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卡车撞穿到女尊世界,我成了女勇者小队的玩物。藤蔓勒进皮肤的灼痛,
清醒术带来的刺骨清醒,让我在每一次**中认清——这具身体,早已不属于我。
当铁链磨破脚踝,当黑风三煞的魔爪袭来,我才明白:「在这个颠倒的世界,逃跑是死罪,
顺从亦是***。」1「**,刚才不是挺能扭的吗?现在怎么跟条死狗似的?」
巴掌落下来的瞬间,我感觉左脸像是被烧红的铁板拍了一下,麻得没知觉。
紧接着就是钻心的疼,嘴角的血顺着下巴往下滴,滴在胸前那片还没消退的红印上。
我叫顾妄川,19岁。半小时前还在放学路上躲一辆闯红灯的卡车,
结果没躲过去——后来我才知道,那破卡车居然被网友戏称「卡车大帝」,
专干把人撞穿越的破事。可别人穿越不是开金手指就是当王爷,我倒好,
一睁眼就躺在这破帐篷里。浑身疼得跟被卡车再碾了一遍似的,
还被五个女人扒得就剩条裤子,绑在木桩上。站在我跟前的是凌薇,23岁。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这勇者小队的队长,一身肌肉比我还结实。
刚才把我折腾得快散架的就是她。她现在没穿那身亮闪闪的战士铠甲,就裹了件黑色皮外套,
扣子没系,露出里面紧实的腰腹。眼神冷得跟冰碴子似的,
脚还踩着我刚才挣扎时蹭到她靴子的小腿。力道大得我感觉骨头都要碎了。「队长,
别跟他废话了,」靠在帐篷杆上的艾拉抬了抬下巴。她是个精灵,20岁,耳朵尖尖的,
手里转着支银箭。箭尖对着我胳膊上刚被她戳出来的小伤口:「刚才他乱动的时候,
差点把我头发扯了,要我说,直接用箭钉住他的手,省得麻烦。」我心里骂娘,
我那叫乱动吗?我那是反抗!可反抗有个屁用,我就是个普通高中生,没魔法没武力。
她一精灵抬手就能把我按在地上,更别说旁边还有个玩魔法的。「别用箭,」
坐在地毯上搓藤蔓的莉莉抬头。她才19岁,跟我同岁,可手里的绿色藤蔓跟活的似的。
刚才就是这玩意儿把我捆得严严实实,连手指头都动不了:「箭伤不好治,
苏雅姐还得留着力气对付路上的魔兽呢。我这藤蔓加点麻痹魔法,他想动都动不了,
还能留着他的手……晚上用着方便。」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的手,
那眼神跟看什么玩具似的,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旁边整理牧师袍的苏雅终于开口,
她21岁,穿得最规矩,手里还拿着个十字架。可说话比谁都凉:「莉莉说得对,别伤太重,
他这张脸要是划花了,姐姐们看着也没胃口。我等会儿给他上个「清醒术」,
省得晚上他昏过去,扫了大家的兴。」清醒术?我刚才试过了,那玩意儿根本不是治病的,
是让你疼得更清楚!她刚才就给我上过一次,我胳膊上被藤蔓勒出来的印子,本来有点麻。
一上术直接疼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她还笑着说「这样才有意思」。帐篷帘突然被掀开个角,
外面探进来个脑袋。是个女佣兵,脸上一道刀疤,看着挺凶,
目光扫到我身上时亮了亮:「凌薇队长,你这新抓的奴隶不错啊,
脸长得比咱们镇上那花魁还俊,能不能借我爽一晚?我给你半袋魔晶!」凌薇眼都没抬,
一脚踹在帐篷帘上,把那女佣兵的脑袋怼了回去:「滚蛋!我的人你也敢碰?再敢提这话,
我把你那把破刀给你掰了!」帐篷外传来那女佣兵的笑骂声:「至于吗?不就是个男人嘛!
这女尊世界里,长得帅的男人多了去了,你还当宝贝了?」「老子的宝贝,轮不到你置喙!」
凌薇吼完,转头瞪着我,眼神更凶了:「听见没?在这世界,男人长得帅就是原罪,
要不是你这张脸合我们胃口,你现在已经被魔兽啃得只剩骨头了——你该庆幸,
我们还愿意留着你。」我咬着牙没说话,不是不想说,是疼得说不出话。
小腿被凌薇踩得发麻,腰上的藤蔓越收越紧,勒得我喘不过气。藤蔓上的小刺还扎进皮肤里,
又疼又痒,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混着艾拉身上飘来的花香,恶心得我想吐。
2我脑子里突然闪过穿越前的画面。我妈还在厨房喊我吃饭,说炖了我爱吃的排骨。
结果我出门买瓶可乐,就被那辆破卡车撞了。现在想想,那排骨怕是要放凉了,
我妈要是知道我穿越成这样,估计能哭晕过去。「发什么呆?」卡莎走了过来,她22岁,
是小队里的骑士,穿着银色的半身甲,手里拿着个铁链子,
蹲下来检查绑在我脚踝上的锁:「凌薇,这锁有点松,我再给他加道锁,免得路上他跑了。」
她说话的时候,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我的脚踝,冰凉的铠甲蹭得我一哆嗦。她却跟没看见似的,
从包里掏出个更粗的铁链,「咔嗒」一声锁在我另一只脚踝上。还拽了拽,
确认结实了才站起来:「这样就好,就算他会飞,也跑不了。」我心里冷笑,跑?
我当然想跑!可我现在跟个粽子似的被捆着,连站都站不起来,怎么跑?除非她们都瞎了。
凌薇终于挪开了踩在我小腿上的脚,我刚想松口气,她又蹲下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看着她:「顾妄川是吧?我不管你从哪来的,也不管你是不是什么「异端」
——我们抓你的时候,你穿的那身衣服(指我的校服)跟这世界的人不一样,
她们都说你是异端,要烧死你,是我拦下来的。」她的指甲掐进我的下巴肉里,
疼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所以你得听话,我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晚上陪我们爽,
白天给我们搬东西、喂马、擦铠甲——要是敢偷懒,或者敢跑,
莉莉的魔法能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苏雅的「痛苦术」也不是摆设,
你想试试吗?」我赶紧摇头,我不想试,我怕疼,我更怕死。在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里,
男人就是女人的财产,长得帅的男人更是抢着要。我要是被她们扔出去,
要么被别的女人抓去当奴隶,要么被当成异端烧死,怎么都没好下场。「知道怕就好,」
凌薇松开手,拍了拍我的脸,动作粗鲁得像是在拍一块石头:「起来,把地上的干草收拾了,
再去给我们打桶水——卡莎,把他腰上的藤蔓松一点,别让他走不了路。」
莉莉不情不愿地挥了挥手,缠在我腰上的藤蔓松了点,我终于能喘口气了。卡莎走过来,
解开我手腕上的锁链,但脚踝上的还留着。还在我手里塞了个扫把:「快点,
我们半小时后就要出发去魔王城,别耽误时间。」我扶着木桩慢慢站起来,
浑身的骨头跟散了架似的。每走一步,脚踝上的铁链就「哗啦」响一声,
跟在提醒我是个奴隶似的。帐篷里的五个女人各忙各的,凌薇在擦她的大剑,
艾拉在整理箭囊,莉莉在给魔法杖充能,苏雅在祷告,卡莎在检查铠甲——没人再看我一眼,
仿佛我就是个会动的工具。我拿着扫把,蹲下来收拾地上的干草,心里却在盘算:魔王城?
她们要去打魔王?那肯定很危险,到时候她们忙着跟魔王打,说不定我就有机会跑了。
可转念一想,我一个普通人,就算跑了,在这满是魔兽和女强人的世界里,能活多久?
刚才那个女佣兵都说了,长得帅的男人多的是,可她们还是抢着要——我要是跑出去,
说不定会被更狠的女人抓住,到时候可能比现在还惨。「想什么呢?动作快点!」
凌薇的声音突然传来,我吓得手一抖,扫把掉在了地上。她走过来,一脚踩在扫把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警告你,别打什么歪主意。在这世界,
只有我们能保你——要是你敢跑,就算我们放过你,别的女人也不会放过你。」我捡起扫把,
不敢再想,赶紧收拾干草。帐篷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远处传来魔兽的叫声,
还有女佣兵们的笑闹声。我擦了擦嘴角的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卡车大帝,你要是真有灵,
能不能把我送回去?哪怕让我再被卡车撞一次也行,总比在这当女人们的玩物强啊!
可没人回答我,只有脚踝上的铁链「哗啦」作响,提醒我——这该死的穿越,才刚刚开始。
凌薇又踢了我一脚,指着帐篷外的水桶:「水打完了就回来擦铠甲,晚上……莉莉第一个来,
你给我精神点!」我点点头,拎着水桶往外走,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我知道,
今晚又得熬过去,而逃跑的机会,或许只能等她们到了魔王城,跟魔王打的时候,才能出现。
3拎着水桶刚踏出帐篷。晚风就裹着一股铁锈和魔兽粪便的臭味扑过来,呛得我猛咳了两声。
营地篝火堆旁围了不少女佣兵,个个腰里别着刀,有的还光着膀子擦铠甲。看见我出来,
好几道眼神「唰」地扫过来,跟饿狼盯着肉似的。「哟,凌薇队长的‘宝贝’出来打水了?」
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佣兵吹了声口哨,手里的酒壶晃了晃:「这小脸白的,
比我上次抓的雪狐还嫩,让姐姐摸一把呗?」我攥紧水桶把手,
没敢抬头——上次那女佣兵被凌薇怼回去还不死心。现在要是搭话,指不定又要遭罪。
可脚步没敢停,赶紧往营地角落的水井跑,脚踝上的铁链拖在石子路上。「哗啦哗啦」响,
跟在身后催命似的。刚蹲下身把水桶放进井里,手腕突然被人攥住了。我吓得一哆嗦,
抬头就看见是白天那个刀疤女佣兵,她笑得一脸横肉:「跑什么?姐姐又不吃人。
就是想问问,凌薇她们晚上待你怎么样?要不要跟我走?我给你吃的比她们好,
还不用干重活。」她的手劲大得能捏碎我骨头,我疼得想抽手,
可她攥得更紧了:「你别不识好歹!在这营地,除了凌薇那几个勇者,就属我势力大,
跟着我,比跟着她们安全——」「放手!」凌薇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我心里一紧,
转头就看见她拎着大剑走过来,眼神冷得能冻死人。刀疤女佣兵手一松,我差点摔进井里,
凌薇一把扶住我,却不是护着,而是直接把我往身后一推,
跟挡盾牌似的:「我再说最后一次,他是我的人,你再碰一下,我剁了你的手!」
刀疤女佣兵脸色变了变,没敢再硬刚,啐了口唾沫:「神气什么?不就是个男人!
等你们去了魔王城,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不一定呢!」说完就骂骂咧咧地走了。凌薇转头瞪我,
手指戳在我额头上:「没我的话,你早被她拖走了!到时候她能把你折腾得三天起不来床,
还想好吃好喝?」我***被戳疼的额头,没敢反驳——她说的是实话。
刚才刀疤女佣兵那眼神,跟要把我拆了似的,真被她带走,指不定比现在还惨。
可一想到晚上要应付莉莉,我心里又堵得慌,蹲下去继续打水。手指碰到井壁时,
突然摸到个硬东西——是片生锈的小刀片,不知道是谁掉的,边缘还挺锋利。我心脏「怦怦」
跳,趁凌薇没注意。赶紧把刀片攥在手心,塞进裤腰里——这玩意儿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比如……解开脚踝的锁链。拎着满桶水回去时,帐篷里已经亮了魔法灯。
莉莉正坐在地毯上摆弄藤蔓,看见我进来,眼睛一亮:「回来得正好,我魔法都准备好了,
等会儿保证让你舒服——」「先让他擦铠甲,」凌薇把大剑扔在我面前,
剑鞘上还沾着白天的血:「把剑擦干净,再把我和卡莎的铠甲擦亮,擦不干净今晚别想睡。」
我放下水桶,拿起布开始擦剑。剑身沉得要命,我胳膊本来就被藤蔓勒得疼,
擦了没几下就酸得抬不起来。莉莉在旁边晃悠,藤蔓时不时缠上我的手腕,跟猫抓似的挠我,
还笑着说:「顾妄川,你擦快点嘛,我都等不及了——苏雅姐说了,今晚给你上的清醒术,
比上次还厉害呢。」我咬着牙加快速度,脑子里全是刚才那片刀片——要是能解开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