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把夫君的白月光,养成了我的人》是一本非常催泪的古代言情作品,萧策林晚晴两位主角之间的爱情故事虐心虐肺,作者“极道无界”创作的内容篇幅很短,适合一口气读完,详情为:大将军萧策费尽心机,终于将他的白月光表妹林晚晴纳为贵妾那天,整个将军府的空气都绷得像一根即将断裂的弦。他以为我会哭,会闹,会像所有善妒的正妻一样,上演一出惊天动...

大将军萧策费尽心机,终于将他的白月光表妹林晚晴纳为贵妾那天,
整个将军府的空气都绷得像一根即将断裂的弦。他以为我会哭,会闹,
会像所有善妒的正妻一样,上演一出惊天动地的宅斗大戏。他甚至提前备好了说辞,
准备在我崩溃时,居高临下地安抚我,展现他的“宽宏”。可他等来的,
是我亲手端着一碗莲子羹,笑意盈盈地递到林晚晴面前。“妹妹一路辛苦,先润润嗓子。
”萧策眼里的错愕一闪而过,随即化为一丝轻蔑的冷笑。他大概觉得,我这是在故作大度,
是更深沉的算计。我没理他,只是拉着林晚晴冰凉的手,真诚地看着她那双惶恐不安的眼睛。
“妹妹可算来了,我一个人在这深宅大院里,真是快要闷死了。”1萧策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预设的剧本里,我应该是那个歇斯底里的疯女人,
而林晚晴是那朵被***摧残的小白花,他则是拯救一切的英雄。可我不仅没按剧本走,
还亲手把剧本给撕了。“沈月明,你又在耍什么花样?”他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
仿佛我的平静是对他权威的挑衅。我懒懒地掀起眼皮,看都没看他,
目光依然锁定在林晚晴身上:“夫君说的什么话,妹妹进门是喜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倒是夫君你,一路风尘仆仆,不去洗漱,杵在这儿是想让妹妹看你的笑话吗?”一句话,
噎得他哑口无言。下人们的头垂得更低了,肩膀却在微微耸动。
林晚晴被我这番操作惊得忘了反应,只呆呆地捧着那碗莲子羹,
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在我跟萧策之间来回打转。她是个美人,我见犹怜的那种。肌肤胜雪,
眉眼如画,怯生生的模样,的确是萧策会喜欢的那一挂。“妹妹别怕,”我拍了拍她的手背,
语气温和得能掐出水来,“以后在这府里,有我护着你,没人敢欺负你。
”我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萧策。他英俊的脸庞瞬间黑如锅底,大概是没想到,
他费尽心机娶回来的心上人,进门第一天,就被我这个正妻画进了我的保护圈。他冷哼一声,
拂袖而去:“不可理喻!”他一走,屋子里的气压都轻松了不少。林晚晴这才松了口气,
小声对我道:“姐姐……谢谢你。”“谢什么,”我拉着她坐下,
让我的贴身丫鬟翠微上了早就备好的各色点心,“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刚来,
先好好歇着,有什么缺的短的,只管跟我说。”她看着满桌精致的点心,又看看我,
眼里的戒备和惊恐终于慢慢褪去,换上了一丝好奇和依赖。我知道,我的计划,
成功了第一步。萧策?一个活在自己英雄梦里,以为全世界都该围着他转的自大狂而已。
他想看宅斗?不好意思,本姑娘没兴趣。我只想带着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一起搞事业,
独美。2新婚之夜,萧策宿在了林晚晴的“晚晴居”。消息传来时,我正在灯下看账本。
翠微气得直跺脚:“夫人!您怎么一点都不急啊!那狐……那林姑娘一来,
将军的魂儿都被勾走了!这要是让她先怀上子嗣,您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我头也不抬,
指尖在账本上轻轻一点:“这家绸缎庄上月的盈利又涨了三成,不错。翠微,去,
把库房里那匹天水碧的云锦给晚晴妹妹送去,就说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一点心意。
”翠微愣住了:“夫人?您……您不生气?还给她送东西?”我终于抬起头,
冲她笑了笑:“生气做什么?为一个不爱我的男人生气,伤肝伤肺,不值得。再说了,
你以为萧策今晚过去,是真心疼爱晚晴?”“难道不是吗?”翠微一脸不解。“傻丫头,
”我点了点她的额头,“他这是在向我**,在赌气。他觉得我今天让他下了不来台,
所以要去他心爱的女人那里找补。他越是这样,就越证明我的做法是对的。”翠微似懂非懂。
我也不再多解释。我,沈月明,京城第一富商沈万金的独女。三年前,我爹为了攀附权贵,
花重金为我铺路,让我嫁给了当时还是个少年将军的萧策。萧策看不上我,觉得我一身铜臭,
配不上他清贵的将军府。而我,也看不上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和莫名其妙的优越感。
我们的婚姻,不过是一场交易。他需要我沈家的钱财做军饷,
我需要将军夫人的名头稳固沈家地位。至于爱情?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三年来,
我们相敬如“冰”。他忙着在前线建功立业,我忙着在后院打理我从娘家带来的庞大产业。
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直到他凯旋归来,第一件事就是上奏圣上,
请求纳他那守孝期满的孤女表妹林晚晴为贵妾。全京城都在看我的笑话。他们都以为,
商家女沈月明要被抛弃了。可惜,他们都想错了。我非但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
反而亲自操办,用远超规制的礼节,风风光光地把林晚晴迎进了门。因为我清楚地知道,
我的敌人从来不是林晚晴这个可怜的工具人。我的目标,
是彻底打败萧策那套可笑的男权逻辑。而林晚晴,将是我最锋利的一把刀。3第二天一早,
我派人去请林晚晴一同用早膳。她来的时候,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哭过。我心里门儿清。
萧策那种人,昨晚在晚晴居,八成没说什么好话。无非是些“你别怕,
正妻就是个摆设”、“我心里只有你”、“她不敢对你怎么样”之类的废话。
他以为这是安抚,实际上,只会让林晚晴更加恐惧和无助。“妹妹怎么了?可是昨夜没睡好?
”我关切地问。她低下头,搅着衣角,小声说:“没……没什么,只是……只是有些想家了。
”“想家是自然的,”我给她盛了一碗燕窝粥,“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有什么委屈,
只管跟我说。别看夫君是个大将军,有时候啊,跟个孩子似的,说话不过脑子,
你别往心里去。”我这话,既是安抚,也是点拨。林晚晴猛地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我,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我冲她眨眨眼,压低声音:“他是不是跟你说,我就是个摆设,
让我不必理会?”林晚晴的脸“唰”地一下白了。我轻笑一声:“你看,我猜对了吧。
别听他的,这后院,我说了算。他一年倒有大半年在军营,这府里上上下下,人吃马嚼,
哪样离得开我?他那点俸禄,够干什么的?”这番话信息量巨大,直接把林晚晴给震懵了。
她从小接受的教育是三从四德,夫为妻纲。在她认知里,萧策就是天。而我,
正在亲手把她的天给戳破。“姐姐……”她喃喃道,“可是……表哥他……”“他是个英雄,
没错,”我打断她,“但英雄也要吃饭,也要穿衣。咱们女人,不能总指望男人。
得有自己的倚仗,懂吗?”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趁热打铁,从袖子里拿出一本册子,
推到她面前。“这是什么?”她好奇地问。“一个话本,”我神秘一笑,“不过,
跟你以前看的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可不一样。”4那话本,是我亲手写的。故事很简单,
讲的是一个被丈夫冷落的贵妇,没有自怨自艾,反而利用自己的才智,开了一家胭脂铺,
最后做成了全国连锁,富甲一方,把看不起她的丈夫和夫家远远甩在身后。
这故事对林晚晴来说,简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她一看就入了迷,连饭都忘了吃。
接下来的几天,她天天泡在我的院子里,抱着话本看得津津有味。萧策来看了她几次,
都吃了闭门羹。他终于忍不住,黑着脸来找我。“沈月明,你到底对晚晴做了什么?
她现在整天魂不守舍的,连我都不理了!”我正拿着一根玉簪,对着镜子比划,
闻言慢悠悠地转过头:“我能做什么?不过是给了妹妹一本有趣的话本解闷罢了。怎么,
夫君连这个也要管?”“话本?”萧策一脸狐疑,“什么话本能有这么大魔力?
”他一把抢过我桌上的另一本册子,翻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精彩。“荒唐!
简直是荒唐!”他气得手都抖了,“女子就该相夫教子,安分守己,搞什么抛头露面的生意?
你这是在教坏晚晴!”“教坏?”我笑了,“夫君,你觉得让一个女人学会独立,
学会靠自己,是教坏她?还是说,在你眼里,女人就只能是男人的附庸,
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你……你强词夺理!”“我不是强词夺理,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我站起身,直视着他的眼睛,气场全开,“萧策,收起你那套大男子主义吧。时代变了,
女人也可以有自己的天地。你若是不信,咱们就走着瞧。”他被我的气势震慑住,
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我从他手中抽回话本,淡淡道:“夫君若是没别的事,就请回吧。
我还要和妹妹商量一下,我们的话本里,女主角的胭脂铺,第一批产品该叫什么名字呢。
”萧策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只能愤愤地甩下一句“胡闹”,再次拂袖而去。
看着他狼狈的背影,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这才只是个开始。萧策,你很快就会发现,
你引以为傲的一切,在我面前,都将不堪一击。5林晚晴彻底被我的话本迷住了。
她不仅看完了,还主动找我,兴奋地讨论着情节。“姐姐,我觉得女主角可以先从口脂入手!
京城贵女们最爱攀比这个了!”“还有那个面霜,如果真能做出话本里说的,
能让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嫩滑,肯定会卖疯的!”看着她双眼放光,
再也不是那个怯生生的小白兔,我满意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鼓励道,“晚晴,
你很有天分。不如,我们不只是说说,真的把它做出来,怎么样?”“真的?”她又惊又喜,
“可是……我们能行吗?我什么都不会……”“谁天生就会?学就是了。”我拉着她的手,
“我娘家是做什么的,你忘了?别的不说,做生意的门道,我还是懂一些的。至于配方,
我早就准备好了。”我拿出的,都是我结合现代化工知识改良过的古方。效果,
绝对吊打市面上所有的胭脂水粉。我把几个简单的配方给了林晚晴,
让她先在自己院子里的小厨房里捣鼓。“你皮肤好,心思又细,最适合做这个了。你先试试,
做出样品来,我们自己先用,觉得好了,再想办法卖出去。
”我给了她一个明确的、她力所能及的任务。这是建立自信最快的方法。果然,
林晚晴一头扎了进去。她本就心灵手巧,对这些女儿家的东西又感兴趣,没几天,
就真的捣鼓出了像模像样的口脂和面霜。她拿着自己亲手做出来的成品,
激动得脸都红了:“姐姐,你快看!我做出来了!”我拿起那盒口脂,色泽饱满,香气清雅,
确实不错。“晚晴,你太棒了!”我毫不吝啬地夸奖她,“你简直就是个天才!
”她被我夸得不好意思,但眼里的光芒却越来越亮。那是找到自我价值后,
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光彩。“那……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她充满期待地问我。
我神秘一笑:“接下来,当然是让全京城的女人,都为我们的东西疯狂。”6我们的第一步,
是品牌包装。我给我们的胭脂铺取名“镜花缘”,寓意镜中花,缘中人,
每个女人都能在这里找到最美的自己。光有好名字还不够,还得有噱头。我让林晚晴,
我们产品的首席研发官兼代言人,每天都用我们自家的产品。不过半个月,
她的皮肤变得吹弹可-破,气色红润得像是枝头最娇艳的桃花。
连府里的丫鬟婆子们都看呆了,天天围着她打听用的是什么神仙方子。时机差不多了。
我以将军府的名义,办了一场赏花宴,遍请京中贵妇名媛。萧策的母亲,我的婆婆,
一开始是极力反对的。“月明!你到底想干什么?一个将军府的当家主母,
整天不琢磨着怎么开枝散叶,净搞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你让萧策的脸往哪儿搁?
”婆婆一向偏心她那个外甥女林晚晴,对我这个商家出身的儿媳妇,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
我也不跟她争辩,只是把一盒特制的“青春玉容膏”递到她面前。“母亲,
这是儿媳专门为您调制的,您试试。就当是……给儿媳一个面子?”她本来想拒绝,
但女人哪有不爱美的。尤其是我这婆婆,年过四十,最怕的就是人老珠黄。
她半信半疑地收下了。三天后,她主动来找我了。“月明啊……那个……那个玉容膏,
还有没有了?”她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但眼角的细纹,确实淡了不少。
我憋着笑:“母亲,这可是独家秘方,材料珍贵,轻易做不成的。
”她一听就急了:“那怎么行!我这刚用出点效果……这样,需要什么名贵药材,
你只管开口!多少钱都行!”“母亲,这不是钱的事,”我故作为难,
“主要是这东西做起来费时费力。不过……如果咱们的‘镜花缘’能开起来,
有了专门的作坊和人手,那就不一样了。”我循循善诱:“到时候,别说这玉容膏,
就是能让您头发变黑的,让您身轻如燕的,儿媳都能给您做出来。”婆婆的眼睛瞬间亮了。
“此话当真?”“儿媳不敢欺瞒母亲。”“好!”她一拍大腿,“这个赏花宴,办!
我亲自给你下帖子!我倒要看看,谁敢不给我这个老太婆面子!”就这样,最大的阻力,
被我用一盒面霜轻松搞定。7赏花宴当天,将军府门庭若市。
京城里有头有脸的夫人们、**们几乎都来了。她们表面上是来赏花,
实际上都是来看热闹的。想看看我这个正妻,和我那新进门的贵妾表妹,
是如何“和平共处”的。我偏不让她们如愿。宴会的主角不是我,
也不是那些争奇斗艳的鲜花,而是林晚晴。我让她穿着一身我亲手设计的,
款式新颖的流仙裙,化着精致又通透的妆容,在百花丛中抚琴。她一出场,全场都静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她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孤女,而是容光焕发,
自信优雅的仙子。“天哪,那不是林姑娘吗?怎么几日不见,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是啊,
你瞧她那皮肤,跟玉似的,又白又透亮!”“她嘴上涂的那个颜色好特别,以前从没见过!
”议论声四起,我满意地勾起了唇角。一曲终了,我适时地走上前,拉着林晚晴的手,
对众人笑道:“诸位夫人、**见笑了。我家妹妹最近沉迷于研制些胭脂水粉,不成想,
竟真的让她捣鼓出些好东西来。大家看她这气色,全都是托了她自己做的那些宝贝的福。
”这下,所有人都坐不住了。“沈夫人,您说的是真的?林姑娘这妆容,是她自己画的?
”“那口脂,那面霜,能让我们也瞧瞧吗?”气氛被我烘托到了顶点。我拍了拍手,
翠微立刻领着一队丫鬟,端着一个个精致的锦盒上来。“今日请大家来,一是赏花,
二是请大家品鉴一下我们‘镜花缘’的新品。所有东西,大家都可以***,喜欢的话,
我们还备了伴手礼,送给各位。”***,送伴手礼。这种闻所未闻的销售模式,
瞬间点燃了所有女人的热情。她们蜂拥而上,把展示台围得水泄不通。
“这个叫‘晨露’的面霜好润啊!”“这个‘赤霞珠’的口脂颜色太正了,显白!
”“我要这个!这个‘远山黛’的眉笔也太好用了吧!”看着眼前火爆的场面,
林晚晴激动地抓着我的手,眼里满是崇拜和不敢置信。“姐姐……我们……我们成功了!
”我拍拍她的手,笑道:“这才哪儿到哪儿。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虽然她听不懂什么是星辰大海,但她脸上的笑容,比这满园春色还要灿烂。
8赏花宴大获成功。第二天,“镜花缘”这个名字就在京城贵妇圈里传遍了。
我们的铺子还没开张,订单就已经雪花一样飞来。我把收订单和管账的事情交给了林晚晴。
她一开始还有些手忙脚乱,但在我的指导和鼓励下,很快就上了手。她拿着算盘,
一笔一笔地核对账目,神情专注而认真。我看着她,
仿佛看到了一个未来的商界女强人正在冉冉升起。这天,萧策突然从军营回来了。
他一回来就直奔晚晴居,估计是听说了赏花宴的事,想来安抚他受了“委屈”的白月光。
结果,他扑了个空。林晚晴正在我的院子里,跟我核对这个月的盈利。“姐姐,
扣除所有成本,我们这个月,净赚了三千两!”她兴奋地报出数字。三千两!
这几乎是萧策大半年的俸禄了。我满意地点点头:“不错,这还只是刚开始。
等我们的铺面开张,生意会更好。”就在这时,萧策黑着脸闯了进来。“林晚晴!
”他看到她跟我在一起,还拿着账本,火气“噌”地就上来了,“谁让你做这些的?
你一个大家闺秀,天天跟铜臭为伍,成何体统!”他一把夺过林晚晴手里的账本,
狠狠地摔在地上。算盘和账本散落一地。林晚晴吓得脸色惨白,下意识地躲到我身后。
我的脸,瞬间冷了下来。“萧策。”我缓缓站起身,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捡起来。
”“你说什么?”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让你,把账本,捡起来。”我一字一顿,
目光如刀,“那是晚晴妹妹的心血,你凭什么摔?”“我是她表哥,是她的夫君!我管教她,
天经地义!”他梗着脖子,试图用身份来压我。“夫君?”我冷笑一声,
“你尽过一天做夫君的责任吗?你除了给她一个妾室的名分,让她在这深宅大院里担惊受怕,
你还给过她什么?是我,给了她尊重,给了她价值,
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只能依附男人而活的菟丝花!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你……”“你什么你?”我步步紧逼,“萧策,我告诉你,林晚晴现在是我的人。
我的生意,她有份。她不再是你那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柔弱表妹了。
你要是再敢对她大呼小叫,动手动脚,别怪我跟你不客气!”我的气场太过强大,
萧策竟被我逼得连连后退。他大概从未见过我如此咄咄逼人的一面。
就在我们剑拔弩张的时候,一个柔弱但坚定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表哥,
”林晚晴从我身后走出来,直视着萧策,眼里没有了往日的怯懦,“请你向我和姐姐道歉。
”萧策彻底愣住了。他不敢相信,他那温顺乖巧的晚晴,竟然会让他道歉。“晚晴,
你……”“姐姐说得对,”林晚晴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无比清晰,“以前,
我以为女子的一生,就是嫁一个好夫君,然后老死在后院。可是现在,我知道我错了。
靠自己双手赚钱,活得有尊严,有价值,这并没有什么丢人的。表哥,你不该摔我的账本,
更不该……不该那样说姐姐。”萧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不仅没有站在他这边,反而为了我这个“恶毒正妻”,公然指责他。这比我骂他一百句,
还要让他难堪。他看着我们,像是看着两个怪物。最后,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几乎是落荒而逃。看着他仓皇的背影,林晚晴终于松了口气,她回头看我,眼里闪着泪光,
却带着灿烂的笑。“姐姐,我刚才……是不是很勇敢?”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不是勇敢,
是帅呆了。”9萧策被我们联手“气”走后,一连几个月都没再踏足后院。
他大概是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也可能是想用冷暴力让我们“反省”。可惜,他想多了。
没有他碍眼,我和林晚晴的事业搞得更加风生水起。
“镜花缘”的实体店在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正式开业。开业当天,
我策划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时装秀”。我请了京城里十几个身段容貌俱佳的姑娘,
穿着我设计的新式服装,画着“镜花缘”的最新妆容,在店门口的T台上走秀。这种形式,
直接引爆了整个京城。百姓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看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