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宿主,这是史上最弱智无脑的狗血霸总世界。
”>张清看着眼前邪魅一笑说出“shift”的霸总,和哭出扇形统计图的女主,
陷入沉思。意识像是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还是坏了的那种,360度狂野旋转不带停。
张清最后的记忆是自己在祖师爷画像前一个滑跪,试图用三斤电子烟供品换取下次考核放水,
结果供品烟雾太浓触发了火警喷淋系统……再睁眼,
就是一片能闪瞎钛合金狗眼的浮夸水晶灯,以及一股子浓烈到能腌入味的古龙水味儿。
【叮——欢迎来到编号SB-250低维小世界‘霸总的娇软小逃妻’。宿主张清,
身份加载完毕:恶毒女配·张清清,职业:对男主爱而不得疯***事的十八线花瓶演员。
主线任务:清除此界异常,维系位面稳定。任务难度:一颗星(系统评价:建议带脑子休假,
本世界主要靠条件反射和降智光环运转)。祝您旅途愉快,拆……呃,工作顺利!
】一阵毫无感情的电子音在她颅内响起,吵得像是坏了五十年的破喇叭。张清,
正一派在编天师,工龄十年,抓过的妖魔鬼怪能凑十个广场舞团。
她扶着嗡嗡作响的脑袋坐起身,环顾四周。好家伙,这房间装修得,
恨不得把“我有钱但没品位”刻在每一根罗马柱上,金灿灿亮闪闪,
活脱脱一个移动的KTV豪华包间。“SB-250?系统你骂谁呢?”张清***太阳穴,
试图和脑内的声音讲道理,“还有,恶毒女配?我这张正义凛然的脸哪里像恶毒女配了?
祖师爷在上,这活儿得加钱……呃,加功德!”系统:【很遗憾宿主,
本系统不支持讨价还价。异常点已初步探测到,
物‘皇甫铁牛’(男主)、‘慕容翠花’(女主)及‘上官狗蛋’(白月光女配)密切相关。
请尽快适应身份,展开工作。友情提示:本世界物理定律稀薄,逻辑时常掉线,
建议入乡随俗。】张清嘴角抽了抽。皇甫铁牛?慕容翠花?
这名字起得是跟村口二狗子有仇吧?还没等她吐槽完,
房门“哐当”一声被人以一种仿佛门跟他有杀父之仇的力道推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该怎么形容呢?他身高目测得一米九往上,穿着一身剪裁怪异、亮得能当镜子的紫色西装,
领口咧到胸肌以下,露出疑似抹了油的胸膛。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苍蝇站上去都得劈叉。
最关键的是他的脸——刀削面?不,是刀削过的发面馒头,还自带两条蜡笔小新同款眉毛。
此刻,这男人正用一种自以为深邃无比、实则像得了慢性结膜炎的眼神,死死锁定她。
他薄唇(其实并不薄)轻启,吐出了一句让张清CPU直接干烧的话:“女人,
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他顿了顿,似乎在酝酿更强大的气流,然后猛地一个侧身,
单手撑在张清耳边的墙壁上,带来了第二波冲击,“shift!”张清:“……?
”啥玩意儿?切换?转换?上班敲代码敲魔怔了?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主要是那古龙水味儿混着头油味实在有点呛鼻子。见她“退缩”,男人似乎很满意,
邪魅一笑(如果嘴角抽搐也算邪魅的话),
用他那低沉而油润的嗓音继续输出:“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昨天你推了翠花,
今天就必须付出代价。记住,这片鱼塘,被我皇甫铁牛承包了!
”“……”张清沉默了足足十秒。她在思考,是先用清心咒给自己洗洗耳朵,
还是直接一招五雷掌送这位油田霸总去异世界赎罪。然而,
老天爷(或者这个智障世界)显然觉得冲击还不够。一阵细碎脚步声传来,伴随着啜泣声。
张清扭头一看,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瘦得像根豆芽菜似的姑娘捂着脸跑了出来,
泪眼婆娑地看向皇甫铁牛,又怯生生地瞟了张清一眼。就是这一眼,
让见多识广的张天师虎躯一震。那姑娘眼眶里泪水蓄积,不多不少,
正好左眼三分脆弱、三分委屈、三分痛苦,还有一分恰到好处的倔强,
右眼……右眼**居然是同样的配置!精准得像是用量角器比着哭出来的,
货真价实的扇形统计图!“铁牛哥哥……不,不要为了我和清清姐姐吵架,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出现在你们面前……”慕容翠花哭得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如果忽略那反人类的泪水分区的话。皇甫铁牛顿时更加心疼(油腻)了,
一把将翠花搂进怀里(动作粗暴得像在抓小鸡):“傻丫头,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
都是这个恶毒女人的错!shift!我一定会让她滚出娱乐圈!
”张清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幕史诗级尬演,胃里一阵翻腾。
着“正道的光”的帆布包里(天知道为什么恶毒女配会用这包)掏出了一个古朴的铜质罗盘。
惹不起,先干正事。测测这霸总的煞气到底有多冲,能变异成啥样。
罗盘天池里的磁针疯狂抖动,跟抽了风似的,
最后颤巍巍地指向了……正在努力表演“我的女人我来护”的皇甫铁牛本人。
张清:“……”行,确诊了,异常源头就是他,这浑身冒的黑气都快凝成实质了,
怪不得能说出“shift”这种人类无法理解的霸总语录。
她正琢磨着是先用驱邪符试试水,还是直接上捆仙索物理超度,
脑内的系统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堪比防空警报的尖叫。【警告!警告!
检测到情节节点‘咖啡馆白月光智激女主’发生未知异变!
人物‘上官狗蛋’逻辑模块异常活跃!异常浓度急剧升高!
10%...25%...50%!即将突破临界值!重复,白月光女配她长出了脑子!
她长出了脑子啊!!】系统音慌得都快变调了,电子杂音呲啦作响。
张清:“……”她看着眼前还在上演“他爱她她怕她他恨她”的史诗级烂俗戏码,
又感知了一下系统提示里那个正在疯狂飙升的异常数值,额角青筋欢快地蹦迪。
一个智障霸总,一个哭泣统计图,现在又来个突然开窍的白月光?这世界怕不是个筛子。
皇甫铁牛似乎觉得被忽视了,非常不满,他放开哭得快打嗝的翠花,猛地转向张清,
试图用他那“帝王般的气势”碾压她:“女人,你竟敢无视我?很好,
你这是在玩火……”他捂着胸口(西服太紧勒得慌?),做出一个心痛又隐忍的表情,
嗓音压得更低了,活像含了个热茄子:“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
竟然敢在我的心上……纵火?”张清深吸一口气,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她面无表情地、极其迅速地把罗盘塞回包里,然后……猛地掏出了一把大型高压水枪!
银色的金属罐体,粗长的黑色管子,枪口散发着森冷的光芒,一看就马力十足!
天知道她那个帆布包是怎么装下这玩意儿的!“灭火?”张清咔嚓一下泵压,
水枪发出充满力量的嗡鸣声,她对准了还沉浸在自己霸总气场里的皇甫铁牛,语气平静无波,
“专业对口,免费服务。”皇甫铁牛那邪魅狂狷的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
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惊愕表情包:“???你……你想干什——”“哗——!!!!!
”话音未落,一道狂暴粗壮的水柱以摧枯拉朽之势猛地轰击在皇甫铁牛的正脸上!力量之大,
直接把他整个人冲得双脚离地,向后飞了起来,完美重现了《猫和老鼠》里的经典画面。
“嗷——噗咳咳咳!”昂贵的紫色西装瞬间湿透,紧贴在身上,头发被冲得塌下去,
发胶混合着古龙水化作乳白色的污水从他错愕的脸上流淌下来。他像只被翻了壳的王八,
四肢在空中胡乱挥舞着,然后“嘭”地一声巨响,
重重砸在了那扇华丽浮夸的欧式雕花大门上,缓缓滑落,留下一条湿漉漉的水痕。世界,
安静了。只有高压水枪泵头泄压时发出的微弱“嘶嘶”声,
以及地上那一大滩迅速蔓延的水渍。慕容翠花站在原地,忘记了哭泣,
那双刚刚还演绎着扇形统计图的大眼睛此刻瞪得溜圆,
里面只剩下纯粹的、未经计算过的懵逼。张清单手扛着还在滴水的凶器,
另一只手拍了拍根本没沾上灰尘的衣角,扫了一眼现场。
哭晕过去(也可能是撞晕过去)的霸总,吓傻的女主。
【异、异常浓度波动……暂、暂时降低……】系统的电子音结结巴巴,
充满了怀疑统生的茫然。“搞定。”张清甩了甩水枪管,语气轻松,“第一个异常点,
物理静默。走,系统,导航去下一个——会喘气儿的白月光在哪个咖啡馆来着?
”她踢了踢地上不省人事的皇甫铁牛,确定这玩意儿暂时造不了反了,随即迈过那滩水渍,
潇洒地朝门外走去。只留下慕容翠花对着皇甫铁牛的“尸体”,以及一屋子的水汪汪凌乱,
那张清纯可人的脸蛋上,头一次出现了货真价实的、CPU过载的茫然。
张清单手扛着还在滴水的高压水枪,另一只手潇洒地捋了把并不存在的刘海,
迈过地上那摊混合了发胶、古龙水和可能还有皇甫铁牛尊严的污水,径直朝门外走去。
慕容翠花那双刚完成高难度扇形统计图表演的眼睛,此刻瞪得溜圆,
里面只剩下纯粹的、未经任何数学计算的懵逼,直勾勾地盯着皇甫铁牛四仰八叉的“遗体”,
仿佛在思考宇宙的尽头和霸总的保质期。【宿、宿主……】系统的电子音滋啦作响,
像是老式收音机搜不到台,【异常波动……皇甫铁牛个体能量读数急剧下降,
趋于……趋于静默?物理层面?
这、这不符合‘霸总光环保护条例’第三章第五条……】“条例个锤子。
”张清把沉重的高压水枪哐当一声塞回那个仿佛连接着异次元的“正道的光”帆布包,
“对付这种油田泄漏,就得下猛药。这叫紧急避险,防止环境污染扩大化。导航,上官狗蛋,
快点的。”【……导航启动。目标:市中心‘伤心咖啡馆’。人物:上官狗蛋。
状态:异常活跃,逻辑模块过载,
疑似进行非法智慧增殖……】系统的声音依旧带着点惊魂未定的颤音,
但还是尽职尽责地在她视野里投映出一个闪烁的箭头,指向走廊尽头。张清大步流星,
高跟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咔哒咔哒的脆响,
来的、细声细气的抽泣(“铁牛哥哥……你醒醒啊……水、水好多……”)形成了鲜明对比。
穿过长得离谱、挂满了抽象派油画(画的大概是扭曲的香肠和哭泣的鸡蛋)的走廊,
避开两个眼神呆滞、对她肩扛水枪湿身而出视若无睹的佣人,张清根据箭头指示,
直接……推开了别墅的后门。
一辆漆皮亮得能当镜子、造型浮夸到堪比移动舞台的加长林肯赫然停在眼前。车门旁,
站着一位穿着笔挺制服、表情如同AI般精准完美的司机。“张**,请上车。”司机鞠躬,
动作标准得像用量角器量过,眼神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没看见她手里拎着的、还在滴水的大家伙,
也没闻到她自己身上那股淡淡的、被水枪冲散了的古龙水余味。“……你们这服务,
挺到位啊。”张清挑眉,毫不客气地拉开车门钻了进去。车内空间大得能踢足球,
酒柜、吧台、霓彩灯带一应俱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的空气清新剂味道,试图掩盖什么。
车子平稳地滑了出去。张清靠在能把她整个人陷进去的真皮沙发里,闭目养神,
手指下意识地掐算着。这个世界的“气”太乱了,稀薄得像兑了水的酒,
却又在某些节点(比如刚才的皇甫铁牛)浓稠得发腻,充满了悖逆常理的扭曲感。不像阴煞,
也不像妖氛,倒更像是一种……程序错乱?
【警告:检测到‘上官狗蛋’对原情节‘智激女主’脚本进行了大幅度篡改!
她删除了台词‘你不过是个替身’、‘他爱的永远是我’,新增逻辑链论证十七条,
引用了《资本论》选段和《论持久战》思想!异常浓度70%!即将突破临界!
】系统突然在她脑子里炸开,声音尖锐。“《资本论》?《论持久战》?”张清猛地睁开眼,
嘴角抽搐,“这白月光是打算武装夺取政权还是怎么着?
她**女主的手段是给她上思想政治课?”【无法理解!逻辑链无法解析!
慕容翠花个体能量读数正在剧烈波动,疑似陷入逻辑死循环!危险!危险!】“加速!
”张清一拍座椅。司机毫无反应,车速稳如老狗。张清眯起眼,
从包里摸索出一张皱巴巴的***符纸,上面用朱砂歪歪扭扭画了个火箭图案。
她啪一下把符纸拍在司机后脑勺上。“急急如律令!走你!”“嗖——!!
”加长林肯猛地发出一声咆哮,引擎转速瞬间爆表,整辆车像被无形巨脚狠狠踹了出去,
化作一道粉金色的闪电(这车漆颜色实在骚包),蛮横地冲过街道,
留下两侧路人惊恐的表情和漫天飞舞的落叶。五分钟后,一个华丽的甩尾漂移,
加长林肯冒着青烟,
精准地(或者说粗暴地)停在了“伤心咖啡馆”那挂着水晶眼泪状门帘的门口。
司机脑袋上的符纸悄然化为灰烬,他本人则眼神发直,双手还死死握着方向盘,指节泛白。
张清踹开车门,拎着包就冲了进去。咖啡馆内光线昏暗,
每张桌子上都摆着个眼泪形状的小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到发苦的咖啡味和……某种极其不和谐的、剑拔弩张的学术氛围?
最角落的卡座里,慕容翠花正瑟瑟发抖,脸色苍白,手里的小银勺都快捏弯了,
眼泪要掉不掉地悬在眼眶里,似乎正在进行复杂的数学演算,试图理解对方的话。她的对面,
坐着一位白衣女子。那就是上官狗蛋。和想象中柔弱白莲花的形象完全不同。她坐得笔直,
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套裙,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手术刀。
她面前摊开着一个平板电脑和一本厚厚的笔记本,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和思维导图。
“……所以,根据上述博弈模型分析,你选择‘逃’的策略收益期望值为负,
尤其是在考虑到皇甫铁牛个体的资源垄断性及其情绪不稳定系数高达8.93的情况下,
”上官狗蛋推了推眼镜,声音冷静得像AI朗读,“我的建议是,放弃幻想,准备斗争。
或者,更优化地,直接引入外部竞争机制,瓦解其市场支配地位……你看,
这里有一个我初步构建的反垄断框架……”慕容翠花嘴唇哆嗦着,
眼泪终于突破了眼眶的束缚,但这次没有形成扇形图,
而是纯粹地、茫然地往下流:“我、我不懂……狗蛋姐姐,
我只是……只是爱他啊……”“爱?”上官狗蛋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
像是在听一个无效假设,“爱是一种多巴胺和血清素调节失衡的精神状态,
具有显著的非理性、短视性和帕累托低效率特征。从投资角度讲,风险极高,
回报率极不确定……”【异常浓度85%!警告!逻辑风暴正在形成!
即将对世界基础认知模块造成冲击!】系统尖叫。张清深吸一口气,大步上前,
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那杯眼泪形状的咖啡杯哐当作响。“上官狗蛋?”上官狗蛋抬起头,
冷静的目光扫过张清,没有任何意外,像是在看一个预期内的变量:“张清清?
数据显示你本应在17分32秒后抵达,并对慕容翠花进行言语羞辱。
你的提前介入打断了我的归因分析。请稍等,我需要更新模型。”她说着,
真的拿起触控笔在平板上快速点击起来。张清:“……”她算是看明白了,
这位白月光不是长出了脑子,是特么被什么“超级逻辑怪”附体了!这异常浓度快爆表了!
“更新个屁!”张清懒得废话,直接从帆布包里掏东西。这次不是水枪,
而是一面巴掌大小、边缘都有些磨损的青铜八卦镜。她二话不说,
咬破指尖(疼得龇牙咧嘴),迅速在镜面上画下一个血符,口中念念有词:“天地无极,
乾坤借法!妖邪显形,破妄归真!敕!”八卦镜嗡鸣一声,镜面骤然亮起刺目的清光,
如同一盏探照灯,直直照向上官狗蛋!慕容翠花“啊”地一声捂住眼睛。上官狗蛋动作一顿,
平板电脑屏幕疯狂闪烁乱码。她猛地抬起头,金丝眼镜下的双眼不再是冷静睿智,
而是瞬间充斥了大量翻滚的、混乱的绿色数据流!她的皮肤下似乎也有细微的电流窜过,
发出轻微的“滋滋”声。【检测到高维信息扰流!非法智慧插件运行过载!
】系统音拔高到破音。上官狗蛋(或者说她体内的东西)似乎被激怒了,她猛地站起身,
周身散发出一种冰冷的、非人的气场,平板电脑上的数据流几乎要溢出来:“干扰变量!
清除!执行逻辑抹杀!”她抬起手,指尖竟然凝聚起肉眼可见的、扭曲空气的异常能量波动,
就要指向张清!“抹杀你个头!”张清反应极快,八卦镜光芒更盛,
但她知道这玩意儿对付这种“科技鬼”效果可能打折扣。千钧一发之际,
又从包里掏出一件东西——一个老旧的、插头还拖在地上的、砖头大小的……大功率路由器?
!上面贴着一张符,写着“信号屏蔽,百无禁忌”!张清把路由器狠狠往桌上一拍,
手指直接捅进了电源接口!“滋啦——!!!!
”一股无形的、剧烈的电磁脉冲以路由器为中心猛地爆发开来!
咖啡馆的灯光瞬间全部熄灭又亮起,所有眼泪小灯疯狂闪烁如同迪厅!
上官狗蛋发出一声绝非人类能发出的、混合着电流杂音的尖锐嘶鸣,凝聚的能量瞬间溃散,
她整个人剧烈地抽搐起来,眼中的数据流疯狂乱闪,像是中了病毒的电脑屏幕,
最后“噗”地一声,她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砸进卡座沙发里,眼镜都歪到了一边,
彻底不动了。皮肤下的电流消失,只剩下轻微的、规律的……待机音?
平板电脑屏幕彻底黑了。世界再次安静。只有咖啡馆背景音乐系统在短路后,
肺的网络神曲:“为所有爱执着的痛~~为所有恨执着的伤~~”慕容翠花已经彻底吓傻了,
缩在座位里,连哭都忘了。
体‘上官狗蛋’逻辑模块强制离线……非法插件休眠……】系统的电子音虚弱得像快要没电,
【宿、宿主……你刚才用的是……】“哦,结合现代科技的小玩意儿,祖师爷估计没见过。
”张清甩了甩被电得有点发麻的手,把冒着青烟的路由器拔下来塞回包里,
又看了看昏死过去的上官狗蛋,摸了摸下巴,“这‘外挂’有点猛啊,差点没拦住。
看来得查查这玩意儿是哪来的……”她视线一转,落在那台黑屏的平板电脑上。或许,
线索就在这里。
张清单手拎起桌上那台屏幕漆黑、边缘还冒着缕缕青烟(可能是物理意义上的,
也可能是玄学意义上的)的平板电脑,入手冰凉,沉甸甸的像是块砖。咖啡馆里,
撕心裂肺的“为所有爱执着的痛~~”还在最大音量循环播放,配合着一闪一闪的眼泪灯,
活脱脱一个大型蹦迪车祸现场。慕容翠花缩在卡座角落,抱着膝盖,眼神空洞,
似乎还在尝试理解《资本论》和爱情之间的辩证关系,CPU彻底烧糊了。
歪倒在沙发里的上官狗蛋呼吸平稳,像是进入了强制休眠模式,暂时构不成威胁。
【宿、宿主……世界基础波动率正在缓慢恢复正常……但异常源并未完全清除,
只是暂时休眠……建议进行深度扫描……】系统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电流杂音。
“扫描?扫这玩意儿?”张清掂量了一下手里的平板,指关节叩了叩冰冷的屏幕,
“这都快成板砖了,还能开机吗?”她尝试长按电源键。没反应。又胡乱按了一堆组合键。
依旧死寂。“啧,质量真差,还不如我们山上批发部二百块一个的老人机抗造。
”张清嫌弃地撇嘴,随手就要把它塞回那个万能帆布包。
就在平板即将没入包口的那一刹那——“嗡……”极其微弱的一声震动,从平板内部传来。
紧接着,那漆黑的屏幕猛地亮起!但不是正常的开机画面,
而是一片刺眼的、翻滚着的猩红色!
无数扭曲的、无法辨认的怪异符号和乱码如同沸腾的潮水般涌过屏幕,
速度快得让人头晕目眩!一股冰冷、粘稠、充满恶意的不祥气息瞬间从平板中爆发出来,
如同无形的触手,猛地攫住了张清的手腕!【警告!高浓度异常能量反应!
检测到非法数据接口尝试!反向侵蚀!】系统尖叫起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
张清脸色一变,反应极快,左手并指如剑,虚空急速画出一道辟邪符箓,口中厉喝:“破!
”金光一闪,那无形的冰冷触手像是被烫到般猛地缩回。但就这么一瞬间的接触,
张清感到一股极其混乱、庞杂的信息流强行涌入脑海!不是图像,不是声音,
而是一种更本质的、关于这个世界运行规则的……扭曲感!
她仿佛看到这个“霸总的娇软小逃妻”世界像一张脆弱的糖纸,
被无数透明的、***的“丝线”从虚空中强行缝合、拉扯、扭曲。
这些丝线散发着和刚才平板里一样的冰冷恶意,它们篡改逻辑,注入降智光环,
规定着皇甫铁牛必须说“shift”,规定着慕容翠花必须哭出扇形图,
规定着上官狗蛋必须当一朵白莲花……而现在,其中一根比较粗壮的“丝线”,
似乎连接着她手里的这块平板,另一端则隐没于虚空,不知通向何处。
平板屏幕上的猩红乱码还在疯狂滚动,似乎因为连接尝试失败而变得更加狂暴。“淦!
这玩意儿是个信号接收器?还是个锚点?”张清骂了一句,感觉事情大条了。
这根本不是简单的角色OOC,
是有东西在幕后systematically地给这个世界打弱智补丁!
必须立刻、马上处理掉这烫手山芋!她不敢再徒手碰这玩意儿,目光在咖啡馆里快速扫过。
吧台后面,那个AI一样的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咖啡机旁边,正拿着一个金属咖啡罐,
眼神依旧空洞,仿佛刚才的电磁脉冲和现在的异象都只是日常风景。“喂!那个谁!
”张清喊道,“有没有锡纸?厚点的!钢盆也行!”司机缓缓转过头,
用那种毫无波澜的语调回答:“尊敬的张**,
本店提供伤心拿铁、心碎摩卡、绝望卡布奇诺,以及配套的纸巾服务。锡纸不属于标准配置。
”“要你何用!”张清翻了个白眼。眼看平板上的红光越来越盛,
那些扭曲的符号几乎要溢出屏幕,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滋滋声。
慕容翠花似乎被这诡异的气氛**到,又开始小声啜泣,眼泪吧嗒吧嗒掉,
这次倒是没形成统计图,纯粹是吓的。【宿主!能量过载!即将爆发!建议丢弃!
】系统慌得快要乱码。“丢弃?丢哪儿?等着它污染整个市中心吗?”张清咬牙,
脑子飞速转动。物理破坏?不知道会不会引起更坏的反应。道法封印?这玩意儿画风不对啊!
电光石火间,
她想起了师父当年处理一个被阴魂附体的收音机时用的土法子——物理隔绝加磁场干扰!
她猛地拉开帆布包,也顾不上掩饰了,在里面一阵疯狂掏摸。朱砂线?不行!黑狗血?没带!
雷击木?太大!有了!她摸出一个小巧的、看起来像是老人用的不锈钢保温杯,
上面还印着“夕阳红老年登山队留念”。拧开杯盖,
把里面几颗孤零零的枸杞倒掉(心疼了一秒),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将那块还在发疯的平板猛地塞进了保温杯里!大小刚好卡住!“哐当”一声盖上盖子,拧死!
几乎就在盖子拧紧的瞬间——“嗡——咚!咚!咚!”保温杯剧烈地震动起来,
里面像是关进了一只疯狂的啄木鸟,撞得杯壁砰砰作响,整个杯子都在桌上疯狂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