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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皇夫他总在打脸凤倾歌夜玄宸小说阅读_凤倾天下:皇夫他总在打脸

《凤倾天下:皇夫他总在打脸》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凤倾歌夜玄宸的故事,看点十足,《凤倾天下:皇夫他总在打脸》故事梗概:昭阳宫的书房,烛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墨香和一种无形的、紧绷的张力。巨大的北境舆图铺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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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挑眉,似乎有些意外她如此干脆地拿出了这件显然意义不凡的东西。随即,他眼底深处那抹玩味的笑意更浓了些,像是发现了更有趣的猎物。他慢悠悠地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没有直接触碰玉佩,而是虚虚地拂过凤倾歌的手腕内侧——一个极其暧昧又带着明显挑衅的动作。

指尖微凉的温度让凤倾歌如同被毒蛇***,猛地一颤,差点失手将玉佩摔落。她像被烫到般猛地缩回手,眼中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喷涌而出,齿缝间挤出两个字:“放肆!”

夜玄宸却在她缩手的瞬间,指尖轻轻一勾,精准无比地将那枚凤纹玉佩捏在了自己手中。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和掌控感。

“公主果然爽快。”他将玉佩举到眼前,对着光线仔细端详了片刻,指腹摩挲着玉身温润的质地和凤纹的凹凸,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在掂量它的分量。他的目光终于从玉佩移开,重新落回凤倾歌因盛怒而微微泛红的脸上,唇角勾起一个近乎愉悦的弧度。

“殿下放心,”他慢条斯理地将玉佩收进自己玄色的袖袋中,动作从容不迫,“在下最是识趣。该看的,不该看的,”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目光扫过凤倾歌气得微微起伏的胸口,“该说的,不该说的,在下自有分寸。这玉佩……就当是在下的‘封口费’了。殿下今日慷慨解囊,夜某铭记于心。”

他微微躬身,姿态依旧无可挑剔,语气却带着一丝慵懒的调侃:“夜某告退,就不打扰公主殿下……回宫‘压惊’了。”说完,他竟真的不再纠缠,转身,玄色的衣袍在宫墙的阴影里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很快便消失在月亮门后,留下凤倾歌独自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指尖冰凉,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方才的屈辱和愤怒抽空了。

那枚带着她体温的玉佩,就这样落入了那个深不可测的敌国质子手中。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控感,如同冰冷的藤蔓,紧紧缠绕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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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凤倾歌过得如同在刀尖上跳舞。昭阳宫似乎成了风暴眼中唯一平静的假象。她每日照常去向母后请安,陪父皇下棋,言行举止完美得挑不出一丝错漏,依旧是那个温婉娴静、不谙世事的倾歌公主。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平静水面之下是何等的暗流汹涌。

父皇虽然被夜玄宸当日的言论暂时震慑,但赤狄的压力如同悬顶之剑,和亲的阴云并未散去。王崇那帮人,如同跗骨之蛆,明里暗里从未停止鼓噪,甚至开始联络宗室,试图从“祖宗法度”、“女子本分”的角度施压。每一次在宫中偶遇那些大臣,他们投来的目光都带着审视、算计,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而夜玄宸,自从那日宫道“勒索”之后,竟真的如他所言,彻底安静了下来。凤倾歌再也没有在任何“非正式”场合“偶遇”过他。朝堂之上,他也恢复了那副低眉顺眼、沉默是金的质子模样,仿佛那日舌战群儒、锋芒毕露的另有其人。这种刻意的“消失”,反而让凤倾歌更加不安。那枚玉佩像一根刺,扎在她心头。他拿走了她的东西,却按兵不动,他在等什么?

这表面的平静,终于在半个月后,被一件突如其来的“小事”打破。

这日午后,凤倾歌正在昭阳宫后殿的小书房内,对着一幅摊开的北境舆图凝神细思。舆图上,雁回关的位置被她用朱砂重重圈出,周围标注着赤狄各部可能的动向。她纤细的手指划过一道道关隘、河流,脑中飞快地计算着粮草辎重、兵力调配的可能性。阳光透过窗棂,在她专注的侧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贴身侍女青黛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古怪的神色,压低声音道:“殿下,宫外递进来一样东西,指明要您亲启。送东西的人……是西市‘醉仙楼’的小伙计。”

“醉仙楼?”凤倾歌从舆图上抬起头,眉头微蹙。那是凤都最有名的酒楼之一,三教九流汇聚之地。谁会通过那里给她递东西?她心中警铃微作。

青黛将一个用普通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方盒递上。凤倾歌接过,入手微沉。她屏退左右,只留青黛在旁,小心翼翼地解开油纸。里面是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普通木盒。打开盒盖,里面并非预想中的书信或毒物,而是整整齐齐码放着一叠厚厚的……银票!

全是京城最大钱庄“通汇隆”的票子,面额不小。凤倾歌粗略一数,竟有数万两之巨!在银票的最上面,压着一张折叠整齐的素笺。

她拿起素笺展开。纸上没有称谓,没有落款,只有一行极其俊逸、力透纸背的行楷:

**“金叶子虽好,不及此物踏实。物归原主,聊补亏空。望善用。”**

凤倾歌捏着素笺的手指猛地收紧,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她死死盯着那行字,每一个字都像是夜玄宸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在她眼前晃动!

金叶子!亏空!善用!

是他!果然是他!他竟然用这种方式,把她那夜在冷宫“慷慨”泼出去的金叶子,折算成了银票,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不,甚至可能更多!他这是什么意思?羞辱她?嘲笑她?还是……另有所图?那句“物归原主”,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她脸上,提醒着她那夜的狼狈和算计。

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瞬间冲垮了凤倾歌强撑的镇定。是愤怒,是被看穿底牌的难堪,是那夜被迫交出玉佩的屈辱再次翻涌,但其中,竟还夹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震动?他竟记得?他竟用这种方式“还”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殿下?”青黛看着自家主子骤然变化的脸色,担忧地小声唤道。

凤倾歌猛地回过神,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心绪。她将素笺紧紧攥在手心,几乎要将其揉碎。目光落回那叠厚厚的银票上,眼神却渐渐变得锐利起来。

数万两白银!这绝非一个小数目。对于此刻暗中经营、处处需要打点的她来说,这简直是久旱逢甘霖!

夜玄宸……他是在向她展示他的能力?展示他不仅能在朝堂搅动风云,更能在这凤都的市井之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展示他……或许真的“有用”?

凤倾歌缓缓坐回椅中,将那张被揉皱的素笺一点点抚平。上面的字迹依旧清晰。一个极其大胆、甚至堪称疯狂的念头,如同野草般在她心底滋生蔓延。

这个敌国质子,神秘莫测,狡诈如狐,手握她的把柄,却又在她最需要的时候,递来了最关键的“柴薪”。他像一团浓得化不开的迷雾,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却也蕴***难以估量的能量。

是继续将他视为心腹大患,严防死守?还是……赌一把?将这柄可能伤己也可能伤敌的“双刃剑”,暂时握在手中?

凤倾歌的目光变得幽深,她看着舆图上雁回关那个刺目的红圈,又低头看了看手中那张写着“善用”二字的素笺。指尖,无意识地在那遒劲的字迹上划过。一个决定,在她心中悄然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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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一个细雨蒙蒙的黄昏。雨水将凤都的亭台楼阁笼罩在一片迷蒙的烟青色中。一辆外表毫不起眼的青布小油车,悄无声息地驶出了皇宫的角门,七拐八绕,最终停在城南一条僻静小巷深处的一间不起眼的茶舍后门。

茶舍挂着“听雨轩”的朴素招牌,里面陈设清雅,只有寥寥几个客人,弥漫着清茶的香气和雨声的滴答。二楼最里间,一间临窗的雅室,窗户半开,能看见外面湿漉漉的瓦檐和滴水的芭蕉叶。

凤倾歌换了一身素净的常服,脸上覆着一层轻纱,只露出一双沉静如水的眼眸。她独自坐在雅室内,面前一杯清茶早已凉透。雨水顺着窗沿滑落的声音,清晰得如同心跳。

门外传来极轻微的脚步声,停在门口。随即,门被无声地推开。

夜玄宸走了进来。他依旧是一身玄衣,肩头微湿,带着室外的水汽。他反手轻轻合上门,动作自然得如同回到自己家中。他摘下头上的斗笠,随手挂在门边的衣架上,露出那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庞。脸上带着一丝惯常的、慵懒又疏离的笑意,目光径直落在窗边的凤倾歌身上。

“殿下相召,夜某不胜荣幸。这雨天泥泞,倒让殿下屈尊了。”他语气轻松,仿佛只是赴一场老友的茶约,径直走到凤倾歌对面的位置坐下,自顾自地提起桌上的紫砂壶,为自己斟了一杯茶。

凤倾歌隔着轻纱,冷冷地看着他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这个男人,无论何时何地,都带着一种令人恼火的掌控感。她开门见山,声音透过薄纱,带着刻意压低的冷意:“夜玄宸,明人不说暗话。那笔银子,本宫收下了。”

夜玄宸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闻言只是挑了挑眉,并未接话,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银子,本宫收下了。”凤倾歌重复了一遍,语气加重,“但本宫从不欠人情,更不欠……质子殿下的人情。”她刻意咬重“质子”二字,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本宫想知道,你想要什么?”

夜玄宸呷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他抬起眼,目光穿透轻纱,似乎要看清凤倾歌眼底的真实情绪。他唇角的笑意淡了些,眼神变得幽深:“殿下快人快语。那夜某也直言了。”他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银子是物归原主,殿下无需介怀。夜某所求,不过是一个机会。”

“机会?”凤倾歌心头一紧。

“一个与殿下……合作的机会。”夜玄宸一字一顿,清晰地吐出这几个字。他直视着凤倾歌的眼睛,不再有丝毫戏谑,“一个摆脱棋子命运,真正掌握自己命运的机会。殿下不甘心,夜某……同样不甘心。”他最后四个字说得极轻,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分量,像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凤倾歌心中激起巨大的涟漪。

不甘心?凤倾歌袖中的手猛地握紧。她当然不甘心!可夜玄宸……一个敌国质子,他的“不甘心”又是什么?是对被抛弃的怨恨?还是……对更高位置的野望?

“合作?”凤倾歌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夜质子身份特殊,你我之间,谈何合作?又如何取信?”这是最核心的问题。信任,是他们之间最脆弱也最奢侈的东西。

夜玄宸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如此问。他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自嘲,又有一丝决绝:“殿下所言极是。信任二字,对你我而言,如同镜花水月。所以,”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合作的基础,只能是利益,以及……无法背叛的把柄。”

他从袖中缓缓取出一物,轻轻放在两人之间的紫檀木小几上。

正是那枚凤纹玉佩!

温润的白玉在略显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流转着柔和的光泽。

凤倾歌的目光瞬间被牢牢钉住,呼吸为之一窒!他竟然……主动还回来了?

“殿下视此物为把柄,夜某亦然。”夜玄宸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字字敲在凤倾歌心上,“那夜冷宫,殿下所见,若公之于众,夜某在凤都,必死无葬身之地。殿下昨夜所收之银,其来路若细查,亦非无迹可寻。”他指尖点了点玉佩,“此物,便是你我之间,第一个相互掣肘的把柄。殿下握有我的秘密,我亦握有殿下的‘亏空’。如此,可否算作一点……合作的诚意?”

凤倾歌死死盯着那枚失而复得的玉佩,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他竟然主动将这把柄交还?以表明他并非毫无顾忌?这无异于将半条命交到了她手上!这个举动,太过大胆,太过疯狂!却也……该死的具有说服力!

“至于信任……”夜玄宸继续道,目光灼灼,“那是在一次次并肩、一次次利益一致的行动中,用结果堆砌出来的。殿下,敢不敢赌一次?”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同实质,紧紧锁住凤倾歌,“赌我们联手,能掀翻这看似固若金汤的棋局,让那些妄图摆布你我命运的人,统统付出代价?”

窗外雨声潺潺,雅室内茶香袅袅,却弥漫着一种近乎窒息的对峙与抉择的气息。凤倾歌的目光从玉佩上移开,对上夜玄宸那双深不见底、却又燃烧着野心的眼眸。

掀翻棋局……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一股久违的、属于她骨子里的桀骜与不甘,如同被点燃的火焰,轰然升腾!

她伸出手,没有去碰那枚玉佩,而是稳稳地端起了自己面前那杯早已凉透的清茶。指尖冰凉,心却滚烫。

“怎么合作?”她的声音透过轻纱,异常清晰,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夜玄宸眼底深处,终于掠过一丝真正的笑意,如同冰河乍裂。他端起自己那杯温热的茶,对着凤倾歌遥遥一举。

“以茶代酒,殿下。”他声音低沉而有力,“第一步,先拔掉那只叫得最响的……王崇。”

两只茶杯,在氤氲的茶气与窗外的雨声中,无声地碰在了一起。没有清脆的响声,只有彼此眼中燃烧的火焰和无声的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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