的声音透着一股果决,“机票我让助理现在就订,

最早一班,明天早上八点到。你要带什么人,要多少预算,来了直接跟我说,我给你批。

”顾清扬愣了一下,他以为至少要经过几轮面试,或者讨价还价。

“你……”“我相信你的能力。”许素打断他,“而且,我更想看看,把你逼到这一步的人,

到底有多大能耐。”挂了电话,顾清扬站在原地,晚风吹散了他最后一点犹豫。

他转身走向地铁站,背影在路灯下拉得很长,

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那栋他奋斗了十年的写字楼。回到他和柳如烟共同居住的公寓楼下,

已经是凌晨一点。小区里很安静,只有几盏路灯亮着昏黄的光。他走到单元门前,

习惯性地输入密码,屏幕却跳出“密码错误”的提示。他皱了皱眉,以为自己记错了,

又输了一遍,还是错误。他拿出手机想给柳如烟打个电话,

听筒里却传来冰冷的提示音:“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他连续打了三次,都是同样的结果。最后一次,电话直接被挂断了。顾清扬站在楼下,

仰头看向他们住的那层,卧室的灯亮着,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却挡不住里面隐约透出的光晕。

一股荒谬感涌上心头,他就像个被赶出家门的陌生人。他在楼下站了十几分钟,

冷风灌进衣领,冻得他打了个寒颤。他转身想去附近的酒店住一晚,刚走了两步,

眼角的余光瞥见二楼卧室的窗帘动了一下,一道影子晃了过去。鬼使神差地,他停下脚步,

抬头望去。窗帘的缝隙里,似乎有两个人影依偎在一起,其中一个人的侧影,

他再熟悉不过——是柳如烟。而另一个人,身形挺拔,穿着他放在家里的那件灰色羊绒衫。

顾清扬的心脏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拿出手机,拨通了贺涵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接起,那边传来贺涵带着睡意的声音:“扬哥?这么晚了有事吗?

”顾清扬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窗帘缝隙里的那个身影。

他看到那个穿灰色羊绒衫的人拿起了手机,背对着窗户说了句什么,

语气和刚才电话里的一模一样。挂了电话,顾清扬的手指冰凉。他站在原地,

看着那扇亮着灯的窗户,直到里面的灯光熄灭,才缓缓拿出手机,

拨通了密码锁厂商的客服电话。“您好,我是XX小区3栋201的业主,

我家的密码锁好像出了点问题,没办法手动上锁,我现在要出趟远门,

能不能麻烦你们远程帮我锁一下?”他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客服核实了信息,

很快就操作完毕:“先生,已经帮您远程锁定了,您回来后可以联系我们解锁。”“谢谢。

”挂了电话,他打开微信,找到柳如烟的头像,那个他们一起去海边拍的合照,

他笑着把她扛在肩上,背景是湛蓝的大海。他手指顿了顿,最终还是按下了“删除联系人”。

做完这一切,他拖着空荡荡的行李箱——他什么都没带,

也什么都不想带——转身走出了小区。凌晨的街道空旷无人,只有他的脚步声在寂静中回响,

一步步远离这个曾经承载了他所有希望和梦想的地方。第二天早上七点,

顾清扬在酒店房间里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准备去机场。手机突然“叮咚”响了一声,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内容很简单:“顾先生,我是柳总的助理小张,柳总出车祸了,

现在在市一医院,交警马上就到,您能不能过来一趟?”顾清扬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

柳如烟昨天开的是他的车。那是他去年生日买的,银灰色的轿车,她一直说喜欢,

就经常开着。他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订了最晚一班去许素那边的机票,

然后打车往市一医院赶。他告诉自己,只是去处理交通事故,和柳如烟无关。

医院的走廊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顾清扬找到小张说的病房号,刚想推门,

就听到里面传来柳如烟温柔的声音:“慢点吃,别烫着。”他的手顿在门把上,

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他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柳如烟正坐在病床边,

拿着勺子给一个男人喂粥,脸上带着他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那个男人半靠在床头,

手臂上缠着纱布,正是贺涵。顾清扬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冻得他四肢发麻。

十年了,他们在一起十年,柳如烟从来没有这样对过他。他加班晚归,

她只会抱怨他打扰她休息;他生病发烧,她只会让他自己去医院;别说喂饭,

就连他随口说想吃她做的菜,她都会说“我哪有时间”。原来不是她不会温柔,

只是她的温柔,从来不属于他。他推开门,病房里的两人同时看了过来。

柳如烟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副惊讶的表情,随即又恢复了镇定:“清扬,你来了。

”贺涵则放下了粥碗,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和得意。顾清扬没看贺涵,目光落在柳如烟身上,

声音冷得像冰:“我的车呢?”柳如烟眼神闪烁了一下,

避开他的目光:“车……车在事故科,昨天我开着出去,不小心撞了人,贺涵为了保护我,

也受了伤。”“撞了人?”顾清扬皱眉,“严重吗?报警了吗?”“报了,

但是……”柳如烟的话没说完,病房里的电视突然响了起来,正在播放早间新闻。

女主播的声音清晰地传来:“昨天深夜,在本市XX路发生一起交通事故,

一辆银灰色轿车撞倒一名行人后逃逸,伤者已被送往医院,暂无生命危险。

警方呼吁知情市民提供线索,

同时悬赏寻找肇事车辆……”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事故现场的照片,虽然模糊,

但那辆银灰色轿车的轮廓,顾清扬一眼就认了出来——正是他的车。

柳如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猛地站起来,抓住顾清扬的手臂,语气急促:“清扬,

你听我说,不是我想逃,是当时太害怕了……贺涵伤得也不轻,

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们顶一下?就说是你开的车,事后我们会补偿你的,多少钱都行!

”顾清扬看着她抓着自己的手,那双手曾经在他加班时为他端过一杯热水,

在他生病时为他盖过被子,现在却让他觉得无比恶心。他用力甩开她的手,

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柳如烟,你觉得我还会帮你吗?”“顾清扬!

”柳如烟的声音陡然拔高,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我是你未婚妻!这点忙你都不帮我,

你还算个男人吗?以后我们结婚了,这个家还能指望你吗?”“那就别结了。

”顾清扬淡淡地说,语气里没有一丝波澜,“婚约,到此为止。”柳如烟愣住了,

她大概从来没想过,一向对她言听计从的顾清扬,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狠厉起来。就在这时,顾清扬的手机响了,是交警打来的。

他刚按下接听键,手机就被柳如烟一把抢了过去。“喂,警官吗?

”柳如烟对着电话急促地说,“我是顾清扬的未婚妻,昨天开车的就是他!他因为和我吵架,

心情不好才撞了人,然后跑了……对对,他现在就在医院,你们快来抓他!

”顾清扬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他没想到她竟然能**到这种地步。他伸手想去抢回手机,

柳如烟却猛地后退一步,将手机扔到床上,然后抄起旁边桌子上的烟灰缸,

狠狠砸向他的后脑勺。“砰”的一声闷响,顾清扬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瞬间一片漆黑,

失去意识前,他听到柳如烟在他耳边尖叫:“顾清扬,你就该为我付出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顾清扬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

手脚都被皮带绑着,动弹不得。喉咙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火,**辣地疼,发不出任何声音。

病房里很安静,柳如烟不在,只有贺涵靠在窗边,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和谁聊天,

嘴角还挂着笑。顾清扬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病床发出“咯吱”的声响。贺涵转过头,

看到他醒了,脸上的笑更浓了:“扬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顾清扬死死地盯着他,

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贺涵像是没看到一样,走到床边,

慢条斯理地说:“别这么看着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蠢。你以为柳总真的喜欢你?她喜欢的,

从来都是你能给她带来的价值。现在你没用了,自然该给我们腾地方。”他顿了顿,

拿出手机晃了晃:“哦对了,交警马上就到了。柳总已经把所有证据都准备好了,

证明你就是肇事司机,而且还想对她行凶。你说,你这牢饭,得吃多少年?

”顾清扬的心脏像是被刀剜一样疼,他用力挣扎着,皮带勒得手腕生疼,

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贺涵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笑得更得意了:“别费力气了,

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安心等着坐牢吧,柳总的位置,还有她这个人,以后都是我的了。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病房,临走前还不忘锁上门。顾清扬躺在病床上,

绝望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他看着天花板,脑海里闪过这十年的点点滴滴,

那些甜蜜的回忆此刻都变成了最锋利的刀,一刀刀割在他的心上。难道他的人生,

就要这样不明不白地毁掉吗?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病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发出“哐当”一声巨响。许素带着一群人站在门口,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冷得像冰。她身后跟着的助理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

上面似乎是一些文件。“柳如烟和贺涵呢?”许素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顾清扬看到她,眼中瞬间燃起一丝希望,他用力地扭动着身体,想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许素走到病床边,看到他被绑着的样子,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示意身后的人解开皮带,

然后对顾清扬说:“别怕,我来了。”她的声音很平静,却像一剂强心针,

让顾清扬慌乱的心安定了不少。“许总,您怎么来了?”贺涵听到动静跑了进来,看到许素,

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许素没理他,只是对助理说:“把东西给他们看看。”助理走上前,

打***板电脑,

对着随后赶来的交警和闻讯而来的柳如烟说:“这是昨天晚上事故发生时的监控录像,

清晰地拍到了肇事司机是贺涵,副驾驶是柳如烟,他们撞人后立刻驾车逃逸。

这是他们的聊天记录,里面详细记录了他们如何策划的”许素的助理将平板屏幕转向众人,

画面里的监控录像虽因夜间光线略显模糊,却足够看清驾驶座上的贺涵猛打方向盘时的侧脸,

以及副驾驶座上柳如烟惊慌失措拽住他胳膊的动作。时间戳与事故发生的精确时刻分毫不差,

甚至能听见录音里贺涵带着酒气的咒骂:“妈的,没长眼吗!

”柳如烟的脸瞬间失去所有血色,她踉跄着后退半步,撞到身后的输液架,

玻璃药瓶坠地的脆响在病房里炸开。“不是的……这是伪造的!许素,

你和顾清扬串通好陷害我!”她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贺涵却比她镇定些,他上前一步挡在柳如烟身前,

对着交警挤出笑容:“警官,这录像肯定被动过手脚。您看这画面边缘,明显有剪辑的痕迹。

再说了,顾清扬昨天被开除,怀恨在心,联合许总报复我们,这才是真相!”许素冷笑一声,

示意助理切换画面。屏幕上跳出的聊天记录截图,时间跨度从一周前开始。

最新的一条是今早六点,贺涵发给柳如烟:“放心,药够量,他至少哑一天。”往上翻,

们讨论如何修改项目署名、如何设计让顾清扬“违规”、甚至如何在密码锁上动手脚的细节。

“伪造?”许素扬了扬下巴,“这些聊天记录已经通过技术部门核实,

原始数据来自贺助理的私人云盘,时间戳无法篡改。需要我把云盘登录记录也调出来吗?

”贺涵的脸“唰”地白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他从没想过许素的动作会这么快,

快到连他藏在云盘深处的备份都挖了出来。交警收起平板,

看向柳如烟和贺涵的眼神已经带上了审视:“两位,请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柳如烟突然像疯了一样冲向顾清扬,被许素带来的保镖死死拦住。“顾清扬!

你不能这么对我!”她哭喊着,精致的妆容被泪水冲得一塌糊涂,“我们十年的感情,

你说断就断?你忘了是谁在你一无所有的时候跟着你?是谁陪你熬过最苦的日子?

”顾清扬靠在床头,喉咙里的灼痛感还没消退,只能用眼神冷冷地看着她。他当然没忘。

他记得大学毕业那年,他住在城中村的阁楼里,夏天热得像蒸笼,

柳如烟抱着风扇整夜给他扇风;他记得他创业失败,欠了一**债,

柳如烟偷偷卖掉母亲留给她的金镯子帮他还债;他记得他第一次拿到投资时,

两人在路边摊喝得酩酊大醉,说要一辈子在一起。可那些记忆,

在看到她依偎在贺涵怀里的那一刻,在被她用烟灰缸砸向后脑勺的那一刻,

就已经碎成了粉末。他缓缓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又指了指柳如烟,

最后做了个“走”的手势。许素看懂了他的意思,对交警说:“他嗓子被下药了,

暂时说不出话。后续需要录口供,我会安排医生陪同。”柳如烟被交警带走时,

还在疯狂地咒骂,声音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走廊尽头。贺涵则像泄了气的皮球,

低着头被押走,路过顾清扬身边时,狠狠剜了他一眼,

那眼神里的怨毒让顾清扬莫名地皱了皱眉。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许素示意所有人都出去,

只留下她和顾清扬。她倒了杯温水递过去:“能喝点水吗?”顾清扬尝试着咽了口唾沫,

喉咙里的刺痛减轻了些。他接过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温热的水流过喉咙,带来一丝舒缓。

“医生说你后脑勺缝了五针,嗓子是被灌了某种致哑的药物,暂时失声,

对声带没造成永久性损伤,过两天就能恢复。”许素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语气平静,

“我已经让助理联系了最好的喉科医生,明天过来给你做详细检查。”顾清扬放下水杯,

对着她微微点头,眼神里满是感激。如果不是许素及时赶到,

他现在恐怕已经被当成肇事司机关进看守所了。“不用谢。”许素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

“我不是在帮你,是在投资。我花六千万挖的人,可不能折在这种阴沟里。”她顿了顿,

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不过说真的,顾清扬,你以前是不是瞎?

”顾清扬被她直白的话逗得愣了一下,随即苦笑起来。或许真的是瞎了,

被十年的感情蒙蔽了双眼,连柳如烟日益膨胀的野心和对他的轻视都视而不见。“好好养伤。

”许素站起身,“公司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你的团队暂时由副总带着,等你回来接手。

对了,你的公寓……”提到公寓,顾清扬的眼神暗了暗。“我让助理帮你联系了搬家公司,

把你的东西都搬到酒店了。”许素说,“密码锁我也让人处理了,柳如烟那边暂时进不去。

至于房子本身,是你们婚前财产还是婚后?”“婚前,我全款买的。

”顾清扬终于能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像砂纸摩擦过木头。“那就好办。”许素点点头,

“后续让律师发个函,明确让她搬走。这种人,没必要再留情面。”顾清扬嗯了一声,

心里却有些复杂。那套公寓,是他用第一个项目的奖金买的,房产证上写的是两个人的名字。

当时柳如烟抱着他说:“写不写我的名字都一样,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现在想来,

那句话里的虚伪,他竟一点都没听出来。许素走后,顾清扬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被子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拿出手机,点开相册,

里面存着很多他和柳如烟的照片。他一张张翻看着,手指在删除键上悬了很久,

最终还是没按下去。不是舍不得,只是觉得,那十年的时光,就算最后是一场***,

也真实地存在过。他没必要为了否定现在,就抹去所有过去。傍晚的时候,护士进来换药,

顺便带来了一份晚餐。顾清扬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放下了。他拿出手机,

想给许素发个消息说声谢谢,却发现有个陌生号码发来一条短信:“顾先生,

我是柳总的前助理小张。有些东西,或许你会感兴趣。明天下午三点,

我在医院楼下的咖啡馆等你。”顾清扬皱了皱眉。小张是柳如烟的助理,平时看着挺老实的,

怎么会突然联系他?她手里会有什么东西?他回复了一个“好”字,心里却升起一丝警惕。

经历了这么多事,他再也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了。第二天下午,顾清扬换了身衣服,

悄悄来到楼下的咖啡馆。他选了个靠窗的位置,能看到门口的动静。三点整,

小张准时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朴素的连衣裙,戴着口罩和帽子,看起来有些紧张。

她走到顾清扬对面坐下,摘下口罩,脸色苍白:“顾先生,谢谢你愿意见我。

”“你有什么东西要给我?”顾清扬的声音还没完全恢复,依旧有些沙哑。

小张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推到顾清扬面前:“这是我整理办公室的时候发现的,

在柳总办公桌的抽屉最里面。”顾清扬拿起U盘:“这里面是什么?

”“是柳总和贺涵……还有另一个人的聊天记录。”小张的声音压得很低,“那个人,

好像是许氏集团的副总。”顾清扬的心猛地一跳。许氏集团的副总?许素的公司里,

有人和柳如烟勾结?“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个?”他盯着小张的眼睛,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

小张的眼圈红了:“我大学毕业后就跟着柳总,她一直很照顾我。直到前几天,

我无意中听到她和贺涵说,要把我当成替罪羊,说项目数据是我泄露的。我才知道,

她从来没把我当过人。”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怨恨,“我就是想让她知道,

不是所有人都能被她随便拿捏。”顾清扬看着她,觉得她说的不像是假话。

他把U盘收起来:“谢谢你。如果里面的东西是真的,我不会让你白冒险。

”小张摇摇头:“我不要钱,只求顾先生别把我的事说出去。我已经辞职了,

想离开这座城市,重新开始。”顾清扬点点头:“放心,我不会说的。”小张站起身,

重新戴上口罩和帽子:“那我先走了。”她匆匆离开后,顾清扬拿着U盘,心里翻江倒海。

如果小张说的是真的,许氏集团的副总和柳如烟勾结,那许素知道吗?还是说,

这本身就是许素设的局?他不敢想下去。他拿出手机,想给许素打个电话,却又犹豫了。

如果这一切都是许素的算计,他现在打电话过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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