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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饵,我让疯批总裁俯首称臣(墨渊苏晚晴凌薇)_重生为饵,我让疯批总

主人公是墨渊苏晚晴凌薇,书名叫《重生为饵,我让疯批总裁俯首称臣》,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导语“黄金鸟笼”与“恶魔囚笼”,你选哪个?我和双胞胎妹妹凌薇,被卷入了名为“命运重塑”的残酷程序。程序:“A:成为集团继承人,坐拥百亿资产,成为人上人。B:嫁给墨家那个声名狼藉的疯子,成为他的妻子,生死...

导语“黄金鸟笼”与“恶魔囚笼”,你选哪个

我和双胞胎妹妹凌薇,被卷入了名为“命运重塑”的残酷程序。

程序:“A:成为集团继承人,坐拥百亿资产,成为人上人。

B:嫁给墨家那个声名狼藉的疯子,成为他的妻子,生死难料。”

妹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A,她将继承凌家的一切,走上金光大道。

而我,被强制选择了B,嫁给了那个商界闻风丧胆的墨渊。

所有人都以为我必死无疑。

谁知妹妹接手集团不到三年,就被心腹背叛,掏空家产,最终因商业欺诈锒铛入狱。

她从狱中给我打来最后一个电话,声音凄厉:“凌霜,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再睁眼,我和她又回到了做出选择的这天。

这次,妹妹眼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她抢先一步,再次选择了“黄金鸟笼”。

我笑了。

她以为重来一次就能避开陷阱,却不知真正的地狱,才刚刚为她敞开大门。

1黄金鸟笼的抉择“我选A,黄金鸟笼。”

我的双胞胎妹妹凌薇,说出这话时,嘴角噙着一抹胜利者的微笑。

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怜悯与轻蔑,仿佛在看一个即将被献祭的贡品。

上一世,她也是这个表情。

她以为自己选了天堂,却亲手把自己送进了地狱。

看来,她到死都没想明白,自己究竟输在了哪里。

我别无选择,只能接受B选项——嫁给一手缔造了商业帝国,却也因精神极度不稳定而臭名昭著的男人,墨渊。

我们的婚礼,简单到近乎羞辱。

没有宾客,没有仪式,只有一纸冰冷的合约,和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

墨渊。

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身形颀长,宛如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塑。

他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用程序负责人的话说:“墨先生只见他想见的人。”

我心里清楚,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同意这场荒唐的联姻,都只是为了应付他那个掌控欲极强的母亲,顺便给他的白月光一个交代。

而我们姐妹,恰好与他的白月光有七分相似。

“一个合格的替代品,就该有替代品的自觉。”

这是上一世,凌薇转述给我的、墨渊对她说的话。

当时,凌薇听到这话,气得当场砸了半个屋子。

而我,只是安静地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终于转身,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冰冷、锐利,像手术刀,要将我层层剖开。

“记住我的规矩。”

他声音低沉,不带一丝情感。

“第一,不要试图了解我。”

“第二,不要爱上我。”

“第三,在我发怒的时候,离我远点,否则,我不能保证你的安全。”

说完,他抬手,指了指我身后不远处的一个男人。

那人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像一堵沉默的墙。

“他是肖然,你的保镖,也是我的眼睛。”

墨渊的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他会确保你,乖乖待在这个笼子里。”

我对他扯出一个完美的、毫无破绽的微笑。

“好的,墨先生。”

我当然不会爱上你。

我甚至懒得去了解你。

因为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当你那可笑的替身。

我是来,拆了你这个笼子的。

2新婚夜的黑暗游戏新婚当晚,我被独自留在了一栋空旷得令人心慌的顶层复式公寓里。

这里是墨渊的私人领域,城市之巅,俯瞰着万家灯火,却像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

我没有去主卧,而是选了一间客房。

刚洗漱完,准备休息,房间的灯光“啪”的一声,骤然熄灭。

整个公寓瞬间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

来了。

上一世,凌薇就是在这天晚上,被彻底吓破了胆。

黑暗中,我能听到细微的、不属于我的呼吸声。

那呼吸声很轻,却带着一种野兽般的压迫感,在空旷的客厅里游移。

我大脑飞速运转,全身的感官被调动到了极致。

这个男人是谁

是墨渊,还是他派来的其他人

他想做什么

是试探,还是……单纯的恐吓

根据上一世凌薇断断续续的描述,她当时尖叫着四处逃窜,结果被一个黑影抓住,捆了起来,蒙上眼睛,在无尽的恐惧中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她人好好的,屋里也没有任何打斗痕迹,仿佛一切都只是个噩梦。

但那件事,成了她心里永远的阴影。

她开始怕黑,怕独处,精神状态一落千丈,这也是她后来在商场上屡屡决策失误的根源之一。

一只手,毫无征兆地从背后搂住了我的腰。

那双手很冷,指节分明,带着一层薄薄的茧,绝不是养尊处优的手。

是他。

墨渊。

我没有尖叫,甚至没有挣扎。

借着微醺的酒意——来之前我特意喝了一点——我顺势向后倒去,身体柔软地靠在他怀里。

我的手,轻轻覆上他环在我腰间的手。

他的手,在我触碰到的瞬间,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

我没有理会。

我用带着颤音的、仿佛醉意朦胧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老公……别急嘛。”

黑暗中,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瞬间绷紧。

我转过身,面对着他。

屋里太黑了,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觉到他高大的轮廓投下的阴影,几乎将我完全吞噬。

我壮着胆子,又向他贴近了一些。

我的手指,顺着他的手臂,缓缓向上,最终落在了他的喉结上。

我能感觉到他喉结的滚动,和他骤然加重的呼吸。

“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我踮起脚尖,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你抓我,抓到了……我就是你的。”

说完,我猛地推开他,转身就跑。

我没有像凌薇那样慌不择路,而是凭着进门时的记忆,精准地冲向了客用卫生间。

“砰!”我关上门,落锁。

“老公,在外面等我哦……”我用甜腻的声音喊道。

3.游戏中的生死较量门外,死一般的寂静。

我不知道我的表演有没有骗到他。

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因后怕而不住地颤抖。

这扇门是磨砂玻璃的推拉门,锁,形同虚设。

一个成年男人的力量,可以轻易撞开。

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我必须想办法自救。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才想起,因为工作习惯,我常年静音。

这个习惯,此刻或许能救我一命。

我颤抖着拿出手机,屏幕亮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是肖然发来的消息,只有两个字:【冷静。

】紧接着,又是一条:【夫人在哪,我就在哪。

】我心里一动。

肖然,就在门外。

他是墨渊的眼睛,也是墨渊母亲苏晚晴安插的保险。

苏晚晴那个女人,绝不会允许她的宝贝儿子真的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所以,这场“游戏”,只是一个测试。

测试我的胆量,我的应变能力。

我深吸一口气,删掉了和肖然的聊天记录,然后对着手机屏幕,飞快地打字。

【家里……好像有别人……救命!】我没有发出去。

而是将这条信息存在草稿箱里。

然后,我将手机从门下的缝隙,悄悄滑了出去。

“砰!砰!砰!”门板传来剧烈的撞击声,整扇门都在摇晃。

他失去耐心了。

“开门。”

男人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低沉,沙哑,带着一丝被戏耍后的怒意。

我整理好情绪,再次换上那副醉态可掬的腔调:“马上哦,老公,人家在补妆嘛。”

“咚!”一声巨响,门被从外面一脚踹开。

那扇可怜的玻璃门晃了两下,宣告报废。

门口的黑影,像一尊降临的魔神,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

“你……在干什么

”他沙哑地问。

我从马桶上“弹”起来,主动冲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用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埋怨:“老公,你好心急哦,人家只是想变得更漂亮一点嘛。”

我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有了一丝松懈。

我推着他,踉踉跄跄地走出卫生间,将他一路推到主卧的大床上。

他被我推倒在床上,似乎有些怔愣。

**在门边,娇嗔地指了指脚上的高跟鞋。

“等我换个鞋,很快啦。”

我一步三晃地走向玄关,每一步都走得极其缓慢,像一个真正的醉鬼。

我不敢回头。

但我知道,他一定在看着我。

做戏,就要做**。

我慢吞吞地脱下高跟鞋,拉开鞋柜,摸黑翻找拖鞋。

在我站起身,手即将触碰到门把手的瞬间——我假装没站稳,身体向前一扑,手“自然而然”地拧动了门锁。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咔哒。”

门,纹丝不动。

它从外面被反锁了。

我心里一沉,瞬间坠入冰窖。

一双手,从背后掐住了我的脖子,粗糙的薄茧在我皮肤上缓缓摩擦。

他一直,无声无息地跟在我身后。

男人的低语,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响在我耳边:“呵,被发现了

”4.绝望中的求救信号我瘫倒在地,绝望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他一把将我拎起来,像拎一只小鸡,反剪住我的双手,将我拖到客厅的沙发上。

我这才体会到男女之间绝对的力量差距。

我毫无反抗之力。

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条领带,将我的手腕用力捆住。

黑暗中,他站在我对面,巨大的阴影将他笼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什么时候开始装的

”我浑身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呜呜呜……你不要伤害我……”我开始用凌薇上一世的剧本。

求饶,示弱,因为这是他预设的、期待看到的反应。

“屋里有钱,你可以都拿走!”我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钱……钱在书房……保险柜里,密码是……是你的生日……”男人闻言,动作一顿。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知道他的生日。

他将我重重丢在沙发上,转身冲进了书房。

机会!我撑起身体,手被绑在身后,但脚还能动。

我用脚尖,小心翼翼地勾过茶几上的一个金属摆件。

那是一个沉重的、棱角分明的几何体。

我用嘴叼起它,费力地甩到身后,用身体压住。

然后,我用脚趾夹起茶几上的一支眉笔,快速挪到旁边的落地窗边。

落地窗的纱帘旁,有一小截垂下的遮光帘。

我用一只脚支撑身体,另一只脚撩开遮光帘,用脚趾夹着眉笔,在玻璃上潦草地画了一个符号。

那不是SOS。

那是墨家内部,只有核心成员才懂的紧急求救信号。

这个信号,是上一世我从凌薇的日记里看到的。

她当时只当是个有趣的家族徽记,却不知其真正的含义。

做完这一切,我迅速躺回沙发上。

几乎是同时,墨渊从书房出来了。

他手里空空如也。

保险柜里,什么都没有。

他被我耍了。

我装作一直躺着的样子,惊恐地抬头看他。

他一步步走向我,身上散发出的怒意,几乎让空气凝固。

“你很聪明。”

他俯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但聪明的人,通常活不长。”

他的另一只手,开始解我睡袍的带子。

一阵彻骨的寒意从心底涌起。

他是来真的!我不敢挣扎,死死咬住嘴唇,闭上了眼睛。

大脑飞速运转。

保命,这是最重要的。

就在我准备放弃抵抗,承受这屈辱的命运时——“叮咚——”门铃响了。

清脆的声响,划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

墨渊的动作停住了。

他起身,像一头被打扰了捕猎的猛兽,烦躁地走向玄关。

门铃又响了两声。

见无人回应,门外的人开始敲门。

“咚咚咚!”我的心,骤然提到了嗓子眼。

不是肖然。

他有钥匙。

那么,门外的人是谁

5苏晚晴的及时干预“咚!咚!咚!”敲门声急促而执着。

墨渊一把抓起桌上的胶带,粗暴地撕开,封住了我的嘴。

“想活命,就老实点!”他低吼一声,转身走向玄关。

他没有开门,而是隔着门,冷冷地问:“谁

”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雍容而沉稳,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是我,开门。”

是苏晚晴。

墨渊的母亲。

墨渊的身体明显僵住了。

他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打开了门锁。

门只开了一道缝。

苏晚晴一身剪裁得体的香槟色长裙,站在门外,神色冷峻。

“你在干什么

”她问道。

“没什么。”

墨渊的声音依旧冰冷,“您这么晚来,有事

”“我来看看我的儿媳妇。”

苏晚晴的目光越过墨渊,试图看向屋内,“我听说,你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了。”

我窝在沙发里,嘴被封住,手被反绑。

我用尽全身力气,用后脑勺撞向身后的金属摆件。

“哐当!”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苏晚晴的脸色瞬间变了。

“墨渊!”她厉声喝道,“让她出来!”墨渊将门缝缩得更小,沉声说:“她睡了。”

“睡了

”苏晚晴冷笑一声,“那我倒要看看,她是-怎么睡的。”

话音未落,她身后突然冲出两个保镖,动作利落地制住了墨渊,强行推开了门。

“啪!”客厅的灯被打开。

刺目的光线下,我狼狈的模样,一览无余。

苏晚晴快步走到我面前,亲手撕下我嘴上的胶带,又解开我手腕上的领带。

她的手指冰凉,但动作却很轻柔。

“没事了,孩子。”

她看着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有愤怒,有心疼,也有一丝……赞许。

她转过身,看向被保镖压制的墨渊,声音冷得像冰。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妻子的

”墨渊挣脱开保镖,脸上没有丝毫悔意,反而带着一丝疯狂的笑。

“她不是我的妻子,她只是一个赝品。”

“啪!”苏晚晴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

“混账东西!”她气得浑身发抖,“你知不知道,今天要不是她够聪明,够冷静,你就真的万劫不复了!”她指着落地窗上那个不起眼的符号。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是墨家最高级别的警报!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来

”墨渊看着那个符号,瞳孔骤然一缩。

苏晚晴不再理他,转而拉起我的手,语气缓和了许多。

“跟我走,这里不安全。”

她带着我离开,经过墨渊身边时,她停下脚步,冷冷地丢下一句:“能娶到凌霜,是你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你最好别毁了它。”

看着眼前这个强势、精明、护短的长辈,我很难把她和上一世凌薇口中那个冷漠、刻薄的恶婆婆联系起来。

这一瞬间我明白了。

苏晚晴不是针对谁。

她只是单纯地,讨厌废物。

她对自己那个被情绪控制的废物儿子都如此嫌弃,更何况是上一世那个除了尖叫和哭泣,一无是处的废物儿媳凌薇。

而我,用我的表现,通过了她的第一次测试。

6姐妹的宿命对决我在苏晚晴的别墅住了下来。

第二天,我的双胞胎妹妹凌薇,就迫不及待地打来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是她假惺惺的关切。

“姐姐,你还好吗

我听说墨渊他……他很可怕,你没有受伤吧

”**在柔软的沙发上,喝着肖然递过来的热牛奶,淡淡地说:“我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

凌薇的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我这边也挺顺利的,董事会已经全票通过,我正式接任集团CEO了。

姐姐,你不用担心我,我会把我们的家守好的。”

“我们的家

”我轻笑一声,“凌薇,你是不是忘了,从我们被‘命运重塑’程序选中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没有家了。”

电话那头的凌薇,沉默了。

我放下牛奶,声音冷了下去。

“你守好你的‘黄金鸟笼’就行了。

我的‘恶魔囚笼’,就不劳你费心了。”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知道,她此刻一定气得跳脚。

从小到大,她最见不得的,就是我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她总以为,选择决定命运。

上一世,她选了A,坐拥百亿,嫁入豪门,风光无限。

而我,被家族放弃,在底层摸爬滚滚,过着不见天日的日子。

所以这一世,她理所当然地认为,只要她再次选A,就能再次把我踩在脚下。

她根本不懂。

决定命运的,从来不是选择。

是身处牌桌之上,你出牌的能力。

上一世她拿着一手王炸,却打得稀烂。

这一世,我拿着一手烂牌。

但我会让她看清楚,什么叫真正的牌手。

7.画展上的真相揭露一个月后,苏晚晴为我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欢迎宴。

名义上是欢迎我这个新媳妇,实际上,是向整个上流社会宣告我的身份。

宴会厅里,名流云集,衣香鬓影。

我穿着苏晚晴亲自为我挑选的星空色晚礼服,挽着她的手臂,从容地穿梭在人群中。

每一个和我打招呼的人,脸上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与探究。

他们都在猜测,这个凭空出现的墨家少夫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那就是凌霜

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嘘,小声点,听说她妹妹凌薇才是凌家真正的继承人,她是被放弃的那个。”

“那墨家怎么会要她

难道就因为那张脸

”议论声不大,却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

我面带微笑,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

白汐。

墨渊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她今天穿着一袭纯白的纱裙,长发披肩,脸上画着精致的楚楚可怜的妆容,像一朵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莲花。

她径直向我走来,身后跟着一脸不情愿的墨渊。

“墨夫人,”她微微欠身,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早就听阿渊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她说话时,眼神却一直瞟向我身边的苏晚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

我还没开口,苏晚晴便先笑了。

“白**客气了。”

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语气亲昵,“我们家凌霜,就是性子太淡,不像白**这样,活泼外向,讨人喜欢。”

一句话,四两拨千斤。

既夸了白汐,又点明了我和她的不同,顺便还宣示了**。

白汐的脸色,微微一僵。

墨渊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却被苏晚晴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对了,”苏晚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看向白汐,“听说白**最近在筹备自己的画展

正好,我们家凌霜以前也学过几天画,不如你们交流交流

”来了。

第二场测试。

上一世,凌薇就在这个环节上,栽了个大跟头。

当时,白汐展出了一幅她所谓的原创作品,惊艳四座。

凌薇不懂装懂,上去一通尬夸,结果被当场指出,那幅画其实是抄袭一位小众画家的作品,只是在细节上做了修改。

事情闹得很大,凌薇丢尽了脸面,也让墨家成了整个圈子的笑柄。

而这一世,白汐依旧拿出了那幅画。

《深海的梦》。

画面上,深蓝色的海水,绚烂的珊瑚,和一只孤独的鲸鱼。

构图和色彩,确实很美。

“凌霜姐姐,你觉得我这幅画怎么样

”白汐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看着那幅画,心里只觉得可笑。

这个白汐,仗着自己有几分才气,就敢在苏晚晴面前班门弄斧。

她不知道,苏晚晴本人,就是一位顶级的艺术品鉴赏家和收藏家。

而我,上一世为了生存,曾经在一家画廊打工三年,修复过上百幅名画。

我对画的了解,远超在场的所有人。

我没有直接评价画,而是问了她一个问题。

“白**,你这幅画用的颜料,是荷兰皇室**的‘皇家蓝’吧

”白汐一愣,随即骄傲地点了点头:“凌霜姐姐好眼力。”

“这种颜料,因为加入了极少量的青金石粉末,所以色彩饱和度极高,但也因此,它对光和温度非常敏感。”

我走到画前,指着鲸鱼眼睛的位置。

“你看这里,颜色已经出现了轻微的、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晕染。

这说明,这幅画在创作或保存过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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