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以后,镇北王疯了》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说,由作家雲梦林曦创作。故事围绕着萧衍姜晚展开,揭示了萧衍姜晚的冒险与成长。这部小说兼具紧凑的情节和深度的人物塑造,为读者带来了一场视觉盛宴和心灵旅程。我听过这个名字,江湖上有名的神医,据说脾气古怪,却医术通神。萧衍竟能请动他。他走近,目光落在我惨白如纸的脸上,又看向我心……。

1暗室无光,只有浓重的血腥气。**在冰冷的石壁上,左肩的刀伤深可见骨,
血浸透了夜行衣。每一次呼吸都扯着伤口,**辣的疼。任务完成了,代价是半条命。
石门滑开。萧衍走了进来。玄色锦袍,身姿挺拔,即使在昏暗中也带着迫人的威压。
他是镇北王萧衍,我的主人,也是我藏在心底十年、不敢言说的妄念。
他目光扫过我肩头的伤,停留片刻,没有询问,没有关切。“药。”他开口,声音低沉,
听不出情绪。我忍着剧痛,从怀中掏出一个冰冷的玉盒,双手奉上。
里面是今夜拼死夺回的“九叶冰莲”,据说能压制姜晚姑娘心疾的奇药。他接过玉盒,
指尖无意擦过我的手背,冰凉。我指尖微颤。“做得不错。”他语气平淡,像评价一件工具。
“谢王爷。”我垂首,声音嘶哑。他转身欲走,却又停下。“下月初七,”他背对着我,
“‘同心蛊’该引渡了。你…准备一下。”心口猛地一缩,
比肩上的刀伤更尖锐的痛楚瞬间蔓延开来。下月初七…又是那噬心蚀骨的劫数。“是。
”我听见自己毫无波澜的回答。他走了。石门关闭,隔绝了最后一丝光线,
也隔绝了我眼中瞬间涌上的涩意。同心蛊。以身为皿,以血为饲,每月引渡一次,
将我的生机渡给深居王府别院、缠绵病榻的姜晚。我是萧衍为姜晚寻来的“药引”,
也是他手中最锋利、最听话的暗刃“影七”。十年了。从他将我从乱葬岗捡回来,
赐名“影七”,教我武功,给我任务,也在我体内种下这要命的蛊虫开始。我为他杀人,
为他流血,为他承受这每月一次的炼狱。只因为,他是萧衍。只因为,我爱他。卑微如尘,
甘之如饴。2初七夜,月如钩。王府最深处的密室,寒气森森。中央一座寒玉床,
上面躺着面色苍白如纸的姜晚。她美得惊心动魄,却也脆弱得像一碰即碎的琉璃。
萧衍站在床边,握着姜晚的手,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与焦灼。我跪在冰冷的石地上,
上身仅着单衣。心口的位置,皮肤下隐隐透出诡异的青紫色脉络,像活物般***。
剧痛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从心口向四肢百骸穿刺!冷汗瞬间浸透单衣,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嗬嗬声。“王爷…时辰到了。”旁边的蛊师低声提醒。萧衍松开姜晚的手,
转过身。他看向我,那温柔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决绝。“开始。
”蛊师拿起一把特制的玉刀。刀锋抵在我心口皮肤上,冰冷刺骨。“唔…”当刀锋划开皮肉,
挑动那扎根心脉的蛊虫时,我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身体剧烈地痉挛,
像离水的鱼。萧衍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目光紧紧盯着蛊师的动作,或者说,
盯着那即将被引渡出去的、带着我生命精华的蛊息。剧烈的抽取感传来,
仿佛灵魂都要被撕裂扯出!眼前阵阵发黑。
“晚晚…坚持住…”萧衍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是对着姜晚说的。那声音像淬毒的针,
扎进我最后的意识里。原来,我的痛苦哀嚎,在他耳中,远不及姜晚一丝微弱的气息重要。
引渡结束。蛊师小心地将那缕淡金色的蛊息引入姜晚心口。我像一滩烂泥瘫倒在地,
心口血肉模糊,每一次喘息都带着血腥味。生命力被抽空的虚弱感排山倒海。
萧衍看着姜晚脸上似乎多了一丝血色,紧蹙的眉头终于松开些许。
他这才将目光投向地上的我。“带下去。给她止血。”他吩咐蛊师,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淡漠。
没有一句询问。没有一丝停留。侍卫进来,像拖麻袋一样将我拖离密室。
冰冷的石地***伤口,剧痛让我几乎昏厥。意识模糊前,只看到萧衍俯身,
小心地为姜晚掖好被角。那专注的侧影,成了我堕入黑暗前的最后画面。3再次醒来,
是在王府最偏僻的下人房里。心口的伤已被草草包扎,
但那股深入骨髓的虚弱和残留的剧痛依旧折磨着我。桌上放着一碗冷透的药,
散发着苦涩的味道。门被轻轻推开。进来的是个陌生男子。青衫布履,身量颀长,面容清俊,
眼神温和沉静,像一泓深潭。他背着药箱。“你醒了。”他声音温润,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我是谢景行,王爷请来为姜姑娘调养的大夫。王爷说…你也需要看看伤。”谢景行。
我听过这个名字,江湖上有名的神医,据说脾气古怪,却医术通神。萧衍竟能请动他。
他走近,目光落在我惨白如纸的脸上,又看向我心口包扎的地方,眉头微不可察地皱起。
“姑娘伤在心脉,又…气血两虚,需仔细调理。”他没有多问伤因,只是自然地坐下,
打开药箱。“我先替你看看伤口。”他的手指修长,动作极轻,拆开染血的布条时,
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专注。药粉撒在伤口上,带来清凉的刺痛。“疼吗?”他问。我摇摇头。
比起蛊发的痛,这不算什么。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洞悉了什么,没再说话,
只是更专注地处理伤口。“这药,每日一剂。”他重新包扎好,指了指桌上那碗冷药,
“你的身体…被严重透支过。需慢慢温养,急不得。”“谢先生。”我声音微弱,
“不必费心。我…死不了。”谢景行收拾药箱的手顿了顿。他抬眼看我,
目光沉静:“医者眼中,只有病人,没有费心与否。姑娘若想早些恢复,便按时服药。
”他留下药方和几包药粉,告辞离开。那碗冷药,我最终还是喝了。苦得舌尖发麻。
谢景行的眼神,像这冰冷王府里唯一一丝微弱的暖意。但我知道,这暖意与我无关。
他是为姜晚而来。4姜晚在谢景行的调理下,身体竟真的有了起色。偶尔能在暖阁里坐坐,
脸色也不再那么惨白。萧衍欣喜若狂。他来姜晚院子的次数越来越多,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
王府上下都知道,这位体弱的姜姑娘,是王爷心尖尖上的人。而“影七”,
依旧是那个见不得光的影子。伤未好全,新的任务又至。“西北商道,有人劫了军需。
”萧衍的书房里,他站在窗前,背影冷硬。“查清是谁,处理干净。三日后出发。
”心口猛地一抽。三日后…距离下次引渡,只有五日。蛊虫经过上次引渡,本就躁动不安,
若此时再长途奔波,剧烈动手…“王爷,”我忍不住开口,声音干涩,“属下…伤未愈,
且下月引渡在即,恐…”“影七!”萧衍猛地转身,目光锐利如刀,带着冰冷的压迫,
“本王养你十年,是听你讨价还价的?任务重要,还是你的伤重要?”他的话像冰锥,
刺穿我最后一丝微弱的希冀。是啊,在他眼里,我永远只是个工具。工具哪有资格喊痛?
“属下…遵命。”我低下头,咽下喉间的腥甜。他看着我低垂的头,沉默片刻。
书房里气氛凝滞。“任务…小心些。”他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
带着一丝极不易察觉的…犹豫?我猛地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那里面似乎有挣扎,
有烦躁,甚至有一闪而过的…痛楚?但那情绪转瞬即逝,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
他迅速移开目光,恢复冷硬:“下去准备吧。”走出书房,心口的抽痛更甚。那一丝犹豫,
比之前的冰冷更伤人。它让我知道,他并非全然不知我的苦,只是…姜晚更重要。
5西北之行,如同地狱。伤口在颠簸中裂开,蛊虫在体内疯狂躁动。
追查线索、与劫匪搏杀…每一次运功都像在撕裂心脉。第五日,终于找到了劫匪老巢。
一场血战。我浑身浴血,以伤换命,斩杀了最后一名匪首。自己也力竭倒地,
心口蛊虫的躁动达到顶点,剧痛让我蜷缩在地,眼前阵阵发黑。就在这时,
一道凌厉的剑气自身后袭来!目标是心口!我凭着本能翻滚躲避,剑气擦过手臂,
带起一串血珠。“谁?!”我强撑着站起,厉喝。阴影中走出一个黑衣人,蒙着面,
但那双眼睛…阴鸷狠毒,我认得!是萧衍的政敌,肃亲王麾下的顶尖杀手“血鹫”!“影七?
果然是你这条忠犬。”血鹫冷笑,“王爷料事如神,算准了你这蛊虫发作的时机!今日,
便是你的死期!”王爷…料事如神?萧衍?心口剧痛猛地炸开!不是蛊虫的痛,
是某种东西彻底碎裂的痛!他让我来执行这危险任务,不仅不顾我的伤和蛊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