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我死后,逼死我的又跪着求我保佑主角是沈明珠沈敬言柳如月,该小说情节引人入胜,是一部很好看的小说。精彩内容推荐:大气都不敢出。终于,了尘大师的脚步,停在了后院那口被石板封住的枯井前。他死死地盯着那块石板,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就……

我死在了一个大雪纷飞的冬日,被我那好嫡母和我那好姐姐,
亲手按进了后院那口冰冷的枯井里。刺骨的井水灌入我的口鼻,剥夺我最后一丝呼吸时,
我还能看到她们站在井边,脸上是如释重负的、恶毒的笑。下一秒,我飘了起来。是的,
飘了起来,像一缕没有重量的青烟。我低头,能看到自己被泡得发白肿胀的尸身,
更能看到嫡母柳如月指挥着两个家丁,用一块沉重的石板将井口死死盖住。“办妥了?
”我那向来体弱多病、弱不禁风的嫡姐沈明珠,此刻声音里却满是快意。“妥了,
”柳如月拍了拍手上的灰,语气森然,“一个不知好歹的庶女,也敢跟你抢靖安侯世子?
如今她烂在井里,再也碍不了你的眼了。”恨意像野火一样在我“心头”燎原。我冲过去,
想撕烂她们伪善的脸,可我的手却径直穿过了她们的身体。就在我***狂怒之际,
一个冰冷的、毫无感情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检测到宿主怨气值已达临界点,
符合绑定条件。】【恭喜您,沈清微。正式成为沈府地界守护灵。】【您的情绪,
将直接与沈氏一族的家族气运挂钩。】【当前心情:极度愤怒。心情值:-100。
】【家族气运:衰败。】1我愣住了。守护灵?就我?一个刚被活活害死的庶女?
这老天爷的玩笑是不是开得太大了点?但脑中那个面板清晰无比,
红色的“-100”刺眼得让我发慌。柳如月和沈明珠已经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仿佛只是处理掉了一件垃圾。我飘在半空中,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
心里的恨意和荒谬感交织在一起。我恨她们,恨这个家里每一个人。恨嫡母的伪善恶毒,
恨嫡姐的嫉妒阴险,更恨我那个道貌岸岸的父亲,沈敬言。他对我这个庶女素来不闻不问,
我的死,他恐怕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就在我恨意翻腾的瞬间,原本晴朗的天空,
毫无征兆地阴沉下来。乌云滚滚,黑压压地笼罩在沈府上空,仿佛末日降临。
“咔嚓——”一声巨响,祠堂房顶上最华丽的那块琉璃瓦,应声碎裂,掉下来砸了个粉碎。
正在院子里扫雪的下人们吓得尖叫起来。我低头看了看自己透明的手,又抬头看了看天。
脑中的面板适时地跳动了一下:【心情值:-99。检测到轻微幸灾乐祸情绪。
】原来……是真的。我的心情,真的能影响这个家的气运。一股前所未有的、病态的**,
从我魂魄的最深处升腾起来。你们不是想让我死吗?不是觉得我碍眼吗?那我就让你们看看,
这个家,离了我这个“碍眼的”,会变成什么样。我,沈清微,回来了。
以一种你们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方式。我的好父亲,当朝礼部侍郎沈敬言,
此刻正在书房里焦躁地踱步。他等了三个月,托了无数关系,送了数不清的银子,
终于盼来了吏部尚书的许诺,今天之内,晋升他为礼部尚书的圣旨就会下来。
他穿着崭新的一品大员官服,在屋里来来**地走,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和期待。
我飘在他面前,冷冷地看着他。就是这个男人,为了讨好嫡母柳如月,
对我这个唯一的庶女视若无睹。我从小到大,吃的穿的,连府里体面点的大丫鬟都不如。
我曾鼓起勇气向他求助,换来的却是一句冷冰冰的“后宅之事,莫要烦我”。
好一个“莫要烦我”。如今,我就让你好好“烦一烦”。我心念一动,
将满腔的怨恨对准了他。【心情值:-110(怨恨加剧)】【家族气运:大凶】“老爷!
老爷!宫里来人了!是孙公公!”一个小厮连滚带爬地跑进来,脸上满是喜色。
沈敬言精神一振,连忙整理衣冠,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准备迎接他梦寐以求的圣旨。
我轻飘飘地跟在他身后,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孙公公是宫里的老人,最是爱惜体面。
他捧着明黄的圣旨,仪态万方地走进沈府大门。就在他一脚踏进前厅门槛的瞬间,
我心里的恨意达到了顶峰。“轰隆——”一声惊雷炸响。紧接着,倾盆大雨夹杂着冰雹,
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孙公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脚下一滑,“噗通”一声,
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他怀里那卷金贵的圣旨,好巧不巧,正好掉进了一个泥水坑里,
瞬间被染得污秽不堪。整个前厅,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傻了。
沈敬言脸上的笑容僵在嘴角,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孙公公狼狈地从泥水里爬起来,
看着手里那卷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圣旨”,又看了看自己满身的泥污,
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沈……沈大人……”孙公公的声音都在发抖,一半是气的,
一半是惊的,“你这府上……真是好大的福气啊!”他说“福气”两个字时,
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沈敬言魂都快吓飞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语无伦次地解释:“公公息怒,这……这纯属意外,意外啊!天有不测风云……”“哼!
意外?”孙公公将那卷烂泥一样的东西狠狠摔在沈敬言脸上,“咱家给上百位大人传过旨,
就没见过这么晦气的!沈大人,你好自为之吧!”说罢,孙公公一甩袖子,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怒气冲冲地走了。沈敬言瘫在地上,面如死灰。他知道,他的尚书梦,
碎了。不但碎了,还得罪了宫里的人,以后怕是再无出头之日。我飘在房梁上,
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只觉得心中无比畅快。【心情值:-80。检测到复仇**。
】【家族气运:凶。】天上的乌云,悄然散去了一丝。父亲的仕途完蛋了。
这个消息像瘟疫一样在府里传开。嫡母柳如月当场就晕了过去,
醒来后抱着沈敬言哭得死去活来,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老天不开眼。我那好姐姐沈明珠,
也是一脸的惨白。她能被靖安侯府看上,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父亲即将高升。
如今父亲仕途受阻,她的婚事,怕是也要起变数。我不紧不慢地飘到柳如月的卧房。
她正躺在床上,几个丫鬟婆子围着她,又是喂药又是捶背。“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柳如月猛地坐起来,眼神狠厉,“敬言的仕途,就是我们沈家的根本!
我娘家兄长在兵部任职,颇有权势,我得亲自去求求他,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件事给挽回!
”说着,她就要下床。我冷笑一声。求你娘家兄长?好啊,我倒要看看,
你出不出得了这个门。我集中精神,回想着我死时被按入井中的绝望和冰冷。
【心情值:-95(回忆痛苦,怨念加深)】【家族气运:大凶】柳如月在丫鬟的搀扶下,
急匆匆地往外走。她刚走到院子里的抄手游廊,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整个人向前扑去。“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她那张保养得宜的脸,
结结实实地磕在了廊下的石阶上,顿时血流如注。“夫人!”“快来人啊!夫人摔倒了!
”整个院子乱成一锅粥。我好整以暇地飘过去,看着她被下人手忙脚乱地扶起来。
她的鼻子歪了,门牙也磕掉了两颗,满嘴是血,狼狈得像个疯婆子。
“我的腿……我的腿好痛……”柳如月哭嚎着,声音都变了调。府里的大夫很快被请了过来,
一番诊断后,战战兢兢地回话:“老……老爷,夫人的鼻梁骨断了,
牙也掉了……最严重的是左腿,是……是粉碎性的骨折,
怕是……怕是以后都得在床上躺着了。”“什么?!”沈敬言如遭雷击。柳如月听到这话,
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我看着这出闹剧,心里那点不快烟消云散。【心情值:-60。
检测到强烈幸灾乐祸情绪。】【家族气运:平。】真有意思。原来看着他们痛苦,
我的“心情”就会变好。而我的心情一好,这个家的“气运”也就没那么糟糕了。
这真是一个……美妙的循环。2家里的气氛越来越诡异。先是老爷升官临门一脚被搅黄,
再是夫人在自己家里平地摔成重伤。下人们私底下都在议论,
说沈府是不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沈敬言也疑神疑鬼,请了好几个道士来府里作法,
结果一点用都没有。那些道士要么什么都看不出来,要么刚踏进后院,就头晕眼花,
口吐白沫,被抬了出去。我猜,大概是我这个“守护灵”的等级太高,
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承受不住。嫡母柳如月躺在床上,每天疼得哼哼唧唧,
脾气也变得愈发暴躁,动辄打骂下人。而我的好姐姐沈明珠,则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靖安侯府那边已经传来了风声,对这门亲事,似乎有些犹豫了。为了挽回局面,
沈明珠决定主动出击。她打听到靖安侯世子顾景炎今日会去城外的青云寺上香,
便精心打扮了一番,准备来一场“美丽的邂逅”。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裙,
画着精致的妆容,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务必让自己看起来清丽脱俗,楚楚可怜。
“姐姐今日真是美若天仙,”她的贴身丫鬟奉承道,“世子爷见了,定会一见倾心的。
”沈明珠满意地笑了。我飘在她身后,也笑了。美丽的邂逅?不,是惊悚的开端。
青云寺香火鼎盛。沈明珠在寺里转悠了半天,终于在后山的凉亭里,
看到了那个她心心念念的身影。顾景炎,靖安侯世子,京城有名的翩翩公子。他一身锦衣,
身姿挺拔,正凭栏远眺,侧脸的线条堪称完美。沈明珠的心“怦怦”直跳,
她整理了一下衣衫,捏着嗓子,迈着小碎步走了过去。“小女沈明珠,见过世子爷。
”她盈盈一拜,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顾景炎转过身,礼貌地点了点头,目光清淡,
并无波澜。沈明珠有些失望,但她早有准备。她知道顾景炎素爱诗词,
便故作忧愁地叹了口气:“今日天气晴好,小女一时技痒,偶得一首小诗,
不知可否请世子爷斧正?”这是她花了大价钱从一个落魄秀才手里买来的诗,意境清雅,
辞藻华丽,她早就背得滚瓜烂熟。顾景炎挑了挑眉,做了个“请”的手势。
沈明珠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吟诵,我飘到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一股阴冷的气息瞬间钻进她的耳朵。“啊——”沈明珠毫无预兆地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一个不够,还连着打了好几个。“阿嚏!阿嚏!阿嚏——!”她打得涕泪横流,仪态尽失。
脸上精心描画的妆容,瞬间花了一大半,眼角的墨线混着泪水流下来,像两道黑色的蜈蚣。
顾景炎:“……”周围几个看风景的香客也纷纷侧目,眼神古怪。沈明珠羞愤欲死,
好不容易止住喷嚏,一张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沈……沈**,你还好吗?
”顾景炎出于礼貌,问了一句。“我……我没事,许是……许是着了凉。
”沈明珠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死心地说,“世子爷,
方才那首诗……”她还想挽回。我冷笑。想得美。我再次将我死时的画面,
那些冰冷、窒息、绝望的感觉,凝聚成一团,猛地打入她的脑海。沈明珠正要开口的嘴巴,
突然张大,瞳孔骤然收缩。她看到的不再是顾景炎,而是一张泡得发白肿胀、七窍流血的脸,
正死死地盯着她。那张脸,是我的脸。“鬼啊——!”沈明珠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当场吓晕了过去。这下,整个后山都轰动了。顾景炎皱着眉,
看着乱作一团的沈家下人,又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凉亭。我注意到,他的目光,
似乎在我停留的地方顿了一下。【心情值:-30。检测到恶作剧成功的愉悦感。
】【家族气运:小吉。】我心情大好,连带着,第二天沈家一桩快要谈崩的生意,
莫名其妙地又成了。沈敬言虽然不解,但也总算松了口气,觉得家里的霉运可能过去了。
他太天真了。这,才只是个开始。沈明珠在青云寺“发疯”的事,
很快就在京城的贵族圈子里传开了。版本五花八门。有的说她得了失心疯,当众脱衣跳舞。
有的说她冲撞了神佛,被鬼怪附了身。还有的说,她其实是个草包,
想卖弄文采结果一句诗都憋不出来,急得口吐白沫。总之,她的名声是彻底毁了。
靖安侯府那边很快派人送来了退婚的文书,理由是“八字不合”。沈明珠醒来后得知这一切,
当场崩溃,在房间里又哭又闹,砸了所有能砸的东西。“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披头散发,状若疯癫,“我明明就要成功了!都怪那个喷嚏!都怪那个鬼影!
”柳如月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疯疯癫癫的女儿,心如刀割。“明珠,
我的明珠啊……”她老泪纵横,“我们沈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先是你爹,再是我,
现在又是你……这日子没法过了!”母女俩抱头痛哭,凄惨无比。我飘在一旁,冷眼旁观。
造了什么孽?你们心里没数吗?那口被石板封住的井,就是你们罪孽的最好证明。
接下来的日子,我彻底把沈府当成了我的游乐场。我的心情,成了整个沈家的晴雨表。
我开心了,想着今天天气不错,
的生意就能谈成一笔;下人们走路都能捡到钱;后厨的采买甚至能用半价买到最新鲜的食材。
我不开心了,比如想起了我那早逝的、同样不受宠的亲娘,整个沈府就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沈敬言上朝出门,马车能当街断了轴;柳如月喝药,能被烫得满嘴起泡;沈明珠更是倒霉,
走路平地摔,吃饭能噎着,连睡个觉都能被噩梦吓醒。我发现了一个规律。
只要我把注意力集中在某个人身上,想着让他们倒霉,那个人就会立刻倒霉。
而当我看到他们倒霉的样子,我的心情就会变好,于是沈府的整体运势又会回升一点点。
这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复仇游戏。渐渐地,沈府的人都变得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他们不知道灾难什么时候会降临,也不知道这背后有一双眼睛,
正饶有兴致地操控着他们的一切。沈敬言的头发白了大半,柳如月终日以泪洗面,
沈明珠则变得神经兮兮,看到一点风吹草动就尖叫。他们从高高在上的主子,
变成了惊弓之鸟。而我,那个被他们随意碾死的蝼蚁,如今成了他们命运的主宰。这种感觉,
实在是太美妙了。3沈家上下,快被这接连不断的诡异事件逼疯了。终于,沈敬言坐不住了。
他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京城外三百里的普陀山上,住着一位得道高僧,法号了尘,
据说有通天彻地之能,能断阴阳,识鬼神。“这次,我们一定要请到大师!
”沈敬言在书房里拍着桌子,下了死命令,“无论花多少钱,用什么方法,
都要把了尘大师请来府上,看看我们家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派了最得力的管家,
带了厚重的金银,亲自上山去请。
柳如月和沈明珠也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位“了尘大师”身上。“娘,
你说大师真的能……解决我们家的事吗?”沈明珠小声问,脸上带着恐惧和期盼。
“一定能的,”柳如月咬着牙说,“等大师抓住了那个作祟的妖孽,定要让他魂飞魄散,
永世不得超生!”我听着她们的对话,差点笑出声来。抓我?让我魂飞魄散?好啊,我等着。
我倒要看看,这位所谓的得道高僧,到底有多大本事。三天后,了尘大师来了。
他约莫六十多岁,面容清癯,一身洗得发白的僧袍,眼神却异常明亮,仿佛能看透人心。
沈敬言将他奉为上宾,领着全家老小,恭恭敬敬地站在大门口迎接。了尘大师下了马车,
却没有立刻进门,而是站在府门外,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片刻后,
他睁开眼,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阿弥陀佛,”他宣了一声佛号,看着沈敬言,缓缓说道,
“沈施主,你这府上,怨气冲天,煞气弥漫啊。”沈敬言心里一咯噔,连忙道:“大师慧眼!
求大师救我全家于水火!”了尘大师没有说话,只是迈步走进了沈府。我飘在他身后,
好奇地打量着他。这个和尚,身上似乎有一层淡淡的金光,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但又没有之前那些道士带来的那种强烈的排斥感。他似乎……有点东西。
了尘大师在府里不急不缓地走着,每到一处,都会停下来看看。他路过了祠堂,
路过了柳如月的卧房,路过了沈明珠的绣楼。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奇怪,”他喃喃自语,
“怨气如此之重,却并非外来的邪祟,其根源……竟在这府邸之内。”沈敬言等人跟在后面,
大气都不敢出。终于,了尘大师的脚步,停在了后院那口被石板封住的枯井前。
他死死地盯着那块石板,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就是这里。”他沉声说道。
柳如月和沈明珠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大师,
这……这只是一口废弃的枯井……”沈敬言勉强解释道。“枯井?”了尘大师冷笑一声,
眼中精光一闪,“沈施主,你当贫僧是三岁孩童吗?此井之上,黑气缭绕,怨念凝而不散,
其中必有天大的冤情!”他猛地一跺脚,沉声喝道:“开井!
”柳如月和沈明珠吓得浑身一哆嗦,几乎要瘫倒在地。“不……不能开!”柳如月尖叫道,
“大师,这井不吉利,不能开啊!”“是啊大师,”沈明珠也附和着,声音发颤,
“开了会……会招来祸事的!”她们越是阻拦,了尘大师的眼神就越是锐利。
他根本不理会她们,直接对沈敬言说:“沈施主,若想保全你沈家,此井必开!否则,
不出三月,你沈氏一族,必有灭门之祸!”灭门之祸!这四个字像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沈敬言心上。他看了一眼面无人色的妻女,又看了看一脸严肃的了尘大师,
终于一咬牙,对手下家丁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听大师的,把井打开!
”两个家丁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合力去推那块沉重的石板。我飘在井口上方,心情复杂。
既有大仇即将得报的快意,又有一丝莫名的紧张。我的尸身,就要重见天日了。而我的存在,
也即将被揭开。石板被缓缓移开,一股阴冷腐臭的气味,从井里弥漫出来。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捂住了口鼻。了尘大师却上前一步,探头向井里望去。
下一秒,他的脸色,变了。了尘大师的脸色,从凝重,变成了震惊,又从震惊,
变成了难以置信的……敬畏。是的,敬畏。他猛地后退三步,
然后做出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惊掉下巴的动作。他对着那口黑漆漆的井口,“噗通”一声,
跪了下来。五体投地,行了一个佛门最高规格的大礼。“这……这是……”沈敬言傻了。
柳如月和沈明珠也傻了。所有下人都傻了。这得道高僧,怎么给一口井跪下了?“大师,
您这是为何啊?”沈敬言结结巴巴地问。了尘大师抬起头,脸上满是汗水,他看着沈敬言,
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同情,有怜悯,但更多的是一种看傻子般的无奈。“沈施主啊沈施主,
”他长叹一声,声音都在发抖,“你可知,你这井里镇着的,是什么吗?”“是……是什么?
”“不是什么妖邪鬼魅,”了尘大师一字一顿地说,“而是你沈家的……守护神啊!
”“什么?!”此言一出,满场皆惊。我飘在半空,也愣住了。守护神?他能看到我?
而且还知道我的身份?“不可能!”柳如月失声尖叫,“这井里……怎么会有什么守护神!
”“住口!”了尘大师猛地回头,厉声喝道,“无知妇人!你可知你犯下了何等滔天大罪!
”他指着井口,对已经吓懵的沈家人说:“贫僧修行数十载,从未见过如此景象!
此灵非鬼非魅,乃是地缚灵中的至尊,是与此地气运相连的‘地脉之主’!她喜,
则沈府兴;她怒,则沈府亡!”“你们……你们不但不知供奉,
反而将她镇于这污秽阴寒之地!你们这是……这是在亲手扼杀自家的气运,自取灭亡啊!
”了尘大师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震得每个人都头晕目眩。沈敬言呆呆地看着那口井,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升官的圣旨会掉进泥坑。
为什么妻子会平地摔断腿。为什么女儿会当众发疯,婚事告吹。
为什么家里会接二连三地出事。原来,根源……在这里。
一个被他忽视、被他放弃、被他纵容妻女害死的庶女,竟然成了……整个家族的守护神?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荒谬,更讽刺的事情吗?4“那……那大师,”沈敬言声音颤抖,
带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现在……现在该如何是好?可有破解之法?”“破解?
”了尘大师像看**一样看着他,“神灵已成,怨念已深,如何破解?现在唯一的办法,
不是破解,而是……赎罪!”“赎罪?”“立刻!马上!将神灵的法身从井中请出,
以最高规格的礼仪重新安葬!”了尘大师站起身,语气不容置喙,“然后,在祠堂正中,
为她立下牌位,日夜供奉!”“最重要的是,”他顿了顿,目光如刀,
扫过面如死灰的柳如月和沈明珠,“当初是谁犯下的罪孽,就要由谁来亲自忏悔!
”“每日早晚三炷香,长跪不起,直到……神灵息怒为止!”柳如月和沈明珠听到这话,
两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让她们去给那个被自己害死的**下跪?还要日日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