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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嫁给了前任他叔》小说完结版精彩阅读_顾沉舟陶明宇小说全文

正在连载中的短篇言情文《重生后我嫁给了前任他叔》,是作者 卡里多斯精心力创完成的,本书主角有顾沉舟陶明宇,故事无广告内容为:脖子被掐住时,我正盯着天花板霉斑。缺氧的眩晕感冲上头顶。陶明宇那张扭曲的脸在我眼前放大,唾沫星子喷到我脸上。“**!敢不回信息?”上辈子,就是这一晚。他酒后发疯...

《重生后我嫁给了前任他叔》小说完结版精彩阅读_顾沉舟陶明宇小说全文

脖子被掐住时,我正盯着天花板霉斑。缺氧的眩晕感冲上头顶。

陶明宇那张扭曲的脸在我眼前放大,唾沫星子喷到我脸上。“**!敢不回信息?”上辈子,

就是这一晚。他酒后发疯,失手把我掐死在出租屋。尸体三天后才被发现。

窒息感真实得可怕。求生本能爆发。我猛地抬腿,膝盖狠狠顶向他胯下。“呃啊!

”陶明宇惨叫,手劲一松。我连滚带爬翻下床,冲向唯一的小窗。这里是二楼。

下面是堆满杂物的垃圾堆。没时间犹豫。陶明宇捂着**,眼珠赤红地扑过来:“找死!

”我推开窗,冷风灌进来。闭眼,跳!身体砸进散发着馊味的垃圾堆。剧痛传来,

骨头像散了架。我顾不上疼,手脚并用爬起来,拖着一条不敢用力的腿,拼命往外跑。

身后传来陶明宇的咆哮:“陶愿!你给我等着!”冬夜的寒风像刀子刮在脸上。

单薄的睡衣挡不住冷气。我赤着脚,深一脚浅一脚踩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

脚底被碎石子硌破,**辣地疼。上辈子死亡的恐惧还在骨头缝里钻。我不能死。

绝不能死第二次。去哪?家?那个吸血的娘家?只会把我再送回陶明宇手里。朋友?

谁会收留一个深夜逃命、浑身垃圾味的女人?报警?上辈子试过。陶明宇他妈哭天抢地,

说他儿子只是喝多了,一时糊涂。最后不了了之。冰冷的绝望比寒风更刺骨。

我缩在24小时便利店门口避风的角落,浑身发抖。店员警惕地瞥了我一眼。

手机在跳窗时丢了。身无分文。难道重活一次,还是死路一条?

一辆黑色的轿车无声地滑到便利店门口。后车窗降下。“陶愿?”低沉的声音,没什么温度。

我惊惶抬头。路灯的光线勾勒出男人冷硬的侧脸线条。深灰色大衣,一丝不苟。是顾沉舟。

陶明宇的小叔叔。顾家真正的掌权人。一个和陶明宇那个垃圾堆完全不在一个世界的存在。

上辈子只在顾家年会上远远见过一次。他像座移动的冰山,没人敢靠近。他怎么会认识我?

怎么会在这里?顾沉舟的目光扫过我狼狈的样子:脏污的睡衣,光着的脚,冻得发紫的皮肤,

还有那条不敢落地的腿。“上车。”他言简意赅。不是询问,是命令。我像抓住救命稻草,

几乎是扑过去的。司机下来,拉开车门。暖气扑面而来。坐进车里,

昂贵的皮革味道混合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我控制不住地发抖,牙齿咯咯作响。

一条柔软的羊绒毯扔到我身上。“地址。”他问,没看我,看着前方。“我…没地方去。

”声音嘶哑难听。顾沉舟终于侧过头,目光沉沉落在我脸上。那眼神像能穿透皮囊,

看到骨子里。“陶明宇干的?”我点头,裹紧毯子,汲取一点可怜的暖意。他没再问。

车子启动,平稳地汇入车流。“去枫林苑。”他对司机说。那是个顶级的高档公寓区。

我听说过。车子停在地下车库。专属电梯直达顶层。公寓大得空旷。冷色调装修,纤尘不染,

像个样板间,没什么人气。顾沉舟指了指一扇门:“客房有浴室。衣服在衣柜。

”我拖着伤腿挪进去。浴室镜子映出一张惨白的脸,脖子上狰狞的紫红色掐痕,

头发上还沾着菜叶子。像个真正的疯子。热水冲刷下来,皮肤才一点点恢复知觉。

浴室里准备了全新的换洗衣物,尺码竟然意外地合适。柔软的羊绒衫,厚实的家居裤。

走出浴室,顾沉舟坐在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前。外面是城市璀璨的夜景。他面前放着一杯水,

还有……一瓶药油。“腿。”他抬了抬下巴。我迟疑地坐下,卷起裤腿。脚踝肿得老高,

青紫一片。他没说话,拧开药油瓶盖。浓烈的药味散开。他倒了点药油在手心,搓热。

温热粗糙的大手覆上我肿痛的脚踝。我浑身一僵。陌生的触感。他手法算不上温柔,

甚至有点重,但很精准地揉按着伤处。**辣的痛感里带着一种奇异的缓解。没人说话。

只有药油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为什么帮我?”我终于忍不住问。

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很轻。顾沉舟的动作没停。他低着头,额前几缕碎发垂下来,

柔和了过于冷硬的轮廓。“看不惯。”他吐出三个字。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

“他…是你侄子。”我提醒他。虽然是个烂透了的侄子。他抬起头,眼神深得像寒潭。

“所以?”我哑口。是啊,所以呢?血缘在这种人眼里,未必有多重。

尤其是陶明宇那种废物。他处理完脚踝,拿过湿巾擦了擦手。“住下。伤好再说。”他起身,

走向主卧。“缺什么告诉陈姐,她早上过来。”门轻轻关上。偌大的客厅只剩我一个人。

躺在陌生的、过分柔软的大床上,我睁着眼睛看天花板。这里没有霉斑。

空气里是干燥洁净的味道。重生的第一天。我逃出了地狱,却掉进了一个完全未知的冰窟。

顾沉舟,他到底图什么?脚伤需要养。顾沉舟的公寓成了我的临时避难所。他忙得像陀螺,

早出晚归。偌大的公寓,白天通常只有我和定时过来打扫做饭的陈姐。陈姐话不多,

手脚麻利,眼神里带着点好奇,但绝不探究。我像个幽灵,在奢华却冰冷的空间里游荡。

翻手机。网上关于我的信息很少。除了一个几乎废弃的社交账号,

就是陶明宇在朋友圈发过几张我的模糊照片,配文“我的小宝贝”。恶心。上辈子,

我就是被这种廉价的“秀恩爱”蒙蔽,以为找到了依靠。结果死在他手里。手指划过屏幕。

一条本地财经新闻推送跳出来。【顾氏集团旗下星海地产新盘陷“质量门”?业主集体投诉!

】配图是几张模糊的房屋开裂照片,还有一群人拉着横幅**的画面。新闻很短,语焉不详。

我盯着那“星海地产”几个字,心脏猛地一跳。上辈子,大概就是半年后,

星海地产一个在建楼盘突然发生严重坍塌事故,死了好几个工人。消息被压了几天,

最后还是爆炸性传开。顾氏股价暴跌,顾沉舟临危受命接手烂摊子,但已经无力回天。

顾家元气大伤,内部斗争白热化。陶明宇那个草包,就是在那场混乱中,

被他爹硬塞进顾氏一个闲职,然后利用职务之便捞钱,最后把自己送进了监狱。

坍塌事故的原因……我努力回忆。上辈子在出租屋等陶明宇“下班”时,

他喝醉了吹牛提过一嘴,说他一个搞建材的“哥们”知道内幕,是承建方偷工减料,

用了劣质钢筋,地基也打得有问题。我当时只当他是胡吹,没在意。

现在……我点开那则投诉新闻的模糊图片,放大看那墙体的裂缝走向。冷汗顺着脊背滑下。

难道,现在的投诉,就是坍塌事故的前兆?只是还没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门锁响动。

顾沉舟回来了。他脱下大衣,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看什么?”他扫了一眼我亮着的手机屏幕。我下意识地把手机屏幕转向他,

指着那条新闻:“这个……星海,是顾氏的项目?”顾沉舟倒了杯水,嗯了一声。

语气没什么波澜。“问题……严重吗?”我试探着问。他喝了口水,目光落在我脸上,

带着审视。“你关心这个?”我深吸一口气。赌一把。这是我唯一可能抓住的稻草。

“我……可能知道点东西。”顾沉舟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像鹰隼锁定了猎物。“说。

”我定了定神,努力回忆陶明宇酒后的胡言乱语。“陶明宇提过……他有个朋友,

姓张还是姓章?好像是做建材的。说……说星海那个盘的承建方,为了压成本,

用了不合格的钢筋,标号不对。还有……地基的深度,可能也没达标。他说,早晚要出事。

”我把零碎的信息拼凑起来,尽量说得像无意中听到的八卦。手心全是汗。顾沉舟沉默着。

客厅里静得可怕。他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我,看着外面的灯火。过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根本不信。“哪个承建方?”他问,声音低沉。“好像是……宏远建设?

”我不太确定。陶明宇当时舌头都大了。顾沉舟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变了。

不再是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避难者。“消息来源?”“陶明宇喝醉了吹牛……说漏嘴的。

”我实话实说,“我不保证百分百准确,但他当时说得有鼻子有眼,

还提到具体标号和深度数据……”顾沉舟拿起手机,走到书房,关上了门。那一晚,

书房的灯亮到很晚。几天后,脚踝的肿消了大半。顾沉舟依旧早出晚归,但似乎更忙了。

新闻上关于星海地产的投诉,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顾氏集团发布的一则简短公告:主动暂停星海项目部分标段施工,进行全面质量安全排查,

并邀请第三方权威机构介入检测。网上议论纷纷。有赞顾氏负责任的,

也有唱衰说肯定有大问题的。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一点。至少,他行动了。这天晚上,

顾沉舟回来得比平时早。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换衣服。”他把文件袋放在茶几上,

“跟我出去。”“去哪?”“吃饭。”车子停在一家需要预约的私房菜馆门口。古色古香,

环境清幽。包厢里已经坐了一个人。五十岁上下,气质儒雅,戴着金丝眼镜。看到顾沉舟,

笑着起身。“沉舟,难得你主动约饭啊!这位是?”他目光转向我,带着温和的好奇。

“陶愿。”顾沉舟简单介绍,又对我说,“林教授,建筑结构专家。”我瞬间明白了。

第三方检测机构!一顿饭吃得我坐立不安。顾沉舟和林教授聊的都是专业术语,

地基承载力、钢筋屈服强度、混凝土配比……我听得云里雾里。只在关键时候,

顾沉舟会不动声色地把话题引向某个方向,比如:“林老,像星海那种地质条件,

如果地基深度不足,风险系数大概会增加多少?”或者,“现在市场上,钢筋以次充好,

标号造假的情况,监测难点在哪?”林教授侃侃而谈,专业而严谨。我埋头吃菜,

尽量降低存在感。饭局尾声。林教授喝了一口茶,看着顾沉舟,语气带着赞许:“沉舟啊,

你这次反应够快,嗅觉也够敏锐。幸亏发现得及时。宏远那帮人,胆子太大了!

初步抽查的数据,触目惊心啊!真要等楼盖起来再倒……后果不堪设想。

”顾沉舟神色平静:“多亏有人提醒。”林教授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若有所思,

随即露出恍然的笑意:“哦?那真是帮了大忙!功德无量!”他举起茶杯,“来,陶**,

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我慌忙端起茶杯,脸有点发烫。回去的路上。车里很安静。

“谢谢你。”顾沉舟忽然开口。我愣了一下:“我……只是说了几句话。”“这几句话,

”他看着前方夜色,侧脸线条在光影中显得冷峻,“救了很多人的命,也救了顾氏。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也帮了我。”我心头微微一颤。第一次,

在他身上感觉到一种……类似人情味的东西。“那……陶明宇那个朋友?”“跑不了。

”顾沉舟语气转冷,“宏远的人,一个都跑不了。”车子驶入车库。电梯上升。

沉默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脚伤好了,星海的危机似乎也解除了。我该走了。“顾先生,

”我鼓起勇气,“我的脚好了。这段时间……打扰您了。我想,我该……”“搬走?

”他接话。“嗯。我……得找个工作,找地方住。”我说着现实问题。电梯门开了。

他走出去,没回头。“留下。”两个字,砸得我有点懵。他走到客厅吧台,倒了杯水,

才转身看我。灯光下,他的眼神复杂难辨。“陶明宇还在找你。他那个妈,

也在通过各种关系打听你下落。”他语气平淡,说出的话却让我后背发凉,“你现在出去,

不安全。”我确实怕。上辈子死亡的阴影从未散去。“那……我付您房租?

”我说出自己都觉得可笑的提议。顾沉舟似乎扯了下嘴角,极淡的弧度。“不用。

”“那……”他放下水杯,看着我。那目光带着一种穿透力,像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

“我们结婚。”“什么?!”我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协议结婚。”他补充,

语气冷静得像在谈一桩生意。“我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妻子,应付家里催婚,

也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你需要一个安全的庇护所,一个摆脱陶明宇和他家庭纠缠的身份。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还残留着淡淡青紫痕迹的脖子上。“顾太太这个身份,

比任何安保都管用。陶明宇母子,不敢动你。”我脑子嗡嗡作响。信息量太大。协议结婚?

做顾太太?为了摆脱陶明宇?“为什么是我?”声音干涩。“你足够麻烦。”他直言不讳,

“麻烦到让我母亲和姐姐,不会对我的婚姻选择产生任何怀疑。

她们只会觉得我是为了跟老爷子怄气,或者脑子进水。”“而且,”他走近一步,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气息带着压迫感,“你够聪明,也够胆量。在便利店门口敢上我的车,

还敢告诉我星海的事。我需要一个能认清自己位置、懂得分寸的合伙人,

不是一个妄想飞上枝头的麻烦。”“期限?”我找回自己的声音。“两年。或者更短,

看情况。”他给出条件,“期间,你扮演好顾太太的角色。我会提供你需要的一切生活保障。

两年后,协议结束,你会得到一笔足够你安稳下半生的补偿,彻底自由。

”他递给我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婚前协议》。厚厚一沓。我接过来,纸张冰凉。

手指在发抖。重生一次,难道就是为了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冰窟?

一个用契约和金钱堆砌的牢笼?可是……陶明宇狰狞的脸,脖子上的剧痛,垃圾堆的恶臭,

冬夜的寒风……一幕幕在眼前闪过。自由和安全。这是我目前最需要,也最缺乏的。

顾太太的身份……确实是一把锋利的保护伞。我抬起头,迎上他深邃无波的目光。“好。

”签协议的过程很平静。律师在场,条款清晰。财产划分,保密协议,权利义务,

写得明明白白。我只有一个要求:补偿金里,

必须包含一套远离这座城市、产权清晰的小房子。我需要一个真正的退路。顾沉舟没反对,

让律师加上了。签字,按手印。红彤彤的结婚证拿到手时,我还有些恍惚。照片上,

顾沉舟面无表情,我努力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像两个被绑在一起的木偶。“顾太太。

”顾沉舟收起他那本结婚证,语气平淡无波,“搬去主卧。”我僵住。

他瞥了我一眼:“做戏做**。分房睡,瞒不过家里的眼线。”主卧很大,

带着独立的衣帽间和浴室。衣帽间里已经挂满了当季的***,尺码精准。全新的内衣,

护肤品,甚至还有几件低调的珠宝首饰。巨大的双人床,像个冰冷的审判台。

顾沉舟洗完澡出来,只围着浴巾。水珠顺着他壁垒分明的胸膛滑落,没入人鱼线。

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我浑身僵硬地坐在床边,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他擦着头发,

看了我一眼,径直走到床的另一侧躺下。“放心,”他关掉他那边的床头灯,

声音在黑暗里响起,“协议第三条,附加条款,未经对方明确同意,不得发生实质性关系。

我记忆力不错。”黑暗掩盖了我的窘迫和尴尬。我慢慢躺下,尽量缩在床沿,

和他之间隔着楚河汉界。身边多了一个人的体温和呼吸。陌生,强大,充满压迫感。

这就是我的新婚夜。没有爱,只有冰冷的契约和清晰的界限。顾沉舟说到做到。

顾太太的身份,成了我最好的护身符。他把我安排进顾氏旗下一家做文化创意的子公司,

职位是总裁助理——他本人的助理。一个清闲、体面、能时刻在他视线范围内的位置。

工作内容很简单:整理文件,安排会议,端茶倒水。接触不到核心。同事们对我客气又疏离。

背后议论纷纷。空降兵,花瓶,靠脸上位,嫁入豪门的灰姑娘……各种标签贴上来。

我不在意。比起上辈子在餐馆端盘子被客人刁难的日子,这里简直是天堂。顾沉舟很忙。

在公司,他是说一不二的顾总,眼神扫过,没人敢大声喘气。我坐在他办公室外间的助理位,

看他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开一个接一个的视频会议,签动辄上亿的合同。他很少跟我说话。

公事公办。需要什么,直接吩咐。晚上回到那个冰冷的“家”,他要么在书房工作到深夜,

要么回来倒头就睡。我们像两个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只有一次。陶明宇他妈,

也就是顾沉舟的大姐,顾明霞,不知怎么打听到我的新号码,电话打了过来。

尖利刻薄的声音穿透听筒:“陶愿?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蹄子!你把我儿子打成那样,

自己倒攀上高枝了?我告诉你,你这种下三滥的货色,进了顾家的门也是丢人现眼!

识相的赶紧滚!不然……”我正站在茶水间,拿着手机,手心冰凉。

上辈子被她指着鼻子骂“克夫相”、“扫把星”的记忆涌上来。一只手伸过来,

抽走了我的手机。顾沉舟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他对着话筒,声音冷得像冰:“大姐,

你是在教我太太做事?”电话那头瞬间死寂。顾沉舟语气平淡,

却带着千斤重的压力:“陶愿现在是我妻子。你再骚扰她一次,

我不介意让你儿子在看守所多待几个月。他挪用公司备用金那点破事,证据还在我桌上。

”他直接挂了电话,把手机塞回我手里。“下次直接拉黑。”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回办公室。

我看着他的背影,第一次在这个冰冷的契约里,感觉到一丝……被庇护的暖意。

风平浪静的日子没过多久。顾家老爷子七十大寿。顾沉舟提前一天告诉我:“明晚家宴,

在老爷子别墅。穿正式点。”我知道,真正的考验来了。演戏的时刻到了。

顾沉舟亲自带我去了一家高定工作室。设计师是个笑容满面的法国女人。

顾沉舟只说了句“适合她”,就坐在沙发上翻杂志。设计师在我身上比划着各种昂贵的布料。

最终选定了一条香槟色的缎面长裙。款式简洁流畅,剪裁完美贴合身材,不张扬,

却有种低调的奢华感。“Perfect!”设计师赞叹,“顾太太,您的气质很独特,

这条裙子简直是为您而生!”我看着镜子里的人。妆容精致,长发挽起,

露出纤细的脖颈(幸好掐痕早已消退)。裙子衬得肤色莹白。陌生得让我自己都心惊。

顾沉舟放下杂志,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没什么表情,只点了点头:“可以。

”寿宴当晚。顾家老宅灯火通明,宾客云集。政商名流,衣香鬓影。

顾沉舟把车钥匙交给门童,手臂微微屈起。我深吸一口气,挽住他的胳膊。

隔着昂贵的西装布料,能感受到他手臂肌肉的坚实力量。我们一踏入宴会厅,

瞬间吸引了无数目光。探究的,好奇的,惊艳的,当然,

更多的是来自顾家内部的——震惊、鄙夷、愤怒。顾明霞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恨不得把我凌迟。她身边站着脸色铁青的陶明宇。他穿着不合身的西装,眼神怨毒地盯着我,

还有我挽着顾沉舟的手。顾沉舟的父亲,顾老爷子,坐在主位,精神矍铄,眼神锐利如鹰。

他旁边是顾沉舟的母亲,一位保养得宜、气质雍容的贵妇,脸上带着温和得体的微笑,

眼神却像X光一样扫视着我。顾沉舟带着我,从容地穿过人群,走向主位。“爸,妈。

”顾沉舟语气恭敬。“伯父,伯母。”我跟着叫,努力让自己的笑容自然些。

顾老爷子嗯了一声,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

转向顾沉舟:“这就是你一声不吭娶回来的媳妇?”“是。陶愿。”顾沉舟回答。

顾夫人笑容不变,语气温柔:“小愿是吧?长得真标致。沉舟这孩子,

结婚这么大的事也不提前说一声,害得我们连见面礼都没准备。”她说着,

从手腕上褪下一个通体碧绿的翡翠镯子,拉过我的手就要套上,“这个你先拿着,

当伯母一点心意。”镯子水头极好,一看就价值不菲。但我注意到,

顾沉舟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眉。这是下马威?还是试探?我飞快地抽回手,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和腼腆:“伯母,这太贵重了!我……我不能收。

沉舟他……他就是怕麻烦家里,才想着先领证,等稳定了再正式拜见您二老的。

”我把锅甩给顾沉舟,顺带暗示我们“情投意合”。顾沉舟适时开口:“妈,她胆子小,

别吓着她。东西收着吧,心意我们领了。”顾夫人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

眼底却没什么温度:“好好好,听儿子的。”她把镯子收了回去。寿宴正式开始。

顾沉舟带着我敬酒。他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宾客间。我只需要保持微笑,

扮演一个安静乖巧的花瓶。“小婶婶?”一个带着戏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转身。

是陶明宇。他端着酒杯,眼神阴鸷地盯着我,嘴角挂着恶意的笑。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攀上我小叔,感觉如何?”他凑近一步,声音压低,满是羞辱,“他***怎么样?

能满足你吗?还是说,你就是图他的钱?装什么清高!”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愤怒和屈辱让我浑身发抖。顾沉舟正在几步外和别人交谈。周围还有宾客。不能失态。

绝对不能。我攥紧了手指,指甲掐进掌心。脸上努力维持着平静:“明宇,你喝多了。

”“喝多?”陶明宇嗤笑,声音拔高,“我看是你得意忘形了吧!一个被我玩腻的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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