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精彩《夫君兼祧两房后,我大杀四方》本文讲述了沈砚之卿卿的爱情故事,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给各位推荐内容节选:4这一句哭喊,惊得满堂寂静。沈砚之手里的玉骨扇“啪嗒“落地,他慌乱间忙要拉我,压低了声音焦急万分:“好卿卿,别闹了,你快起来。”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我拉着孩子爬到了谢氏的面前。一下又一下地在雪地里磕头。...
4这一句哭喊,惊得满堂寂静。
沈砚之手里的玉骨扇“啪嗒“落地,他慌乱间忙要拉我,压低了声音焦急万分:“好卿卿,别闹了,你快起来。”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我拉着孩子爬到了谢氏的面前。
一下又一下地在雪地里磕头。
“求***开恩,把夫君还给我们吧!”我抖开包袱里的粗布裙,露出密密麻麻的补丁,“乡里蝗灾肆虐,孩子饿得啃树皮......”满座哗然。
沈砚之冲过来拽我,却被我甩开衣袖。
女儿适时哭喊着抱住他大腿:“爹爹别赶我们走,莺歌再也不喊饿了!”“这......”镇北侯夫人惊得用帕子捂嘴,“沈校尉,这妇人当真是你发妻
”此话一出,众人也都议论纷纷。
“我还道那谢氏是沈校尉正妻,没想到另有其人。”
“看这样子,谢氏也不是妾。”
“你没听那夫人喊谢氏***么,原来是叔嫂苟且。”
众人的话传入沈砚之耳中,他额角青筋暴起:“贱内疯癫,惊扰各位......““谢氏的确是我***,家兄战死三年,她孤儿寡母无人照拂,我便带入京中,替她安顿打点,也好不负家兄在天之灵。”
“至于我和***,从未有过逾越之举。”
沈砚之说得堂皇,众人也都纷纷倒戈。
“看不出沈校尉如此重情重义,真是孝感动天!”“如今看来,倒是那正妻太小肚鸡肠了。”
如今这般我并不意外。
于是我掀起衣袖,露出狰狞刀疤。
哭泣声更为悲戚。
“妾身十六岁嫁入沈家,侍奉婆母七年。”
“这些疤,是蝗灾时割肉放血给婆母续命留下的!”我泪眼婆娑看向谢氏和沈砚之:“这些时间夫君在哪呢,是沉溺在***谢氏的温柔乡里么
”满堂抽气声中,谢氏也慌了:“弟妹怎能血口喷人
我与砚之清清白白......”“那为何三年俸禄尽数交予***
”“为何沈府下人都唤***夫人
”“为何就连昨夜,夫君都留宿与***屋中
从不带正妻赴宴......”“听说谢氏房里夜夜燃着红烛......”谢氏焦急万分,扯了扯沈砚之的衣袂让他解释。
沈砚之皱眉想要阻止我:“卿卿,别闹了,大哥战死沙场,我实在不忍......““好个孝感动天。”
我惨笑打断。
“既如此,为何母亲病逝三月才知
为何亲骨肉饿得皮包骨头
”我猛地扯开儿子衣襟,嶙峋肋骨触目惊心。
“够了,苏卿卿!”沈砚之面上挂不住,扬手正要打我,却被一声怒喝震住。
“沈校尉好大的官威啊。”
5玄色大氅扫过积雪,镇北侯尉迟肃踏雪而来。
他身侧跟着个锦衣公子,玉冠下眉眼似曾相识。
竟是乡里教过我洋文的宋先生!“宋......”我话音未落,便见他食指抵唇。
尉迟肃摆手示意我起身,目光扫过我们母子破旧的衣裳。
最后定格在沈砚之的云锦官服上:“本侯竟不知,五品校尉的俸禄养不活妻儿。
“沈砚之肩膀颤抖,立刻跪了下去:“侯爷,这其中有些误会……”“什么误会
本候倒要听听。”
镇北候声色冷然。
沈砚之的嘴张张合合,但终究说不出一句。
他总不能告诉镇北候,他的俸禄全给了***谢氏。
宋先生适时出声:“这位夫人方才说,沈校尉三年从未归家
”不知是不是方才跪的太久,我站起身时,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宋先生及时伸手,揽住了我。
他弯腰扶我时,袖中滑出半块玉佩。
我瞳孔骤缩,十三年前我上山采药,却偶遇山洪。
偶然间我救下了一个受伤的锦衣少年。
没想到正是眼前的宋先生!只是我不明白,为何三年前我在乡里跟着宋先生学农技和洋文时,他从未和我相认。
我回过神,低头回应。
“大人明鉴!民妇今日冒险前来,实是活不下去了。
您看这孩子的鞋......”我脱掉莺歌的布鞋,冻疮溃烂的脚趾引得女眷们惊呼。
宋先生蹙眉,眼底闪过惊涛骇浪。
“沈校尉,三年不归家,竟是和***在一起。”
镇北候冷笑,“本侯倒要问问御史台,停妻再娶该当何罪
”沈砚之扑通跪地,官帽歪斜:“下官冤枉!是这毒妇......”“毒妇
”宋先生突然轻笑,看向沈砚之的眼神里充满了厌恶。
“可我听说,五年前黄河决堤,是这位夫人带着乡亲们用血肉之躯堵住缺口。”
“六年前,是这位夫人学习农技,将地里庄稼的收成翻了一番。”
他转头看我,“卿卿,你本该有更好的生活的。”
沈砚之震惊地看向我,似乎第一次认识了我。
满堂死寂中,镇北候突然对着宋先生躬身:“殿下,此事......”“沈校尉。”
被称作殿下的男人抚摸着玉佩,“明日早朝,孤很想听听你是如何忠孝两全的。”
沈砚之面如死灰地瘫坐在地。
谢氏的金钗掉进雪泥。
宋先生——不,应该是当朝储君。
他看向我:“卿卿,你想要什么,孤为你做主。”
我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张口。
说出了那句我准备已久的话:“民妇想与沈砚之和离。”
6“和离
”沈砚之跪爬着要来抓我衣角,“卿卿你疯了
”是啊,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
刚刚我还跪在雪地里求他不要赶走我,现在却主动要和离。
镇北侯府的梅枝簌簌落雪,我望着这个曾让我倾尽所有的男人。
眼中再无感情。
“十六岁那年你摔断腿,我在雪地里跪了三天三夜求来大夫。”
“大饥荒时全村逃荒,是我用嫁妆换了最后半袋粟米......”“可你给谢氏买蜀锦时,我们在啃观音土;你教沈瑄写字时,我的孩子连《三字经》都没见过。”
我偏开脖子,露出肩膀处狰狞的刀疤,“这处刀伤,是替你挡流寇留下的。”
一旁的储君宋琰脸色暗了下来。
三年前他教我农学时,曾问过这道疤的来历。