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每晚都偷我的命去救三姐。我深夜***他进阴阳当铺,
亲眼看见着他典当了我六个月寿命。他还为白月光碾碎了我的三根手指。
“疼一下换她一天不痛,值了!”直到他当掉我们十年婚戒时当铺老板突然对我说。
“现在,该你当掉他的什么了。”我***残疾右手轻笑。“我要他永失所爱,穷困潦倒!
我要三姐牢底坐穿,病痛缠身!”他们欠我的,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1.我盯着墙上的钟,
指针慢吞吞地挪向十点。***又开始穿外套了。动作熟练得让人心寒。
这已经是他连续几个月晚上准时出门,每晚不多不少正好两个小时。“公司有点急事,
得去处理一下。”他头也不抬,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我攥紧围裙边缘,
把那句“哪个公司半夜十点还有急事”咽了回去。过去几个月,我问过太多次,
每次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搪塞。渐渐地我不再问了,只是默默记下他每次离开和回来的时间。
今晚不同。今晚我决定跟着他。***前脚刚出门,我后脚就悄悄跟上。
我们住的老城区巷子多,路灯昏暗,正好掩护我的***。他走得很快,似乎很熟悉这条夜路。
七拐八弯后他停在一条我从没注意过的小巷前。巷子深处有盏昏黄的灯笼,
上面写着一个模糊的「当」字。我屏住呼吸,看着他推开那扇木门走进去。门合上的瞬间,
我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奇怪的金属碰撞声。犹豫片刻,我轻轻推开门缝。
里面的景象让我血液凝固。***正站在一个古旧的柜台前,
手里捧着我最喜欢的那件真丝睡衣。那是我三十岁生日时闺蜜送的礼物。
上面绣着我的名字缩写“YM”。“典当她六个月寿命,于淼身体健康,不要紧。
”我听见***这么说。语气轻松得像在菜市场讨价还价。柜台后的老板面无表情地点头,
取出一杆青铜秤。秤杆上刻着看不懂的符文,在昏暗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我眼睁睁看着那件睡衣被放在秤盘上,老板移动着秤砣,秤杆微微颤动后保持平衡。“成交。
”老板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松了口气,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
我最常用的那支口红,已经快用完了。“三天青春而已,她不会发现的。
”他递过去语气理所当然。我浑身冰凉,指甲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这个我同床共枕十年的男人,正在把我生命的一部分一点点卖掉。“不行!
”我猛地推开门冲进去,声音因恐惧和愤怒而颤抖。“***,你在干什么?
”2.***显然没料到我会出现,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淼淼,
你怎么来了?”他试图来拉我的手,被我狠狠甩开。“你在卖我的寿命?我的青春?
”我指着那杆诡异的青铜秤,声音尖利得不像自己,“为了什么?你到底为了谁?
”***的眼神暗了下来。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我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他一把按在冰冷的柜台上。木质台面贴着我的脸颊,
散发出陈年的灰尘和某种说不清的腥气。“别闹。”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
嘴唇擦过我的脸颊,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你忍心看阿芳咳血吗?
她是为了我才变成那样。”阿芳?那个据说是他远房表妹的女人?那个常年生病,
需要他经常去“照顾”的阿芳?我挣扎着想抬头,却被他按得更紧。然后,
他做了一件我永远无法忘记的事。他抓住我的右手,一根,两根,
三根手指……用力向后掰去。骨骼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当铺里格外清晰。
剧痛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惨叫出声,眼前发黑几乎晕厥。
“用你这点疼换阿芳一天不遭罪,很划算。”***的声音依然温柔,甚至带着一丝宠溺,
仿佛只是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小孩。柜台后的老板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手中的青铜秤突然泛起血红色的光,那光芒越来越亮,逐渐淹没了我的惨叫和哭泣。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最后看到的是***毫无悔意的眼睛。
3.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自家床上。右手缠着厚厚的绷带。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
在床单上投下一道明亮的光斑。厨房传来煎蛋的滋滋声,还有***哼歌的声音。
好像一切只是场噩梦。但右手传来的剧痛和厚重的绷带告诉我。那不是梦。我挣扎着坐起来,
三根手指被完美固定着。他倒是很专业地处理了伤势。也是。毕竟为了那个阿芳,
他特意去学了护理知识。卧室门被推开,***端着早餐进来,脸上挂着温柔的笑。“醒了?
我煎了你最爱吃的太阳蛋。”他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自然地俯身想吻我。我猛地偏开头。
他的嘴唇擦过我的头发。“淼淼,别这样。”他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我知道你生气,
但阿芳的情况真的很糟糕。医生说如果找不到合适的治疗方案,她可能活不过今年。
”我死死盯着他。第一次发现这张我爱了十年的脸如此陌生。“所以你就卖我的命?
我的青春?还……”我举起缠着绷带的手,声音哽咽,“还弄断我的手指?
”“那只是暂时的疼痛!”他突然提高音量,然后又软下来。“而且当铺的交换是公平的,
你的六个月寿命换阿芳六个月的治疗机会,三天青春换她三天的止痛药。
至于手指……”他伸手想摸我的脸,被我躲开。“阿芳昨天咳血特别严重,疼得在床上打滚。
你的一点小疼换她一天不遭罪,不值得吗?”他的眼神真诚得让我恶心。
“那你为什么不用自己的寿命?自己的青春?”我几乎是吼出这句话。***愣了一下,
随即露出为难的表情。“我试过,但老板说我的寿命和青春「不值钱」,不如你的「品质好」
。”多么荒唐的理由。更荒唐的是,他居然信了。“今天好好休息,
我晚上回来给你带最爱吃的蛋糕。”他像往常一样揉揉我的头发,起身离开。门关上的瞬间,
我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不是为疼痛。而是为这十年来的自欺欺人。4.我和***是大学同学。
从校服到婚纱,曾经是朋友圈里的模范夫妻。他追我那年每天在宿舍楼下弹吉他,
嗓子哑了都不肯停。结婚时他当着所有亲友的面发誓,会用生命保护我。是什么时候变的?
大概是三年前阿芳出现开始吧。她说自己是***的远房表妹,来城里看病。
起初我也很同情她。经常煲汤送去医院。但渐渐地***陪她的时间越来越多,
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我问过,吵过。他总说我想多了。说阿芳可怜,举目无亲,
他只是尽亲戚的本分。现在想来我真傻。我艰难地起身翻出家里的相册。一页页翻过去,
全是我们的回忆:大学毕业照、婚礼、蜜月旅行、每年生日……照片上的我从青涩到成熟,
笑容越来越灿烂。但最近的照片似乎少了些,而且……我凑近仔细看。
发现最近半年来的照片上,我的眼角似乎多了几道细纹,脸色也黯淡了些。
原来他早就开始了。只是我迟钝到现在才发现。放下相册,我走进浴室想洗把脸。
镜中的自己让我愣住了。不是错觉。我真的看起来老了少许,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
皮肤也不如从前光泽。三天青春,六个月寿命。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居然真的能从身上带走。那么***到底已经卖了多少?一种冰冷的恐惧从脊椎升起。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否则迟早会被他卖空寿命。但该怎么阻止?那间当铺显然不是正常地方,
***也已经走火入魔。正当我不知所措时门铃响了。透过猫眼,我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阿芳。我深吸一口气,打开门。5.阿芳站在门口,脸色苍白但带着笑意。
她今天穿了条淡粉色连衣裙,衬得皮肤更加白皙。不得不说,即使病着她依然是个美人。
“嫂子,强哥说你手受伤了,让我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她声音柔柔弱弱,
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往屋里瞟,像是在找谁。我侧身让她进来。注意到她今天化了淡妆,
身上喷了香水。是***最喜欢的那款栀子花香。“强哥不在家?”她状似无意地问,
已经在沙发上自在坐下,仿佛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去公司了。”我故意说,
观察她的反应。她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但很快掩饰过去。“这样啊,
他还说今天会早点回来陪我去复查呢。”这话说得自然极了。
像是在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我艰难地给她倒了杯水。她接过去时,
注意到我缠着绷带的手。“呀,嫂子你的手怎么了?强哥说是意外伤到的,严不严重啊?
”她关切地问,但眼底没有丝毫真正的担心。“不小心摔的。”我淡淡回答,在她对面坐下,
“你呢?听说最近咳血又严重了?”她立刻蹙起眉头,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是啊,
晚上总是睡不好,一咳就停不下来。多亏强哥天天来照顾我,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话说得暧昧极了。我握紧左手,指甲掐进掌心。“真是麻烦他了。不过你放心,
我们已经找到更好的治疗方法了。”我故意透露一点信息。阿芳的眼睛立刻亮了。“真的吗?
什么方法?”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脸上立刻浮现甜蜜的笑容。
虽然她很快按掉了,但我瞥见了来电显示。正是***。“男朋友?”我假装不经意地问。
她慌乱地收起手机。“不是不是,就是一个朋友。”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阿芳小口喝着水,
眼神不时飘向墙上的结婚照。那是我和***在海边拍的,当时阳光很好,我们笑得都很幸福。
“嫂子,说实话,我一直很羡慕你和强哥的感情。”她突然开口,语气带着莫名的酸意,
“要不是我这病,也许我也……”她适时停住。留下令人浮想联翩的空白。6.我心脏一沉,
但表面依然平静。“你也什么?也有个像***这样的丈夫?”她笑了笑不置可否。
“强哥是个好男人,对谁都那么好。有时候我觉得,他对我好得都超过普通兄妹了。
”这话几乎是明示了。我看着她故作娇羞的表情,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十年婚姻,
我竟然到今天才看清,我丈夫和他的“表妹”到底是什么关系。“阿芳,
”我平静地叫她名字,“你和***真的只是表兄妹吗?”她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
一时愣住了。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不是害羞,是慌乱。“当、当然啊,不然还能是什么?
”她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我。我点点头没再追问。有些事,心里明白就好。
又坐了一会儿阿芳借口有事离开。送她到门口时,她突然回头对我说。“嫂子,
强哥说今晚可能不回来了,我那边离医院近,复查方便。”我面无表情地关上门。
后背靠在门板上,缓缓滑坐到地上。右手还在阵阵作痛,提醒着我昨晚的恐怖经历。
而刚才阿芳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在印证我最坏的猜测。这不是简单的典当交易,
这是一个男人为了情人,不惜牺牲妻子的性命。多么俗套又恶心的故事。而我,
就是故事里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可怜原配。但我不想做可怜原配。扶着门站起来,
我走进卧室打开电脑,开始搜索与那间当铺相关的信息。出乎意料,
关于这条巷子和当铺的资料几乎为零。地图上也找不到对应位置。
难道只有特定的人才能找到它?天色渐暗,***果然打电话来说今晚不回来了,
理由是“公司紧急项目”。我平静地应了声好,没有戳穿他的谎言。挂掉电话后,
我盯着缠着绷带的手,一个计划慢慢在脑中成形。既然他能为阿芳典当我的一切。
那我为什么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7.接下来的几周,我假装顺从地接受了一切。
***似乎很满意我的“懂事”,甚至对我比从前温柔了许多。他每天准时回家,
带我爱吃的食物,小心照顾我的手伤,绝口不提当铺和阿芳。但我知道,他每晚等我睡着后,
会悄悄到阳台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语气是我不曾听过的急切与关切。我的右手渐渐愈合,
虽然留下永久性的损伤,三根手指再也无法完全伸直。每当我看着这残疾的手,
内心的冰冷就更深一分。我雇了********和阿芳。结果如我所料。
他们根本不是什么表兄妹,而是大学时的恋人。后来阿芳嫁入豪门,两人分手。
直到半年前阿芳被查出肺癌晚期,被丈夫抛弃,才又回来找***。侦探拍到的照片里,
两人亲密无间。***陪她看病、散步、甚至一起过夜。任谁看都是一对情侣。最讽刺的是,
阿芳住的公寓,居然就在我们小区对面。用我的钱租的。“这房子离医院近,方便治疗。
”当时***是这么跟我说的,我还傻傻地同意了。看着照片中***呵护阿芳的样子,
我竟然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心死到极致,大概就是这样吧。然而这些证据还不够。
我需要更确凿的证据,证明***在典当我的生命。机会很快来了。一天晚上,
***接完电话后脸色惨白地回家,整个人失魂落魄。“阿芳的情况恶化了,”他声音沙哑,
“医生说可能,可能就这几天了。”我平静地看着他表演。内心毫无波澜。果然,
他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抓住我的左手。无名指上还戴着我们的婚戒。“淼淼,我求你,
最后一次,”他眼睛通红,不知是因为悲伤还是演戏,“只有你能救她了!”我轻轻抽回手。
“怎么救?再去那间当铺?”“老板说如果有足够珍贵的抵押物,可以换阿芳十年健康!
十年啊!到时候说不定医学发达了,就能彻底治好她了。”“什么抵押物这么珍贵?
”我假装好奇。***的目光落在我手上的婚戒。“这个。我们十年的婚戒,
代表着我们十年的感情和承诺。”我几乎要笑出声。十年感情?他居然还有脸提这个词?
8.“你是说,要拿我们的婚戒,去换阿芳十年寿命?”我确认道。他急切地点头。
“戒指没了可以再买,但人命等不了啊!淼淼,你一向善良,不会见死不救的,对不对?
”我看着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突然很好奇。如果我真的拒绝,他会怎么做?
再次折断我的手指?还是直接强抢?但我不打算拒绝。这正是我等待的机会。“好。
”我平静地说,慢慢摘下那枚戴了十年的戒指。***愣了一秒,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爽快。
然后他狂喜地接过戒指,紧紧抱住我。“谢谢你淼淼!我就知道你最善良了。
”他的拥抱让我恶心。我强忍着推开他的冲动,轻声说。“我能一起去吗?我想亲眼看看。
”他犹豫了一下,但或许是因为太高兴,还是答应了。“好,但这次你别再闹了。
”深夜十点,我们再次走进那条诡异的小巷。当铺里一切如故。
青铜秤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冷光。老板似乎早就料到我们会来,面无表情地等着。“典当物。
”他干涩地开口。***迫不及待地递上那枚戒指。“用这个她戴了十年的婚戒,
换阿芳十年光阴!”老板拿起戒指,在手中掂了掂,然后放在青铜秤上。秤杆微微颤动,
最终保持平衡。就在***露出欣喜表情时,老板突然笑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
诡异得让人头皮发麻。“大规模典当需双方互换。”老板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而冰冷,
“现在,该你当掉他的什么?”我和***都愣住了。“什么意思?”***抢先问,
“什么叫互换?”老板转向我,眼神深不可测。“十年寿命换取,需付出相应代价。
既然他当掉你们的婚戒,现在轮到你了。你可以当掉他的任何东西,价值相当即可。
”***的脸色瞬间惨白。“不,这不行!当初没说有这个规则。”老板冷漠地看着他。
“规则一直如此,只是你从未典当过足够珍贵的东西。”我站在原地,心脏狂跳。
原来还有这样的规则?那么……我看着***惊慌失措的脸。突然明白了老板给我的这个机会。
9.“淼淼,我们走!不换了!”***慌慌张张地想拉我离开,但我一动不动。“等等,
”我轻声说,目光锁定在***脸上,“我可以当掉他的什么?”老板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
“任何东西。他的健康,他的寿命,他的记忆,甚至……他的生命。”***彻底慌了。
“淼淼!别听他的!我们走!阿芳,阿芳我不救了。”现在说不救了?太晚了。
我直视***恐惧的双眼,一字一句清晰地问。“当掉他的生命,能换回什么?
”老板的笑意更深。“换回你被典当的一切——寿命、青春、健康。甚至更多。
”***扑通一声跪下来,抓住我的衣角。“淼淼,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看在我们十年夫妻的份上,别这样。”十年夫妻?当他一次次典当我的生命时,
可曾想过十年夫妻?当他为情人折断我的手指时,可曾想过十年夫妻?
我低头看着他涕泪横流的脸。内心平静得出奇。“好,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寂静的当铺里回荡,“我当掉……”“我当掉***与阿芳的所有感情。
”我清晰地说出决定。***愣住了,连老板都略显惊讶地挑眉。“什、什么?
”***结结巴巴地问,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平静地重复:“我当掉***对阿芳的所有爱恋、感情和记忆。从此他对阿芳就像陌生人,
再无任何特殊情感。”这才是最残忍的报复——不是死亡,不是伤害,
而是剥夺他们之间最珍视的“爱情”。***脸色由白转青。“不!你不能这样!淼淼,
我求你。”老板却已经点头,青铜秤开始发出嗡鸣声。“交易成立。
典当物:***对阿芳的感情与记忆。换取:于淼被典当的一切归还,外加十年自由光阴。
”自由光阴?我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意思,就看到一道红光从秤上射出,直冲***眉心。
他惨叫一声,抱头倒地。痛苦地翻滚着。几分钟后红光消散,***瘫在地上不动了。
“交易完成。”老板机械宣布,“你所失去的已归还。另外,未来十年内,
你将免受任何典当交易的影响——这就是「自由光阴」。”我感觉到一股暖流涌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