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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跪求原谅?我送他进意识囚笼

医生递过死亡证明时,沈砚正在陪白月光挑钻戒。他皱眉:“她又装病?

”医生冷笑:“渐冻症晚期,被您三年前那场车祸害的。”监控画面里我躺在停尸房,

手里攥着未发出的短信:“沈砚,你买的蓝莓蛋糕…我过敏。”重生回车祸前24小时。

这次,我要看着他被撞飞。1医院的警报器在凌晨三点响起。“患者自主呼吸停止,

血氧降至60%。”我躺在ICU里。听着医生们手忙脚乱地插管。声音格外刺耳。

我闭上眼,心想沈砚今晚应该不会来了。毕竟宋晚回国第一天,他就迫不及待去接机。

三年前我躺在抢救室时,他也是这样守在机场。只为不错过宋晚的航班。呼吸面罩被戴上时,

消毒水的气味呛得我喉咙发紧。我听见护士站传来窃窃私语,

年轻护士的声音带着惋惜:“沈太太真可怜,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一个人在ICU里……”我眨了眨眼,眼尾的水渍混着眼泪滑落。原来还有人记得,

今天是我和沈砚的三周年。心电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的尖叫。“室颤!准备除颤!

”电极板贴上胸口的瞬间,剧烈的电流穿过四肢百骸。我在意识消失前,

用尽最后力气偏过头,看向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着,沈砚刚发的朋友圈赫然在目。

照片里,他穿着米白色风衣,搂着宋晚的腰站在机场廊桥。宋晚穿着他最爱的白色连衣裙,

笑靥如花地靠在他肩头。配文:【重逢是最好的礼物。】真巧。我的死亡通知,

就是他最好的结婚纪念日礼物。2我没想到自己会变成灵魂状态。更没想到,

我的葬礼会被媒体直播。“突发!沈氏集团少夫人于今晨病逝。”镜头扫过肃穆的灵堂,

沈砚一身黑色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他站在遗像前,侧脸冷硬如雕塑。

那双曾让我沉溺的桃花眼,此刻只剩下冰封的冷漠。宋晚穿着黑色长裙,

乖巧地挽着他的手臂。

红着眼眶对围上来的记者说:“我和阿砚会照顾好姐姐的遗愿……她生前最希望我们能幸福。

”弹幕在屏幕上疯狂滚动:【小三上位还装深情?恶不恶心!】【听说沈太太是自杀的!

被这对狗男女逼死的吧?】【活该,替身就该有替身的觉悟,

争不过白月光就别占着位置】【只有我注意到沈总全程没哭吗?

这是有多冷血】我飘到沈砚面前,想抬手扇他的脸,手指却径直穿过他的身体。

这种无力感比死亡更让人窒息。他忽然抬头,目光死死盯着我的遗照。照片里的我穿着婚纱,

笑得一脸傻气。那是三年前他逼我拍的,因为宋晚不愿意和他拍订婚照。

他便抓着我这个替身充数。“不可能……”他的声音嘶哑。“她怎么会死?

”宋晚伸手抚上他的后背。柔声安慰。“姐姐病了很久,这也是解脱……”“她没病!

”沈砚突然暴怒,挥手甩开她的手。“她上周还在厨房给我做醒酒汤,

怎么可能……”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我的主治医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手里拿着一份泛黄的病历。“沈先生,”医生将病历拍在他面前的供桌上。

“您太太三年前车祸后就确诊了渐冻症。这三年来,她每周三次来医院做康复治疗,

您作为家属,一次都没来过?”沈砚的脸色瞬间惨白。他颤抖着翻开病历。

手指划过“肌肉萎缩性侧索硬化症”几个字时。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渐冻症……”他喃喃自语。突然想起什么,猛地看向宋晚。

“你说她只是韧带拉伤……”宋晚眼神闪烁。慌忙别过脸。

“我、我也是听护士说的……”我飘在他们中间,看着沈砚瞳孔里的震惊一点点碎裂成恐慌。

真好笑。他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我发现他偷偷给宋晚转了三千万时的表情。

3我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来。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我撑起身子,

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纤细、完好,没有插满针管的针孔。也没有因为肌肉萎缩而蜷曲的指节。

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着,日历显示:5月20日。距离我和沈砚结婚,还有三个月。

距离那场致命车祸,还有24小时。距离宋晚回国,还有三年。我掀开被子下床,

冲到穿衣镜前。镜中的女孩穿着白色真丝睡裙,皮肤白皙,眼神清亮,胸口随着呼吸起伏。

这不是梦。我真的重生了。就在这时。脑海中突然涌入大量不属于我的记忆。

那些被我刻意遗忘的、卑微到尘埃里的片段,此刻清晰得如同昨日。我,林霜,

是一本古早霸道总裁替身文的女主。因为和沈砚的白月光宋晚有着七分相似的脸,

被他圈养在身边五年。我替宋晚吃他不爱吃的香菜。替宋晚穿他喜欢的白色连衣裙。

替宋晚在他醉酒时听他喊“柔柔”的名字。我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打理公司琐事。

甚至在他被对手陷害时,不惜挪用父母留下的遗产替他填补窟窿。最后,

在那场精心策划的车祸里,我替他挡下了致命一击。

换来的却是他一句“治不好就别浪费钱”。书里写,直到我死,

沈砚才幡然醒悟自己早已爱上我。然后他守着我的墓碑,在无尽的悔恨中孤独终老,

成为商界流传的“深情传说”。好一个追妻火葬场。烧的是我的骨灰,暖的是他的名声。

我盯着镜子里完好无损的自己,突然笑出声,眼泪却顺着脸颊滑落。这一次,

我不会再做任人摆布的棋子。沈砚不是想知道失去的滋味吗?我要让他亲眼看着,

我是怎么被他一点点“害死”的。门铃突然响起,我擦掉眼泪,走到玄关透过猫眼看去。

沈砚站在门外,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蛋糕盒,正是那家我过敏的蓝莓蛋糕店的包装。“霜霜。

”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惯有的慵懒。“明天约会别迟到。”我深吸一口气,打开门,

微笑着接过蛋糕盒。“放心,我一定准时到场。”去亲眼看着你,被撞成残废。

4第二天上午八点,我坐在街角的咖啡厅里,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

沈砚的黑色奔驰准时停在路边。和前世一模一样的时间,一模一样的地点。他推门进来。

黑色衬衫袖口卷起,露出手腕上那块我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百达翡丽。后来我才知道,

这是宋晚在美国留学时戴过的同款,他一直想找机会送给她。“等很久了?

”他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语气随意得像在问今天的天气。我微笑着摇头:“刚到。

”事实上,我已经在这里坐了三个小时。从凌晨五点开始,我就守在窗边。

看着卡车司机把那辆改装过刹车的重型卡车停在街对面的巷子里。

看着他揣着宋晚给的定金走进便利店买酒。看着他喝得醉醺醺地回到驾驶座上。

一切都和前世一模一样。除了这一次,我不会再冲出去。服务生端来两杯咖啡,

沈砚皱眉看着我面前的杯子。“怎么是美式?你不是只喝拿铁吗?”“换口味了。

”我搅动着杯中的黑色液体。“人总是会变的。”就像他,

很快就会从意气风发的沈氏集团继承人,变成躺在ICU里动弹不得的废人。他没再追问,

低头刷着手机。屏幕上是宋晚的朋友圈,她在巴黎铁塔下比着剪刀手。

配文:“想念家乡的樱花。”沈砚的手指在屏幕上停顿片刻,回复了一个爱心表情。

我端起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口。前世这个时候,我正傻兮兮地提醒他。“阿砚,

今天好像有雨,要不要带把伞?”他不耐烦地挥手。“林霜,你能不能别像个老妈子?

”“明天公司团建。”他收起手机,看了眼手表。“老地方,九点。”我点头,

唇角的弧度恰到好处。“一定准时到。”去看你被卡车撞飞的瞬间。5团建当天早上七点,

我站在镜子前,慢条斯理地涂着口红。正红色,和前世车祸那天涂的一样。

那天我特意化了精致的妆,想在团建时给他一个惊喜,却没想到成了最后的告别。手机震动,

沈砚发来消息。【出发了吗?】我看了眼时间:8:30。距离那辆失控的卡车撞上他的车,

还有30分钟。前世这个时候,我正在疯狂给他打电话,一遍遍地提醒他绕路,

可他要么挂断,要么不耐烦地说“别烦我”。直到电话那头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我的世界才彻底崩塌。而现在,我慢悠悠地回复:【马上。】然后关掉了手机。楼下车库里,

我启动那辆很少开的保时捷。这辆车是父亲留给我的生日礼物,沈砚一直看不上。

说女孩子开这么张扬的车不像样。他不知道,这辆车有个隐藏功能。

360度全景行车记录仪会自动上传云端,并且支持实时直播。

我将直播链接匿名发给了几家最爱捕风捉影的财经媒体。

标题简单粗暴:【沈氏集团继承人今日行程全记录】驱车来到车祸发生的十字路口时,

正好是九点整。我把车停在二楼咖啡厅的露天车位,点了杯拿铁,坐在靠窗的位置。街对面,

沈砚的黑色奔驰正缓缓驶来。69:05,沈砚的车停在红灯前,正好在卡车的撞击范围内。

他降下车窗,拿出烟盒准备点烟。9:07,那辆熟悉的卡车从对面车道歪歪扭扭地冲过来。

司机的脸因为醉酒而涨红,方向盘在他手里如同摆设。前世这一刻,我尖叫着冲过马路,

不顾一切地推开他的车门,将他从驾驶座拽了出来。卡车撞上车身的巨响震得我耳膜出血。

我被弹飞出去时,最后看到的是他惊恐的脸。而现在,我举起手机,点开直播软件。

镜头稳稳地对准街面。9:08,刹车声响彻街道。金属撞击的巨响中,

沈砚的车被撞得旋转了180度。后备箱盖被掀飞,零件散落一地。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爆炸:【**!这不是沈氏集团的沈砚吗?】【那辆卡车是疯了吗?

明显是故意撞的!】【车门变形了!里面的人还能动吗?】【等等,

主播的位置好像就在对面楼上?能不能拉近点看看?】我调整焦距,

镜头清晰地拍到沈砚趴在方向盘上,额头的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染红了他雪白的衬衫领子。

安全气囊弹开的瞬间,他似乎动了一下,艰难地抬起头。他的目光穿过混乱的人群,

越过闪烁的警灯,突然对上了我的镜头。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他瞳孔里的震惊和疑惑,

像是认出了我的车。但下一秒,他的头便重重地垂了下去,再也没有抬起。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我放下咖啡杯。看着医护人员用液压钳撬开变形的车门,

将他抬上担架。阳光透过车窗照在我脸上,暖洋洋的,没有一丝寒意。真好,这一次,

疼的人不是我了。7医院走廊的灯光惨白得刺眼,消毒水的气味比记忆中更浓。“沈太太,

您丈夫脊髓受损严重,胸椎以下完全失去知觉,可能……终身瘫痪。”医生摘下口罩,

递给我一份诊断书。“需要您签字同意手术。”我接过笔,

在亲属签名栏缓慢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前世,这份诊断书是我的。当时沈砚只看了一眼,

就把它扔在地上。冷冷地说:“治不好就别浪费钱了,反正也是个废人。”现在,

我俯身在病床边。看着沈砚苍白如纸的脸,轻声说:“阿砚,医生说你伤得太重,

可能要截肢。”他的手指猛地抽搐了一下,睫毛颤了颤,似乎想睁开眼。

我继续道:“不过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就像你当初陪我一样。

”监护仪上的心率突然飙升。护士惊呼:“病人情绪激动!血压在升高!

”我无视了他眼角渗出的泪水。也无视了他试图抬起却无力垂下的手。微笑着按下呼叫铃。

“给他打镇静剂吧,”我对冲进来的护士说。“免得他太痛苦。

”8沈砚的复健室装了全景监控,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我坐在隔壁的观察室里,

看着他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在垫子上挣扎。康复师正扶着他的腰,试图让他站起来。

“左腿再抬高一点。”康复师的声音传来。“不然肌肉会萎缩得更快。

”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砸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他咬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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