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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妹妹换了我的儿子后

(翻出来早期写的玩意,大家随便看看图一乐就好。)剖腹产昏迷之前,

我亲眼看见丈夫的妹妹将我身旁保温箱里的孩子换成了她的。我放任意识变得模糊,

任凭她将我的儿子带走养废。对她的孩子我用心辅导,吃穿用度无一不是最好。

最后她的儿子待人谦逊有礼,考上了清北,成了我跟我丈夫的骄傲。

而我的儿子在她日复一日的虐打和精神虐待下,成了个阴郁的疯子。在成绩单出来的那天,

她带着坐在轮椅上的孩子和一张亲子鉴定让我把儿子还给她。我勾起唇角,“好啊。

”1一大早,丈夫的妹妹卢秀就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敲响了我们的门,

打断了我给卢瑾的英语默写。“嫂子,这是我婆婆从乡下给带过来补身子的鸡蛋,

快给小瑾煎两个。”卢秀将手里的鸡蛋递到我面前,

自然而然的坐到卢瑾身边伸手去摸他的头。“哎呦,我们家小瑾真乖,

嫂子你也真是的这一大早的也不给孩子喘口气呢,真狠。”卢瑾连忙看了我一眼,

“谢谢小姑,可是这是我要求妈妈帮我默读的。”“奥,那小姑来帮忙好不好啊,

绝对比你妈妈说得好。”这些话我都听得有些腻味了,

每次她一来就挤开我围着卢瑾嘘寒问暖的,恨不得将卢瑾栓她裤腰上时时刻刻保护着。

甚至以兄妹住一起才好互帮互助的理由,在我们家隔壁租了一套公寓,

打着孩子沟通感情的幌子天天带着孩子上我们家来,一呆就是一整天。

不过自打她偷偷将我孩子跟她的孩子掉包以后,就抓住一切机会跟卢瑾相处,

在孩子面前毫不避讳的说我的坏话,指责我这个妈妈做得不到位。

我毫不在意地将手里的鸡蛋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去看那个自打跟着卢秀进门起就一言不发的男孩。那就是在医院里被卢秀换走的孩子,

我的儿子——陈狗蛋。那时妹夫刚去世没多久,她还像模像样的给大家解释说这名字是贱名,

好养活。后来就彻底不装了,天天不是打就是骂。他注意到了我的视线,

隐藏在厚重刘海后的眼睛对上我打量的目光。

微微抬起的头露出右边脸颊上还未消肿的手掌印,应当是在来之前又被卢秀给打了一顿。

“果然是个臭骨头!见到人了不知道喊吗!”“你在那站着阴森森的吓唬谁呢,

也不知道是随了谁,就是养条狗也知道叫两声啊。”“越看你这死样子我越来气。

”卢秀隐晦的看了我一眼,抓着儿子的头发就猛地将他踹倒在地上。儿子被踹的脸色一变,

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可怜兮兮的躺在地上,痛苦地哼唧了两声,又猛的将嘴巴抿得死死的。

卢瑾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场景吓了一跳,赶紧抓着我的衣服躲在了我身后。

陈狗蛋强忍着疼痛一声不吭地爬起来,习以为常的将那被踹脏的衣服拉平,

朝着卢秀开口认错。“对不起妈妈,是我错了。”“卢瑾哥哥好,伯母好。

”两声问候带着长久没说话的沙哑,那是长期不说话导致的。

从楼上下来的卢铭帆赶紧将陈狗蛋拉到一边,一边给他检查伤口,一边对着卢秀呵斥。

“卢秀,你怎么能对孩子下这么重的手,你看看他身上的伤口,咱家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

”“哎呀哥你不懂,这臭骨头就是欠抽!”“板着一张死人脸一天到晚就知道惹我生气,

要是他有咱们小瑾一半优秀都是祖上积德了,个丧门星的。

”说完卢秀对着我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又满脸温柔地去牵我身后卢瑾的手。“小瑾啊,

后天就是你生日了,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啊,告诉小姑,小姑给你买。

”卢瑾从我身后探出脑袋,“谢谢小姑。”“跟小姑还客气什么啊,这都是小姑应该做的。

”那边坐在沙发上的儿子没忍住问了一句“妈妈,那我今年能吃蛋糕吗?

”前一秒和蔼的卢秀回头厌恶的瞪了他一眼。“吃吃吃,怎么不吃死你呢,倒胃口的玩意。

”那带刺的话语叫一边的卢铭帆都没忍住皱了皱眉头。“行了,时间也不早了,

婉宁你快收拾一下准备送小瑾去学校吧。”我将卢瑾的手从卢秀的手中扯出来,

应了一声“好。”她不情不愿的斜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跟卢瑾讲话。“哎呦是要上学了,

小瑾现在学习压力大不大啊。”一说到学习,卢瑾表情不免有些骄傲起来。

“我现在是全年级第一。”听到这话,卢秀就跟自己中了彩票一样,笑的见牙不见眼。

“我就知道咱们小瑾是最棒的。”但其实卢瑾还是婴儿的时候体质一直不好,

是我花费了大量的金钱和精力才帮他好好调养过来。那时周边人都说这孩子活不长,

叫我趁着年轻再要一个,就连卢秀那时都远远躲着。但所幸他也没辜负我的心血,

身体越发好起来的。同时原本不起眼的成绩也在我一日日的辅导下节节高升。

卢秀挺直腰杆后朝我笑了笑,那眼中隐藏的得意却叫我看得一清二楚。

2她转身将还在担心狗蛋的卢铭帆拨开,扯着我儿子的头发就将狗蛋整个人拖了过来。

那巨大的力道让陈狗蛋俊秀但枯瘦的脸庞整个扭曲起来,额头被烟头烫出来的伤口大的吓人。

“你看看人家小瑾,你再看看你这么个垃圾货,当初要知道你这么不争气,

我就应该直接掐死你。”陈狗蛋强忍着痛,尽量垫着脚让自己的头皮能不那么疼,

但效果甚微。他越往上垫脚,卢秀就越往上用劲,最后竟然生生的拽下了一大把头发。

“还敢耍小聪明,你个心思不用在正路的畜生小子。”那被扯下来的大把头发带着皮,

看起来渗人得紧。她还故意将手在我面前晃了两下,似乎是想让我看清楚点。

“卢秀你再在我这发疯,我就不客气了。”卢铭帆憋着一口气,

将疼的倒在地上的孩子扶起来,眼里竟然还带着些许心疼。“哥你懂什么,

这种不听话的狗东西,就要这么教训他才会听。”卢瑾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紧紧抓住我的手,

刚刚温热的手掌此时透着凉意,明亮的眼睛瞪得大大。“哎呦,小瑾你别怕,

你这么听话是不会有人丧尽天良去打你的。”尽管知道我一直精细地养着卢瑾,

卢秀此时还是警惕的瞥了我两眼,就怕我暗地里也对他儿子不好。

“对不起对不对对不起……”陈狗蛋站在一边紧紧抱着头,只会一遍遍的重复那句对不起,

因为他要是认错不及时的话,又会是一轮新的毒打。

心里担忧着卢瑾安危的卢秀见陈狗蛋那样子,又烦躁起来,冲上去又是两脚。

“念叨什么东西呢,你个杂种,一天到晚鬼里鬼气的膈应人。”最后还是卢铭帆将她拦下来,

催着我赶紧把两个孩子都带走送去学校。我牵着卢瑾出门,

陈狗蛋跟在后面步履蹒跚的跟着我们。一边走一边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眼泪。到了车上,

卢瑾在副驾驶乖乖坐好,看着已经从刚刚被吓到的情绪里缓和了不少。

转头叽叽喳喳的跟我说着昨晚没来得及告诉我的趣闻,

我温柔地笑着附和他时不时提醒他吃点准备的小零食。后排的陈狗蛋沉默不语地看着我们,

刚刚被多次扯动的头发此时没能遮住他的眼睛。

后视镜里那带着嫉妒和说不清道不明情绪的眸子紧紧盯着卢瑾的座位,

车一抖动他就难耐地嘶一声然后从后视镜里去观察我的表情。我挂着笑,

权当没看见他的小动作,只专注地看着路跟卢瑾热闹地交谈。

到了学校卢瑾笑容阳光地朝我挥挥手就转身离开了,一直没开口的陈狗蛋怯懦地朝我开口。

“伯母,妈妈已经把我的学籍注销了。”沙哑的嗓音带着刚刚疼出来的哭腔,

听起来异常的可怜,但我只是冷淡的嗯了一声,就将车往回开。到了小区门口,

卢秀就挡住我的车将陈狗蛋拽了下去。3过了一天,卢秀才再次登门,

这次她身后却没有那个沉稳的小尾巴。她一进门就拿着那个硕大的蛋糕找卢瑾,

看我在一旁给辅导功课,她还特地提了一嘴。“前两天回去以后,那小崽子路上一直不安分,

这我一个没注意啊,他那两条腿就废了。”“反正也没什么前途,

以后坐轮椅也没什么所谓的,最重要的还得是我们小瑾的学习。

”她轻飘飘的语气像是在讨论今天中午吃什么,我没想到她这么狠,

手里的笔没注意在纸上画了个长条。一边的卢铭帆不满的将卢秀拉开,

他可不想让卢秀这扭曲的价值观影响了卢瑾。也就是这么一下,

让他们没注意到我微微不自然的表情。卢秀没什么所谓的挣脱开她哥的手,

看着我时还带着睥睨人生的那种得意和轻蔑,似乎弄断陈狗蛋的腿是什么不得了的大好事。

她拿着精心准备的蛋糕挤开他哥,凑过去献宝般给卢瑾展示起来。卢瑾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我,

刚刚我那一瞬间的异常,只有坐在我对面的他注意到了。卢秀见状赶紧拉住了他的手,

生怕因为我的原因让卢瑾跟她不亲了。她拽住卢瑾手的时候,

才发现他手指上有几道细小的红痕,当即脸色难看起来。

那带着细长美甲的手指差点戳破我的脑袋,点点难闻的唾沫星子喷了我满脸。

“孙婉宁你是怎么带的孩子,这小瑾的手怎么还能受伤了呢?”此刻我早已收拾好了情绪,

将那支笔在手中转了几圈,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孩子顽皮有点小磕小碰是常事儿,

你儿子还刚因为你的失职断了腿呢。”卢秀被我拿话这么一刺,当即气的脸色都扭曲起来。

“那么个小杂种死了都没人在意,他能跟小瑾比吗!小瑾他……”顶着我清凌凌的目光,

她像是被陡然掐住喉咙的鸭子,所有声音都戛然而止。过了几瞬才缓和了情绪开口,

“小瑾那可是考大学的苗子,肯定比我们狗蛋要金贵的多了。

”卢铭帆实在是看不下去她的疯言疯语了,冷哼了一声。“呵,

要不是你前两天那么打孩子还骂他没用,小瑾怎么会被吓得想做吃的孝敬我们的好,

这都是不小心被油溅到的。”卢秀愣了一下,“你们怎么叫小瑾进厨房呢,

这不是胡闹吗!”卢瑾赶紧站在我面前挡着,刚刚被喷口水之后我的脸色就一直很臭。

“小姑,是我自己想给妈妈,额,还有爸爸煎个鸡蛋的。”卢秀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

那嗔怪的眼神像是一个疼爱孩子的慈母。“你那么懂事干嘛,这事儿你就让你妈去做。

”“算了,咱们不指望她,今天小姑给你做一顿大餐!”说完,

卢秀就放下蛋糕卷起袖子去做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桌子中央摆着她买的那个精致的高达大蛋糕。许愿时,没等吹完蜡烛,

卢秀就迫不及待的问卢瑾。“小瑾许了什么愿望啊,

小姑要是能帮忙一定会竭尽所能帮你完成的。”卢瑾面色红润的看着我笑,

“我想考进理想的大学!”卢秀面色微微僵硬了一下,

随后满怀爱意的保证着“这个小姑也帮不上忙,不然这样,

到时候你考上了小姑给你准备个惊喜怎么样?”我对着卢瑾勾起一抹温柔的笑,

只是看向卢秀的眼神却带着嘲讽的笑意。惊喜吗,我也给你们准备了一个永生难忘的惊喜呢。

4自打那次过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陈狗蛋了。

每当卢铭帆问自己侄子现在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卢秀总是一脸不耐的挥手揭过这话题。

“就是断了腿又死不了,别老提他行不行晦气死了。”对这个妹妹卢铭帆也没有什么法子,

就这么一直等到卢瑾成功考上了清北,我才再次见到了陈狗蛋。在查完成绩,

卢瑾作为A市理科状元去接受采访的时候,卢秀带着坐在破烂轮椅上的儿子来到了采访现场。

她几乎毫不掩饰的将喜悦挂在脸上,一开口就单刀直入地进入重点“嫂子,咱们孩子抱错了!

”“这不是为了给狗蛋治腿,我这大半身家都赔进去了,

结果前两天我带他去输血才知道他不是我儿子。”“那天医院里只有咱们两家待产的,

我就跟小瑾匹配了一下,这不真的对上了。”“咱们赶紧给孩子换回来吧,

也算是拨乱反正了,求求你了嫂子。”说着说着,卢秀还像模像样的流了几滴眼泪,

那满怀愧疚的眼神像是为了错过的那些年而难过。潜藏着的爱意光明正大的浮现在面上,

此刻她像是个承受了骨肉分离依旧坚强不息的伟大母亲。周边的闪光灯不停地闪着,

大家都窃窃私语起来。“不是,这刚考上名校呢,就被发现不是亲儿子啊。

”“听说这孩子的母亲当年可是为了这孩子吃了不少苦头呢,这转眼被发现不是自己的孩子,

那付出的心血拿什么补偿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会来,一看就没安好心。

”“她是不是搞错了,毕竟两人本身就带点亲戚关系。

”“这么优秀的儿子谁舍得给换回去啊。”一个是眉目周正,气质卓越的高级学府准学子。

一个是衣衫褴褛,气质阴郁的瘸腿废物。这再明显不过的对比,

只要是个聪明人就都知道怎么选择。但我静静地看着卢秀,坦然地道了一句“好。

”“若是搞错了,那确实是应该换回来的。”原本还熙熙攘攘的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卢秀准备了许久的眼泪就那么挂在眼眶了,满目震惊的看着我。在她的预想里,

我那么爱卢瑾是断然不会轻易松口的。卢瑾三步并作两步跑下台,站在我的身后,

“妈……”紧赶慢赶跑过来的卢铭帆喘着粗气,将卢秀狠狠推去一边。“婉宁,不能换,

谁知道我这个疯子妹妹又想做什么!”“她那份什么亲子鉴定我估计都是假的。

”面对他们焦急、难过、好奇或是得意的视线,我直接了当的把当时的情况托盘而出。

“她没撒谎。”“当时我昏迷之前,亲眼看到是卢秀进来换走了孩子。”闻言,

还在表演摇摇欲坠的卢秀瞬间跳了起来,“你少血口喷人了,这是医院的过错,

跟我有什么关系!”卢铭帆也一脸震惊的看着我,好半晌才震怒起来。

“说胡话也要有个限度,你当时剖腹产打了那么大剂量的***,昏迷了整整两天才醒过来。

”“你把孩子看得比你自己的性命都重要,

你要是早知道卢瑾是别人的孩子你怎么会那么尽心,更别说是看着自己的儿子被虐待了!

”“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我平静的看着他的眼睛,无悲无喜的陈述道。

“我记得我的孩子因为医生操作不当,肚脐那里有个明显的伤疤,

你要是不相信就自己去看看。”卢铭帆闻言双眼渐渐睁大,

他在上次给那孩子上药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那个显眼的疤痕,

而那时的那个角度我是绝对不会看到的。所以,我说的都是真的,

想到这他刚刚暴怒的情绪一下冲到的头顶,那看着我的眼神像是看着杀父仇人。

“所以你早就知道这孩子才是我们的亲身骨肉,

你却放任他被别人羞辱了整整十八年的时间是吗!”他几乎要喷火的眼睛紧盯着我,

带着想要杀人的气势快步上前,临近我身边时候,将早早扬起的手甩在了我的脸上。“**,

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配当妈吗!”刚刚仿佛被按了暂停键的会场喧嚣起来。“不是,

这个女人脑子有毛病吗?”“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亲儿子被人折磨了十八年啊。

”“帮着别人养儿子倒是养的用心,自己儿子被虐待成这样她是一声不吭,

别再是什么潜藏的***人格吧。”“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能不能直接抓起来啊,

跟她呼吸同一片空气我都觉得脏的慌。”周边人带着看神经病的眼神,

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我一通指责,聚光灯对着我不停地闪着,

想将我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狠狠记录下来。坐在轮椅上一言不发的儿子陈狗蛋歪着头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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