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清脆的耳光响彻整个车库。我被丈夫打得偏过头,耳边嗡嗡作响。
他指着我的鼻子,当着所有邻居的面唾沫横飞地咒骂:“我陈建明的脸,
都被你这个**丢尽了!”他以为我会哭,会求饶。但他不知道,这一巴掌,
打碎的不是我的脸,而是我对他最后的情分。一个全新的我,即将让他和所有羞辱我的人,
付出血的代价。1贤妻的枷锁傍晚的阳光给高档小区的花园镀上一层金边,
却暖不透苏晚心底的寒意。她牵着五岁的儿子诺诺,刚走出单元楼,
就被几个聚在一起闲聊的大妈拦住了去路。为首的王桂芬,是小区里出了名的“包打听”,
一双精明的三角眼上下打量着苏晚今天穿的连衣裙,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小苏又穿新衣服啦?真好看。”王桂芬皮笑肉不笑,声音尖得像根针,
“这料子一看就不便宜,得花你家陈工不少钱吧?”苏晚攥紧了儿子的手,指节微微泛白。
她扯出一个僵硬的笑:“王阿姨说笑了,就是随便穿穿。
”“随便穿穿都比我们这些老太婆过年的衣服还体面。”另一个大妈附和着,
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还是年轻好啊,有的是办法。”这些话像淬了毒的软刀子,
一下下扎在苏晚心上。为了照顾丈夫陈建明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她明明是年入千万的品牌战略顾问,却在这小区里扮演了三年的全职主妇。她收起所有锋芒,
穿着几百块的网购衣裙,每天买菜做饭,接送孩子,把自己活成了一个最普通的样子。
可她的退让,换来的不是安宁,而是更肆无忌惮的恶意揣测。王桂芬见她不吭声,愈发得意,
竟弯下腰,对着她儿子诺诺说:“小朋友,你妈妈可真有本事,
天天都有不一样的大奔、宝马接送,不像王奶奶,只会坐公交车。
你长大了可要好好孝顺你妈妈呀。”这话一出,诺诺的脸“刷”地一下白了。他年纪小,
听不懂话里的弯弯绕绕,却能感受到那种不怀好意的氛围。他抬头看看妈妈,
眼圈瞬间就红了,小嘴一瘪,眼看就要哭出来。“诺诺!”苏晚心头一痛,
猛地将儿子拉到身后,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压抑不住的怒火,“王阿姨,孩子还小,
请您说话注意点!”“哎哟,这还说不得了?”王桂芬翻了个白眼,对着周围人摊手,
“我这不是夸她有本事吗?陈工一个月工资才多少,能让你这么花?我们大家就是好奇,
小苏你是做什么‘大生意’的,也跟邻居们分享分享经验嘛!”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窃笑。
那些目光像黏腻的虫子,爬满苏晚的全身,让她感到一阵阵恶心。她知道,
任何解释都是徒劳。在这些人心里,一个不开车、不工作、却总有豪车接送的“家庭主妇”,
除了被包养,还能是什么?苏晚一个字都不想再多说。她抱起儿子,
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人群。身后,王桂芬那刺耳的声音还在继续:“看见没,心虚了!
肯定是说中了!”回到家,诺诺的情绪才彻底爆发,抱着苏晚的脖子放声大哭:“妈妈,
她们是坏人!她们欺负你!”苏晚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喘不过气。她抱着儿子,
一遍遍地安抚:“诺诺不哭,妈妈没事。”晚上九点,陈建明才拖着一身疲惫和酒气回了家。
他是一家设计院的工程师,最近正在评高级职称,压力很大。苏晚给他端去醒酒汤,
犹豫再三,还是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建明,今天在楼下……王阿姨她们又在说闲话了,
还当着诺诺的面……”陈建明闻言,本就紧锁的眉头皱得更深,他不耐烦地挥挥手,
将醒酒汤推开:“行了行了,一天到晚就这点破事,烦不烦?”苏晚的嘴唇动了动,
想说她们的话越来越难听,已经影响到孩子了。可陈建明根本不给她机会,他抬起眼,
眼神里满是嫌恶和指责:“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要是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别人能说什么?
我天天在单位累死累活,为了评职称陪领导喝酒陪到胃出血,你就在家给我惹这些麻烦!
”“我惹麻烦?”苏晚觉得荒谬又心寒,“我为了这个家,
为了你那点可笑的‘大男子主义’,放弃了什么你不知道吗?现在我被人指着鼻子羞辱,
你不安慰我就算了,还反过来怪我?”“我可笑?”陈建明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瞬间炸了毛,“苏晚,你搞搞清楚!要不是我,你能住这么好的房子,过这么安逸的日子?
你别不知好歹!”苏晚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忽然觉得无比陌生。她闭上眼,
将所有委屈和愤怒都咽了回去。争吵,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她转身走进卧室,
关上了门。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她走到镜子前,
看着里面那个面色憔悴、眼含隐忍的女人,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自嘲。就在这时,
床头柜上另一部几乎从不在这家里开机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苏晚拿起来,点亮屏幕。
是助理发来的消息:“苏总,明晚‘风尚之夜’的品牌晚宴,流程已经发到您邮箱。
车已经备好,还是那辆迈***,晚上八点准时到您小区门口接您。
”苏晚纤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敲击,回复了两个字。“知道。”两个截然不同的身份,
两种天差地别的人生,在这间压抑的卧室里,形成了一个诡异而危险的平衡。而这个平衡,
马上就要被打破了。2一记耳光,打碎婚姻第二天晚上,苏晚参加完晚宴,
司机开着那辆沉稳的迈***送她回家。车刚驶入小区的地下车库,
苏晚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靠在自家车位旁的柱子上。是陈建明。他身上还穿着白天的衬衫,
领带歪斜,满身酒气,显然是刚从酒局上下来。苏晚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
陈建明今天去单位等晋升结果了。看他这副样子,结果恐怕不尽如人意。迈***平稳停下,
司机像往常一样,迅速下车为她拉开车门,并恭敬地躬身:“苏总,您慢走。”“谢谢,
路上小心。”苏晚颔首,正准备走向陈建明。就在这时,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不远处的阴影里传来。“哎哟,陈工,你可真有福气啊!
老婆这么能干,坐着几百万的豪车,还有专职司机伺候。不像我们家那个,就知道让我奋斗。
”王桂芬提着一袋垃圾,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
写满了毫不掩饰的嫉妒和恶意。这句话,像一根烧红的钢针,
精准地刺进了陈建明内心最脆弱、最自卑的角落。晋升失败的挫败感,
被领导当众批评的屈辱,以及此刻亲眼目睹妻子从豪车上下来,
被司机恭敬称呼“苏总”的巨大冲击……所有负面情绪在酒精的催化下,
瞬间汇成了一股毁灭性的怒火。他猛地抬起头,一双眼睛布满血丝,死死地瞪着苏晚,
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你……”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一步步朝苏晚逼近。
苏晚被他眼里的疯狂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建明,你喝多了,我们回家再说。
”“回家?”陈建明嘶吼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回哪个家?你还有脸跟我回家?”他的咆哮在空旷的地下车库里回荡,
引来了几个刚停好车的邻居驻足围观。王桂芬更是幸灾乐祸地抱起了胳膊,准备看一出好戏。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陈建明所有的理智都被嫉妒烧毁,他拽着苏晚,将她拖到灯光下,
让所有人都看清她的脸。然后,他扬起了手。“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扇在了苏晚的脸上。整个车库仿佛都安静了一瞬。苏晚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
耳边嗡嗡作响,左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辣地疼。疼。
但比脸上的疼更甚的,是心里的那片瞬间冷却的死灰。她缓缓地转过头,
看着眼前这个双眼赤红、面目狰狞的男人。这个她爱了八年,为了他甘愿洗手作羹汤,
将自己一身才华藏匿于柴米油盐之下的丈夫。“我陈建明的脸,都被你这个**丢尽了!
”陈建明指着她的鼻子,唾沫横飞地咒骂着,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周围邻居的指指点点,
王桂芬那得意的、鄙夷的目光,以及陈建明脸上那副理直气壮的丑恶嘴脸……这一切,
像一出荒诞的闹剧,在她眼前上演。苏晚没有哭,也没有像泼妇一样争辩。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亲手将他们八年感情一巴掌打碎的男人。她眼里的光,
一点一点地熄灭了。最后那点温存,那点留恋,那点对婚姻的幻想,全都在这一记耳光里,
彻底化为了齑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到极致的陌生和……怜悯。是的,怜悯。
怜悯他的***,怜悯他的自卑,怜悯他被那点可笑的男性尊严操控得像个小丑。见她不说话,
陈建明以为她怕了,愈发嚣张:“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我告诉你苏晚,
明天就去给我把那些不三不四的关系断干净!否则,我们就离婚!”苏晚终于有了反应。
她捂着自己**辣的脸颊,看着陈建明,忽然极轻地笑了一下。那笑容里,没有愤怒,
没有悲伤,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她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语气,
一字一句地问他:“陈建明,你确定,你丢得起这个脸吗?”3女王归来,
利刃出鞘陈建明被她这句问话问得一愣,酒意上涌的脑子一时没能转过来。
什么叫丢得起这个脸吗?他丢的脸,不都是她害的吗?可对上苏晚那双眼睛,
他却莫名地打了个寒颤。那双往日里总是盛满温柔爱意的眸子,此刻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幽深,冰冷,倒映不出他一丝一毫的影子。那是一种看死物的眼神。苏晚不再理会他的错愕,
也无视了周围邻居们探究的目光。她只是挺直了背脊,仿佛刚才挨了一记耳光的人不是她。
她用手背轻轻擦过自己红肿的脸颊,动作优雅得像是在拂去一片落叶,然后转身,一步一步,
沉稳地走向电梯。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库里,清脆得像一声声丧钟。
陈建明被她这副全然无视的态度激怒,正要追上去再发作,却被王桂芬一把拉住。“哎,
陈工,算了算了,别跟这种女人一般见识,气坏了自己身子。”王桂芬假惺惺地劝着,
眼里却满是看戏的兴奋。陈建明借坡下驴,喘着粗气,指着苏晚的背影骂道:“你给我等着!
苏晚!你给我等着!”回到家,一片冰冷。儿子萧萧的房门紧闭着,苏晚知道,他被吓坏了。
她没有去敲门,她现在这副样子,只会让儿子更加害怕。没过多久,
陈建明也醉醺醺地回来了,一进门就把钥匙狠狠摔在玄关柜上,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无非是那些“不要脸”、“**”、“丢人现眼”的陈词滥调。苏晚充耳不闻,
面无表情地走进书房,反手将门锁上。隔绝了门外的一切污言秽语。这里,才是她的世界。
书房的装修风格与外面温馨的居家风截然不同,冷静、克制、充满了现代感。
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城市的璀璨灯火,那是她一手一脚打拼下来的江山。
她从书桌最深处的抽屉里,拿出了另一部手机。通体漆黑,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开机画面是一家知名科技公司的LOGO。屏幕亮起,
无数的邮件、会议提醒、工作简报瞬间涌了出来。这才是“苏总”的手机。苏晚点开相册,
里面是她和陈建明从相识到结婚,八年来的点点滴滴。曾经,每一次翻看,
她都觉得无比甜蜜。而现在,只觉得讽刺。她面无表情,手指在屏幕上滑动,选中,
然后点击——删除。一张,又一张。海边的拥抱,烛光晚餐的亲吻,
儿子出生时一家三口的合影……所有温情的过往,都在她冷静的指尖下,化为数据流,
消失得无影无踪。当最后一张照片被清空,她的心也仿佛被彻底清空了。不疼,不怨,
甚至没有恨。只剩下一种解脱后的平静。她划开通讯录,拨出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几乎是秒接,一个沉稳干练的男声传来:“苏总?这么晚了,有紧急事务?”“张律师,
”苏晚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
财产分割,按照我们之前制定的最优预案来。”电话那头的张律师显然愣了一下,
但职业素养让他没有多问:“好的,苏总。明天上午九点前,初稿会发到您的加密邮箱。
”“另外,”苏晚顿了顿,眼神望向窗外,仿佛能穿透钢筋水泥,
看到楼下花园里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准备一份诉状,我要告一个人诽谤。
”“需要我派人去取证吗?”张律师立刻进入了工作状态。苏晚的嘴角,
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像新月,却毫无暖意。“不用。”“猎物,我会亲手送到你面前。
”4第一次交锋,录音诛心第二天一早,苏晚没有像往常一样,
穿着家居服去给陈建明和儿子准备早餐。她花了整整一个小时,
为自己化上了一个精致干练的全妆。大地色的眼影勾勒出深邃的轮廓,
正红色的口红为她增添了强大的气场,
完美地遮盖了她苍白的唇色和脸颊上尚未完全消退的红印。她从衣帽间最里面,
取出一套剪裁利落的白色香奈儿套装,配上同品牌的经典高跟鞋。镜子里的女人,身姿挺拔,
眼神锐利,再不见半分昨日那个委曲求全的家庭主妇的影子。那是属于“苏总”的战袍。
陈建明宿醉未醒,头痛欲裂地走出卧室,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模样的苏晚。他一时有些恍惚,
仿佛看到了八年前,那个在谈判桌上神采飞扬,让他惊艳不已的女人。
“你……你穿成这样干什么?”他下意识地质问。苏晚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径直走到玄关,拿起一个**款的铂金包,开门离去。“砰”的一声,门被关上,
也隔断了陈建明所有的错愕和愤怒。小区楼下的花园里,
王桂芬的“早间故事会”已经开场了。她正被几个大妈簇拥在中心,
唾沫横飞地讲述着昨晚地下车库的“世纪大战”,内容自然是被她添油加醋了无数倍。
“……你们是没看见啊,那巴掌扇得,‘啪’一声,我隔着老远都听见了!陈工也是个男人,
哪个男人受得了老婆在外面这么丢人现眼?”“就是就是,开着迈***呢,
那车得好几百万吧?一个家庭主妇,哪来这么多钱?”“还用说嘛,
肯定是跟了什么不三不四的老板呗!”王桂芬听着周围的附和,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正准备再说点更劲爆的“内幕”,一个清冷的声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王阿姨,
说得这么热闹,是在说我吗?”众人闻声回头,全都愣住了。只见苏晚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
身姿款款地走来。阳光洒在她身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铠甲。
她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那强大的气场,瞬间压得在场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
王桂芬也是一噎,看着眼前判若两人的苏晚,一时间竟有些心虚。但很快,
嫉妒和鄙夷就占了上风,她阴阳怪气地开口:“哟,这不是苏晚吗?怎么,
今天又换了一身行头,要去‘上班’了?”她特意加重了“上班”两个字,
引来周围一阵暧昧的窃笑。苏晚脸上的笑容不变,她没有反驳,也没有争吵。
她只是从铂金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解锁屏幕,然后点开了录音功能。
鲜红的录音键在阳光下格外刺眼。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王桂芬面前,将手机的话筒,
不偏不倚地递到了她的嘴边。“王阿姨,别停啊,继续说。”苏晚的声音很轻,很柔,
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精准地刺向王桂芬的心脏。“我律师说了,诽谤案的证据,越详细,
事实越清晰,您需要赔偿的精神损失费,就会越高。您放心,我一分钱都不会少要您的。
”整个花园,瞬间死寂。所有人都被苏晚这番操作惊得目瞪口呆。律师?诽谤?赔偿?
这些词,对于这些家长里短的大妈来说,太过遥远,也太过吓人。王桂芬的脸,
“唰”地一下就白了。她看着苏晚手机上跳动的录音计时,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刚才那股嚣张气焰,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你……你你……”她指着苏晚,你了半天,
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怎么了?”苏晚微笑着,又将手机往前递了递,
“您刚才不是说得挺好吗?关于迈***,关于‘老板’,还有关于我儿子……都说说,
让我的律师也听听,看看这些内容,够不够您在拘留所里住上几天。”“拘留所”三个字,
成了压垮王桂芬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吓得魂飞魄散,一把推开身边的人,
语无伦次地叫着:“疯了!你这个女人疯了!”然后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那狼狈的样子,
哪还有半分刚才“社区情报站长”的风光。其他几个附和的大妈也作鸟兽散,
生怕被录进去一个字。苏晚收起手机,停止录音,满意地看着那段一分多钟的音频文件。
她抬起头,环视了一圈还没散去的、满脸震惊的邻居,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淡笑。
“各位,”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好戏,才刚刚开始。”说完,
她转身离去,留下一个优雅而决绝的背影,和一群面面相觑、噤若寒蝉的观众。
5暗流涌动,天罗地网市中心最顶级的写字楼,七十八层。
“和光创投”的创始人办公室里,苏晚正将一个U盘放在光洁的红木办公桌上,
推给对面的张律师。
是王桂芬以及另外三名长期在小区花园和业主群里散播谣言的业主的录音、视频和群聊截图。
所有内容,我都做了初步整理和标记。”张律师拿起U盘,点了点头,
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赞许:“放心,苏总,我会让团队立刻进行公证,
确保每一份证据都具备最强的法律效力。从目前的内容看,诽谤罪的证据链已经非常完整了。
”“我不要道歉,”苏晚端起咖啡,语气冰冷,“我要她们赔偿,赔到她们肉痛,
赔到她们这辈子都不敢再嚼舌根。”“明白。”张律师言简意赅。送走律师,
苏晚打开了自己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上,
是她公司的财务报表和几个正在跟进的重大投资项目。她熟练地打开网银,
登陆了一个海外安全账户。一系列复杂的操作后,她婚后个人收入所得,一笔一笔,
悄无声息地从联名账户中被剥离、转移。她有完整的收入来源证明,
更有当年和陈建明签下的、经过公证的婚前协议,上面清清楚楚地写明了,
各自婚前财产及婚后个人投资收益,归各自所有。当年,陈建明为了彰显自己的“大度”,
毫不犹豫地签了字。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苏晚口中那个“一年几十万”的品牌咨询工作室,
背后的流水,是以“亿”为单位计算的。看着屏幕上滚动的千万级数字,
苏晚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这些钱,是她熬了无数个通宵,谈下无数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