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凡劫以爱为契》这篇由淼宇熙熙写的小说,故事情节错综复杂一环扣一环。给人有种一口气看到底的感觉。主角是沈惊寒凌清鸢,《仙凡劫以爱为契》简介:葡萄架上的露珠还没干透,沈惊寒正在院子里劈柴,凌清鸢蹲在一旁择着王大婶送来的青菜。晨光穿过薄雾落在两人身上,带着烟火气的温馨让凌清鸢几乎忘了天庭的风波。“清鸢,...

药丸的暖意还未散尽,天边突然滚过一声闷雷。不是凡间的雷声,是仙雷裹挟着怒火,
震得茅屋的梁柱都在发抖。“看来有些人是听不懂人话。”老郎中刚离开没多久,
天枢仙使的声音就像淬了毒的冰锥,穿透云层砸下来,“玄尘老儿护得了你一时,
护得了你一世吗?”沈惊寒将凌清鸢按在炕下,铁剑在掌心泛着冷光:“你照顾好自己,
我去应付。”“不准去!”凌清鸢死死攥着他的衣角,指节泛白,“他是冲我来的,
你出去只会送死!”话音未落,院外传来“轰隆”一声巨响,半个篱笆墙被仙力掀飞。
天枢仙使踏着祥云悬在半空,银白法衣在狂风中猎猎作响,身后跟着的不再是十几个仙使,
而是全副武装的天兵天将,手里的仙戈闪着刺眼的寒光。“凌清鸢,出来受缚!
”天枢的拂尘指向茅屋,金光如箭般射在门板上,木屑纷飞,“否则我踏平这穷山恶水,
让这些凡人与你一同陪葬!”“你敢!”沈惊寒一脚踹开后窗,将凌清鸢往窗外推,
“顺着山涧跑,去找老郎中!”“我不跑!”凌清鸢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要走一起走!
”“听话!”沈惊寒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严厉,他从怀里掏出块玉佩塞进她手心,
“这是我家传的护身符,你带着它,我随后就来!”他不等凌清鸢反驳,猛地关上窗户,
转身提起铁剑冲出茅屋。“沈惊寒!”凌清鸢隔着窗缝看着他的背影,
心像被生生剜去一块。那块玉佩她见过,是他一直贴身戴着的,玉质温润,
上面刻着个小小的“寒”字。院外,天兵的仙戈已经刺向沈惊寒。他左腿不便,
躲闪间踉跄了一下,肩胛骨被划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瞬间染红了粗布衣衫。
“不自量力的凡人。”天枢冷笑一声,拂尘轻挥,一道金光缠住沈惊寒的脚踝,
将他狠狠掼在地上。“沈惊寒!”凌清鸢再也忍不住,推开窗户冲了出去,周身星光暴涨,
竟比上次对抗青云时强盛了数倍,“天枢!你冲我来!”“总算肯出来了。
”天枢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像在看一件即将到手的猎物,“念在你曾侍奉星辰的份上,
自废仙骨随我回去,我可以饶这凡人不死。”“你做梦!”凌清鸢挥手召来星辰碎片,
细小的光点在她掌心凝聚成剑,“我就是魂飞魄散,也绝不会跟你走!”“冥顽不灵!
”天枢的脸色沉了下来,拂尘化作万千银丝,朝着凌清鸢席卷而去。沈惊寒挣扎着爬起来,
抓起地上的石头就往天枢身上砸:“放开她!”可凡人的力量在仙使面前如同蝼蚁,
天枢甚至没回头,只挥了挥手,就将沈惊寒震飞出去,撞在茅屋的土墙上,
喉头涌上一股腥甜。“沈惊寒!”凌清鸢目眦欲裂,星辰剑带着凌厉的破空声刺向天枢,
却被他轻易躲过。银丝瞬间缠住她的手腕,仙力顺着银丝涌入她体内,
撕扯着她本就脆弱的仙骨。“啊——”剧痛让她浑身痉挛,星辰剑“哐当”落地。
天枢一步步走向她,眼神里满是残忍的笑意:“掌星仙娥?不过是任我拿捏的蝼蚁。
你以为那个玄尘老儿能护着你?他自身都难保,当年若不是他包庇魔族余孽,
怎会被废去仙位贬下凡间?”凌清鸢浑身一震:“你说什么?
老郎中他……”“他就是当年掌管诛仙台的玄尘上仙。”天枢的声音像毒蛇吐信,
“可惜啊,为了个魔族女子,落得如此下场。你说,要是我现在杀了他护着的人,
他会不会气得当场羽化?”“你敢动他试试!”苍老却有力的声音从山林传来,
老郎中拄着拐杖一步步走出,枣木拐杖在地上顿出沉闷的响声,每一步都让地面微微震颤。
他的粗布***不知何时变成了月白道袍,花白的头发无风自动,
浑浊的眼睛里迸射出骇人的精光:“天枢,五百年了,你还是这么喜欢搬弄是非。”“玄尘!
”天枢的脸色终于变了,“你竟恢复了仙力?”“托你的福,在这凡间悟透了些道理。
”玄尘上仙抬手一挥,拐杖化作一柄玉拂尘,“当年你诬陷我勾结魔族,
今日又想污蔑清鸢,真当这天地间没有公道了吗?”“***!”天枢色厉内荏地喊道,
“给我一起拿下!”天兵天将蜂拥而上,玄尘上仙的玉拂尘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淡青色的仙力如潮水般涌出,将天兵们震得连连后退。“清鸢,带沈惊寒走!
”玄尘上仙背对着他们,声音沉稳,“这里有我。”凌清鸢咬了咬牙,跑到沈惊寒身边,
想扶他起来,却发现他已经晕了过去,脸色苍白得像纸,嘴唇干裂,呼吸微弱。
“沈惊寒……沈惊寒你醒醒……”她的眼泪滴在他的伤口上,烫得他微微蹙眉。
“还不走?”玄尘上仙被几个天兵缠住,渐渐有些吃力,“再晚就来不及了!
”凌清鸢知道不能再犹豫,她咬着牙背起沈惊寒,踉跄着往山林深处跑。
身后传来玄尘上仙与天枢的打斗声,还有天兵的嘶吼,每一声都像鞭子抽在她心上。
沈惊寒很沉,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他的血顺着她的衣襟往下流,温热的液体浸透了粗布,
也浸透了她的心。“沈惊寒,你撑住,我们马上就到安全的地方了……”她哽咽着说,
脚下的山路崎岖不平,好几次差点摔倒。不知跑了多久,直到听不到身后的打斗声,
她才在一棵巨大的古树下停了下来,将沈惊寒轻轻放在地上。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
肩胛骨的伤口还在不断流血。凌清鸢慌乱地撕开自己的裙摆,想给他包扎,却发现伤口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